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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州恶少-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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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州充满了温柔与欢快,让生活在琴州的人再也不愿意离开。只有琴州这样的地方,才能养育出司徒小保这样顽皮的不受拘束,从来也不会被恶意目光嘲弄的,当恶少作为理想的小少爷 
多愚蠢的人才会再回雍京去呢,司徒鼠鼠伸手抚摸司徒小保的脸。云慕道已经死了,世上只有一个有司徒小保陪伴的司徒鼠鼠。
 
13
日子继续如往常一般过,不过是琴州城里来了些寻人的官差,实在算不了什麽大事,也对百姓毫无影响。当然,这个没有影响里不包括司徒小保。 
吃早饭的时候司徒空道:〃小保,爹爹今天带你出去玩。〃 
司徒小保连忙摇头:〃不出去不出去。〃 
司徒大保奇道:〃鼠鼠已经这麽厉害了麽,小保跟转了性似的。我的天,神仙也没这麽神通广大吧。〃 
当父亲的心里有点担忧:〃小保,你最近是不是累了。〃 
满怀心事的儿子摇了摇头,把饭碗放下:〃我去找我娘。〃 
司徒空挫败,坐在位子上懊恼的看儿子一溜小跑去他娘的阁楼里。儿子有事情为什麽要去找娘,这里有爹爹难道不能说麽,又不是女儿。 
司徒小保跑进母亲的房间,一头扎进床帐里:〃娘亲娘亲,我有事情和你说。〃 
秦花卿还没有醒,被儿子叫的勉强睁开眼睛,伸手在司徒小保的头上胡乱的摸了摸:〃我的乖儿,怎麽了?哥哥又欺负你?娘下午教训他。〃 
司徒小保摇头,脱了鞋爬上床去,贴著母亲的耳朵:〃娘亲啊,好像鼠鼠的爹娘要找他。〃 
秦花卿答应了一声,叹了口气坐起来。司徒小保给她把长发披到肩後去,急切的望著她,等待母亲说话为自己解忧。 
秦花卿把他抱在自己腿上:〃你怎麽知道是鼠鼠的爹娘在找他,当初不是他爹娘不要他了麽?〃 
司徒小保摇了摇头,把自己在外面听到的话和母亲复述了一遍,最後为难道:〃我觉得是鼠鼠的爹娘来找他了。〃 
秦花卿安抚他:〃你和鼠鼠说过了麽?〃 
司徒小保露出为难神情,慢慢低下头:〃没有,我问了他想不想爹娘。〃 
秦花卿笑了:〃我儿真聪明,鼠鼠怎麽说?〃 
司徒小保说:〃鼠鼠说他没有爹娘,他是大树生的,是在大树上长出来的。〃 
秦花卿掩面大笑,过一会道:〃就算真是鼠鼠的爹娘,鼠鼠也不想认他们了呢。小保,鼠鼠的意思说的很清楚啊,他这是说愿意留在咱们家。〃 
司徒小保抓他母亲的衣角揉搓:〃那鼠鼠将来会不会觉得我骗他了。〃 
秦花卿摇头:〃不会,鼠鼠比你聪明多了,说不定你一问他,他就知道了。〃 
司徒小保长出一口气,退开一点趴在母亲的腿上,低声昵喃:〃我不知道有多担心,有多担心。〃 
秦花卿道:〃幸好当初怕鼠鼠被人看不起,对外面说是家里远亲在乡下的孩子。如今免了麻烦,否则你的鼠鼠一定被人要回去了。〃 
司徒小保握紧小拳头:〃要是鼠鼠不想回去,就不许别人抢。鼠鼠只能跟我在一起。〃 
秦花卿觉得好笑:〃等你和鼠鼠长大了再说吧,小心鼠鼠笑话你,你当鼠鼠是你的么。〃 
司徒小保用头在母亲的腿上蹭了蹭,很坚决的开口:〃是我的,谁抢娘亲你就去打他。〃 
秦花卿摇头:〃既然是你的,这我可不管,你要自己去保护。〃 
司徒小保委屈的拖长声音:〃娘。。。。。。亲。。。。。。〃 
秦花卿轻轻拍他:〃好好,打他打他。〃 

 
14
寻人画像的事情似乎渐渐过去了,司徒小保随著时间流逝恢复了些往日的精神。虽然他还坚持不肯出去上街,但和司徒鼠鼠说话的时候,已经不带著满脸的心虚了。司徒鼠鼠暗自好笑,乐得督促他多写两个字。 
一个月後家里来了知府的文书,说已把每家每户十岁以上十五岁以下的孩子都报上了官府,安排时间分批去琴州知府的官邸。 
平民百姓的孩子传唤便到,司徒家这些宅第中的孩子,不敢太惊扰,如若不愿意去,在家里等候也可。 
司徒空奇道:〃什麽事情要个个过目?〃 
那文书叹了口气:〃三年前一对偷孩子贩卖的贼夫妻偷了朝廷一位要员的小儿子,却一路不能出手。带到了琴州後,这对夫妻半路吵翻,将小公子扔在了琴州。现在就是要找这个小公子,已经找了一个多月了。〃 
司徒空点了点头,又问:〃为什麽要盘查琴州的孩子?那小公子若是在琴州,听闻父母寻找,焉有不应之理。〃 
那文书道:〃是让那对贼夫妻认人。那对贼夫妻招认说走的时候把偷来的小公子推在另一位孩子的怀里。可那孩子的相貌,他们夫妻两个糊涂蛋竟然都记不准。男的说是大雾里一个极漂亮的孩子,但不知道是男是女。女的说不像是人是狐狸精,吓的他们当天就离开琴州了。〃 
司徒空心中恼怒,那段日子小保生了病刚好,瘦是瘦了点,怎麽就成了狐狸精。重重的哼了一声,极为鄙夷不屑道:〃两个败类。〃 
那文书看他忽然满面不快,这实在是很少有的事情,还以为他是生气要骚扰到幼子,司徒空疼孩子是琴州闻名的。长长叹息道:〃这件事情的确扰民,可朝廷里吩咐下来的人是知府的恩师,又不违法度,我们也只有听从。〃 
司徒空点了点头:〃这事极不妥当,男孩子看看也就罢了,难道女孩子也要被又是犯人又是衙役的随便看麽。我知道官府为难,也许可以代为想个法子,您先请回吧。 
司徒小保一直在门外偷听,知府的文书前脚才走,他就进来了,急道:〃爹爹,不把鼠鼠还回去。〃 
司徒空把他抱在膝上,捏他粉嫩的脸:〃不还,就一直留在我们家。〃 
司徒小保害怕:〃他们要看我,他们认识我。〃 
司徒空笑道:〃不怕不怕,这件事情很简单。爹爹会把琴州大户人家的孩子都请来咱们家。让官府的人把两个贼中的女贼点了穴道放在屋内,孩子们一个个从外面走进去给他们看。你进去的时候就藏在偏间,让其他人躲在偏间里代替你。这免得官府麻烦,也免得见到外人太多吓到女孩子,看完了你们还可以一起玩耍。〃 
司徒小保这一个多月都心事重重,找鼠鼠的人还没放弃,他实在是担心。司徒空把宝贝儿子好一阵安慰,难得儿子没有先去找他娘寻求帮助,当父亲的使出浑身本领哄儿子开心。 
 
 
15
几日後那文书再来,当即便同意了司徒空的意见。强迫各家的娇儿见人犯,知府并不愿意。无奈上面交待下来,下面只好照做。有了稍微缓冲些的方法,当然更好。
孩子们陆续进去,司徒小保有点担心。轮到他进去的时候先慢慢的走进去,一进房间就飞快的躲进偏间。原本藏在偏间床下的他大哥的书童代替他进主屋给那个女贼人看。
当年孩子被扔在琴州,不一定此刻还在琴州,人人都会如此想。司徒空轻轻用手指叩击桌面,那不知名的丢失了孩子的高官顽固的像是抱著惟一一条水中浮木。如今舍得这样仔细的盘查,不知当初怎麽连个孩子都看不牢。
司徒鼠鼠这些天没什麽变化,根据司徒小保的观察,最多是翻白眼翻的次数更多了。司徒小保不出去玩,他就把所有时间都拿来看著司徒小保读书写字。
两个人之间常常为这个问题争吵:
〃恶少不用读太多书,要不学无术才能当恶少。〃
〃胡说,不学无术的恶少是愚蠢的恶少。〃
〃那我要当愚蠢的。〃
〃不上进!没出息!愚蠢的已经轮不到你了,不知道有多少比你还愚蠢的。你现在要当只能当有学问的,才比较新鲜,算独树一帜。〃
寻找孩子的风波终於淡了,据知府的文书说,一切的线索和根源都断在了琴州。茫茫人海,再找到这孩子的希望实属渺茫。
司徒空连连点头,附和道:〃也可能走到城外去,遇到什麽猛兽,可怜,实在是可怜。〃
云丛捷为儿子做的这一切司徒鼠鼠并非全无所觉。他不知道那犹豫懦弱的父亲怎麽会忽然有这麽大的勇气寻找自己。
除了勇气之外,竟然还有了这麽大的权力。但他不想打听,没有听到乐柔公主病逝的消息,他就对带著驸马身份的父亲毫无兴趣。
时间又过了许久,久的司徒小保已经快忘记了有人要和他争夺鼠鼠。
这天司徒小保上街去回来,高兴道:〃街上来了一个好漂亮的人,他慢慢走慢慢吹笛子,很好听。吴大娘说他在街上吹了好几天了,从来不说话。是个怪人。鼠鼠,他也会吹你的吹的曲子。〃
司徒鼠鼠挑眉:〃什麽曲子?〃
司徒小保伸手拿桌子上的绿豆糕送在水边,已经咬了一口,含糊道:〃就是我睡觉时候你常常吹的那首。〃
司徒鼠鼠心里猛的跳了一下,那曲子是他的父亲云丛捷作的,世上不会有第三个人会。他低声问:〃就他自己麽,有没有随从?〃
司徒小保摇头:〃没有随从,只有他一个人。〃
司徒鼠鼠去翻了纬帽出来:〃小保,我出去看看。〃
司徒小保凑热闹:〃鼠鼠,我也去我也去。〃
司徒鼠鼠略微犹豫,答应了他。等到下午牵著他的手一起出了家门。坐著司徒家的马车去白云观。
白云观景色极好,常有些读书人来这里暂住,欣赏天地的秀色,安心养性。因此往来游人不少。
司徒小保不知该从何找起,司徒鼠鼠不愿张扬。两个人到了之後先扯著手去了白云观的花园。
 
 
16
司徒小保不知该从何找起,司徒鼠鼠不愿张扬。两个人到了之后先扯着手去了白云观的花园。这里只允许很少人进入,所以十分幽静。 
守花园的道士看见司徒小保,伸手招呼他,从袖子里取了两块包裹仔细的百花酥糖给他:〃小保,给你这个。这是我跟师父去湖州做法会,别人给师父的。〃 
司徒小保道谢收下:〃我们想去花园里玩。〃 
那道士为难了一会:〃观里来了一位大人物,师父说不准别人去扰他。〃 
司徒小保立刻保证:〃我一定不去扰他。〃 
司徒鼠鼠点了点头:〃您告诉我们那个大人物住在哪里,我们绕开。〃 
那道士道:〃在三清阁,你们进去了之后绕开那里,去其他地方玩。〃 
司徒鼠鼠拉着司徒小保进去,他们都知道三清阁在哪里。曾经司徒小保病了,来这里请观主医治,两个人还在三清阁里住了一段日子。 
还没有跑到三清阁楼下,就听到了一阵笛声从阁楼上的窗户中传出来。司徒鼠鼠放慢脚步,一点点走过去。 
司徒小保也不敢出声,陪他站着。不知过了多久,笛声已经停歇了,司徒鼠鼠还在站着,伸手抚摸三清阁青石的墙壁。 
司徒小保有些累了,看司徒鼠鼠没有要走的打算。缓缓的坐下,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的坐在司徒鼠鼠的脚边休息一会。 
笛声虽然没了,阁楼上又想起琴音。起初还是那个曲子,后来渐渐变了,听着像是有无边的愁苦,百转千回,肝肠寸断。 
司徒小保从来没什么苦恼,只有前一段有人要找司徒鼠鼠让他伤心上火。因此略微觉得哀伤,还不会太过难过。 
他听见压低声音的哽咽。抬起头来看司徒鼠鼠。一颗水滴落在了司徒小保的眼角,又沿着他的脸滑落下去,好像他哭了一样。 
司徒小保以为下雨了,伸手擦拭,又一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把司徒鼠鼠的纬帽掀开一角:〃鼠鼠,怎么了。〃 
司徒鼠鼠满面泪痕,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司徒小保伸手给他把眼泪擦了:〃咱们回家去吧。〃 
阁楼上的琴弦铮的一声,就此断绝。 
一个面容清瘦的男子站在窗口向下望,颤声道:〃思儿,是你么?〃 
司徒鼠鼠抬头看他,微微摇头。低下头牵着司徒小保的手:〃咱们走。〃 
楼上那人急道:〃思儿。〃 
他看司徒鼠鼠迈步离开,焦急之下直接从阁楼上跃了下来。二楼并不算高,善于攀爬的孩子都可以一跃而下。但他不会武功,直接摔在柔软的草地上也受不了。滚了两滚,一时疼的说不出话来。 
司徒鼠鼠听见声音跑回来,急忙去扶他,给他揉摔了的腿,摸他的骨头断了没有。云丛捷抓住儿子的手:〃思儿,思儿。〃 
司徒小保伸手挡在云丛捷和司徒鼠鼠中间:〃他是我的鼠鼠,不是你的思儿。鼠鼠,我们走吧,我们回家吧。〃 
他心里急的想哭,隐约觉得这次很危险。恐怕自己的鼠鼠要被别人抢走了,那个别人就是眼前这个从二楼跳下来就赖着不起来的坏蛋。 

17
云丛捷推开司徒小保的手,把儿子扯在怀里:〃思儿,思儿,我的思儿,你终於回来了,爹爹想你想的要疯了。〃
司徒鼠鼠挣扎不开,司徒小保上来奋力拽他,和云丛捷抢夺司徒鼠鼠。
云丛捷毕竟是成年男子,恢复过来後便站了起来,抱住儿子用力一甩,已经把司徒小保甩了开来。
司徒小保摔倒在地上,重重的磕到草地边的山石,鲜血从浅色的衣角中渗了出来。他看了一眼,伸手去摸了摸,湿漉漉的吓的他哆嗦了一下。忍著疼痛重新扑上去拉司徒鼠鼠。
司徒鼠鼠用尽全力在云丛捷的手臂上咬了一口,云丛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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