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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倌(父子)————青罗小扇
刺客
焚香抚琴,月色摇晃,陪酒调笑,恩客终于满意而归。
我对镂空雕花铜镜洗了把脸,脸色的浓妆渐渐淡去,叠翠倌依旧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但是这不妨碍休息,从小就生活在此处的我对这个环境已经习以为常。
铺了铺薄被,脱了外衣,身上只剩下单薄又华丽的里衣,缠着细细的腰线,嬷嬷说这样的衣服很容易挑起男人的欲望。
刚刚吹灭烛火,就听到外边传来一阵喧闹声。
〃让开,让开有没有一个黑衣刺客进来!〃凶神恶煞的声音,夹杂着冰冷的刀剑撞击声。
恐怕是什么犯了案的江湖人吧。。。。。。
〃哎哟,各位爷,到底出了什么事?再这样下去,我的客人们都要走光了!〃老鸨半是着急半是担忧。想必她现在一定拿起满是香气的金丝手帕,擦擦厚厚胭脂的眼角,一副害怕的可怜模样吧。
〃哼!走光!要是黑衣人还在,你这不仅是走光,恐怕是要死光了!〃领头人依旧恶狠狠的口气。〃给我一间一间的搜!〃
〃是!〃回复响亮而整齐。
〃开门开门!〃敲门声紧迫粗鲁。
〃嗯嗯〃我小声呻吟着。
〃砰〃来者毫不客气,雕花桃木门被一脚踹开。
我的门!我暗恼,心疼不已,不知道老鸨回过头来又要扣我多少银子。
〃宝贝,又分神了。〃低沉磁性的嗓音在我耳边低低响起,像房里隐隐袅袅的麝香,一丝一丝弥漫整个房间。骨节分明的修长双手没有闲适,沿着我胸前的粉红慢慢划过,带着灼热的感觉。
多年来的调教已经让我浑身敏感,〃啊不要啊〃我禁不住低呼了起来,头一低,便坠入如星辰般深邃的眸子,像漆黑夜幕中的漫天繁星,黑得沉沦,亮得璀璨。
身体一翻,背靠在他的怀中,我白皙细嫩的胳膊和他强而有力的古铜色肌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手握着我的分身,上下撸动,微挑的眉峰像海鸟一样肆意潇洒,暧昧的气息在我颈间流淌,〃怎么样,舒服吗?〃
厚实的手掌大而粗狂,极富技巧,我的身体躁动不止,晕红一片,止不住弯曲脚趾,脖子后仰。
门口的侍卫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小倌他们恐怕见得不少,但是这样活色生香的情色怕是第一次见着吧!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既不进房,也不出去,通通呆若木鸡卡在门口。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全身的血液仿佛全部涌向脑海,我颤抖着,一阵白光闪过,射在了他手上。
我浑身无力,重重的靠在了他身上,〃唔〃眼角撇去,两个侍卫竟因刚才的画面流出了鼻血。
〃讨厌拉,〃我柔弱的说道,一记粉拳捶在了他的胸口,〃人家会不好意思的!〃脸则害羞得藏在了他的怀中。
〃不知各位壮士有何贵干?〃他露出精壮的身子,仿佛不甚打扰的向门口侍卫望去。
〃呃,呃,我们只是查看有没有刺客?〃侍卫咽了咽口水,回答。
〃这个,想必即使有刺客,似乎各位也错过了最佳的逮捕时机吧。〃他一阵轻笑,浑身撒发出一股强势的气息。
这个人,似乎从来都习惯高高在上的位置。我放软身体靠在他胸膛暗自猜想,强壮有力的心脏一下一下的跳动,令人无比心安。应该不会有事了!
我垂下眼帘,恰巧撇见他棕褐色的乳头。
我坏笑。好呀,刚才你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那等难堪之事,现在正是〃好好回报〃的时刻了。
我伸出嫩红小舌,含住他的乳头,细细的舔吸,轻轻的撕咬,沿着他的突起一圈一圈的描绘。
他低喘一声,低头看了我一眼。坚毅的俊脸,矫健的身躯,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豹。
〃我们去别间搜。〃侍卫们再一次脸红心跳,急急退出房间。
〃你这个小妖精。〃他伸出手,扣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转向他,细长的银丝从我嘴角滑落。他的乳头已经变成硬挺,连同他的那里。
〃你的血,止住了吗?〃我缓缓开口。
认亲
薄被是华丽而庸俗的大红色,精细的绣着鸳鸯交颈的图案,我的白皙,他的古铜,还有那一片白浊映衬在上面情色万种,除去他腹部一个偌大的伤口。
这也是为什么他故意向侍卫展现他完好的身体,借此打消他们的疑虑,却一直将我环绕在前、紧贴于他的缘故。
我轻巧的跳下床,在柜子里找出一个木盒。
〃别想玩什么花样。〃他冷冷警告。
我暗自白了他一眼。好不容易早早睡去,偏偏又是黑衣人,又是搜查,还让我在众人面前春光大露,甚至射了,就算我不是绝顶头牌,也至少是个红牌,结果不仅没赚一两银子,反而明天还要赔老鸨修门的钱。真是人财两失!
我露出无比哀怨的神情,幽幽的望着他,〃这位爷,奴家只是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小倌而已,家中还有娘亲重病在床,妹妹待养,只求爷大发慈悲,饶小人一命。〃
我一边说,一边缓缓打开木盒,里面备有一些常用药物。
〃春药?〃他拿起一个白玉小瓶,挑眉。
〃客人喜欢。〃我脸色尴尬一片。
他打开另一个圆形瓷盒,嗅了嗅,〃玫瑰油?〃再次挑眉。
〃咳,那个,是润滑之用。〃我脸色通红。
〃龙阳十八式?〃他再次翻出一本旧旧的书,里面艳情图画一片。
天呀!我真是恨死我那个小厮了,他平时是怎么收拾东西的!
我心一横,管他得不得罪,亲自动手找起金创药来,再这么下去,就算不被他误以为我居心叵测,我也会被他弄得羞愧而亡!
〃这是金创药!爷请用。〃我轻轻的将一个大瓶递过去。
他斜看了我一眼,径自掀开薄被,亵裤右上方有个伤口,还好血已经止住。
我随即明白过来,爬上床跪在他的身边,打开瓶塞,微微不定的瞟了瞟他,还是开口:〃可能会有些疼,请爷忍耐一下。〃
〃没事!〃他毫不在意的开口,仿佛这伤不在他身上一样。
我轻轻的将白色药粉洒在伤口处,白色粉末一遇到红色的血水便迅速融化,怕伤口没有全部涂上,我又细细的撒了一遍才撕了里衣的衬摆,绕过他的腰身小心翼翼的包起伤口。
强势的气息一下逼近,为了包扎伤口而环绕他腰身的姿势却陷入更加暧昧的气氛,极有魅力的体魄离我如此之近,想起刚刚还在他手上射过,脸就不由的一红,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怎么会备有金创药?〃他一边把玩我的长发,一边问道。
我迟疑了下,垂下眼脸,〃平时有些爷会有一些奇怪的偏好,有时伺候得不好惹嬷嬷生气了,所以。。。。。。〃
他默默的注视了我半天,没有说话。
突然,他的眼光闪过一道极快的光,手伸到我的脖子
不会是要杀我灭口吧!我睁大眼睛。
〃这块玉是哪里来的?〃他举起我颈间的玉,眼中露出难以言喻的光芒。
〃啊?〃我顺眼望去,原来是我常挂的一块玉。我曾经问过老鸨,似乎不是什么上好极品,值不了很多钱,但是因为捡到我时身上只有这玉,于是便每天带着。〃嬷嬷捡到我时就已经有了,如果爷喜欢,尽管拿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见到,心里就断定他不会伤我性命,甚至还帮他掩护搜查,包扎伤口,但是现在看他凝视这块玉的神情,我倒开始捉摸不定了:莫非他真是打算杀人灭口?我心里一阵后怕。
他神色复杂的盯着我,双手还悬在我的脖子上。
我咽了咽喉咙,做出楚楚可怜的样子回望着他。
〃你似乎,〃他眯起狭长的眼眸,薄唇缓缓吐出几个字,〃是我儿子。〃
我手脚一抖,直直的倒在他强壮的胸膛,嘴巴还碰到他性感的乳头。
他低低一喘。f
〃对不起,〃我急忙挺直身体,但是棉被一绊,这次竟将他压倒在床,贴得紧密无息。我上他下。
〃对不起,对不起〃我慌慌张张的爬开,躲在床脚,离他远远的,细细的呜咽着。
天啦!我脑海一片混乱。这个什么情况?黑衣人?父亲?玉?伤口?乳头?射了?我低着头,手指绞着棉被,努力想把问题理清楚。嗯,在理清楚之前,还是先装哭吧!
〃别哭,别哭!〃这回倒是他手足无措起来,他一下一下拍着我的背,赤裸的背本是冰凉一片,触碰到他火热的手心,竟是说不出的舒服,我绷起背,舒服得像只猫咪。
〃咦!〃他的声音满是诧异,修长的剑眉再次挑了起来。
我低头一看,我的小弟弟竟然立了起来,〃哇〃我羞愧得哭得更大声了。
〃啊!别哭,别哭,都是爹不好,爹不好!〃他更是万分着急,拍得更温柔。
〃呜呜,你,呜呜,你别碰我的背,很敏感啦,呜呜呜。。。。。。〃我哭泣着说。
终于在一片混乱中,我将小弟弟安抚下去。
我们各自穿好衣服,规规矩矩的坐在桃木茶几旁。茶几上烛火冉冉。
我抬起头,正准备偷偷瞥他一眼,结果两人的视线同时在空中相遇。
我迅速低下头。
隔了一会。
〃那个。。。。。。〃我俩同时开口。
〃你先说!〃又是异口同声。
〃还是你先说吧!〃再次听见同样的话,我俩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微妙的气氛缓解。
〃为什么这块玉就证明我是你儿子呢?〃我疑惑。
〃嗯,〃他的俊脸一片尴尬,〃这是我给你娘的信物,似乎,你娘当时已经怀了身孕。〃
少年风流!原来如此。
〃你说过你娘重病在床,妹妹待养?〃他询问。
〃嗯,〃我思索着用词,〃我,我编的。〃
〃啊?〃他惊讶。
我扁着嘴,哀怨的看着他,〃我好怕你当时会杀我。〃
〃那你娘呢?〃
〃我是嬷嬷捡到的。。。。。。我不知道。。。。。。〃
我望着桌上的红烛,晕黄的灯火犹如颤抖的眼泪,没有任何保护,孤苦伶仃的撑着,风一吹,泪水止不住就流了出来。
他走上前,紧紧的抱住我,〃别怕!以后爹会保护你!爹会保护你!〃他怀抱很温暖,犹如坚厚的墙壁,密不透风,他的双臂很有力,犹如有力的承诺。我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怀抱可以这么温暖,这么有力。
桌上的红烛绽放着温暖的花朵。
离开
爹悠闲的躺在床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翘起,一只手臂横枕于脑后,一手扇着扇手。〃好热!难道你们这里没有冰么?〃英俊的眉毛微蹙。
正在抱怨的人是我爹爹。我在叠翠倌当了好几年的小倌,终于混成红牌,昨夜经历了最惊心动魄的一晚,先是黑衣刺客进入了我的房间,接着有人闯入倌里搜查,胁迫之下我只得帮助刺客演了半场床戏,骗过侍卫,结果包扎伤口时竟解开身世之谜刺客是我爹爹!
我斜坐在床边,挽起纱袖,仔细的剥好一颗葡萄,阳光下葡萄完好无缺,晶莹剔透,〃来,张嘴。〃
爹爹舌头一挑,葡萄顺势滑落唇中,眉宇之间满是顽皮之色,〃玉儿的手指真漂亮,仿佛精雕玉琢一般。〃他技巧一拽,我就被拉到了他的怀中。他一根一根的玩着我的手指,从指甲摸到骨节,又印着手掌的纹路比划着手掌的大小,〃玉儿的手好小,只有我的一半,哈哈,不过好白,咦,这里怎么会有伤痕?这里还有茧?〃
〃以前是倌里的小厮,当然免不了做一些劈柴挑水之类的粗活啦,〃我轻轻抽出手,〃有次不小心得罪了最红的头牌,他就把开水倒在了我手上,〃我轻描淡写的说道,笑眯眯的伸出双手,〃不过药很效哦,爹爹看,不仔细看得话是看不出烫伤的吧!〃
〃笨蛋!〃爹爹骂道,〃这有什么好炫耀的!回去我让第一神医跟你看看,一定要去掉烫伤的痕迹!〃
〃啊!第一神医?〃我迷惑。
〃哈哈!〃爹爹爽朗的笑着,〃第一神医可是只帮我们火神教的人看病哦!爹爹一句话,他不把你治好试试!〃
〃火神教?〃我诧异,〃那个,不是魔教么?〃我额头冒出冷汗。虽然在叠翠倌不沾江湖事,但是平时客人们也会跟我们聊些江湖趣事,常常提起的就有火神教江湖第一大邪教。天呀!我遇上了一个什么样的爹爹!头疼。
〃啊?难道我没跟玉儿说过吗?〃爹爹迷人的眼睛望着我,一片得意之色,〃我可是大名鼎鼎玉树临风火神教副教主烈如风!〃
〃呵呵,爹爹真厉害!〃我扯出一抹笑容,〃可是,为什么,我所知道的火神教副教主是大名鼎鼎的花花公子呢?〃
〃谁说的?〃爹爹玉扇潇洒一挥,〃人不风流枉少年嘛!〃
〃呵呵,是呀,〃我给了他一记白眼,〃难道我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玉儿,玉儿!〃他一滞,然后环住我,低低的叫着我的名字,〃爹爹对不起你。〃
接连五六天,我都称病无法接客。到了第七日,老鸨亲自找上门来。
〃哎呀!你这个死小子!〃嬷嬷金丝绣花手绢一挥,一片浓郁的香气袭来,食指重重的点在我的额头上,〃给了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行来!居然跟我装病,白白耽误我赚大把大把的银子!〃
〃嬷嬷,我拿敢呀!〃我毕恭毕敬的陪着笑,〃上次不是刚刚接待过王大人,伤还没好么?〃
嬷嬷脸色犹豫了几分,似乎在掂量我话里的真实性。
王大人是最难伺候的客人,府里弄死几个男宠之后,就经常跑到倌里来玩,小倌们最怕接他的客,每次性事完全是场酷刑,要花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