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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太阳也忘记了休假的缘故,炙热的高温都要把人晒成木乃伊了,除了窝在以小弟名义私购的别墅里吹冷气外,其余的地方他一概不想前去。
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宇文陵哀怨地叹了一口气,逃是逃出来了,可对于三不五时和哪个女人搞搞花边新闻的他来说,这种寂寞的日子简直是浪费生命,尤其是在热死人的天气里,不找点事做确实有些无聊。
从大哥婚礼上逃出来,到现在足有一周,这七天里,休闲的运动不外乎睡觉,上网,逛超市,从紧张的生活突然闲下来,能马上适应才怪?要不然怎么有那么多年的生物进化呢?拿他那个博士小弟的话来说,达尔文的成功是建立在历史学上面的,如果没有历史的发展,进化论始终会停留在地球产生在宇宙的那一瞬间。
彻底放松出来休假,绝对不是他心血来潮,临时起意,而是在计划了数天,缜密的安排下,才能够顺利出逃。不用说,当雷震看完他留在办公室里的留言后,一定气得跳脚,而老狐狸再怎么狡猾,也不会想到养尊处优惯了的宝贝儿子仍会在眼皮底下活动,至于睿那只小狐狸,正在度蜜月,没空理他,他正是抓住了这一点,才放心大胆的出来玩,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起心计,他这个商业天才也没差到哪里去。
太无聊了,还是找点事情好了,昨天他看到附近有一家生意很是不错的冷饮屋,里面正好有他喜欢吃的甜点。
决定了,到那里坐坐,顺便品尝一下老板的手艺,生意那么好,手艺绝对是占了大半。
心动不如行动,说做就做,一个漂亮的鲤鱼打挺,他跃下了大床,随意的换了一身休闲,拿起车钥匙便出了家门。
魔法小屋
这几天是欧伦的校内大考,相对的,上门的客人少了许多,不过,对于时常约不到位子的冷饮屋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不凑巧的是,打工小弟段非出国洽谈业务了,而工读生又忙着大考,自然而然的,所有的事情都落在容容一个人肩上,就算有个聪明懂事的儿子帮忙,但一天下来,也累了个半死,所以,第二天一早,她就把招工的广告贴了出去。
一直以来,段非都建议她雇佣个正式的店员,方便收拾店面,只是她懒得想也懒得动,拖到现在的下场怎么样?遭到报应了吧!
下午,送走了店里面最后一位客人,坐在柜台里面的容容有气无力地翻阅着全台湾发行量最好的夜聊杂志,身为女人嘛!好奇心始终是有的,哪怕杂志上所宣传的人和她没有一点关系。
《王牌律师身陷情海,傲世总裁心系谁家?》,八卦杂志上,一行耸人的标题闯进了她的眼帘,接下来,就是一张傲世总裁宇文陵拥着最新当选亚姐的吴清雅共同出席慈善晚宴的照片,虽然在宴会上,宇文陵率先大手笔地捐了一千万美金,但知情的人都知道,为博美人一笑,他送给吴清雅的礼物就不止这个数目,不信,光看吴清雅佩带的那套钻石首饰便知分晓。
晚宴上,宇文陵对女友的呵护是大家有目共睹,很多人都猜测宇文二少是继兄长之后第二个走上红地毯的单身贵族,经过杂志记者的暗访,当事人之一的吴清雅也娇羞的承认不日将走进结婚礼堂,所以,宇文家的第二次世纪婚礼指日可待。
凝视着杂志上状似深情而眼中却看不出一丝情意的宇文陵,容容幽幽地叹了口气,谁曾想到当年姐姐毫不留情抛弃的穷小子竟然会是皇朝怎么攀都攀不上的傲世二少,姐姐一心嫁入豪门,到头来却痛失最好的机会,三年前,又因为外遇东窗事发,和情夫携款潜逃时不幸车祸身亡,想来,确实是造化弄人啊!
两年前,财经杂志上曾通篇报道傲世集团正式由刚国外深造回来的宇文陵的详细信息,只一眼,她便认出了这个唯一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虽然,经过漫长的五年,对方成熟得根本不像她在酒吧里看到的那个青涩少年,但那双与小涵如出一辙的桃花眼是骗不了人的,何况,他们父子还有那丝毫不差的俊美长相,想否认都不可能啊!她无奈地笑了。
当年,她没有去找他负他该负的责任,今天,她更不可能让小涵叫这么一个花心滥情的人为爸爸,小涵还小,和那种人在一起学坏了怎么办?再说,她只有这么一个聪明乖巧懂事的儿子,而他,不知道这么多年在外面生了多少个呢?亏她那时候还认为他是个好人,谁想到会变成这样。
别说堕落价值上亿的股份,光是这小店丰厚的利润便足以让他们母子生活了,对于她来说,宇文陵不过是一个免费提供精子的男人,值得感谢的事情就是让她拥有了可爱的小涵。
小小的打了个哈欠,靠着柜台的她慢慢合上了眼,趁着没有客人上门,小涵没有放学,她补一觉好了,至于给小涵找个合格的父亲,等段非回来再从长计议罢!
开着一款刚上市不久的红色莲花跑车,从高级别墅区出来的宇文陵还没等享受完里面的冷气,车子便停在了魔法小屋的门口。
说来有缘,他住的别墅居然离他入学的欧伦高中不远,现在他站的这条街是记忆中再熟悉不过的了,虽说街上的大多商家都以易主,但当年,他差不多都在里面打过零工。
呵呵,当初的他是不满意老狐狸让他出国念书的安排,毅然离家自创生活,后来,因为顿彻事实而退学回家到国外接受英才教育,可那段自食其力的艰苦生活在他的人生中占据了主要部分,以至今天都刻骨铭心。
魔法小屋,只有在童话故事里面出现的透明玻璃建筑给了他一种耳目一新的感受,走出车子,他一眼便看见贴在玻璃门上的告示,不看倒好,一看不禁让他哑然失笑。
手绘的精美海报上只有四个大大的黑字——招收店员。
连具体事项都不交代清楚,这店里面究竟是什么样的老板啊?想到这里,天生的好奇心忍不住作祟,促使着他移动脚步,向冰点屋里面走去。
轻轻的推开了门,随着清脆的风铃声,他走进了布置得有如童话世界般美丽的小屋。
矮木墩造型的圆桌,两旁代替椅子的是爬满常春藤的秋千架,东一堆西一丛的天然绿色植物,更神奇的,小屋中间还有个小型的水池,水池里面还种有白色的睡莲。
布满天花板的,是一个又一个的小星星亮片,只要在晚上,不必开灯,抬眼便是一闪一闪的荧光,仿佛置身于璀璨的星空下,惊喜而又浪漫……
屋子里面静静的,没有一个客人,也找不到一个服务生,当他正奇怪店里面为什么没有人的时候,毫无预警的,一张不设任何防备的熟悉睡颜映入了他那双含情的笑眼。
风可弹破的细腻脸蛋堪称绝色,密而长的眼睫偶尔掀动,仿佛是作了一个美梦,微启的小巧朱唇上流动着果冻的甜润,看起来让人爱不释口,一头自然卷的长发随意的用个夹子别在脑后,露出了一段惹人遐思的雪白脖颈,性感中不失天真,无邪中不失艳丽,矛盾的组合,矛盾的美女。
“容诗韵——”看到眼前沉睡的女子,年少情怀的往事有如汹涌的海浪从记忆的闸门中涌出,凝住笑容的他不禁低声轻喃,这个在生命中给了他最重要一课的女子,居然会在这里出现,真是令他意想不到啊!
然而,略一错愕后,从惊讶中回过神的他恢复了惯有的优雅笑容,容诗韵早在三年前的事故中丧生了,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大白天的根本没有见鬼的可能。
当年和诗韵交往的时候,她曾提过她有一个孪生妹妹,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个女子罢,只是他想不懂的,皇朝集团的千金,怎么会在这里看守一个小小的店铺?
望着对方那张娇媚而又带着几分慵懒的满足睡容,他的心中突然涌出了一种特别熟悉的强烈感觉,好像在某年某月的某个时间内他曾亲身体验。
异于常人的第六感觉在提醒着他,他绝对见过眼前的女子,而不是因为她有一张与容诗韵及其相似美貌容颜,感觉是骗不了人的,他非常确认这一点。
记忆中的影像在他脑海里走马灯似的闪过,过目不忘的他竟然没有找到一点有关于对方的信息,即使是与容诗韵交往的那一阵子也没有丝毫迹象。轻轻的叹了口气,还是问问对方好了,免得自己在这里乱猜,毕竟,他曾与她的姐姐交情匪浅。
没有出声,他静静地坐到了一边,等待着睡美人的醒来,凝望着对方,黑黯的眸子里漾起了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宠溺。
在睡梦中,换了个姿势的容容不小心弄掉了膝盖上杂志,不算太小的震动让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看是否有地震发生,素不知星眸如丝的媚态,尽落于旁观者的眼中。
盯着她那双半眯的猫儿亮眼,宇文陵不禁心弦一动,他见过她,就在那个失恋的夜里。
那晚,他是醉了,但醉的是眼,不是心,他清楚的记得一个谜一样的女孩在他的身下蜕变成真正女人,而他,也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那种仿佛置身于天堂的快感令他彻彻底底的沉醉了,情不自禁地随着夜而堕落,堕落在她妖媚的眼底。
这么多年,纵横情场,游戏人间,见过太多太多的女子,但却没有一个,能给他带来那夜放纵的激情,大概,心境不同了罢,他自嘲着想。
回国的时候,他也曾去过当年的那个酒吧,想再温习一下堕落的极乐,然而,眼前的现实明白的告诉他,一切都已物是人非,堕落,不是当年的堕落,而他,也不是当年那个失恋的无知少年。
五年的时光,让他改变了许多,同样,拿着皮鞭的女王,可能早就嫁作人妇,也可能因为岁月的折磨而粗俗不堪,还是把最美好的记忆停留在堕落的夜罢!他彻底认清现实残酷的那一天。
“你醒了?”唇边绽放着足以倾倒众生的笑容,宇文陵从一边的椅子上起身,温柔的询问。
和姐姐分手,妹妹却陪他上床,是缘分使然还是整人的把戏他现在都不想计较了,只是想逗一逗她,就像捉弄三弟养的那只过于安静的猫咪。
“你——”看到了来人,顾不上去捡地上杂志的容容活像大白天见到鬼似的从椅子上蹦起,怎么一觉醒来,屋里面变了天?
什么时候钻出了这么个大男人,难道是从杂志上走出来的?有些心虚地看了看脚下的杂志,还好还好,她现在踩的这页,正是对方俊美无俦的脸。
“老板,麻烦你给我来一杯现榨的柳橙汁,然后再来一块这个草莓蛋糕。”修长的指指着柜台里面点缀着红色大草莓的奶油蛋糕,宇文陵似笑非笑地说:
她一定还记得他,否则现在不会是一副心虚的表现,而且,动作夸张得还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这样就更好了,两个人唱一出戏的效果自然比独白好得多,如果,她想借机让他负责的话,他一点都不介意,玩过的女人多了,偶尔换换口味尝尝鲜嘛,这才是,人生的味道。
“对——对不起,我们要关门了,不做生意。”不知道对方真正的意图,容容只能用关门打烊作为借口。
“老板,开着门不做生意可是你不对啊!不怕跑了顾客?”戏谑地调笑,他意有所指,“是不是晚上还要兼差啊?所以才这么早关门?”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苍白着脸,故作坚强的容容怒视着眼前笑得很是邪恶的男人,八百年前的旧事还提出来做什么?他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听不懂?”露出一个疑惑的神情,宇文陵随即一笑,“听不懂没关系,我们用做的好了。”这女人明显在装假,他有责任也有义务来提醒她这一点。
还没等容容反应过来,他便走进了柜台里面,不用多说,一把将对方拥进怀里,低头吻上那梦寐已久的诱人红唇。
她奋力的挣扎,但在他紧锢的怀抱里,所有的力气都仿佛抽离了身体,在对方的侵犯下,无能为力。
吸吮着她鲜艳欲滴的娇美红唇,他的舌不断在她的口中进出,挑逗的肆虐她柔软的丁香小舌,与其辗转热吻,悱恻缠绵。
感觉到对方无力的抗拒,他坏坏地笑着,灵活的大手轻松地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拉下白色蕾丝胸罩,覆上了她浑圆的丰盈,坏心地玩弄,时重时轻的旋弄令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这女人和他记忆中的滋味一样的甜,对他来说,简直有如上好甜点一般可口,无论她是否有丈夫或男友,他都不会再放过她了,谁让她让他渴望了七年。
“不要——”当他一口含住她胸前的敏感时,因羞愧而痛哭出声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