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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南方老板害怕了,警告大美人说:“我在南方玩的女人多了,像你这样守本份的女人不多。既然老天把你送到我身边不妨就做一回水路夫妻,满足我们的各自需要。你要钱我要人,咱们两不误。你看如何?要不然你就把我杀了,把那东西割下来,看它还害人不?”
大美人乐了,这是她第一次被男人睡了后反而产生了一种好感,于是她默默地揣起那捆钱,低头出去了。以后她也没找南方老板的麻烦,也不去法院告他了,一切的一切都默认了。南方老板觉得过意不去,再来时就点名找她来陪着,没有大美人的牵线生意做不成,单位领导心知肚明,破天荒安排大美人负责接待工作,这也算单位对她特殊贡献的特殊照顾。然而,有了第一次,也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南方老板每次来都送给大美人各种金银首饰,包括纪念品,还有女人的化妆品。大美人高兴地收下,像对自己的男人一样随叫随到,不同的是每次发生关系后她都要钱。这一次她还没来得张嘴,当两人的欲望正处在亢奋状态时,突然有人敲门,两人不约而同地爬起来倾听外面的动静。是谁在这时候来打搅他们?平时他们相聚,各位领导将南方老板安顿好就离开了,余下工作由大美人负责沟通,这次能是谁呢?莫非是公安局的?南方老板久经沙场,他马上推了推大美人,示意她开门。大美人略带哭腔地说:“都怪你一来二话不说就先这样,你就不能压了压?现在好,我们被人发现了。”
“别慌,你先别声张,也许是你们领导来看我们,这是一笔大生意他们不能不重视。”南方老板很冷静,这种场面他经历多了,他一面继续忙着身下的事,一面搂着大美人安慰着。对这种事他见多了,显出很镇静的样子,静静等待外面的人。果然,门外只敲了几下就不敲了,过了一会儿,竟然没有一点动静。也许外面的人走了,南方老板显出异常兴奋,搂着大美人更加疯狂了。趴在他身下的大美人也是高潮跌起,两手不停地抓挠他的后背,刺激得他浑身冒汗虽然两人忙着性事,但他们心里仍在核计是谁在这时侯来敲门呢?大美人从来没遇上这样紧张的事,她催促他快些完事,万一再来人怎么办?南方老板嘴上没说什么,心里也是很急,可是越着急越是完不成他的要求。半小时后他总算泄出了他那些白色液体,浑身瘫软地趴在那里吸着烟。大美人因为心里有事,擦也不擦就爬起来提上裤子,然后坐在沙发上整理自己的散乱头发。忙完自己的活,南方老板收回小钢炮,便穿衣服,这时又有人敲门,砰砰砰声音很大,也很急,两人一看不开门已经不行了。于是南方老板收拾床铺,平静一会儿,大美人去开门。
外面站着一个醉鬼,他喝多了酒认错了房间号码,在外面转了两圈子也没找到自己的房间。他一看见大美人就醉熏熏地问她:“你怎到我的房间里来睡觉?”
这一问倒把大美人问愣了,难道自己记错了房间号码?于是她禁不住地问醉鬼:“你住多少号?为什么说是你的?你的身份证呢?”醉鬼喷着酒气,指着自己的鼻子尖:“你问我?是3044号。你的呢?”
大美人知道醉鬼记错了房间,往旁边一指说:“你的是这边。”
醉鬼看了看笑着说:“对不起,我记错了号码敲错了门。”醉鬼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问她:“没耽搁你事吧?”
“没有。”大美人关上门,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了,闹了一场虚惊。
两人坐下无话。片刻,大美人抓起背包对南方老板说:“我眼皮总跳,我得走了,不然被人抓住可不是玩的。你自己先吃点东西吧。”说着,她朝南方老板要了两张发货票,便去找经理报销去了。
不料,大美人刚走出百余步就被两个警察截住,其中一个小脸盘警察对大美人敬了一个礼,说道:“有几个问题想问女士,请配合我们工作,谢谢。”
“有什么话快问,有什么事快说,本小姐可以帮助你们。”大美人嘴上这样说着,心里慌得不行。
“请出示你的身份证。”小脸盘的警察说着。
大美人掏出身份证递给警察,小脸盘警察仔细看着,与本人确实无误便还给大美人了。“如果没有其它事我可以走了吗?”大美人边说边移动脚步,小脸盘警察伸手拦住她,严厉地问着:“你跟那个南方老板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朋友关系。”她不敢直说。
“如实地讲,什么关系?”另一个警察不客气地问着。大美人低下脑袋不敢看警察了。“根据举报你涉嫌**。”小脸盘警察把手一招,马上驶过来一辆面包车,冲着大美人怒吼着:“上车!”
“我没犯罪。”大美人不肯上车,泪水也流了下来。另一个警察在她背后推了她一下,大美人没站住身子朝前倾顺便爬上了车,恰好与一个人打个照面,原来是醉鬼。旁边是南方老板,她瞅了瞅他们谁都不再吱声,但两人心里都明白醉鬼是公安局侦察员,他们的一切都被公安局撑握了。大美人伤心地低下头,这时她才知道什么叫后悔。
这时手机响了,是经理找大美人的,她想接,旁边的醉鬼眼一瞪斥责道:“不许接电话,你们的经理也涉嫌犯罪。一个正八经的国营企业领导干部不好好搞活经济专在低级下流的行业下功夫,都是他妈什么玩艺?”醉鬼一骂,大美人不敢吭声,瞅着仍旧在响的手机发呆。这时陆续又上来几个人把面包车装满了,除了业务员外大美人谁也不认识,这些人中有男有女,男的只穿裤头,女的披头散发胸乳裸露。大美人窃喜幸好她穿上了裤子,不然被醉鬼撞上多难堪啊。一个女人朝大美人要烟,嘻皮笑脸的样子让她讨厌,醉鬼严厉地吼着:“不许出声!”然后两眼机警地扫来扫去,最后落在大美人的脸上发现她哭了,再三提醒她:“注意坐好,车要开了。”
这一次声音很轻,似乎故意让大美人宽心,但大美人挺恨这个人的。司机发动车子,巨大的引挚响惊动了每一个嫌疑人的心,业务员与大美人对望一眼,几乎不约而同地发出叹息:完了!
“请问政府把我们姐妹带到哪里去?是窝头还是馒头?一顿几个?有没有洗澡间?”又是那个要烟的女人碰着醉鬼的手娇声娇气地询问,见此情景醉鬼啪的一脚踢在女人的小腿上,怒吼道:“你他妈老实点,这不是你们那些狗窝,这里是公安局的面包车,别他妈耍贱!”女人不甘心,又说:“哟哟,瞧你这样子要吃人咋地?”女人下面的话未说完,脸上突然袭击挨了一个耳光,原来是她旁边一个中年女人打的,边打边说:“你他妈也不睁开狗眼瞧瞧跟谁发贱,这是局长,你他妈少发洋贱。”被打的女人睁大眼睛紧张地注视醉鬼,车里一阵骚动,然后静止下来。他们谁也猜不出这个醉鬼模样的人居然是公安局长,整车的人再也没有一个敢吭声了。
第四十章、作家的责任
一位教授说过:“经验不能使人进步,教训却能让人成长。”李铁林相信这句话的深刻含义,他一直把这话当作他的座右铭,不论什么时候他都用这话衡量自己的言行举止以此来约束自己。因为从那场官司过后李铁林发现自己变谨慎了,尤其是关于单位里的一切丑陋事物他不愿说也不愿写,因为不写还有人对号入座,写了说不上还有多少人在对号入座。这就像他写不写新闻一样,多年来没见李铁林发表过新闻作品,其主要原因就是单位里的人待他不好,有些事做得缺德,既让他讨厌,也让他心烦。在他看来人们对他不好,为什么要写文章宣传他们,一个小小的官司几乎断送了他的艺术创作,虽然他自以为是靠想象来维持创作,写一些包括是小小说散文诗似的什么东西,可到头来还是让人瞧不起。这在记者吃香的年代他周围更是缺少欣赏他的人,尤其是一些所谓的记者,靠写几篇新闻消息就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他们一直以为自己写得好,甚至在酒桌上也要找几句话臭李铁林,殊不知他们这样做倒成全了李铁林更加发愤地写作。当然他还是不愿写新闻稿,这就是他不愿涉及真实生活的主要原因。
李铁林是个直肠子,他总想用自己的能力证实自己是一个有作为的人,在创作上是否有才华,是否有灵气,他不靠关系,不靠权限,靠的是自己的生活,靠的是自己的实力。其实谁不是靠自己的实力呢?问题是有没有真正的实力,像写腐败,写**,写偷东西,这些事原本都很平常,也很真实。不正常的是,在这一亩三分地里有人不想让李铁林写东西,他们害怕李铁林发表作品,甚至一听李铁林来了马上变了脸色,这也是李铁林没有人缘的主要原因。为这,李铁林将罪责归于官司,如果不是这场官司他也不会成为众人的靶子,留下千古奇冤。实际上这也是新的冤假错案,是人为制造的恶果,世界上哪有这样的人啊,自己不好却害别人。说也奇怪,不论是什么人都能从李铁林作品中找到自己的影子,明白的知道这是作品,不明白的拍案而起,指责李铁林搞小动作丑化他们。
然而李铁林从未看见过他们,也不认识,所谓丑化也是李铁林艺术创作,与他们根本不沾边。如果是别人碰上对号入座的事躲一躲了事,惟有李铁林是个犟眼子非要写个纠竟。他不管谁愿意不愿意,仍固执地写下去,为生存,为事业,即使当地报刊不发表他也要投到别处去。而且是一发不可收,天南地北,大报小报都有李铁林的作品。也许就是因为他的固执才使他狂妄,才使有些人挑起这场官司,更主要的是他不服输的劲头激起一些人的反感,才使他们在这场官司背后做手脚。其实不是李铁林怕他们,也不是李铁林不敢写单位里的人与事,他是不愿意揭发贪赃枉法的人,他是想给这个光明社会留些先锋形象,给那些他所熟悉的人留些正确脸皮,他完完全全是照顾这些人的面子。为此他委屈求全,不惜自己的脸皮一次次趋炎附势写些他本不喜欢的歌颂文章。其实他有什么不敢写的?人们把他整得没饭吃,写他们,揭发他们有何妨?在李铁林看来单位里的人有上进心的没有几个,有为人民服务思想的干部也已不多,有远大志向的人更是廖廖无几,因此在这样的环境下自然没有他成长的苗苗。在单位李铁林是一颗炸弹,随时随地都有爆炸的危险,而最关键的是他随时都会替换哪个领导,也许这才是他们怕李铁林的主要原因。
这些所谓的主要原因,在有意或无意之间造成了李铁林的坎坷人生,也为他日后的发愤打下坚实基础。如果现在就追究责任,追究这场官司背后的许多见不得人的内幕,有些事是李铁林难以开口的,他是不好意思把这些隐私说出来的。如果把生活中的人或事写入作品中,无疑是证明李铁林无能,是弱智,缺少想象力,更不配搞文学。曾几何时,李铁林多次警告自己还是少写或不写那些生活中的不良现象,尤其是黑势力渐渐抬头情况下更不允许报道黑暗面,稍有不慎就要祸及性命,何况他仅仅是一个文学爱好者,犯不着为此引出争议,引出硝烟。由于这些心理在作怪,多年来,李铁林从不涉及新闻领域,也不写燎人心痛的批评稿件。他一心一意写他的文学作品,也一心一意地生活,即使这样,即使他胡编乱造的作品也有人对号入座,让人胆颤心惊,这也是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想利用官司的威望把他一棍子打死的主要原因。如果他们心中没鬼为什么怕他写东西?如果他们心中无愧为什么他的作品一出来就引起争议?为什么他不能出自己的书呢?为什么把他的美好愿望摧毁了呢?在那些日子里,李铁林是在刀尖上生活,是在火炉里烤着他看得清楚,看得明白,也看透了周围的每一片风景。时间长了他自然懂得一些道理,不是单位里的丑恶不能写,而是单位里的人不好得罪。他们有权如此,无权也如此,实际水平和素养相差无几。李铁林很难忘有这样一个愣头青,他爱喝酒,每次都喝得酩酊大醉。既影响工作,又令人讨厌,便有许多职工对他有意见。
于是有人对李铁林说你年纪比他大,也有威信,你劝劝他少喝酒。为人实在的李铁林真的就去劝愣头青,当时愣头青挺感激李铁林,但过半月后愣头青请李铁林喝酒,这是一顿李铁林不好意思拒绝的邀请宴,更不知愣头青的险恶用心。直到去了之后李铁林才恍然大悟,这小子表面答应李铁林实际上暗藏一种杀机。他对李铁林劝他喝酒的事怀恨在心,于是,在他同学开的鲜族饭馆里,为李铁林设了一个局。在这里,愣头青为了能让李铁林喝醉酒,他点了三样菜:一盘辣椒豆腐,一盘是辣椒绿豆,一盘是辣椒黄豆。还有三斤老白干。李铁林一看这阵势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