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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来时,她眉头一诌牙一咬痛苦地闭上眼睛。
为了钱她豁出命去了,还在乎厂长的东西有多大多粗吗?在这一瞬间,于红做女人的精神彻底地崩溃了,辛酸的泪水夺眶而出。厂长看见于红流泪了,刚刚鼓胀的情绪和欲望一下子就泄了,不论他怎样平息自己再也提不起任何男性的雄风了。
也许出于一种男人对女人的特殊爱慕厂长再也不忍心碰于红了,他强忍受着欲火的折磨翻身下床,坐在沙发一吸烟对于红说:“你在这里住有些不保险,人多嘴杂,我建议你搬到衣飞那里去。一来你可以与她交往取得她的信任,二来你可以随时掌握她的行踪,从现在开始咱们假装不认识不了解,只是一种跳舞关系,今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我会及时约你,免得被四周的人看出我们的关系。”
“你怕别人看出我们的关系不如为我买一套房子……”于红第一次为自己提出了主张,厂长扑上来搂紧于红亲吻着:“买房没问题,如果把认飞搞垮了她那套最大最好的房子归你,让我的小美人住上如此美丽的房间。”
厂长向于红展示自己的想法,听得于红直眉愣眼迷醉在幻想中。“我要把我的房间布置上一种蓝色窗帘,像我现在这屋子里的摆设一样都有蓝色……”
于红偎在厂长的怀里撒着娇柔畅谈自己的远景规划。这天厂长没有回家,几乎都是谈房子的问题。于红很温柔破例没骂厂长没让他心烦,还关心地劝他注意身体,逍遥地度过一个假日。
岁月在不知不觉中流走了,人世间的事如同大浪淘沙。按计划厂长果然没有来找于红,为了两人来往方便,厂长动用公款为于红买了一套三居室,他把这里取名叫蓝色房间。稍稍有点时间亿就来这里云雨一回,于红也不拒绝,只要有钱她是什么男人都敢睡。与众不同的是厂长每次来都交给于红一些要她做,比如让她跟马三丰跳舞时打听他们的生意如何有没有赚头。
于红就像商业间谍一样与人周旋,实际上她所做的一切都有厂长的安排。有一天厂长又来找于红,忙完事厂长说:“今天有一个重要角色这是一个财神爷,如果你能把他拿下来我们就发大财了。”
“谁这样有钱?”于红不知厂长说的是谁直到第二天她去跳舞时才恍然大悟,厂长指的大角色原来是马三丰,这是于红比较熟悉的角色。也许对马三丰雇她跳舞给100元的事耿耿于怀,她就不止一次地勾引他诱惑他,可是他就是不上钩。气得于红私下骂马三丰是太监不是男人,当她与马三丰跳舞时于红态度骤然变色,冲马三丰说:“我可不敢与你这样的大老板跳舞,我怕我身上的铜臭味熏倒了你这大老板。”
出于一种礼节马三丰象征性地与于红跳了一曲舞后便找别的女人去了,于红被冷在旁边,厂长也讨个没趣,对于红说别着急以后还有机会。望着高不可攀的马三丰,于红心中升起一股欲火,她要搞定他让自己的烈火烧遍他的全身。
在以后的岁月里,厂长又接受马三丰几批活使他的印刷厂赚了钱,于是厂长又授意于红追赶马三丰。于红以为机会来了,从此开始对马三丰穷追不舍。但不论于红采取什么手段马三丰都不上钩,见面坐怀不乱,于红奇怪这个马三丰是不是和尚怎能不动凡心呢?是不是他有什么毛病没有要求?或者说他那东西不好使?
于红私下让厂长约马三丰洗澡查看一下他那东西有没有毛病,厂长如此行事一检验什么毛病也没有,相反比自己的东西还健壮。这就怪了,于红不理解私下调查马三丰个人生活状况,原来马三丰做事是有规范的,不论做什么事他都是心无杂念,一门心思做生意,对男女之事根本不在乎。在马三丰看来情能乱性,色能乱人,做生意的人最怕失去人性,如果人性乱了套生意也会亏本。
尤其是现阶段人们的欲望普遍发疯,为了钱什么卑鄙的手段都能使出来,为这马三丰不能靠近女人,这就是于红不知道的成功经验。在北京的出版界中马三丰不近女色是人人皆知的,所以不论厂长如何煞费苦心用漂亮的于红来诱惑,马三丰也是不为情所动。后来的几次试验都以于红失落而告终,厂长也泄气了无可奈何地对于红说:“他不是男人,不是我们需要的男人。不过对这样的男人我服气,他是最了不起的布尔什维克,我们转移目标吧,就从衣飞下手看机会讹诈她一把……”
于红对衣飞的感情是浓厚的,前几次厂长要对衣飞下手她都不同意,这次厂长又提出来她当面反驳他:“绝对不行,她对我那么好我怎能做出对不起衣飞的事?我不能干,劝你也不要干,否则我跟你没完。”
于红几乎是怒不可遏,朝厂长斥责着。可是厂长根本不听于红的,他威胁于红说:“别忘了咱们是站在一起的,同乘一条条你不跳下去就是我跳下去没有选择的余地。你说,我们是手拉手一起跳下去还是被人各个击破扔下去?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想赚钱只有如此,这叫无毒不丈夫。”
厂长的话已说到家了,十分透彻。事到如今,于红有些后悔为了钱而与厂长同流合污,可是不这样她又赚不到钱,她对厂长说:“你能不能换个人不对衣飞下手,有钱的人不是许多吗?哪能一个对手也没有?”
“只有衣飞的钱来得容易,如果你不参与你可以退出去,不过到时分钱你别嫌我不讲交情。”厂长似乎察言观色看出于红是虚张声势,其实她内心比谁都想赚钱,于是开导她说:“你别以为就你有良心,看看你做的每件事哪还有人的交情?衣飞不知道你是这样的人知道了非扒你的皮不可。其实咱们合作挺好的,只要你按我说的办钱就来了。”
厂长努力劝告于红,希望她有所醒悟。
这时的于红真是进退两难,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她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一听他挖空心思劝自己与他同流合污气就不打一处来,忍不住地问道:“姑奶奶什么事做得不讲交情了?你哪一次不把姑奶奶弄得半死难道还嫌不过瘾吗?你说,哪一天姑奶奶没有把你伺候明白?怎么把姑奶奶玩耍够了居然敢来糟蹋姑奶奶,有种你就不要来找我看你那*玩艺往哪儿放?”
于红怒发冲冠,她早对厂长产生讨厌情绪坐在沙发上耍起波来,厂长见她真生气了慌忙掏出一串金项链挂在于红的脖子上哄她说:“谁舍得你这小美人呀?我只是担心这些房子到不了我们手里而落到别人手里,告诉你吧打衣飞主意的人不止我们一家,如果你不提前下手就没有我们的份了。现在社会上已形成一股潮流谁有金银财宝谁才算有钱,谁有?你有?还是我有?谁也没有,怎么办?只有争取。再说我争取的东西也是为了你呀,咱们俩是王八瞅绿豆对上眼了。”
厂长故意逗于红乐,气得于红笑容可掬地捶了厂长一拳:“这还差不多,看在你的项链的份上我让步了,你说吧我怎么办?”
于红边摆弄项链边听着厂长的吩咐。从此,厂长三番五次来打找于红,每次都以重金诱惑于红,而于红对厂长言听计从,两人合谋在一起干了不少坏事。
第九十一章、一女二男
“你说这个于红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为什么她屡教不改而且是屡骗屡次得手呢?她和印刷厂的厂长勾结这样久你难道就没有看出一点破绽?她这是一女二男,花言巧语骗你,可是你呢?你就这样心甘情原被她耍弄?”在电梯里李铁林问着马三丰,他总觉得马三丰这样的人应该对于红这样的女人有所了解,应该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
马三丰痛心疾首地看了看李铁林,绝望地咧了咧嘴刚要回答恰巧电梯开了,李铁林和马三丰一前一后出来了,厂长紧紧跟随在后面。
三人走着,李铁林又问马三丰:“于红与你在一起真的没有暴露出一点马脚?真有引不起你的注意?是你太笨了还是一个女人太利害了?”
李铁林的问话似乎有些冲了马三丰的肺管子,他感受到心里不大舒服低头看见自己的鞋子上有一块泥巴就弯腰用手揩净,然后掏出餐巾纸抿净,这才盯着李铁林笑道:“你太小瞧我了。如此风险的女人我怎能不知道?她是一个什么人我不用接触就看出她一个底吊,为这我多次提醒过衣飞让她小心于红。可衣飞不听我的,她根本不相信于红有那些心眼,还说我是看上她了得不到就说她坏话是狐狸吃不到莆萄就说莆萄是酸的。你说我是那种人吗?不论我怎么解释衣飞都不相信她压根就不相信于红会害她。”马三丰不说则已,一旦打开话匣子就喋喋不休,他很后悔没有及时提醒衣飞,如果衣飞肯听他一句也就不会有今天的破产,更不会被于红逼上梁山走绝路。
李铁林听此感慨千万为人生感到恐慌,他认为生活能把朋友变成敌人,钱能把朋友变成魔鬼,难道在此前就没有人醒悟吗?没有人觉察吗?
李铁林不甘心地问着厂长:“你跟于红这样久合谋骗人你俩就没有失过手吗?赚了这些钱为什么还要骗呢?难道你们之间就没有内哄吗?比如你不拿钱她不让你上床……”
李铁林过于尖锐的话语气得厂长斜眼望着他很不乐观地说:“能没有矛盾吗?每次我去她那里都扔钱,她就像一个无底洞只吸钱不出钱你有多少她吸取多少,我的钱都被她吸空了她还不满足还是利用色相到处勾引有钱人,你不也是被她骗得神魂颠倒吗?”
厂长忽然把矛盾的焦点转到了李铁林身上,这实在出乎李铁林的意料之外,他想发火,又觉得厂长说得有道理,使他不得不顺着厂长的话题往上爬,于是他说:“是呀我们都被于红这个女人骗了,与她鬼混了这样久也是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想来这事让我心疼也让我深思,我们为什么这样快就上了她的床?说句实话都是为了衣飞,既然她说出衣飞的事我们就如此套出她的真话这也是形势所逼。衣飞有聪明的头脑,可她的环境也是不算好,她一心一意帮助于红到头来却被于红所害。衣飞的经历应了中国一句老话好虎难抵群狼,在衣飞周围布满杀机到处是贪婪的狼眼,稍有风吹草动这些人就会像狼一样扑上来一哄而上撕咬着她的劳动成果。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衣飞能清醒一些认识到身边存在着危险,起码她也能独挡一面或不能受骗,要命的是铜城县内没好人,所有人都在磨刀霍霍只有衣飞依然把敌人当好朋友,依然以为四周都是太平年,这种善良的心愿恰巧注定了她将要失败的命运。”
李铁林将衣飞的事讲得透彻,实际上他也是在总结一下衣飞的人生经历,他以为衣飞的悲剧就在于她把这世界看得太好太善良太美好了,而李铁林恰巧与她相反他是把人生看得太坏太差劲太残酷了,可以这样说他对人生没有一点好的印象,甚至说这个世上他没有遇上一个好人,如果有他能受此闲气吗?如果好人多多衣飞能寻死上吊吗?想到自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壮志未酬泪始干,李铁林是万分悲痛。他恨恨地对马三丰说:“衣飞的破产和自杀与社会有关,也与周围的环境有关,说明人们恨富的心态太甚。比如象于红这样的女人她什么本事也没有,但她凭着对衣飞所有账目和情况的撑握居然霸占了衣飞的财产,这跟明火执杖的抢劫有什么区别?所以衣飞的死与于红有关也与他有关。”
说到这里时,马三丰扭头瞅了瞅厂长,又看了看李铁林十分自信地笑道:“你很聪明,可惜聪明过头了。让他告诉你关于衣飞的一切故事,你听后肯定又会大吃一惊。”
李铁林不相信,现在社会上不论是谁哪怕是唱着歌与他说话他也是不相信,他对马三丰说:“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真能让我相信让我吃惊让我感动我会写出一本惊人的小说来,我是个性鲜明的人有好久不被感动了,假若真让我感动也不枉这次北京之行。”
“信不信由你,其实你也是一个书呆子,不过你这书呆子重情义这是于红最喜欢你的地方,她没有白跟随你。关于她和衣飞的事我可以讲三天三夜不睡觉,让你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否则你一定会以为我是一个什么人。”厂长很不情愿地跟在马三丰后面拽着李铁林来到僻静处讲述着。
其实,与于红在一起处久了总会看出她的破绽,自从买了房子厂长常来这蓝色房间约于红进行云雨之事。时间长了渐渐发现于红有许多怪僻,比如她喜欢蓝色的东西,喜欢在室内的家具和窗帘都是蓝色,厂长记起来于红曾经多次谈过蓝色那时他没往心里去,以为是女人的天性。
可是时间长了他开始对于红的房间产生了怀疑,也曾经几次询问她为什么喜欢蓝色,她吱吱唔唔没有说明理由更加让他不放心了。紧接着是于红睡觉时也是喜欢蓝色的被子,厂长更加奇怪决定试验她一次,有一天他故意抱来一床崭新的白色缎背被子送给于红,不料引起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