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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皮皮女生-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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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抹去满脸的雨水,气乎乎地鼓着脸,连忙小跑步地跟上他。

    突然!又一记闪电划破了黑幕,吓得黑肱昕紧紧偎在靳延的身边,一左一右地走着,而那一闪而过的光亮,瞬间掠亮过庙门上的几个大字——月老庙。

    哈!这个闯祸精黑肱昕,怎么也料想不到自己竟求神求到月老庙了。

    http://。xunlove。。xunlove。。xunlove。

    。xunlove。。xunlove。。xunlove。

    “哥,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带陌生人回家!”靳琪趁黑肱昕进浴室洗澡的时候,连忙拉过靳延小声地叫道,“要是她泄漏出老爸的行踪,老爸就完蛋了!”

    她的父亲靳有财,上个月才刚刚倒了人家七十几万的会,要是被人知道他躲在这偏僻的山区里,那些债权人不上门讨俩才怪。

    “那最好,省得老爸再毫无节制地烂赌和四处起会。”靳延不屑地撇撇嘴,有这种父亲真是三生不幸。

    每次父亲一欠下债务,他便立刻捧着钱去还,让父亲以为反正欠钱时,自然有人替他还而变本加厉。有几次,他也想狠下心不替父亲还债,可是当父亲泪流满面地求他时,他又心软了。

    “你说的是什么风凉话呀?他可是我们的爸爸呀!”

    “如果有这种老爸,我宁愿没有。”

    “你怎么能这么说,老爸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靳琪气极地低吼着。

    闻言,靳延忽然沉默不语,历经沧桑的双眼倏地暗了下来。

    他就是因为太清楚父亲为何会变成如此消极、颓废,他才会在屡次的劝阻父亲无效下,一肩扛起所有家计,毫无怨言。

    想当初,他们家经营着小小的电脑公司,生意还算过得去,一家人开开心心的。

    直到有一天,父亲的朋友找上他,说是要合伙在大陆投资做生意,骗得父亲收了电脑公司,四处的借钱、起会,甚至还把房子拿去抵押,结果那个良心被狗啃的人竟卷款潜逃,害父亲背了一屁股债,更从此颓靡不振,不但成天酗酒还染上了赌瘾,连母亲都给气死了。

    这些年来,他们过着四处躲债的生活,要不是他凭着自己对电脑的一点知识,进入一家软体公司打工,他们全家早就饿死了。

    后来又因为架设出的网站得到客户的热烈反应,老板对他赏识有佳,愿意资助他上大学的所有费用,让他去学软体设计。毕业后,他凭着天分与努力,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已经成为这家软体公司的总工程师了。

    虽然收入丰厚,但他仍怕整天又是酒又是赌的父亲,哪一天会筑下天高般的债台,狗急跳墙地把靳琪卖掉。

    “小琪,难道你不怕有一天老爸赌输了会把你卖掉吗?”

    “我——”瞬间靳琪惊恐地瞪大了眼,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如果我们再不想个办法替爸戒赌,就算金山银山也填不满爸这个无底洞。”

    “爸真的会卖了我吗?”靳琪害怕得眼泪在眼眶里转。

    “放心,有我在,不会有那一天的。”靳延紧抱着妹妹保证道。

    “靳延,我的衣服没地方挂,你先拿着。”黑肱昕从浴室探出一颗头,把衣服丢给了靳延。

    靳延来不及反应,结果衣服便迎头罩上。他愣了一下,连忙扯下衣服,一身怒火顿时狂飙!

    因为一个男人被女人的衣服罩在头上,可是会倒霉三年的!

    他怒极地想将手中的衣物撕碎,但却被靳琪抢走了,因为她看到了衣服衬里那独一无二的蝶舞标志。

    这不是神秘的设计师——“衣蝶夫人”的专属标志吗?

    天啊!以往只能在时装杂志上看到的衣服,今天竟出现在她手上耶!

    她双眼发亮,忍不住兴奋地紧握住小洋装,脸上又是泪又是笑的。

    “我猜这个女孩家里一定非常、非常、非常的有钱。”靳琪十足地肯定。

    “怎么说?”他只知道她可能很有钱,但却不至于像靳琪这么的肯定。

    “你看这衣服上的蝶舞标志。”她献宝似的把标签翻出来给他看,“这可是神秘的衣蝶夫人亲手设计的,据我从杂志上看到的,衣蝶夫人设计的衣服之所以会比一流设计师还来得昂贵,不单是因为她设计出来的衣服,符合所有少女心中甜蜜的梦想,更因为她设计出来的衣服永远只有一件,所以想要得到她所设计的衣服,还得经过竞标呢,我猜呀,这件洋装至少要二十万以上。”

    “这块破布要二十万?”靳延不敢置信地大叫,“设计的人是神经病,买的人更是十足十的疯子!”

    “这我们不管嘛,眼下只要抓住她这棵摇钱树,我们一辈子都不愁吃穿。”

    “什么意思?你想做什么?”靳琪扬着算计的表情令他觉得非常的不安。

    “这样……”她附在他耳朵上,小声地说着。

    “不行!说什么都不行!”虽然他最不屑那种生活在温室中,不知人间疾苦的千金大小姐,可是他身为堂堂男子汉也绝不会做出这种卑鄙无耻的事。

    “又不是真的要你欺侮她,只要你们脱光衣服做做样子,让她以为你欺侮了她,到时候她一定会要你负责,只要你娶了她,这辈子我们就不愁吃穿了。”

    “不行!”靳琪怎么这么天真啊!

    门锁转开的声音,表示里头的人儿洗好了操,要出来了,于是靳延吞下满腹的斥责,连忙结束话题,“我警告你,千万别给我胡来。”

    “我好了。”黑肱昕穿着靳琪的衬衫,拉开门后,缓缓地走了出来,水灵灵的模样,把在场的两个人全都看傻了。

    湿气氤氲的她,清灵得像闯入人间的精灵,那件过大的衬衫穿在她身上,令她看来更加的娇小、惹人怜爱,而那一头黑亮如燕羽的发,恣意地披散在她小小、瑟缩的浑圆肩头上,增添了一抹女人的媚态。

    “便宜你了。”靳琪笑笑地推推看得失神的靳延。

    “闭嘴!”靳延小声啐道,俊朗的脸上首次爬上一阵绯红。

    “你们在聊什么?咦?饭呢?”

    黑肱昕越过靳延,沐浴后淡淡的体香,不经意地扑上他的鼻息,直窜他脑门。

    霎时靳延呼吸一窒,心底像是让某种丝索类的东西给缠住了。

    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他忽然觉得和她有着天壤之别,她是高贵纯洁的天使,而他却是低下的一把尘土。

    这个想法让他非常生气,于是,他故意把放在角落、已经过期很久的饼干给她。

    “只有几块饼干,要吃不吃随你。”

    黑肱昕接过手,打开一闻,一股霉味差点令她作呕。

    “这怎么能吃?”她捏着鼻子连忙丢还给他。

    “只有这个,怎么样?如果你不高兴,现在马上离开,没人拦你。”他口气非常的不好。

    “这——”这分明是想整她嘛!

    黑肱昕抿紧小小的唇,娇弱的双肩不住地颤抖着,然后,她忽然可怜兮兮地放声大哭,豆大的珠泪跟着落下。

    “呜……哇……人家无家可归已经够可怜了,你们还欺侮我,哇……全世界的人都不要我,那我活着还有什么用,不如死了算了,呜……呜……”

    “别哭、别哭,我们没有不要你。”见她哭得可怜兮兮的,靳琪一下子慌了手脚。

    黑肱昕吸着鼻子,大眼泪波盈盈地指控着靳延。“有,他!”

    “哥,你说句话呀!”靳琪急得直跺脚。

    “我没有不要你。”她滴滴的眼泪令他罪恶感十足,他僵着声音讷讷地说道,“小琪,泡碗面给她吧。”

    其实,他也不是故意要惹她哭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纯真如天使般的气质和那掩不住的尊贵气息,就是会令他莫名地感到生气。

    黑肱昕低着头抹去满脸的泪水,菱形的嘴角扬起得逞后的窃笑。

    哈!谁说掉泪的女人是弱者?如果说这句话的人知道女人的眼泪足以左右事情的结果,他一定会自打嘴巴的。

    吃完了靳琪泡来的碗面,黑肱昕满足地抹抹嘴。

    “我困了,今晚我睡哪儿?”向来白天睡觉,夜晚活动的她,为了求神,一整天都没合上眼,现在真是困极了。

    “那里。”靳延沉着脸,指着旁边那张大床,好心地将自己的床让给了她。

    “晚安。”黑肱昕蹦蹦跳跳地走过去,脸上满足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她有什么可怜之处,靳延不禁怀疑,刚才她的泪是真的吗?
第二章
    夜里,黑肱昕忽然醒来,她轻巧无声地想坐起身来,但顶上传来一阵拉扯的疼痛,令她马上停止一切动作。

    怎么会这样呢?她摸向自己的头发,这才发现她的头发竟被人绑在床柱上!

    这——哪个缺德鬼?!

    她小心地侧过身体,仰着头,小手困难地解着被绑在床柱上、缠成麻花状的头发。

    忽然,她的眼角余光瞥见床底下睡得正熟的靳延。

    该不会是这个缺德鬼做的好事吧?她鼓着脸,愤愤地瞪着他——你完蛋了,靳延!

    她加快手上的动作,好不容易地,她终于解下了。

    她忍着怒气,蹑手蹑脚的从她的包包里拿出三秒胶,然后又像猫儿般无声地轻轻蹲在他的身旁。

    敢整我,看我不把你的手指、脚趾全黏在一起才怪!

    她小心地掀开他的被子,结果发现他竟一丝不挂的,顿时,一把羞火窜上她的脸,连耳根子都给烧红了。

    她又羞又急地连忙拉过被子遮住他的私处,长这么大,她还没见过真正的裸男呢!真是羞死人了!

    不过他那精壮发亮、起伏平稳的胸膛真的好吸引人喔,尤其是他那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腹肌更是令她好奇,她真想知道那强而有力的肌理到底是软还是硬的。

    于是,她怯怯地伸出小手轻触,但手心下坚硬温热的触感,仿佛通了电似的电得她窜起一阵麻意,她倏地收回手,捂着仍不住狂跳的心,大口大口地吸着气,现在的她不止是脸红耳热,就连全身上下都发烫得紧。

    她慌怯地想赶紧离开,但衣角却被他给压住了,她小心翼翼、一分一分地挪扯着,怕太用力会惊醒了他。

    正当她注意力全集中在那一小片衣角上时,靳延忽然一个大翻身把地压在身下,一只腿还横跨过她。黑肱昕连忙扭着腰想逃离,不料却引起他的反应,她可以明显地感觉。

    顿时,她双目圆瞠,僵着身体,吓得连动都不敢动。

    没错,她的行为一向是惊世骇俗,但这不代表她是性开放的女孩呀,“这——这该怎么办?她总不能一整夜都维持这样的姿势吧?

    头一次,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什么又叫做惹火上身!

    她试着拉出被他压着的手,好不容易双手终于得到自由了,一只手却不知道扫到什么东西,还沾上了一股黏液,但现在的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抬起双手试探地、小心地推着他,而他也动了一下,但一颗头却换了个姿势,完全地埋在她肩窝,一呼一吸的温热气息,霎时全灌进她的耳朵里,那入脑搔也搔不到的奇痒,逼得她差点想尖叫,更可恶的是,他的唇竟然含住她的耳垂,扰得她全身起了一阵战栗。

    她放弃地垂下手,希望自己能在他下一次翻身时找到脱身的机会,可是恶运却在此时降临——

    黑肱昕不敢相信地刷白了脸——她的一只手竟然黏在他的胸膛上,拿不开了!

    这叫什么?自食恶果吗?一定是刚才她去沾到了三秒胶。

    妈呀!谁来救救她呀!她在心里呐喊着。

    睡梦中的靳延被身下的动静给吵醒了。

    他支起身体,睡眼迷蒙地看着眼前这一对水潭中的黑石,仍然有些混沌的脑袋,实在不太能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你起来啦!”黑肱昕眼畔悬着泪珠,哭声哭调的。

    “该死!你怎么会在这里?”靳延以为自己侵犯了她地急急起身,没想到她的一只小手却紧贴着他,他连忙拉开她的手,却怎么也拉不开。

    “这是怎么回事?!”他瞪着她白皙的手,咒骂道。

    “我不知道。”黑肱昕一脸无辜地摇摇头。

    她怎么能说是她半夜为了拿三秒胶黏他的手指、脚趾,而自己惹来的呢?

    “该死!你到底沾了什么东西在上面?”靳延努力的拉扯着,但皮肤上传来的痛却令他住了手。“三秒胶。”她低着头,豆大的眼泪顿时滚了出来。

    “你什么不玩,玩这种东西!”靳延忍不住地对她吼。

    “谁叫你把我的头发绑在床柱上!”从来没被人这么凶过的黑肱昕,怒火一起,把责任全推给了他,“要不是为了整你,我也不会被你压着,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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