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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小看这些程式指令,每一组指令都可以变成各种颜色或图案。”
“那这些指令能变出什么?”黑肱昕的好奇心被拉起了。
靳延按了一个键,画面突然出现一只卡通龙。
“哇!好可爱呀!”黑肱昕像看了场魔术地兴奋叫道。
“这是我正在研发的线上游戏软体。”
“那你是文字编辑、美术编辑还是软体工程师?”黑肱昕目不转睛地盯着画上面来回移动的卡通龙。决定回家后,一定要赖着二嫂缝制一只一模一样的卡通龙布偶给她。
“都是,我希望这套线上游戏软体全都是出自我的手。”谈到工作,靳延神情是那么的神采奕奕、那么的骄傲。
“哇!你好厉害。”黑肱昕崇拜的眼神,毫不掩饰地看进靳延眼底,看得靳延心底一片发烫。
“小昕——”靳延柔声地轻唤着她,看着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好炽热。
黑肱昕红着脸,低下头,心儿怦怦地跳。
靳延执起她的下巴,渴望的唇缓缓地覆上,他小心地、如撰珍馐地攫取着她的甜美。
黑肱昕迷醉地半眯着眼,没有拒绝,反而忍不住地回吻他。
“放开她,你干什么!”潘瑾纯突然出现在门口,大声喝道。
这个没穿衣服的男人,竟敢欺侮小昕!
经潘瑾纯这么一喊,两人倏地分开。
黑肱昕红透了脸,小声地唤道:“二嫂——”
“小昕别怕!”潘瑾纯怒指着靳延,“我警告你快放开她,否则——否则,我会空手道的,还会双节棍——”说着,她立刻白痴地摆了几个姿势,想要吓唬住靳延。
“我也想,但这可是她自动黏上来的,我可没有寄邀请函请她喔!”靳延好笑地看着这个在他面前舞动四肢。活像七爷八爷出巡的瘦小女人。
“什么?”潘瑾纯不解地看着靳延,直到他站离了黑肱昕一步,她才看清了他们之间竟然分、不、开!
“我的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潘瑾纯惊吓得下巴差点掉下来。
“二嫂,稀释剂先给我,回去我再慢慢说给你听。”黑肱昕红着脸向她要稀释剂。
潘瑾纯把稀释剂交给黑肱昕,让她自己慢慢去处理这不知又是如何惹出来的祸。
过程中,潘瑾纯不着痕迹地打量起靳延,结果发现他看黑肱昕的眼神竟有一抹她所熟悉的温柔。难道他喜欢小昕?
一定是的!因为她老公黑肱旭就常常这样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而且瞧小昕这副小鸟依人、娇羞的模样,肯定也喜欢上这个男人了。
那么刚才他们两个人不就是在热吻!潘瑾纯忽然恍然大悟。
她真是缺德,竟然打断人家的好事,真是罪过!罪过!
三秒胶终于被稀释了,两人在分开的刹那间,心头都好像有种失去什么的空虚与不舍。
黑肱昕压下那股异常的感觉,重重地呼了一大口气,故意说道:“呼!终于解开了!”
“还没呢,你别想摆脱我。”靳延低下头,扬着嘴角在她耳边一语双关地说道。
黑肱听的心倏地一震,“你——”
“对不起,这些日子给你添麻烦了。”潘谨纯有些内疚地看着靳延身上那红红的手掌印,“天色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了。”
“我——算了,再见。”靳延欲言又止地,他很想向黑肱昕要电话或住址,可是怎么就是开不了口。
“你——”黑肱昕想问他要说些什么,可是却被潘瑾纯拉着走。
“走吧,小昕。”潘瑾纯拉着仍然不住回头望的黑肱昕,赶着要回去,因为她实在不放心儿子。
上了计程车,潘瑾纯忍不住问道:“小昕,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我看到他吻你?”
“没事。”黑肱昕一张脸又红了。
“真的没事?”真是个心口不一的小孩。
“二嫂,这回你竟然没迷路?”黑肱昕连忙转开话题。
“下午从你小哥那偷到稀释剂,就包了辆可靠的计程车赶来了。”
“喔。”黑肱昕无心思地随口应着,脑海里全绕着靳延俊朗的笑脸。
真是奇怪,她的心竟然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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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黑肽昕隔天一大早就跑到靳延家里,而且还特地带来一份“大礼”。
“小昕,怎么这么早?”靳琪揉着惺松睡眼替黑肱昕开了门。现在才早上六点多耶。
“我等不及了嘛,你哥呢?”黑肱昕手摸摸背后的包包,开心地走了进去。
想了一晚,她终于替自己找了一个来见靳延的理由,那就是——报仇雪耻!
“还在睡。”这两个人未免也太难分难舍了吧,分开都还不到十二小时呢!
“正好。”
她漾着笑,自动地开了靳延的房门。
黑肱昕走到床前,着迷地看着靳延俊朗、无害的睡脸,忽然为自己即将要做的事感到有些残忍,可是不整他,她连受两天的气又消不去。
哼!谁让你惹我,碰上我算你倒霉。
她从包包拿出一枝画笔和一瓶特制的黄色油料,然后小心翼翼地用笔尖蘸了蘸涂料,因为要是不小心沾上了,不洗个十天半个月是绝对洗不掉的。
嗯……该在他脸上写些字好呢,还是画些图案好呢?
她左看右看,最后决定在他脸上画上一只目前最流行的皮卡丘。
她的画笔缓缓地靠近,当笔尖快要碰触到靳延的脸上时,她的手突然被靳延抓住,笔也被抢走了,连人都被翻身而起的他压在身下。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黑肱昕惊魂甫定,瞪大了眼愣愣地看着他。
“我当然没睡了。”靳延热切专注的眼神直直地看进她的眼底,思念的神情好像已经和她分离了好久、好久……
昨晚他根本一夜没睡,脑子里索绕的全是黑肱昕美丽精致的小脸,那时而天真、时而楚楚可怜的模样,无时无刻不盘踞在他脑海,还有那水灵灵的大眼里无辜的泪光,更是紧揪着他的心。
此时他终于明白,原来自己的一颗心早已深陷在她的一颦一笑里,再也无法自拔了。
方才见到她出现在他的床前,他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直到她从包包里拿出一堆怪异的东西后,他才确定真的是她。
于是他忍下想拥住她的冲动,静静地等着看她意欲为何,没想到她竟然想在他脸上作画!
“你——”
黑肱昕被他眼底毫不掩饰的热情看得心儿怦怦跳,一股热气“轰”的一声袭上她的脸肥她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烧得通红。她娇羞地躲着他那几乎快看穿她灵魂的眼神。
“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报仇的。”黑肱昕别开脸,当然不可能承认是因为想见他。
“报仇?用这个吗?这是什么东西?”靳延看着手中的画笔,不敢贸然去碰那笔尖上的东西。因为,只要是属于黑肱昕的东西,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若是一不小心碰到,可能会落到生不如死的地步,所以他千万得小心谨慎。
“当然不是,这只是普通油彩。”黑肱听被眼前的东西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她双眼戒慎恐惧地瞪着那抹黄色。
“是吗?既然如此,我在你脸上写几个字也没关系喽?”瞧她那副惊恐的表情,他不相信真有这么简单。
“不要!”黑肱昕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捂住自己的脸。
他一手拉下她的双手,哄道:“好啦、好啦,你们女人不是最喜欢涂些颜色在脸上的吗?就让我帮帮你。”
“不要!放开我!”黑肱昕左门右躲,惊惶地尖叫着。
开玩笑!要是被自己特制的油料画上,日后她如何出去见人?
“放开你也行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你不先说什么事,我死都不会答应。”靳延这么老奸巨滑,她不能不防。
“是吗?”他手上的笔再度靠近她。
“好啦,我答应!”黑肱昕急急地答应他。
气死人了!她怎么老是栽在他手里呢?
“这可是你说的?”
“对啦,你快说什么事啦!”黑肱昕还是很不放心地瞪着离她不到十公分的笔。
“你能不能留下来?”他真挚地凝着她,声音里有着明显的恳求。
他认真、诚挚的眼神看得黑肱昕心口一颤,早已陷落的心如今更是不可自拔,她真想就这样点头答应,可是他留她的原因呢?
“为什么?”她双眼迷惑地问道。
“如果我说是因为喜欢你,你相信吗?”他深情款款地望着她。
黑肱昕眼底闪过一抹惊喜,随即又猛地摇头。
因为她实在无法相信这个老是和她作对的男人会喜欢上她,可是他深邃的眼底又没有一丝造假,这——她能给自己一丝希望吗?
而且他们之间还卡了一个董莉梅,他不是也喜欢她吗?
酸楚、苦涩的情绪中夹杂着一股深深的炉意,此时此刻,黑肱昕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喜欢上靳延了,否则她原本无波无浪的心此刻不会如此波涛汹涌,更不会这么的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我就知道你不信,不过没关系,我会用行动证明我的心意。”
他认真的表情,看得黑肱昕一颗心暖烘烘的,眼眶不自觉地蓄满了幸福的泪。
“可是董莉梅呢?”黑肱昕苦涩地问道。这三个字就像一根鱼刺哽在她的喉头,令她很不舒服。
“这么快就学会吃醋了?”靳延戏笑地点点她小巧的鼻头。
“吃你的大头醋啦!”黑肱昕红着脸娇嗔道。
靳延将她搂进怀里,笑笑地说道:“董莉梅的事我会处理,你放心吧。”
黑肱昕幸福、满足地窝在他强壮的胸膛上,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先说好喔,如果你心里除了我还有别的女人,我可是会以牙还牙的喔。”
“知道了,小魔女。”靳延开心地回给她一个长长的热吻作为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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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就不要答应靳延留下来。看看她现在这副挽起袖子洗衣服的模样,简直像个“欧巴桑”。
“臭靳延!还说过会好好疼我,根本就是骗人嘛!”
黑肱昕气愤地用力刷着靳延那条又厚又重的牛仔裤。把怨怼全出在牛仔裤上。
真是的!明明有洗衣机为什么不用,还要她用手洗,也不想想她这么娇小,哪拧得动这些衣服呀!
她可是爹地捧在手心的心肝宝贝,什么时候得做这些粗重的工作?
而她也真没用,他随便一个吻就哄得她什么都答应了。
“哟!我还以为靳延家里请了一个菲佣呢,原来是你呀,黑肱昕。”董莉梅得意地嘲弄着她。
董莉梅一下车,就看到黑肱昕小小的身子蹲在井边洗衣服,粗俗得活像个佣人,想必是失宠了,否则以靳延对女人的体贴,他绝不可能要女人做这些粗重的工作。
黑肱昕先是一愣,然后立刻扬起甜甜的笑迎向董莉梅。
“我还以为是谁来了,原来是董小姐呀,快请里面坐,靳延哥哥在里面呢。”
董莉梅被她的热情吓了一跳,“你不怕我抢了靳延吗?”
黑肱昕沉下脸,一副很有自知之明的模样,“董小姐,我已经想通了,靳延哥哥那么好,我实在配不上他,能替他洗衣服已经是我的福气了,哪敢再存有妄想,我想,能配得上他的,世上只有你了。”
“你早就应该这么想了。”董莉梅被捧得差点飞上了天。
“对不起。”黑肱昕深深地鞠了一个躬。
“嗯。”董莉梅趾高气昂地走了进去。
跟在她背后的黑肱昕朝她扮了一个大鬼脸。
才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起染房了吗?既然你这么喜欢五颜六色,本小姐干脆成全你。
黑肱昕看着董莉梅那辆全白的宾士汽车,就像一张大画布似的,又看到角落那罐剩下的油漆,手不禁痒了起来。
她灵动的美目一溜。嘻嘻!等一下又可以作画了!
进了门,黑肱昕漾着无害的笑容,殷勤地送上一杯茶。
“来,请喝茶。”
董莉梅不疑有他地喝了一大口,仿佛将这杯茶当成是黑肱昕的陪罪茶,喝得理所当然。
“等一下——”刚出房门的靳延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只要是黑肱昕表现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就表示她又要整人了,而董莉梅还把一整杯的水喝得精光,这下子有她受了。
“怎么了?”董莉梅奇怪地看着一脸古怪的靳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