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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胡说,我们命中注定不能相守,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她抽噎了几声,又说:“你又不缺女人,何苦一直纠缠着我?”
“我纠缠着你?!”巩克桦紧捉住她的手,内心激动下已,“是你缠着我!这几年来是你一直缠着我,缠着我的心不放。”
“你……你说什么?”她错愕地看着他,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瞅着他,像要瞅进他的灵魂深处。
尤其他那对灼热且专注的凝眸竞让她感到极度的燥热与不自在,而那隐藏在瞳眸深处的光影对她而言则太过危险……
瞧她小嘴微启,给人一种欲语还休的柔媚,更给他一股激励的冲动……今天他一定要得到她!
“我说你是我的,你早就该是我的!”巩克桦冷冷的勾起嘴角.
她愤而骂道:“你可耻!走……我这里不欢迎你。”
“不欢迎我?那只是你嘴上说的,只是你的身体是不是这么想的,那就得试试才知道了。”他邪魅一笑。
“你下流!”赵嘉柔无意识的伸出手,下一秒一道清脆的巴掌声便响起!
这声响同时震住了两个人,她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他颊上那道殷红的五指印,她小脸瞬间震住,而他的五官则是画出一抹苍冷,周遭的气氛突地变得好糟,甚至非常凝滞。
然而可以想象的是,这巴掌已激起巩克桦的怒火,“你真行,除了会潇洒离开之外,就只会用巴掌对付我?”
“对不起,我……我只是……”
她直往后退,想退回房间躲起来,可他的动作更快,紧追而上她的脚步并紧抓住她的皓腕,“你要去哪儿,想躲回房间是吗?”
“我……”
“这个主意不错,我们将要做的事确实不适合在这里进行。”他望着她想奔去的方向,那里就只有一间房,于是他用力将她拉了进去。
“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她在他强力的压制下拚命甩动着双手,眼底更写着满满的骇意与不安……就不知道他要怎么对付她?!
“你放开我,不要做让我更加憎恨你的事。”她仍极力想让他住手。
“憎恨?!好个憎恨,反正你对我从没有过好感,那我今天就让你恨到底吧!”说着,他猛地将她推上床,以自身火烫的身躯压住她娇软的身子。
“别……”感受到他身体的体温直压迫着她,以及他身上那股独特的青草味道直扑她鼻息,她的心居然忘了抗拒而渐渐酥麻了……
下一瞬间,他的长指竟探向她的衣领,她胸口一绷,接着便听见衣扣被扯落弹向地面的声音。
她的脸孔愈来愈红,呼吸也愈来愈急促,正烦恼着该怎么脱身的时候她那蜜冻般的唇已狠狠给覆锁住了。
他狂热如火的舌就此长驱而入,索取属于她的甜美津露,贪婪地享受着她美妙的滋味。
可知现下这些,全是他多年来痴心妄想的感觉,他早就发过誓如果再次遇到她,他绝不会让她逃开。
“天!你的味道真甜。”他嗤冷笑着,狂舌还不忘邪气地逗弄她的小巧丁香,缠绵地与她紧紧纠缠着。
“我……”她深喘着气,不自觉的娇吟了声。
尽管她知道这样不对,但是在她眼前的人可是她心底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她根本没有能力去抵制他在她身上所制造的热情。
他是这么的充满渴望、眷恋和狂野的温柔……
“你好甜!”他眯起眸,目光深锁着她,“像你这么甜美的可人儿,我真不懂你的前夫为何要舍弃你?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听他这么说,她便忍不住悲从中来,“你别管我们……”
“好,不管就不管,反正现在我只关心我们之间,其他的我都不想管。”他谑笑地撇撇嘴,热唇接着往下移动,慢慢扯开她已掉了好几颗扣子的衬衣……
“不……你不要这样……”
他的唇徐徐慢慢贴向她的浑圆,她整个人好像都快烧了起来……
赵嘉柔轻吟低喘,每每呼出的气息都是这般香郁,宛如处于般舞动他体内急流的血液,使他眸底泛出了星火!
接着他竟解开她的胸衣,感受着她软热握在掌心的感觉,“天,你好柔软……”
“啊!”对于他的挑逗她仰首轻呼,身子突地一绷。
“怎么样?很棒的滋味吧?”他抿唇一笑。
赵嘉柔娇嫩的身子还不曾让男人这么触碰过,清纯如她,又怎敌得过他的热欲挑逗?!
“别……”她细哑了嗓音。
“你说什么?你的拒绝怎么听来却是这么煽情?”她脆弱失神的眸,无形中炽盛他的欲火,更激起他潜意识里想要征服她的欲望。
随即。他迅速俯身紧握住她的柔软……
“啊……”她竟然发现有股快慰在她体内不断发酵,引发她全身的轻颤。
天!她到底是怎么了?
“嗯……”赵嘉柔闭着眼,虚软的身子已控制不住地贴近他,小嘴也无法自主地吟出诱人心动的嘤咛。
“你真的好美……”巩克桦眯起眸,闻尽她身体的馨香之后,他的手开始往她的腿间游移……
“不……住手!”赵嘉柔立即羞赧的喊道,双手紧抓住他坚硬的手腕,企图推开他。
“嘘……”巩克桦拉开她的手,“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敏感?一点都不像已经结过婚的女人。”他直盯着她销魂的眼,指头在她身上撩拨着情欲,她柔嫩的肌肤软得让他爱不释手……
“别……不行……”她嗓音虚软,可恨的是她居然让他这样的可耻手法给激得浑身战栗,一股陌生却又舒服的感受直在她体内冲击着。
“为什么不行?”他调戏般地拧揉着她诱人的雪肤。
“啊……”赵嘉柔整个人弓起身,小嘴喃喃低泣。“不……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低下头对住她的眼,嗓音粗嗄瘩哑,“你有多诱人你知道吗?”
她全身上下散发着属于女人的迷惑香气,持续勾引着他雄性狂野的欲火。
“我……我……”她明明要他离开,可为何吐出口的话却是这么的娇俏诱人?!
“你想要我是不是?”巩克桦故意徐徐挑逗着她的敏感。
他低首,吮吻着她的小嘴。
在他的诱哄下,赵嘉柔听话的献上她的唇,下一秒她的小舌便被他给衔了去,他炽热的唇与她的紧紧相贴。
他迷乱地解着自己的衣裳,让自己与她一块儿袒裎相对。
两具赤裸的身躯就这么紧紧缠住,他充满男子气概的身躯、纠结的胸膛、坚硬的双臂,让她小鸟依人地窝在他身下。
“我要你……”他紧搂着她,瞬间欺上她的身子。
“不可以这样,我有件事想告诉你……”明白了他的意图,她急于想告诉他关于自己的秘密。
然而,她才开口,巩克桦已克制不住的狠狠要了她。
“呃……”赵嘉柔抓着他手臂的小手紧紧一掐,小脸随之皱起,泪水也从眼角纷落下来。
然而,更感到震惊的人却是巩克桦,他瞪大眼看着她那张疼痛的五官,瞬间定住所有动作,紧咬着牙问:“你……你怎么还会是处女?”
他绝没弄错,身下的阻碍是她仍是处子的最好证明,可是她不是已经结了婚还生了孩子……莫非其中还藏着其他他不知道的秘密?
“好痛……你走开!”她难受的挪动下身子。
“我还不能走,还有很多事我必须搞清楚。”他紧咬着牙,强忍想再要她的冲动。
然而随着疼意消失之后,她的喘息声也愈来愈强烈……她眼神柔媚地望着他,里头诉说的不知是希望他停止,还是希望他更深入……
赵嘉柔眼底欲苗深种,巩克桦也热火狂燃,他眼看着她胸前的风光,双腮更散发出红晕与掩不住的娇羞,使他加强了掠夺的冲动。
他微喘地抚弄着她雪嫩的身子,在她稍稍得以喘息之际,再次以野兽般的孟浪,持续进攻……
“呃……”在一声低沉的龙吼之后,他已宣泄出热力,紧抱住她散发着细汗的身子,俯在她身上轻吐温热的气息。
虽然精力得到了发泄,但他脑海中却充满了重重疑问。就等着她休息够了,他绝对要好好的、一点一滴的问个明白。
第六章
医院里,除了刺鼻的药水味之外,剩下的就是紧张与担忧混织的焦虑。
赵嘉柔坐在手术室外的等侯椅土,直瞪着墙上的红灯,内心百感交集,多希望这场手术能早点结束,让她再看看他,确定他是平安的。
不一会儿,她听见有急促的脚步声直奔而来,一看见她就问:“克桦呢?我的儿子克桦呢?”
巩造雄边跑边挥着汗水,眼中的忧急让赵嘉柔看得很难受,“他在手术室里,还没出来呢!”
“就是你打电话给我的?”巩造雄的目光很犀锐。
“巩伯父,没错,就是我。”她谦卑的朝他点了点头。
“也就是说正在和克桦交往的人就是你?”他眼底出现了一道鄙视的光影。
“没错。”赵嘉柔一方面担心手术室里的巩克桦,一方面又要应付巩造雄尖锐露骨的问题,她脑子直觉发沉。
“好,其实我早就想找你谈谈了。”巩造雄在等侯椅上坐了下来,炯炯眼神望着乎术室。
“巩伯父,您要跟我说什么?”不知为什么,赵嘉柔有预感这绝非好事,心情也顿时变得更凌乱了。
“我要你离开克桦。”果真不是什么好事,甚至比她想象得到的情况更糟!
“为什么?我是真心爱克桦的。”她忍下激动,立刻走到他身边低声下气地恳求着,“我知道我们还年轻,但我们会努力上进,不会让感情影响到课业。”
“老天!你知不知道你非但影响了他的课业,现在还差点儿害他丧命。”巩造雄更绝情的加上一句说:“你配不上他!”
“呃……”她才要说出口的话就被他这几个字给硬生生地逼回肚子里。
“听清楚了吗?我说你配不上他。”巩造雄眯起眸,“我巩造雄白手起家,一手打造‘巩氏’,凡事起头难,我不能不去找更强硬的后台撑腰。”
“但这和我跟克桦的交往并无抵触呀?”她哑着声音问。
赵嘉柔并不笨,她已能从他的话语中窥探到他的意思,但她仍没放弃说服他。
“有个女孩很喜欢我们克桦,她父亲是我们‘巩氏’的金主,于情于理,我都必须撮合他们。如果克桦跟你在一起,那只会让我们‘巩氏’陷于两难。”巩造雄深吸口气,“你是个小女孩,我本不该跟你说这么多,但为了让你死心,我不得不说。”
赵嘉柔的脸色突变惨白,心也跟着碎了,再看看手术室,她凄楚的小脸也已沾满了泪,着实令人爱怜。
“就算我就这么离开,他也会找我,一定会的。”她咬着唇说。
“所以我们得想办法让他再也找不到你。”巩造雄拿出一张支票,“我调查过你,你有位大哥住在美国,不如你就拿这笔钱去投靠他。”
“那我的学业该怎么办?”她震愕地问:“即便我现在去美国,他们也不一定会承认我高中未毕业的学历。”
“你还真是强硬!你不是没有父母、只身留在台湾的吗?学历哪这么重要,这些钱足够让你好好过大半辈子了。”
“伯父,您真的好自私。”她红了眼,浑身颤抖着。
“我是为你们好,你知道吗?想想看,你是想要他以后成为商场上的风云人物,还是跟你在一块儿,一辈子一无所成的好?”
巩造雄又看看手术室外未熄的红灯,“克桦到现在都还不知道能不能脱离险境,你就不要再纠缠他了。”
赵嘉柔震惊的迭退了好几步,最后无力地垮坐在椅子上,“我真的是非走不可吗?”
“没错,不管你接不接受,等他出院后,我也绝不会让他再见你一面。”巩造雄铁了心的说。
事实上他也不是这么狠的人,只不过商场如战场,少了资金什么都做不了,牺牲小孩们谈的家家酒感情,那又算得了什么?
“那……巩伯父,我只有最后一个要求,可以吗?”她抬起脸,表情除了苍白凄冷,还有绝望。
就这么一瞬间,巩造雄赫然骇住!
他怎么都没想到,他所谓的家家酒感情竟会让这个女孩出现这种表情……好像他是个夺走她幸福的恶魔引
“好,你说。”
“在克桦清醒之前,让我照顾他,但您放心,我不会让他看到我。”她的目光直瞅着手术室,跟着闭上眼,一心祈望他能平安度过。
“这……”巩造雄陷入犹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