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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哲保身,而刘少岛则胆小如鼠。这都是你以前死心塌地的朋友!他们还是你现在不可动摇的希望!你这个狡猾的家伙当年为什么不在我手下做一条卑躬屈膝的小狗!怎么,后悔了,不说话了。噢,你看到了,现在,这一条条听话的小狗哪个不比你风光、潇洒,能不后悔吗,说得出话吗!晓凯,耳闻之后又作何感想呀?难道你还没看到变更计划的必要性吗!”
“你说的这些都是我的精心安排,不过现在,我想知道夏冰是谁。”
“漏洞百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你不愿看到夏磊和谷小保拚命、撕打而不问不闻。”王国基停了一会儿,见陆晓凯没反应,便提高嗓门说:“晓凯,我现在可以立即叫你完蛋。不过暂时我不想这么做,如果你能解决好这个问题,让我的周围平静一切,我会考虑改变我的想法。听得懂吗!”
“王国基,我不得不怀疑,是你想与我决斗,你不要逼我!”
“陆晓凯,不学无术的家伙,首先,决斗不是中国人的传统;其次,你的备份纯属子虚乌有,你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嫌疑,我王国基让你逍遥法外已经给了你天大的面子。笨蛋,你若一意孤行,我立即便叫你寿终正寝。”
“王国基,不错,你我以前从未有深层次的交往,所谓备份纯属子虚乌有。但是,正因为你恶贯满盈、劣迹重重,所以你才被我的虚晃一枪所蒙蔽。不过现在,我郑重提醒你,请你好好回忆四月一日,也就是前几天你参加的一个秘密晚宴。王国基,是子虚乌有还是铁证如山,你心中自有定数!当然,本森公司热情好客在情理之中,可你厚颜无耻、大言不愧却让人们看到了改革开放后的崇洋媚外、丧权辱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说了这么一句话。”陆晓凯略带一点王国基的口音说:“‘诸位,四月一日是军统成立的纪念日,军统是一个严密的军事组织,如果说军统是杀人的情报机构,那么,我们今天要成立的是严密的经济组织,这一定是一架越货的超级机器。’王国基,本森公司徒有虚名,但是你大谈特谈的经济组织却货真价实。如果你需要的话,相关资料随后会出现在你的办公桌上。王国基,我们有缘海西,有缘改革,有缘时代,我觉得有必要事先提醒你,这个经济组织损害的不仅是客户的利益,而且它还损害了几个国家、组织的利益。不过你放心,只要你王国基按下蠢蠢欲动之心,打消胡思乱想之意,就目前人们还不清楚本森而言,保你王国基的现状问题太不大。笑话,这听起来,好像我们在同流合污,可事实就是如此。”
“我以为你陆晓凯摔了几次、在外头混了几年,应该大长见识、茅塞顿开,更应该居危思安,没想到你还是原来的陆晓凯,顽固不化、执迷不悟、本性难改。不过,晓凯,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好吧,既然如此,我今后不开这样的玩笑,就算我没说。但是,你打探本森正好暴露你想继续与我作对的想法和意图。我警告你,我活不好,你陆晓凯也别想活。”
“只要你继续与我合作,这么说,哪天我想看看你的嘴脸,你就老老实实地到电视上露一脸,那么,本森公司便毫发不伤,你与本森的关系也就无人知晓;如果你现在义气用事,将来又出尔反尔,那就怪不得我陆晓凯;我告诉你,什么夏冰、夏磊、谷小保,那些谁也搞不清也不愿搞清的关系与我无关;最后,我警告你,我掌握本森并不一定非要伤害你王国基。我想,下次应该你给我来电话了,当然,最好在三天之内,我再说一次,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再见。”
这时,陆晓凯非常后悔,因为不冷静,自己犯了致命的也是不可饶恕的错误提到了本森。这对他的朋友极为不利甚至相当危险,而且,这也是现在他手中唯一的一支重剑;不过,他从王国基的话中却得到了极大启发,那就是“居危思安”。
此时,陆晓凯觉得近一个月的迷茫和困惑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为了将来,关键的一博在所难免。
“大哥,我们在哪?”
陆晓凯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你,”
“昨晚没睡好,早晨起来看见车子在门口,我便想跟你出来转转、说说话,没想在车后睡着了。”
“小冰,你!”
“我已不是当初的夏冰了,是吗?”
“别瞎想。坐过来,今天天气不错,出去转转。”
“一年多,就有三个男人,可以上吉尼斯了。”
陆晓凯下车,强行把夏冰押到前面。
夏冰的泪水便映满了眼帘。“你不但相信,而且,你不准备管我的事!”
“小冰,你真笨,听不出来吗!”
“我不要听,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夏冰突然开门跳出车子。
陆晓凯连续叫了几声,可是夏冰没理。他启动车子追夏冰,可山坡上不仅有游人,还有碎石、凹坑,不一会儿,他眼睁睁地看着她远去。大约一个小时后,她才回来了,情绪仍然低落。
“小冰,回来了。思想斗争很激烈?带钱了吗?我的一切与你无关。如果你工作中稍感不适,必须立即告诉我。我想你应该换个岗位。”
“我不需要换。”
“小冰,听我的。”
“你不是什么好人,我太年轻了。”
“你说得对。我很快就要走。我走了,你可以清静些。”
“你走,你现在就走,走得远远的,永远不要回海西。”
可以想象这个周末王国基相当难过。他深感刘少岛不仅是一个吃稀饭的而且一生唯一的重要工作就是和稀泥,一个小小的陆晓凯都打压不住,陆晓凯不但毫无收敛而且变本加厉。他立即到书房与本森的一名重要成员通了近一个小时的电话,他要求无论如何必须查出泄密的原因,然后,他面无血色地与家人一块吃了午饭。
对自己来说当务之急就是要制定对付陆晓凯的战略是不顾一切继续斗下去,还是有所牺牲与不是对手的对手谈判以保持暂时的平衡,当然,最终还是要应李天亮的话,彻底解决陆晓凯。这时,他笑了起来:和平建设年代与刀光剑影怎么也扯不上边。他对刘华说下午有事,开车到了办公室。
这会儿,徐茵也接到电话。近来她变化不小,因为,当感到候鸟已显现出向看护人发出进攻的迹象时,她力图维护早先的生态环境,而且,自己在得到蜜糖的同时也尝到了“巴掌”的知味。
就在徐茵的兴奋还未消退之际,谷小保按王国基的命令到了办公室,在门口,他给王国基打了电话。
“等五分钟。”王国基对徐茵说:“晚上我请了二个人,在办公室,你安排一下。”见徐茵毫无反应,他又说:“怎么,不想起来,是不是要我的朋友们也欣赏欣赏茵子的风采?哎,晚上一起吃。”
王国基理了理衣服便与谷小保在沙发上对坐了下来。
“情况怎么样,进展如何?”
“王市长,不行。”
“不行,说明白些,是老婆太厉害,还是自己没本事。”
“不知道。反正我不行。”
“北京住哪儿?是不是主动进攻了?”
“王市长,夏主任没去。”
“什么?可她那几天没上班,哼,哼,不好意思,算了,不说了,女人太多。”
“王市长,有什么事吗?”
“刘少卿要来,随便聊聊。哎,钱够吗,噢,我不管,”王国基又拿出二万欧元放在谷小保面前。“你自己用吧。记住,永远不要在一个女人身上吊死。”
这时,徐茵出来,她敞开衬衣双手若无其事地摆弄裙子,一边走一边还与谷小保笑了笑。
“小保,怎么样,这样的女人,相当刺激。”王国基大笑一阵后接着说:“小保,陆晓凯想置我于死地,你知道吗?”
“王市长,据我所知,他正准备离开海西。”
“谁相信你。他上午还在海西,他要挟我。”
“这不可能,王市长,午饭时,我也接到了他的电话,他说,他不在海西。”
“他在海西有固定居住点?”
“我进行了跟踪,没发现,反倒叫他发现了我。不过,我们是多年的朋友,他并不介意。”
“我怀疑有固定点。说不定就在市区,反正,我总有他就在我身边的感觉。小保,我想与他面谈一次。”
“王市长,这绝对危险。万一刘书记知道了,”
“苏国庆与他是怎么联系的?”
“王市长,我的判断是苏书记谨小慎微,他不敢与晓凯联系,更何况,他已是市委副书记,没必要惹事生非。不存在原则问题的事他跟跟帮;平常,他唱唱空门的红脸;关键时候,我猜想他一定是溜之大吉。”
“小保,你的说法总让我怀疑。你说的第一次接头,我怎么都不信,那有这样的事!你没对我说实话,我的意思是你们早就接过头。”
“王市长,事实就是如此。是李市长,”
“这我相信,他会这么做。这个年代心照不宣极为重要。小保,我是认识陆晓凯的,他不缺费用,更没有机会消费,因此他不会找生意场上的朋友;以他的性格,自己满身污水,他也不会找仍在位子上的朋友,但是,这不排除以要挟的手段逼迫他们帮他办事,诸如苏国庆、徐国强、夏磊之流,因为他们同为乌合之众,这其中,我也深受其害;他要找的就是二种人,一是说他好的人,一是女人,而你谷小保正是第一种人。然而,尽管你同情他,但是你自认为下河不深,还想保住可笑的清白,因此你绝没有主动意识,因此我断定他主动找你,而不是你接受了天亮的指示后碰巧在杭州遇上了他,而且时间上要早得多。”
“王市长,”
“好了,现在追述细枝末节毫无必要,不重要了,在这件事情上你我也保留些心照不宣的内容吧。不说这些。”
“王市长,我觉得我们是不是露骨了些,我总觉得自己可耻。”
“可耻!是的,这感觉将永远附在你我身上,直到我们进棺材的那一天。现在你我只能将可耻、昧良心这些概念当作荣耀,当作课本上的我们必须接受的现代知识,不但要拥有而且要加以渲染,成为心照不宣的时尚。当然了,如果有办法清除这些影响我工作生活的因素,我会毫不犹豫,就像,哎,你觉得苏国庆忌恨我吗?”
“你知道他这个人,这些问题,他从不表态。这方面的情况,我不清楚。但是,要换了我,我会忌恨。”
“他会对陆晓凯怎么说呢?会说些什么呢?”
“王市长,我的感觉是晓凯受到了相当的压力,尽管他是一个不肯轻易就范的人,但是我想,不排除压力太大他不得不撤离海西、条件满足他自愿离开海西的可能。”
“小保,那你说是继续施压还是与他妥协?”
“王市长,这是原则问题,我认为这必须由你自己定。”
这时,刘少卿到了。
王国基稳稳地坐在沙发说:“少卿呀,影响你休息了。”
“王市长,你客气,这话从何说起,少卿我担当不起。”
“最近老是感觉不好,心思重重,这些你们都看得出来。”
“王市长,尽管陆晓凯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但也没什么可惧怕的。谷队,我说话直,你别见外,我知道你们过去的关系。”
“刘书记,我不在意。”谷小保不好说什么。
“少卿,这件事不知少岛同志到底是怎么想?少岛的城府太深了。”王国基真是直来直去。
“王市长,这事与正常工作一样,你们二位主要领导统一意见、看法,不就行了吗。”
“少卿,这种事也能登大雅之堂!我俩共事这么多年,你难道不知我王国基的性格、作风、为人!”王国基又看着谷小保,“尽管我俩接触较晚,但是,我相信我们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小保,我王国基这个人怎么样?够不够朋友?”
“王市长,是这样的。”
“今天找你们来,就是想说陆晓凯的事,他越来越不够朋友了。近一年来,我在道义上、经济上给他的支持还会少吗!我跟你们说,道义上的支持你们明显感觉到了;但在经济上你们不知道,我王国基付出一百五十万的代价,我凭什么,我又怕他什么了!我不是想让他还像以前一样潇洒吗!你们也许会问,我俩以前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那是你们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告诉你们,我俩在外地还有许多共同的朋友。陆晓凯出走后,我就是通过这关系得知陆晓凯的情况的。而且,有时,我还不得不给他们一个面子。”王国基似乎非常颓废、懊悔,他歪靠在沙发上看着谷小保和刘少卿,可这二位却毕恭毕敬地直坐在沙发上。“小保,你没带烟?”
“带了。你想抽?”
“少卿,你看看,”王国基指着谷小保说:“他以为他在审犯人。一个好人就是不会说好话。小保,我的话叫你吃惊了,是吗!你的个性要吃大亏。”
王国基的话不仅谷小保吃惊,而且刘少卿也感到意外。
“王市长,对不起,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
“可是你让我感到的就是这个意思。抽吧,开些窗子,我不在乎,而且,看你们的坐相,让我产生了距离感,不如徐茵,她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