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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哥,谢谢你。说实话,我也是来试试看,你真肯帮忙,够兄弟义气,够哥们。大海哥,以后用得着小弟的地方尽管开口,小弟我一定万难不辞。”
李秋平乘加水的机会瞪了陆晓凯一眼。陆晓凯没事似的笑了笑。
“小段,我听说你在别的村,不讲理,欺负老乡?”
“大哥,鸡毛蒜皮的小事,让他们说好了。真搞不懂!”
“小段,有没有?”
“我算是善的,还有蛮的,我看了也过意不去,以前我与他们接触少,我还骂他们,现在我才知道,他们就这个样,没文化。”
“难以琢磨。”陆晓凯说。
“哎,大海哥。田畈这地方虽然山穷水尽,但好水好山还养出几个够味的少妇,白白的,嫩嫩的。你说她懂吧其实她一点都不懂,你说她不懂吧她又知道这事,发疯抵挡的样子既天真又原始,特别是制服她们的过程本身就味道不错,相当刺激。大海哥。你有这种感觉吗。过几天再去,她就原形毕露了,那种骚模骚样的眼光,来劲,销魂。哈,哈,哈,哈。”
“小段,你年纪轻轻,挺会吹。这不是与没文化的人一样!”
“你说我没文化,我不跟你争。我真的不算什么,还有更神的。一个多月前,来了位神秘人物,是县局介绍来调查通缉犯的。他看上去堂堂正正,大高个子,其实就是一个警校毕业的下三流角色,绣花枕头腹中空。他凭自己是海西警察,趾高气扬,不可一世,不过,没几下就被我蒙得没了主见。大哥,你知道他后来怎样了吗?哼,我估计是跟哪个村姑或是山庄的小姐在野外瞎搞被人逮住了,小子又不肯拿钱,结果弄得全身是伤,鞋子都不知丢哪儿了。我说他是性变态,他气得要死。真是狼狈不堪。他与我争吵了几句灰溜溜地回去了,啥也没干成。我偷看了他包中的相片,他老婆那才是大美人,性感。大海哥,那样的女人,你绝对忍不住。”段德贵一直看着陆晓凯,他觉得陆晓凯的脸部表情有些变化。最后他说:“人呀,谁都说不清楚。”
“有这样的事?”陆晓凯警觉地问。
“这事又不是国家机密,要用密码本一字一句地译!我骗你大海哥干吗。真的。不信,你可以问段局,还是他指派我协助工作的呢。大海哥,钱的事你可记在心上,有了就通知我,我住在山庄。”
“小段,你不是在石泉乡派出所工作吗?”
“那个温州佬,看到我怕得要死,要跟我交朋友,我顺水推舟,反正都是工作,住哪儿都一样,异曲同工。哎,大海哥,这不是我诈他,是他主动给我打的电话,又给我安排了一个房间。管它呢,有吃有睡,何乐而不为。”
关于海西警察的事,虽然是段德贵偶尔说及,但陆晓凯相当重视,联想到前阵子段德良对他的异常举措,他高度警惕。现在,他必须立即考虑这个迫在眉睫的问题。如果真是海西市局派专人到田畈来调查,那肯定是有的放矢。那么谷小保对此应该有所知晓,应该知情,但是那天电话中似乎听不出他发出存在危险的一丝信号,这是为什么?难道因为他受到了怀疑?可悲可叹!如果说谷小保主动保护自己是出于个人私情,那么,段德良是出于什么原因和动机,难道段德良的所作所为纯属巧合陆晓凯不知多少次侥幸这一巧合,这种极小的巧合概率真让自己碰上了。也许是主动转移的时候了!要不,难道,他猛地敲脑袋。
当晚,陆晓凯又用手机打陈小寒的手机。他已记不清这是第几次给陈小寒打电话,他要知道陈小寒是否平安到达成都以及在成都安顿的情况。第一次是他从段德良家回来的那个晚上,那次,陈小寒没接电话。第二天他又打了一次,陈小寒关机。后来,他又打了几次,陈小寒同样关机。
“我是小四,你好。”
“噢,又来烦我了,说吧,我听着。”谷小保的声音传了过来。
“没什么事。你好就好。”
“小四,天气怎样?”
“前几天下了一场暴雨,风像是从东面刮过来的。”
“噢,暴雨。据我所知暴雨过去了,没给你造成任何损失。我说得对不对?”谷小保说得很清楚。
“目前是没有,不知将来怎样?”
“将来的事不太好预测,谁都不知哪个行业挣钱。你说呢。”
“我讨厌灾难天气的预报不准确,甚至没有预报。”
“当然,卫星遥感技术停滞不前,我想能有这样的预报就不错了。要不,你直接到太空去生活,那样,只有黑洞对你有危险,不过,你必须带上足够多的氧气,也很麻烦的。哎,你不是有太空旅游的船票吗。哈哈。”谷小保若无其事地说。
“别笑我了,我对到太空去不感兴趣,如果说以前买了票的话,那么,票已经撕了。我只想得到及时的预报,将灾难降到最小程度。”
“我想气象部门一定会尽最大努力。而且,你有一段由德才兼备的人才修筑的基础牢固的良堤高坝,估计问题不是太大,但你要在主观、客观、硬件、软件等方面做充分准备。”
“我会注意。你多保重。哎,你发现了吗,钱多了没什么用。”
“我忘了告诉你,去年的计划现在实施了,生意上的事基本上不用我去管。我现在总管后勤、打杂之类的事,基本在家不外出,离权力近了,我认为这不是坏事。另外,伯父、伯母身体还行;其他的也都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通了这个电话,陆晓凯心里踏实了一些。没过几天,陆晓凯便给段德贵一万元现金。
二十三
关心陆晓凯的人还真不少,他们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表达他们各自的情感。如果陆晓凯真的蹲进了监狱,肯定会有不少人冒天下之大不韪或是奔着朋友的情感去探监。
吴义林觉得陆晓凯非同寻常,是一位了不起的人,是一个值得他结交的朋友。正因为此,吴义林从法国回来,首先去看陆晓凯,他给陆晓凯送去的礼物是一块瑞士手表。
陆晓凯看了看手表说:“义林,你真笨,到法国怎么买瑞士手表,应该买法国特产。”
“法国特产?是的,陆老师,我是想买法国特产,可你知道法国特产是什么吗?在我眼里是高卢雄鸡和金发女郎。高卢雄鸡飞机肯定不让带;再则,拐卖女郎无异将触犯法国法律。陆老师,犯法的事我吴义林不做,我想你也不愿看到我犯法。”
“没有祖籍的家伙,我怀疑你爷爷是犹太人。如果皇帝招见你,你也这样讲话吗!”
“陆老师,我愿再回到中学,当你的学生。请问陆老师,你眼里的法国特产是什么?卢浮宫、埃菲尔铁塔?”
“法国特产是什么,中学生,我告诉你,香水。”
“小弟真笨,老是丢三落四。我跑遍巴黎所有的街道,未见一瓶香水。不过,在加纳的一个旮旯窝里我还真的找到一瓶,反正是法国香水。”吴义林装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拿出香水。“陆老师,不知你,”他递过瓶子。
陆晓凯看不懂那上面的洋文。“义林,它应该有个名字,或许是个东方名字。”
“是的。还真的让你讲到了。它有个中国名字。法国香水配中国名字,你说这是不是新鲜事。”
“叫什么?不会是‘我行我素’吧。”
“差不多。”
“差不多?”
“是的。‘大巧若拙’。”
陆晓凯是个愣子,他找来《法汉字典》,运用优选法拼译半天,他给吴义林打电话。“义林,你知道那瓶子上印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不会是‘巴黎的茶花女’吧。”
“不,不,不。我告诉你,‘东方之如夫人’。”
“‘如夫人’?闻所未闻,有没有搞错?”
陆晓凯挺喜欢吴义林,讲他聪明也好,说他狡猾也罢,陆晓凯总觉得他是一个旗帜鲜明的人,在一些方面与自己十分相似。但陆晓凯不喜欢他那份对数字的特别敏感。
有一次,陆晓凯说:“义林,你能不能做到二十四小时不想数字。”
“我数学系毕业,不想数字不可能。但是二种情况下我可以做到。一是我死了,二是朋友一定要我这样做。凯哥,你真要我这样做?如果是,我就立即死在你面前。破腕割脉而死,悲壮,惨烈。我肯定你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
“但你讲的二种情况没有经过实践的检验,我们不是常讲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
“虽然我承认这个标准,但是,我希望永远不要有检验真理的实践过程,那很痛苦。我建议你看一番叔本华的哲学。你陆晓凯充其量就是胡林翼,我吴义林也只不过是胡雪岩。不同的是你为皇上捐躯,无暇它顾;而我则为生意忙碌,娱乐人生。”
尽管如此,吴义林却从未在陆晓凯面前有过任何猥亵的言行,他觉得陆晓凯是一颗正在腾腾上升的星星,不屑与有失大雅擦肩。他对陆晓凯说:“也许你应该当老师,这样的话,每当我站在你面前时,我便会产生负罪感,这对我的灵魂有帮助;要不,你就下定决心,不顾一切、不择手段追逐权力,玩弄权力,努力拚搏,力争做一名称职的皇帝。皇帝喜欢钱,钱不但能决定国家的经济,还能决定其他许多方面的事情。这样,你也没白交我这个朋友,因为我有钱,我能帮你,能帮你很大的忙。”
陆晓凯又不是愣子。天底下所有的人物,他偏偏跟他交上了朋友。很久以后,陆晓凯试探吴义林。“你是吝啬鬼,对此,你有何辩解。”
“不需要辩解。你不知道解放时斗地主分田地的事?我问问你,这里头有几个是恶霸地主!大部分地主的田地是祖上几辈子积攒下来的,是他们省吃俭用的结果。我是得了不义之财,可我,我,”
“我什么我,讲下去。”
“凯哥,不能讲。”
“为什么,是机密还是个人隐私?如果是,那就别讲了,我知道你有难处,请你不要产生我逼你的感觉。”
“讲就讲,了不起我这个处男不当了。”
“什么话,别讲了。”
“凯哥,我供给了五十六个孩子,不是五十六个民族吗,一个民族一个,我要体现各民族平等。最大的一个孩子是贵州的,今年已经大三,凯哥,这孩子与我相差不到十岁,每次叫我叔叔。怎么样。凯哥,你是第一个知道这事的人,十一年了,没人知晓。你管教育,你算算这帐。我想,总不能我没给你凯哥送钱送物或者是你没敲成我的杠子还要你讲我吴义林慈善、仁爱。我吴义林到目前为止无子无女,无兄弟姐妹,我无牵无挂,只要是我认准的朋友,我就与他朋到底友到终;我看不惯的人,我才不管他在我面前是趾高气扬还是低三下四,要钱是不是,好吧,我会把一分钱锯成两半分二次给他。哎,凯哥,你什么神态,我变了?”
“这算你的另一面?”
“无论你怎么看,反正,我就是这样的人。有本事自己挣钱。”
“义林,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凯哥。六中的女生确实诱人,我不得不移情其中。”
“义林,那女孩现在怎么样了?还有联系吗?”
“凯哥,本来我可以让她成为名人,现在,我估计她可能给孩子喂奶或者在法院打离婚官司。是你的一时冲动毁了我的人生,我的爱情,也毁了女孩美好的未来,而且,她的家长不会感谢你。我的陆区长,你不是护花使者,即便你老婆也不会理解你当时的冲动行为。”
“我不能让我的学生受到禽兽的蹂躏。”
“这要比她受到你的残暴统治强百倍!”吴义林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只有而且必须这样才能让她更早获得精神上的新生。这个道理你这样的人绝对不懂。遗憾的是世上的人们,包括瞎子、聋子都懂。”
“奇谈怪论,荒谬至极。”
“你的观点与实际的历史发展背道而驰。你应该了解台湾和香港,试问陆大哥,蹂躏之后的香港和残暴之后的台湾摆在你的面前,结果一目了然。”
“吴义林,四年数学就培养出你这样一套光怪陆离的思想?你脑子里还有没有逻辑、推理、概率。”
“四年数学究竟学了些什么,我记不起来了。但是,如果你要问,我的数学知识在哪些方面发挥了作用,那么我可以告诉你,我正是运用逻辑、推理、概率得出了一个结论:你陆晓凯生长的环境、土壤还没有发育成熟,你的大量在十年之内,假如十年之内不暴发第三次世界大战,你必然偃旗息鼓、解甲归田。”
“你是否也对你自己做过什么分析、推算呢?”
“这么讲吧,数学是科学中的科学,比你物理强多了。我与时代同呼吸、共命运,我是时代永远的骄子,永不落伍。在我研究室的办公桌上放着三类东西:左边是历史传记,大部分是所谓的官史,诸如、《明史》、《清史》;右边是文学传记加野史、稗史;中间是一张张像片。我呢,时而将相片挪向左边分析,时而又将相片移至右边比较,因为在左右二边一定能找到某张相片对应的坐标,然后你将他往三维图上一放,你便会发现二个结果。第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