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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而知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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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基挨着徐茵在沙发上坐下,他贴着徐茵的耳根说:“茵子,我找到了,你怎么就没感觉到呢!”徐茵刚要转身却被王国基止住,他慢慢伸手在徐茵靠着的垫子上摸出摇控器,然后,他在徐茵眼前晃了晃,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王市长,你也出汗了。”徐茵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是的,正因为我出汗了,所以我才找到摇控器。我这人就这样,每次在我需要时,哼,它就到了。嘿,嘿。”
“王市长,我最喜欢旅游。你怎么没去?”
“没时间。茵子,旅游那有在家好。”
他俩正说着,金致远从书房出来。“王市长,搞好了。客厅真热,摇控器找到了吗?茵子,陪王市长聊得怎样?”
“致远,别太累,来,坐,有什么笑话说给我听听。”
“王市长,我的笑话你听过。”
“你没有?我有,我来说。星期一我们的刘老板不是到了南甸吗,他竟看穿了南甸高水平的弄虚作假,哈,哈,他很不高兴。他一不高兴,李向铁自然不铁,而宋林祥去了宝盖成了木头,所以晚餐拚命赔罪、表态,弄得刘秘喝了不少,”
“王市长,是萧兵吧,”
“什么萧兵,刘少岛秘书简称刘秘,好,你听不懂,我就用萧秘。完了之后李头、木头硬拖萧秘,木头你也听不懂,干脆用宋头吧。
李头双手递过一杯茶说:萧秘,晚上听你的,你说怎么玩,我马上安排,先喝碧螺春。
萧秘说:天天碧螺春,烦都烦死了,哎,改改,改改,改铜观音。
宋头马上说:萧秘,是铁观音吧。
萧秘说:不要问我,反正刘书记说铜观音,要不,问问刘书记?
宋头、李头立马说:是是,是是,是铜观音,刘书记说铜观音,那一定是铜观音。萧秘,晚上搓搓麻将?
萧秘说:这是刘书记的弱项,怎么,揭书记的短处!
宋头说:不,不,那我们玩什么?
萧秘说:先喝金观音,再打八十分。
李头问:金观音?
萧秘拿腔捏调地说:要不,
宋头问:金观音也是刘书记说的?
萧秘张大嘴打了个长长的哈,然后同样拿腔捏调地说:要不,还是喝碧螺春吧,看样子你们喝过铁观音、害怕铜观音,就是不认得金观音。勉为其难,勉为其难了。
李头、宋头马上说:是是,是金观音,萧秘说金观音,那一定是金观音。萧秘就是刘书记,刘书记就是萧秘。
萧秘睁大眼睛盯着李头慢幽幽地说:你说刘书记是‘小秘’?
李头急忙托起眼镜说:萧秘,我说刘书记是萧秘。
萧秘大笑说:还敢说刘书记是‘小秘’!
李头打一个饱隔又托起眼镜说:我是说刘书记就是萧秘书。
萧秘又神秘地说:据我所知,刘书记一生从未当过秘书,何来大小之分呀。喝多了,该掌嘴。
李头无可奈何地摘下眼镜:是多了,该掌,我掌。”
“难怪这几天机关里小秘、观音的。”徐茵插了一句。
“还有呢。接下来打牌,李头对宋头,萧兵对一位女同志。这小子嘴里吊着雪茄烟、眼里看着天花板、身子赖在沙发上、二只皮鞋一只歪在宋头的茶杯旁一只倒在李头的烟缸边,一双肉掌手一手握着玻璃杯一手抖发抖发抖出二张牌。
李头一看茶几上的是梅花3,从沙发下捡上来的是黑挑3,李头问:出什么牌?
小子闲着双眼摇头晃脑地朗诵起来:一对—黑桃A。
宋头一看自己手中是有两张黑桃A,真听话,他抽出二只黑挑A盯着茶几上的二只3傻呼呼地跟着朗诵:我是一—双小小的3,萧秘,你的大。
李头认为小子醉了,也高兴地说:萧秘,你大,继续出。
没想小子收起腿,放下杯,掐灭烟,抽出二张黑桃K,潇洒地敲在茶几上,只听‘叭’的一声之后,小子说:天王老子最大,黑桃老K二只。
宋头一看,傻傻地说:送你一对10。
李头抽出二张黑桃Q说:垫A,送10,好事成双,你干得好,我奖励你一对猪,还是黑色的土猪。萧秘,你大,继续。
小子一看,便得寸进尺,又抽上烟、架上腿,然后抽出二张牌突然向空中一抛。
李头没找到牌,就一边到沙发下摸一边问:萧秘,牌在哪儿呀?什么牌?
小子说:两只红蛋。
致远,这二位头真灵光,他们立马看萧兵的搭档,只见她胸前正好一边一张红桃Q。
小子大笑说:整改意见书拿过来,整改验收意见我签了,内容、日期就你们自己填吧。
致远,昨晚临时研究的,萧兵惨了。南甸这帮吃里爬外的东西,得了巧还卖乖。”
“哟,快十一点了,我去烧菜。”金致远笑不出来。
“致远,要帮忙就叫我。”徐茵从沙发上站起来。“王市长,四只菜是不是少了点?”
这时,金致远敲门进来。“王市长,小刘把菜做好了。吃饭。”
“就吃饭,才十一点。”
“王市长,昨晚你没休息好,早点吃,中午可以好好休息。”
王国基想了想便说:“好吧,你俩先去,我就来。”不一会儿,王国基进了餐厅,他手里提着一个酒瓶。
“请坐。”金致远为王国基挪着椅子。然后他与徐茵坐了下来。
“小刘呢,让他一块来。”王国基从消毒柜中为小刘取了一套餐具,并大声叫着。
四人坐下。王国基说:“我不喝酒,这是前几天开的,没怎么喝,小刘也不能喝。就这样。”
“王市长,我只顾买菜,把酒给忘了。”
“不是好东西,少喝为好,少喝为妙。致远,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也别多喝。抓紧吃,吃完,你们也好休息。”
“王市长,我祝你生日快乐。”金致远一仰脖子下了一杯。
“鱼泡没买?”王国基端着杯子看着金致远。
“我忘了。王市长,有专卖鱼泡的?”
“不知道,反正‘辣子鱼泡’真好吃。好久没吃了。”
“王市长,这杯酒我自罚。”
“少喝点。”王国基按住金致远的手。
徐茵和小刘都在笑。
不一会儿,金致远便连着敬了五六杯,他基本没吃菜,他觉得酒力有些上头,但当他看到徐茵和小刘用饮料敬王国基时王国基高兴的样子,金致远又觉得不敬是不对的。于是,他提起酒杯又要敬。
“别喝了。茵子,小刘,饮料也不喝了。看看有什么新闻,我们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
小刘打开电视机。王国基坐的位子恰好面对电视机,其他三位侧身看着电视。
忽然,王国基觉得脚被踩了一下;正反应着,他又感到被踢了一次。他明白了,他看了看她,他发现她正看着自己自然地笑着。他下意识地说:“换,换台,”
话音刚落,她的脚已经架在他的腿上;当看到他仍未反应时,她在他的大腿上磨蹭着;见他不自然地抽动身子,她感叹道:真笨!
而他却感叹道:谢天谢地,好在她脚下留情!
他耸直了腰板,正襟危坐,两眼瞪着电视,当然,他也不时地看看金致远和小刘。
“王市长,我和致远是来为你过生日的,我们三人合敬你一杯,你一定要多喝一点。小刘,致远,你们说呢。”
“好,好。”二人异口同声。
此时的王国基热血沸腾,他向徐茵露一个特别的笑。这笑似乎说:对不起,我反应拙劣;又似乎传递了一个特定的信息:你的意思,我的明白。他一口干了杯中酒说:“谢谢你们,我们全干了。致远,你一定要干,干。”这之后,他看着徐茵又递过一个晦涩的眼神,也许他想再一次表达自己的歉意。
尽管心领神会,但她对隐晦的歉意显然不够满意,于是,她收起笑容仰背靠在椅子上,痴痴地看着他。为了表示自己反应灵敏,他立即放下筷子,右手伸入桌下,他隔着袜子从徐茵的脚趾开始前行直到餐桌完全阻止他的行动。
当然,他的行为得到她满意的赞赏。“王市长,这才像样。”
“什么?”王国基真的吓了一跳。
“这,这才像过生日的样子。”金致远浑兮兮地插进一句。
王国基笑笑说:“差不多了,就这样吧。”
小刘一听便准备收拾桌子,金致远站起来搀扶王国基。然而,徐茵却故意提着酒瓶看了看。“王市长,和你吃饭不容易,今天是你生日就更不容易了。这酒我单独敬你。”
王国基大笑说:“算了,茵子,酒真不是好东西。再说,我不喜欢强人所难,更不能叫女士勉为其难。致远,没问题吧。算了。茵子,你们回去休息。我也要休息。”
金致远一听赶紧放开王国基,迅速将剩余的酒倒入杯中。“王市长,我和茵子敬你一杯,祝你生日愉快,身体健康。”说完,他一口“闷”下,重重地坐在椅子上。
王国基看了看金致远说:“小刘,你送送。”
“王市长,我没事。”
“要不到客房休息。快扶着致远。”
“我来。我扶金秘书去客房。”小刘扶起金致远向客房走去。
“王市长,你休息,我,”徐茵迎着王国基的目光。
“茵子,我哪有时间休息!茵子!”王国基伸出手,等着徐茵。
徐茵没伸手,但她却回眸一笑先一步进了客厅,当王国基急忙跟进后,她立即关上客厅门,一个鱼跃跳到王国基身上,险些将准备不足的王国基撞倒。“你真的不休息!精神真好。”
“习惯了,经常加班加点。”王国基背着徐茵,双手抚着她富有弹性的双腿说:“茵子,你知道我感觉到了什么吗?”
“你说吧。我不知道。”
“茵子,初夏的温热。”
“你仅仅发现一个表面现象,还发现什么了?”
“当然,温热之后肯定是潮湿。”
王国基将她放在沙发上,他像一名老道的体操教练,手把手地让她摆出了与早晨一样的姿式,他转到沙发背后一边吻着她的秀发一边解开那只他亲手扣上的扣子,他让她的衣襟在最低处分开,然后,他在她对面的沙发坐下。“茵子,你的腿太美了,这是青春的体现,这是权力的象征。茵子,只有肥沃的土壤才能孕育你动人的生命,只有经验丰富的采掘能手才能发现你这处稀世矿藏,只有你美丽的、多彩的生命才值得园丁辛勤耕耘。茵子,能,”他一边指着她的腿一边打着翻动的手势。
徐茵双目相投,但她却双腿并拢伸直。
王国基挪开茶几蹲在徐茵的身前,他先是看看徐茵,又摸摸她嫩嫩的双手和白白的脸庞,而后,他撩起裙子,顿时,徐茵白红相间中部呈现出来,然后,他用指头轻轻划过徐茵细嫩的双腿,他指着徐茵的腹部问:“茵子,我猜这地方一定是一块低地,茵子,我愿做一只候鸟。”
徐茵笑了笑未吭声,但她的眼神显然默许他的一切。她就像一块真正的低地张开双臂正准备迎接特殊的候鸟;既然低地是候鸟的自然栖息地,那么,他不再需要问什么,他自然而然地尽情于淡淡的浅水、小小的山包和茂盛的游草中。显然,他的工作既认真又仔细,而且体现出勇于探索、大胆创新的风格。
突然,徐茵拍了拍王国基的后脑勺。“如果低地的拥有者和看护人知道了候鸟的真实意图,当候鸟离去后他一定会破坏低地的生态环境,那么今后,候鸟的栖息地将不复存在,人们为之的不懈努力将化为泡影。你不觉得这是一件非常令人遗憾的事情吗?”徐茵抿着嘴无声而笑。
王国基对徐茵随意打断自己的工作显然不太满意,他怨容微露,不过,为了更好地继续开展工作他不无谦逊。“噢,茵子,你想得非常周到,而且,我感谢你必要的提醒,为了让拥有者今后更好地尽职尽责,”王国基到书房的柜子中取出一只瓶子,在徐茵手中倒了六片白色药片,“避免人为、无序、粗暴的破坏行为,低地和候鸟一定非常乐意请拥有者吃下些神奇的丸子,也许这几粒白色丸子能促使拥有者的保护工作更加努力、积极和有效。”王国基拉住徐茵并得意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茵子,行动吧,快去快回。”
徐茵找不到客房,她刚想返回客厅却碰上小刘。“哎,小刘,客房在哪?”
“你怎么啦?”小刘盯着徐茵愣了一愣。
“我问你客房在哪?”
“我带你去。什么药?”
“解酒的药。”
金致远的情况一切正常,只是呼噜声稍微高了一些。徐茵坐在床边叫醒他说:“致远,这是解酒的药,快吃了。喝不来就少喝些,一副熊相,这房间把好人都弄醉了。”她一手托起金致远的头一手试图将药片倒入他嘴里。然而,金致远朦迷着却将手伸进了她的裙子,他似乎感到了什么,即便吃药时他的双手也没有放弃努力。她放好杯子后狠狠地在他手臂上捏了一把,啧怪说:“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小刘就在门外站着呢!”没想到徐茵这一捏却使金致远的动作变得迅雷不及掩耳,他顾不得开着的门和窗外强烈的阳光大动干戈。徐茵仿佛大梦初醒,又觉得是出场前的试演。随后,她整完衣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直到金致远完全平静后,她才重重地关上门。
一进客厅,徐茵觉得清凉了许多,再一看,窗外的炎炎烈日已被空调猛烈冒出的白气屏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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