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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度见他又说起来了,这就立马抬手道:“行行行,这事以后再说,不过你还要答应我一件事情。”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类似钢笔头的东西,然后朝他挑着眉道:“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龚文华摇头,对于这位国际大佬核武器制造商,他总是怀着一种极度好奇的心来对待,天知道这位传奇式的人物会不会在下一刻做出什么大事来。
“这个就是我昨天打败李莫愁的秘密武器,名字叫引信。”
“天啊,宾哥,李莫愁昨天是你打败的吗?”龚文华对于宾度的崇拜又提升了一个档次,到了与上帝同在,信宾哥得永生的程度。
宾度以防他又说一大篇废话,立马道:“这是我花了四十年研究的成果,里面是我所有的心血,我的元神和武功都在里面,你只要将此物边上的按钮按一下,然后它就会猛地一颤,这样你就继承了我所有的武功精髓,最后看见这个上面冒出火花的时候立刻将它放在李莫愁的头发里,这样你就可以随心所欲施展我的武功了,到时候,新一任的武林盟主非你莫属。”
“天啊宾哥你……”文华君已经激动的说不出来话,眼眶中充满了激动的泪花。
“不说了,哥是个淡泊名利的人,哥看你们高兴就心满意足了。”宾度说着做出一副舍生取义的大我壮烈表情道:“记住,一定要站在哥平时修炼的地方,那是李莫愁的必经之地,而且一定要等它冒出火花的时候才能放手,因为那时候正是释放我武功的大好时机。”
“放心吧宾哥,我一定不负你所望,不除了这魔头,我誓不罢休。”龚文华一边说一边攒劲,那样子就像真要杀人一般。
宾度立马叫住他道:“对于李莫愁,你废了她的武功就可以了,就饶了她一命吧。”毕竟这玩意儿只是引信,主要功能就是引爆的一个装置而已,不过他已经改装过了,现在也有一盒纸鞭的威力了。
但是文华君将他淡定的表情完全当成了无奈,故而小心翼翼道:“难道宾哥当年和这魔头还有一段渊源?情感纠结?所以才不愿意亲手杀了她?”
宾度无奈的瞟了他一眼,觉着这货指不定以前真是编八卦的,所以也懒得解释,只随它去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不提了,你快去吧,顺便帮我告诉隔壁的女痴子,就说她长得像我死去的女朋友,而且她那天站在椅子上的样子真美。”
“您是说3651?”龚文华知道那是唯一一个敢追宾哥的女人,他虽然不喜欢她,但是也敬佩她的勇气。
宾度点点头,龚文华领命后决绝而去,那心情复杂的,一边为偶像的凄惨人生而感到痛心,一边为自己即将成为武林霸主而感到激动,天知道一个天生配角的人突然被成为主角是一个多么让人欲罢不能的事情,如此将标志着他的事迹将会在江湖人士心中留下力透纸背的一笔。
龚文华走后,宾度坐在床上想了很久,时而高兴时而悲伤,甚至有的时候皱着眉大笑,总之那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比跑马灯还欢。
大致等了足足半个小时,长廊上传来窸窸窣窣人群走动的急促声,紧着就是一声狂叫惊起四座狂笑,然后就听空气中隐约传来一声大喝:“魔头,看老衲不收了你。”
说罢,又是人仰马翻。
宾度知道得了手,这就低身钻进了床下,然后在床的背面床的缝隙里抠出一块黑色的方形玻璃块,这是一只微型接收器,只有指甲那么大,但即便是这么小,它也具备了接收信号和发出信号,甚至听筒和话筒的功能,这是从他第一回关禁闭的时候就留下了,因为他从第一眼看见这个地方的时候开始,他就认为这个地方是为他专设的,从此这个地方被医院的人命名为‘3098研究室’,而他本人则是乐意至极。
将接收器按在拇指与中指之间,指纹验证之后接收器自动开启,黑色的玻璃片立刻成了一块发着绿色微光的高精度芯片,接着不等他开口,里面就传来一阴阳怪气笑声,随即道:“相通了?要不我亲自去接你?”
“您多虑了,我是为另外一件事情。”宾度说这话之时整个眸子里都如同抹了霜,冰冷至极。
“哦?什么事情啊!”里面的声音很好奇。
“大哥,什么事情您不应该比我更清楚么,再说一遍费时间,您说对么?”一句话说道最后竟成了流氓的口音,调侃的对方冷笑起来。
“成啊,自家兄弟么,不过那密码……”说到这里故意停顿。
宾度立马笑道:“什么密码?开机密码还是关机密码?”
“我亲爱的弟弟啊,什么密码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么,再说一遍费时间,你说对么?”同样的一句话,被对方改了词,要多刺耳有多刺耳。
宾度却是撅着嘴怪道,“密码被我拉进了马桶,和屎搅在一起了,要不你再去找找?”
“你……”
没等对方说完,他立马将接收器按了,然后放在嘴里舔了点口水又粘回去了,等他从床底下出来的时候,居然发现世界又亮了。
6我就闹
彼时,一进亚东医院主任办公室的大门,顿觉一股子阴冷之气扑面而来,噬骨之寒犹如浑身浇了一层冰水,活脱脱一个趔趄,接着没等站定身姿就被一股浑厚骇人的内力所震慑,顿时和着这股子内力的煞气充斥了整个空间,使得这区区十个平方的空间里暗流四处窜散,令闻者生悲。
如此,不得不重运一下内力,使得内气归稳,这样才能不受重伤。
“宾度,你在干什么?”这边人家女军官正在和本科主任控诉他的恶行,他反而站在那里运起功来了,于浩然不得不将他拉到一边低声叮嘱道:“待会她说什么你都不要反驳,至于真实度,我们都有摄像,大家心里清楚,用不着你来扇风,你只要尽量听着就成了。”
“只要不说话就成了吗?”某人再次证实。
于浩然犹豫着点头,然后紧紧地握了握他的手,以示鼓励。
这时,主任朝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并从抽屉拿出一用真空包装包裹的一钢笔头大小的空的钢壳,然后尽量温和的问道:“这个是你的吗?”
宾度不说话,笑着摇摇头。
女军官立马扭曲了表情接着控诉:“你看,他还不承认,说他傻他也不傻,还知道不承认呢!”
女军官有些失控,常年在军营中使得她的脾气火爆而狂傲,要不是于浩然将宾度拉到一边,她都能一脚踹上来。
主任见此,立马陪着脸笑道:“胡营长消消气,患者他不受控制,也是病理所驱。”说着他朝着于浩然一个眼神,示意他帮宾度去倒杯茶,然后端给她,继而继续道:“胡营长你看,我们和陈会长他们都几十年的朋友的,这事确实大部分原因在我们……”
“我知道他的行为不追究法律责任,但是起码他炸我的时候是正常的,不然他怎么谁都不炸就炸我,他知道我是为我父亲来的,所以想杀人灭口。”
“胡营长,您严重了,我们D区的病人都是重度精神患者,他们本来就是因为有攻击或者自杀倾向来治病的,他们是有攻击的倾向,但是那都是病理驱使,您不能拿我病人的病症来说事,这不是太强词夺理了嘛!”于浩然一句话落地有声,坦然之词使得在场所有的医护都不约而同的认可,毕竟能进D区的患者都是不具备生活工作能力,并且对社会造成一定社会影响的,不然也不会连法律都让路。
那胡营长听了这话本觉有些理亏,毕竟和精神病计较是不光明的事情,就等于是正常人欺负一个不正常的,传出去也让人笑话,可是当她接过宾度递过去的茶时,立马推翻了自己刚才一瞬间的愧疚之情,那先前的火气又被生生加了一层汽油,原因竟然是这个茶杯里满满一层漂浮物,分明就是人喝了之后又吐进去的,仔细看还有今天中午吃的韭菜叶,于是她就更加的不能自已了,顿时揪着一个词道:“什么强词夺理?你什么意思?针对我啊?别拿那些术语来哄我,以为我不知道呢,你说他现在脑子不好使是傻子,傻子能造出这个东西来?这个是什么,恐怕你都不知道,这叫引信,导弹上的引爆装置,要是后面拖着个炸弹,你们医院都没有了。”
“但是后面没有炸弹啊。”不知人群中谁嘀咕一声,中气十足的胡营长又炸了:“你们医院的人什么意思?群攻我啊?意思我两回被炸还就应该罢了了?你们医院连这个东西都有,我们还怎么放心把家属放在这里?你们又拿什么保证你们医院的信誉啊?广告上标语打的一出一出的,人来的时候你们拍着胸口承诺,现在知道钱交了也退不回来了就又来这么一出是吧?以为我好欺负吗?告诉你们,你们就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我倒要看看是谁……”
胡营长一句话没说完,宾度就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标题为XX中级人民法院,下面宋体三号字加黑两个大字‘传票’的白纸放在她的手中,胡营长一看,脸绿了,这居然是从抄书本上撕下来上面用笔画的一张传票,那字,硕丑。
“你什么意思?得瑟是吧?”胡营长一把将那‘传票’撕成了碎片,然后一把甩在宾度的脸上。
宾度不恼,也不说话只是龇着一口大白牙,全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然后对着她一动不动,那样子要多欠揍有多欠揍。
“以为我不敢是吧?我告诉你个傻子,我第一天就已经上诉了,等你拿到真的传票看你还得瑟得起来,到时候把你关在监狱里,你有本事你炸了监狱去呀你!”说道这里,胡营长的眼睛通红,再配上那被两度炸糊的发型,活像了阴间的母夜叉。
宾度还是不恼,倒是一边龇着一口白牙一边又开始手上运功起来,那欲进则推,欲拒还迎的动作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倒是后来开始浑身颤抖口吐白沫起来,也不顾对方说什么,只是一个劲的涂着白沫,眼睛还往上翻,就是不倒下来。
胡营长说着见他如此,突然笑了起来,虽然那声音已经开始沙哑,但是她依旧卡着嗓子喝道:“你活该也有今天,像你这种傻子就是早死了早好,活在世上祸害别人,你就应该……”
胡营长的话还没有说完,宾度就将那吐出来的泡沫往脸四周抹了抹,包括脖子根和下巴,半晌抹匀了之后就从裤子口袋掏出一只吉列锋速三,然后若无其事的开始刮起了胡子。
“你给我等着,看进去了你还装的出来!你个傻子,看谁装的过谁!”胡营长说道这里的时候已经龇牙咧嘴,那爆火鸡一样的发型让她狠狠地前卫了一把,使得她的表情更加的扭曲。
宾度不说话,胡子已经剃了一半,下巴没有剃干净的,他又从嘴里吐出两口剃须泡涂在上面,然后一个人剃的不亦乐乎。
胡营长彻底恼了,浑身颤抖着一把拿起主任办公桌上的烟灰缸就要冲过来砸他,宾度急中生智一把将那剃须泡甩了她一脸,结果不等她靠近,就被旁边的医护人员给拉了住,二话不说的注了一管子镇静剂,不过一分钟徒然倒地。
……
胡营长自从闹过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找过医院的麻烦,于浩然本来还想着要为这事情拉脸找他老子谈谈来着,但是再查的时候居然发现胡营长已经撤销上诉了,至于具体什么原因,估计只有主任知道,但是主任闭口不谈,他也不好再提及。
不过令于浩然更加不能明白的是,除了医护人员口述关于胡营长二度被炸的刽子手是龚文华,但是具体是什么原因让蒋培琳情愿又去顶着个摄像头站了脱水的还是尚不清楚,反正她那造成的十一度的偏差再次让龚文华成功作案,于浩然知道这和宾度脱不了干系,但是一个被关禁闭室甚至连脸都不能露全了的人,是什么方法让他再次成功策划了这场事件?
一系列的问题让于浩然无从想起,所以他不得不再度去审问当事人,因为只有当事人才能将整件事情交代清楚,并清楚的说出动机和理由。
于浩然进了禁闭室的时候宾度正四腿拉呱的躺在床上睡觉,因着这人本来就长手长脚,这只有两米长的床并不够他的长度,所以为了使下半身伸展开来,这人不得不将上半身给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如此可见他俩人挤着一张床的时候,这人得有多憋屈,即便如此,于浩然的地方还是大的足够翻身,难不成他是将自己摊成鸡蛋饼睡的?好像他睡的还挺欢。
于浩然正想着,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似乎因为天气热的缘故,那身后的一块衣裳都沾在了身上,想然这人爱干净的很,不知道醒了之后看见自己身上汗渍一片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