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啪”他的另一边脸也被甩了一巴掌,这一下打得他差点岔了气,他捂着脸大喊:“小杂种,你就眼睁睁看着我挨打吗?好歹我养了你几年,现在找到有钱的靠山了,你就要造反吗?你是不是想恩将仇报?”
他不说这话还好,一提起这种称呼来,水泠绝淡然的神情变为阴狠,伸出手抓住他的衣领一撕,那名牌的衣衫就成了几块破布。
没等南蒂·罗尔·杰克反应过来,他的肚子就感到一阵剧痛,他低头一看,鼠奚部和肚脐里各露出一截针头,这下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了,有常识的人都知道,人的肚脐是最薄的皮肤之一,是连接内腑的死穴,而男人的鼠奚部也是相当脆弱的,搞不好以后都不能再人道。
他尖叫了起来:“杀人了,救命啊!……”
水泠绝似乎觉得他的尖叫声不够大,又把那两根几乎没入他体内的针拨了出来,欣赏的看着血流出来的样子,然后把手背上的两根针也拨了起来。
南蒂·罗尔·杰克一见他把针拨出来,动作敏捷的爬起来,紧紧捂住小腹的位置,拨脚就往外跑,没想到却被撞得眼冒金星,他甩甩头一看,不知何时,这间小屋的出口处封上了一扇玻璃门,他心急的用身体猛撞玻璃,试图撞破它逃出去。
水泠绝双手环胸,阴阴的看着他徒劳无功的举动,半天玻璃还是纹丝不动的在原地,见杰克因恐惧颤抖着转身,便指指身后开着的窗户,好意告诉他说:“这里可以出去。”
南蒂·罗尔·杰克惊恐的摇摇头,从三十五楼的窗户跳出去,那只能变成一堆肉饼。
“扑通”,他跪了下来,对着眼前像嗜血天使的少年使劲嗑头,一手按住肚子,拼命的哀求:“求求您,饶了我吧!……”
半天见眼前的人仍是一动不动,他转了一下眼珠,继续嗑着头,膝盖在地上挪动前移,见棕色的高档皮鞋就在眼前,他蓦地伸出双手握住对方的脚腕,使出全身的力量往上一翻,企图能把对方从他背对着的窗户甩出去。
试了半天,双手握住的脚腕半分都没移动的站在原地,连那悠闲的站姿都没变过。
颤颤的收回手,南蒂·罗尔·杰克感到一道充满杀机的视线瞪着自己,让他后背发凉,他抬起头望进眼前的少年眼里,这才发现那道杀人眼光是从少年的身后扫射过来的,顿时他像看到救星一样,朝水泠忘无扑过去,就算以前对他不好,但毕竟也有血缘关系吧!总不可能见死不救。
还没靠近茶几,就被抓住了头发甩上了一面书墙,他滑下地被掉下来的书砸得满头肿包,最高处一本字典落下来正好掉在头顶,他眼一黑晕了过去。
水泠绝皱着眉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倒出茶水冲洗着双手,那个死人在头上抹了不少猪油,刚才抓他的头发弄得一个手都是,恶心死了。(草草小声说:那是发蜡,不是猪油!然后被阴森森一记冷眼扫过,吓得赶紧住嘴)
水泠忘无捧着蛋糕坐在沙发上,痛苦的咽下那腻人的甜,小绝对他的惩罚,就是让他把这个纯奶油蛋糕吃完,如果是做成水果味他还能接受一点,但是小绝吩咐做成鲜奶油的,他讨厌纯奶油的蛋糕,太甜的食物他都不喜欢。
为了不让小绝有机会罚他吃下第二个,他乖乖的在沙发上坐正,以龟速把蛋糕往嘴里塞,专心一致的想着要怎么才能把腻死人的奶油吃完。
不经意间却看到南蒂·罗尔·杰克抓住了小绝的双脚,企图把小绝弄翻扔出窗外,他满含杀气的眼狠狠盯着那个无耻的男人,要不是小绝没有说他能出手,他会一脚踩碎那双犯忌讳的手,任何想攻击或伤害宝贝的事物,他是绝不能容忍的。
那个男人不知道真正想杀他的人是自己吗?还用那种可笑的求救眼光看他,对于他而言,这个男人只是想伤害小绝的垃圾而已,有攻击宝贝的这种想法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更何况他还企图谋杀,更是罪不可恕,真以为自己有什么血缘上的牵绊吗?狗屎!
接着就看到小绝抓住死男人的头发甩了出去,恶心的直看手,又拿起了茶杯,他拼命忍住笑,宝贝可以自己用手抓着卤味弄得满手油,也可以吃东西吃得满脸都是,但是不能容忍别人的脏乱沾到他,真的很矛盾,但是也真的好可爱!
水泠绝刚把手冲洗干净,书墙底下的人呻吟了一下醒了过来,扶着墙站了起来,见与他们隔了几步的距离,便快速的掏出手机,拨了911的电话,在电话接通前还小心翼翼的贴着墙,往离他们最远的角落移过去。
很快电话就被接通,南蒂·罗尔·杰克急忙大声呼救,并报出了绝迹大厦三十五楼的地址,一再重申是在秘书长办公室里面的小单间,911允诺马上派人过来时,他呼出一口气,却不知这个电话把他推进了一生都后悔的地狱。
水泠绝那精美的脸上扬起了一抹浅笑,嗜血且迷惑人心的微笑,让那个刚放松的男人又紧张了起来,还没等他的威胁说出口,就被以贴墙移动的姿势钉在了墙上。
左右的手掌和两只耳朵各被一根金针穿透,牢牢钉住了他,他吓得大叫,上半身完全动弹不了,不停的叫喊:“警察马上就要来了,你想进监狱吗?我一定会告你滥用私刑,救我的人马上就到。”
水泠绝哼了哼,走到他面前,见他想用脚来踢自己,优雅的抬起脚踩下去,顿时就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南蒂·罗尔·杰克惨叫,右脚脚踝以下的骨头都被踩碎。
这是什么见鬼的力量,他不敢再伸出另外一支脚,胆战心惊的看着面前的绝世容貌,用颤颤的声音威胁道:“我是法兰家族的人,我老婆正在和你表哥他们公司的总裁谈合作,你这样伤害我的话,难道不怕尼克总裁开除你表哥?再说了,没必要为了这个小子把两家公司的关系弄得很紧张吧!我刚才在外面什么也没听到啊!你还这么年轻,不要被男色所迷惑……”
“唰”水泠绝没耐心听他放屁,一根针戳进了冰蓝色的眼睛复又拨出,状似没听到那绕梁三日的凄惨叫声,淡淡的开口说:“这是你刚才对我打歪主意的利息,我是你能乱看的吗?”
南蒂·罗尔·杰克还没痛过劲来,就感觉一阵冷风扫过头皮,他瞧见自己的几缕头发飘落了下来,害怕的睁着一只眼睛,惊恐万分的看着前方那个妖艳漠然的少年。
当看见水泠绝的手里正握着一把黄金的匕首,上下在他脸上和脖子上比划着时,那冷得刺骨的感觉,怕到极点的恐惧吓得他控制不住自己,一股异味串了出来,地上一滩赤黄的水从他裤裆处流下。
就在南蒂·罗尔·杰克想昏过去时,外面传来了人声,还有多人的脚步声。
第三十四章
听见外面的说话声,以及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这无疑是雪中送炭的佳音了,南蒂·罗尔·杰克高兴坏了,这下自己有救了,他大声呼救:“警官,我在这里,快点来救我,我在这里的。”
一边还使劲向着有声音的方向偏头,无奈耳朵被钉住,只能在脸上表露出强烈的期盼和一丝得意,那样子仿佛在对眼前的人说:警察来了,你死定了,看你怎么来解释这一切。
没想到水泠绝只是撇撇嘴,把手里握着的匕首用嘴咬住,红艳的柔嫩唇瓣略开,细白的牙齿轻轻叼住金灿灿的匕首,那样子充满了致命的诱惑,简直就是引人犯罪,连一只眼的男人都看得流出了口水。
手上的剧痛让南蒂·罗尔·杰克再次惨叫连连,原来水泠绝硬扳开他的手指,在每根手指的指甲里刺入牙签,真的是十指连心,那种痛让人恨不能马上死去,他强撑住一口气没有晕过去,期盼外面的人快点进来,于是便更大声的哀叫。
水泠绝像怕他叫得不响亮,伸手拽住牙签往外拉,没等拉出来又使力往里扎,在指甲里轻轻搅转,“啊……”变调的痛呼……
而不管他怎么叫喊惨呼,外面的声音始终在那个听力的范围,过了一会儿,南蒂·罗尔·杰克才发现不对劲,他叫的嗓子都快破了,连死人都能吵醒的声音,外面的人却没一点动静,他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谈话:
“警官先生,您看到了,我们这里哪有什么小单间,书柜后面就是墙了,我们可是规矩的生意人呢!是不是有人故意给您找麻烦,报假警啊?这人真是太会恶作剧了,还辛苦跑这一趟,要不下楼去喝杯水,休息一下!”
“嗯!是很可恶,这种玩笑怎么能乱开呢!要是让我查出是谁报假案,我一定抓他进去关两天。呵呵!白跑了一趟,是有点渴了,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随着脚步声的远去,南蒂·罗尔·杰克彻底陷入了绝望,他连回过头来看身前绝美少年的勇气都没有了,眼一闭直接昏了过去。
“呵呵……”
水泠绝拿下咬着的匕首轻笑出声,看了一眼已被痛昏过去的杰克,微皱起眉说:“我不喜欢有人在我话没说完前就睡着,非常不尊重!”伸出掌在他胸前重重的一击,再用金针扎入了鼻翼下方的穴位,硬让已痛昏过去的人醒了过来。
小绝见南蒂·罗尔·杰克醒来,歪着头似不解的问他:“你怎么不叫了?”
杰克痛得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哭着哀求道:“请放了我好吗?我们近日无冤往日无仇的,如果是因为我的不敬冒犯了您,您也弄瞎我一只眼了呀!我道歉,我不该亵渎您的,不该有哪些龌鹾肮脏的想法,以后也绝不敢再犯,请原谅我吧?”
水泠绝冷嗤一声,把手上的匕首移到了他的右手腕,两根指头就把入墙几分的针抽出,翻过他不能动弹的手,在手腕上轻划了一个小口子,把刀尖伸进去挑出了手筋,慢慢往外拉拽,喃喃自语道:“是这只手用烟头烫的吧!也是这只手用钉子扎的吧!更是这只手用鞭子抽的吧!”
自言自语的说完,便闲闲的看着那手臂肌肉痛得变了形,因手筋的拽出扭成一种麻花状,见对方眼泪鼻涕恶心的流满整张脸,他这才仁慈的挑断了那根拽出的手筋,转身在屋里找着什么。
一只修长有力的大手拿了一盒面纸递到水泠绝面前,小绝惊喜的接过来,仰头给手的主人一个轻吻,又在下巴上咬了一口,留下自己的牙印后,才以施恩一般的口吻对憋笑的人说:“原谅你了!再等我一下哦!”
后者一脸如释重负的夸张表情逗乐了水泠绝,他露齿一笑让世间所有的钻石都失了光华,也不管被电得七晕八晕的水泠忘无,拿着面纸回到那个叫不出声来的男人前面。
水泠绝一口气抽出十几张纸巾,胡乱的擦着南蒂·罗尔·杰克的猪脸,扔了纸巾后见新的眼泪鼻涕混着血又流了出来,便再抽出十多张再擦了一次,紧紧皱着细致的眉眼,满脸恶心的表情。
可是不管他擦几次,南蒂·罗尔·杰克脸上的眼泪鼻涕就是停不住,(草草再次小小声的说:你把人家弄得那么惨,怎么可能不哭嘛?而且,你是在折磨别人也,你的洁癖会不会不分场合了一点啊?又一记杀气十足的冷眼射过来,草草哆嗦两下赶紧走了。)水泠绝扔了面纸盒,漫不经心的把针和牙签一根一根拨出来,冷冷的说道:“现在才多会儿你就哭成这样了!他打小开始就被虐了那么多年,却从没哭过,看来你得学习一下了。”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吐出,手上的匕首快速挑断了另一只手的筋骨,有趣的看着像一滩烂泥般滑落在地上的男人。
“啊……呜呜呜…饶……命!”南蒂·罗尔·杰克被疼痛折磨得气若游丝,嘶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你……咳…你说…这个…野种吗?为什……为什么?他…是…是你的什么…人?”
水泠绝扬起骄傲又令人惊艳的笑,勾勾手指示意身后的人上前来,用匕首轻轻划开黑色衬衣的扣子,露出结实性感的胸膛,指着右胸一道歪歪扭扭的疤,万般心疼又有些些得意的说:“我缝的!”
南蒂·罗尔·杰克勉强睁开那只完好的眼,抬起头迷茫的看着赤裸胸膛上的那道疤,还有其他一些密布上身的浅色疤痕,不明白他突然说这话的意思跟他的问题有什么关系!
水泠绝见他完全没有一点心疼或心酸的感觉,更在那张没有丝毫愧疚觉悟的脸上看到莫名其妙四个字。
这让他大大震怒,立马变了脸色,居高临下的对他说:“十三年前,我亲手挖出他这里的坏死肌肉,再亲手缝合。任何一个人看见那满身的伤,都会起怜悯之心,而你!做为他的生父,却如此的伤害他,现在还一脸与你无关的表情,真是不可饶恕。
最不能原谅的就是,到现在为止,你还一口一个野种的叫他,他有什么错,你这么不待见他?如果你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