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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里写的很温馨,完事之后,小攻会抱着小受去清洗,第二天早上好会做好早饭给小受,结果到了自己这里,先是昨天晚上自己爬到浴室清理,现在又要给刘安伦做早餐,托那个现在还睡得像死猪一样的人的福,他从卧室走到厨房只用了十五分钟。
做好了早餐,刘安伦已经下楼来了,周泽飏庆幸自己不用再花上三十分钟上楼去叫他下来吃饭。
“感觉怎么样?身体没关系吗?”刘安伦从身后抱住周泽飏,头靠在周泽飏肩上。
“哼,还好意思问,做完之后什么都不管了,连做早餐这种事都是我的。”周泽飏不满地举着果酱刀,思考着要不要一刀捅过去。
“对不起,第一次还不是没经验吗。”
“怎么说的好像我不是第一次是的,赶紧吃饭。”要不是看在是自己亲夫的面子上,周泽飏早就几刀就把身后的人解决了。
“那要不要请假?”
“今天周五没有课,不用请了。”
吃完早饭,刘安伦以帮周泽飏洗盘子来谢罪,在打碎了两个骨质瓷盘子之后就被周泽飏赶了出去。
“走吧。”周泽飏穿好了衣服,冲着刘安伦喊了一句。
“你都这样了还去哪啊?看着周泽飏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刘安伦急忙抓起外套跑出了客厅。
“我把他们全叫了出来,咱们两个在一起了,当然要谢谢他们帮忙了。”周泽飏走到车库,钻进了一辆红色甲壳虫。
“你怎么?”刘安伦盯着周泽飏的车有点发冷,“你怎么还有这么女性化的车?”
“你给我快点上来,车是张姨的,我忘给自己的车充电了。”
到了店里,人都还没到齐,和金澜羽他们打了招呼,周泽飏就带着刘安伦到料理间参观去了,再出来,人就都到了。
“首先谢谢大家,在你们的努力下,我们终于在一起了,敬你们一杯。”周泽飏举起手里的高脚杯,因为不喝酒,就只好用水代替了。
“谢谢你们支持我们。”刘安伦也举起杯子,不过里面装的是香槟不是水,一饮而尽。
“少喝点。”周泽飏看了刘安伦一眼,“你喝多了我可不管。”
“谢什么,不过是帮了忙而已嘛,小事。”
“就是,作为朋友应该帮忙的。”
“你们能在一起,我们就很高兴了。”
“好啦,请你们吃蛋糕。我们家新品。”周泽飏从吧台上端来一个蛋糕,分给大家。
看着身旁一向吃相很好的刘安伦,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吃得满嘴都是。“你看你吃的,别动。”周泽飏拿着餐巾,轻轻地帮刘安伦擦拭嘴旁的残渣,“妈呀,先别吃了,退烧药忘记了。”周泽飏从包里翻出一盒退烧药,取了两粒递给刘安伦。
“咳咳,这里有个小受发烧了,最天晚上…嘿嘿。”看着喂刘安伦吃药的周泽飏,姜曦玥带着色迷迷的眼神,戏谑的说道。
“嗯?”周泽飏转头看着姜曦玥,“我没发烧啊?”
“不是说你,是说你们家的受君。”
“那不还是我吗?”
“怎么?”周泽飏的话把姜曦玥一行人都弄懵了,他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其实周泽飏自己也很奇怪,早上发现刘安伦发烧的时候就很奇怪,明明自己才是在下面的那个,为什么发烧的是刘安伦。
“你们两个,到底谁才是受啊?”辛桐手指在两人之间移动,她也没看明白,周泽飏刚才的动作明显是小攻在照顾自己老婆。
“我是啊。”周泽飏举起手。
“为什么是你啊?你们俩很明显啊,周泽飏你是攻,刘安伦是受,这怎么还反过来了?”
“这跟我们俩的长相有什么关系,我们愿意还不就行了吗。”周泽飏自己也知道,自己怎么看都不像个受,没有可爱的酒窝,也没有长睫毛和水灵的大眼睛,相反地,那一推配件全长在了刘安伦的脸上。不过自己还是选择了当受,完全是自己的意愿。
“这也挺好啊。和其他人不同,很特别啊!”田浩远倒是没有太感到奇怪,两个人在一起就是要随自己的意愿,跟着自己的感觉走就好了。
“这也就是他们最独特的地方。”张景云第一次发言就站在了周泽飏和刘安伦的一边。
这个过程中,刘安伦一句话都没说。他心里在想,在反思。明明自己是在上面的,自己有义务照顾周泽飏,可是现在,自己什么都没做,反而是让周泽飏在照顾自己。自己太过分了一点,自己根本什么都不会,自己根本没有承担其应有的责任。“失陪一下。”刘安伦站起身走出店门。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别人讨论我们的事?”看着刘安伦毫无预兆地跑了出去,周泽飏有些担心。
“对不起。”
“干嘛又说对不起?你没做错什么呀。”周泽飏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刘安伦这么喜欢说对不起。
“我很没用,很不负责任,很自私,总想着自己,从来不知道该如何照顾你。每次都是你来照顾我,我却什么都没有做过。你要做饭,打扫屋子,还要打理店里的事,成绩又很好,可我呢?我有什么骄傲的地方?我觉得我配不上你。”
“傻小子,想什么呢。”周泽飏敲了一下刘安伦的头,他知道刘安伦听了刚才他们的话,心里一定很自责。“你瞎自责什么?咱们在一起才几天。我照顾你是因为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喜欢做家务什么的,而你又什么都不会做,当然要我照顾你。你说你自私不负责任,是因为早上的事吧?我没有真的怪你,第一次难免有些不熟悉的地方,更何况你一直都不是G,有些事情没想到也没关系。还有,什么叫你配不上我?你觉得我很优秀吗?我会做家务,喜欢学语言,喜欢开店,怎么会是优点?我没有才艺特长,可你会唱歌还会跳舞;我不会运动,可你会差不多所有的种类;我胆子小,有的时候还有点软弱,你却不一样,你很勇敢。在瑞典的时候,火车事故,护士说你抱着我怕我受伤,你很在乎我,这我就很满足了。记得吗?我们很特别,就是因为我们的原因才特别的。你没必要自责,个不能自卑,做真正的自己,过好我们的日子,不必为了对方想方设法的改变一切,坦诚,执着,不离不弃,这样的生活不是很好吗?”
刘安伦转过头,看着周泽飏蓝色的眼睛,自从他们在一起,他就再也没戴过美瞳,这也许就是坦诚相待。
“别说你没有值得骄傲的地方,你有我,有朋友,这就是最值得你最骄傲的事。”周泽飏拉过刘安伦的脸,温热的唇印在一起,舌尖交融着,滑过口腔内的每一寸。微咸的海风吹过,环绕着两人。刘安伦轻轻推开周泽飏,“我发烧了,你别…”
周泽飏伸出手指挡在刘安伦的唇前,“这就是不离不弃。走吧,这里挺冷的,回店里去吧。”
刘安伦轻轻搂住周泽飏的腰,两人慢慢行走在海岸边。
“我爱你,全能老婆。”
“我也爱你,傻瓜老公。”
16。家=儿子儿媳+丈母娘婆婆+蠢男人。
暗恋季节 大学……回心转意与开始 16。家=儿子儿媳+丈母娘婆婆+蠢男人。
作者:勃朗峰的云
C26
“MalcolmZhou;dubistdran。(周泽飏,到你了)TeilensieunseinigewichtigewerkevonGoethe。(跟我们说说歌德有哪些主要作品。)”
“Was?(啥?)”周泽飏刚刚走神了,听见岳华叫自己才猛地回过神来。
“EinigewichtigewerkevonGoethe。(歌德的主要作品)”岳华有耐心的又问了一遍。
“Was?EinigewichtigewerkevonGott?(啥?上帝的主要作品?)”刚回过神来的周泽飏没听清楚岳华的问题,“Gottistnichteinschriftsteller。(上帝又不是作家。)”
周泽飏的回答引起了女生们的笑声,这让他很丢面子。“Goethe,nichtGott。(是歌德,不是上帝。)”岳华又强调了一遍,他很奇怪为什么班级第一今天很反常。
“《Deutschland;EinWinterm;#228;rchen》?(《德国,一个冬天的童话》?)”
女生们笑得更大声了,“DasistHeine。(那是海涅。)Wasistpassiert?Bistdukrank?(怎么,你病了?)”岳华哭笑不得地望着红着脸的周泽飏,见他点了点头就让他坐下了。
“你怎么了?没事吧?”刚刚坐下,刘安伦就一脸担心的问他,周泽飏只是摇了摇头表示否定。自从上个星期刘安伦告诉自己要带自己回家,这一个礼拜周泽飏就一直心神不宁的,一直在想该穿些什么,该买些什么,该说些什么,倒不是因为要见杨筱云,两人早就见过面了,而是因为刘安伦说这次可能会见到刘爸爸。周泽飏总觉得这么快就带自己见父母有点不合适,但刘安伦说只是因为上次周泽飏带自己参观了他家,这次作为回礼,请他到刘家参观。今天又是周五了,定好去刘家的日子就是今天,周泽飏一大早就开始紧张,心里一个劲的思考各种有的没的问题,连课都没心思听了,又激动又紧张。他听刘安伦说,刘爸爸是一个很严肃又很死板的人,他担心两人的关系他会不同意,心中又有点恐惧。
杨筱云拉开了诊室里厚重的窗帘,让阳光照进屋里。自己又忙了一天,和有着各种各样压力的病人呆着,总觉得自已心里也很堵得慌,该给自己找点什么事情放松一下。傍晚没有预约患者了,收拾收拾直接准备提前下班了。
“砰砰”杨筱云刚要拎着包出门的时候,又有人敲门。“讨厌,请进。”杨筱云愤懑的坐回了椅子。
“妈?”刘安伦探出头,杨筱云很惊讶,因为自己的儿子从来没有到这里来找过自己,不仅仅是因为儿子不想打扰自己,还因为他对心理诊所这样的地方没有好感。
“你怎么来了?有事?”杨筱云站起来,整了整衣服领子。
刘安伦拽着周泽飏的手进门,“我想带飏回家看看。”
“哟,你们俩成啦?!”杨筱云的声音带着惊喜,冲到俩人身边,双手揉着周泽飏的脸,“说吧,帅哥,是叫我婆婆还是丈母娘?”
周泽飏思考了一下,他一向不擅长处理各种亲戚的名称,“嗯…是婆婆吧?”
“呵,叫得真好听,好儿媳妇,走,咱回家。”杨筱云一手拉着刘安伦,一手拉着周泽飏,高高兴兴的向停车场走去。
“妈,这次我带飏回来,主要是想见见我爸,听说他这次的案子刚结,这几天在家,所以…”一行三人挤在杨筱云的别克车里,刘安伦把身子往前倾了倾,靠得离驾驶座上的杨筱云近了一些。“你知道的,他”
“我明白。”杨筱云拢了拢头发,“你们的关系,一般人是接受不了的,我因为职业的关系接受的快,可是你爸是一个特别传统的人,生活在一堆条条框框里,让他接受,不是容易的事。”
“没关系,我们做好心理准备了。”周泽飏也靠在了椅背上,“我们不会放弃的。”
“放心,有你婆婆我在,没什么能阻挡你们的!”杨筱云一激动,踩油门的脚使劲了一点,别克车狠狠的撞在前面的车上。
“哎呀,亲家,是你啊!”杨筱云盯着周韵,喜笑颜开的说着,【不用陪车钱了,吼吼】
“哎呀,真是好巧啊。”周韵有点尴尬的回答者,“不过,你刚刚叫我什么?”
“亲家啊,怎么了?”
“亲家?难道?”周韵快步走到周泽飏面前,“你小子,敢结私婚?”
“停停停,你别摇了,脖子快断了。”周泽飏推开周韵的手,“不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吗。”
“就是,韵姐,我们正打算去搞定我们家那口子,你要不要一起去?”
“去,当然要去。”周韵二话没说就答应了。四个人就这么上路了,这个时候,谁都不再在乎保险理赔这种事了。
虽然父母都算是有钱人,但刘安伦家里很简单,很单调的木色,有点俗气,房间挺大,但是很空旷没什么陈设。家里没有什么植物,大概是没人打理所以干脆不养了。地上,桌子上,都覆盖着淡淡的一层灰尘,刘安伦这种对家务一窍不通的人和家里两个大忙人根本没时间打扫屋子,周泽飏看不过去,索性自己打扫开了。
“真是好孩子,当初我没看错。”杨筱云看着扫地的周泽飏,一脸满足的表情。
“是啊,要不然也不能活生生的让一个直男变弯啊。”周韵还是没忘当初刘安伦是怎么对自己儿子的。
“妈,都过去的事了,就别提了。”周韵听到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