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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不提“卧室”还好,一提这两个字,几个男人的脸上立刻被暧昧的色调染上一层。
“羽浔,你想睡在谁的卧室里?”蓝漠一脸温情的凑过来。
官羽浔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只觉得自己突然好像是被一道道狼一样的目光包围一般,炙热的让他透不过气来。
等一下!
“什么叫做‘睡在谁的卧室里’?不是有十间卧室么?难道没有我的?”
没有他的卧室,怎么能叫他的家!
不知道为什么,官羽浔向后退了一步,他嗅到一股……相当不详的味道!
果然,黑泽弦不知什么时候绕到了他的背后,轻轻地扣住他的腰际——
“两位官姐姐,还有我秀哥哥的客房占了三间,剩下的是我们七个人的……当然,我们的卧房不就是你的么?”
……望着官羽浔像逃命一样的背影,几个男人被丢在原地相视苦笑——
果然,新同居时代还是吓着他了么?
看来,他们眼下还是要赶紧研究出防止自己在未来的几十年后被抛弃的对策才行——
……
正文 尾声 我们的爱
十日后——
官羽浔一个人在松软的床上浑浑噩噩醒来的时候,天色还没亮……于是只好翻了个身,硬着头皮继续睡。
最近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居然不习惯一个人入睡,只要闭上眼睛,就会想到那些温暖的怀抱。
这里是西佛的房间。
因为西佛的事业在奥地利,一半以上的时间都会呆在那边,虽然也会经常来找他,但9个小时的单程航班总这么飞来飞云也的确够呛。
于是,十天来……他都一到晚上就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那几个家伙也算规矩,没有硬闯!
从东京回来……这十天,没有被任何人“抱”过!
想要被拥抱,想念那样的温存……在以前的官羽浔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可是他现在的确想了。
可他这些天避而不出并不是想要拒绝,只是突如其来的“群居”生活,让他有些生畏,更何况……上次那个晚上,被蓝漠、蓝炎和唐枫三个人“疼爱”的下不了床的经历还历历在目……现在一下冒出七个来,不害怕才怪!
半梦半醒之间,那一幕幕让他脸红心跳的相拥,一想到自己的脑海中正翻滚着什么样的画面,官羽浔便羞臊的不自觉用被子将脸蒙住……
这个过了二十八年“性”趣淡泊的生活的禁|欲主义者,不知不觉再次睡过去的时候,甚至意识不到自己的小腹正有一股股热|流攒动……
……
蓝炎就站在门外——
为了今天的计划,其他人已经忙了好几天,今天更是大半夜就出门开始张罗!当然,留下他一个人看着羽浔,也是保障计划顺利实施的一部分。
毕竟,主角若是不在……这戏可就唱不下去了。
看了一眼手上的腕表,时针已经过了八点,刚才漠打电话来说那边准备就绪,马上就会开车回来……虽然舍不得打扰他休息,但特别的日子也顾不了太多,蓝炎抬手敲了敲门,可惜里面没有反应……
……于是也只好拿出西佛特意留下的磁卡钥匙……
官羽浔翻了个身,下意识的觉得周围有什么不对劲,猛的张开双眸——
房间里的灯没有开,可凭借外面的窗帘隐约穿透进来的晨曦,足以看清楚床头突然多出来的人,正一副“性”趣盎然的眼神盯着他看……
官羽浔“腾”的一下坐起来,窘迫的望他——
“炎、炎……你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什么时候踢掉了被子,仅穿着一条内裤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对方的视线里!、
“宝贝,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是不是要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儿?”
蓝炎似笑非笑的盯着他,手指却不安分的隔着内裤在他最重要的部位描绘着轮廓。
“炎,你——”娇嗔的瞪他,却没有阻止。
只是官羽浔顺着他的描绘低头一看,不由吓了一跳——
内裤前面的地方,不知什么时候湿哒哒的粘成一片!
虽然加上在东京的日子,已经两个多月没有释放过、他又不擅长自己解决……就算睡梦中发生这种事也很正常……可这一幕被别人看到就另当别论了!
尤其是被蓝炎看到!
“炎……你先出去……我洗澡……”
官羽浔羞窘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偏偏蓝炎还不松手,修|长的手指坏心的在那里打着圈——
“既然想要,为什么不说出来?”
蓝炎越靠越近,干脆上|了床,将他僵硬的身体揽在怀里,滚烫的耳语伴着热气挑|逗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一进来就听到他在睡梦中浅浅的呻|吟,看着他浑然不觉的自己摩擦着大|腿的根部,看着他在眼前释放……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点自制力,在那一刻就被他彻底摧毁了!
“炎……我没……”感受到对方滚烫的胸膛和剧烈的心跳,官羽浔蠕动了一下嘴唇,把接下来拒绝和排斥的话生生的咽了回去。
“我们有多久没做过了?你想要的时候有想过我么?”
说这话的时候,蓝炎已经将他弹起来的身体重新压回到床上,低沉的磁性嗓音环绕在耳边,色|情的言辞顿时让官羽浔面红耳赤。
“羽浔,我想要你……”
那双温柔而执着的眸子越来越放大。
“唔……”
官羽浔在那一瞬间闭上了眼睛……他为什么要抵抗呢?这温润湿热的唇,是他第一个爱上的男人!
天雷勾动地火的热吻,滚烫的舌头从他的娇软唇瓣慢慢侵袭,贝齿上温热而熟悉的触觉,官羽浔慌乱的伸出舌头,想要回应他的热情,却在刹那之间被这团滚烫的执恋席卷而去……
脑海中的一片空白,回过神来的时候,蓝炎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扯掉了他身上最后的阻碍……
“啊……”
突如其来的凉意,这是蓝炎趁他睡着时从浴室临时拿来的乳液散发了迷人的香气。
“今天怎么这么热情?手指快被夹断了哦……”
故意的揶揄引来他双颊一片片潮红,只是望着这个男人温情的脸,却不由自主的慢慢打开双腿……波光流转的眸子里不自觉的盛满了渴望。
“啊……哈啊……炎……”
这种久违的感觉,像要把他烧着一般。
“恩,继续叫我的名字……说你爱我……”蓝炎压在他身上,深情地注视着身下陷入迷离的男人。
“啊……炎……我……”
带着水汽的一双美眸,忘记了羞涩,痴痴的望着眼前的脸。
……可惜,老天就是要跟蓝炎作对,成心不让官羽浔这句“我爱你”说出口。因为——
被他轻轻磕上的门,偏偏在这时候从外面推开。
眼前激情的画面让蓝漠愣了一下,一瞬间闪过的复杂表情很难看出这个男人在想什么,只是旋即便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度从嘴角扬起,慢慢的走进来,重新关上门——
“炎,你就是这么叫他起床的啊。”
蓝漠说话的时候却没有看蓝炎,而是始终笑望着他那张羞红的脸。
蓝漠穿着白色的礼服从外面回来,此时却有条不紊地脱去裤子,领带一扯,也上|了床,直接跪在官羽浔的枕头旁边——
“宝贝,一大早让我看到这么惊|艳的戏码……你总要付点责任吧!”
官羽浔迷茫的仰头看着这个人,明明一脸坏笑,却像个冷傲的王子一样高高在上的存在;明明把高昂的雄性放在他的侧脸上,侵犯的意图那样的明显,可他居然一点都不害怕……
这种时候,炎自然不满意他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男人身上,就算是自己的哥哥也不行,于是猛地挺身一顶——
“啊……哈啊……恩啊……”
官羽浔情不自|禁的呻|吟脱口而出……
“唔……呜呜……”
蓝漠却趁他娇艳欲滴的双唇开启之际,趁虚而入……
……
三小时后——
黑色的豪华礼宾车高调的穿越市区,行驶在一条官羽浔从来没有注意过的道路上——
“这是要去哪里?”
“为什么你们去参加婚礼,我也要跟着?”
“为什么我的礼服这么奇怪,花边也太多了吧……”
“……”
官羽浔一脸错愕的看着外面陌生的路,再看看自己身上镶着很多蕾|丝花边的白色礼服……大清早没睡醒就被这两个家伙压在床上做了两个钟头,硬是把他做到完全清醒!
然后居然像拎小猫一样把他从床上拎起来,硬是帮他洗澡、换衣服……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为他准备的礼服、连香水都是专用的……完全一副早有预谋的样子,怎么看都诡异得很!
偏偏这两个家伙看着他,不停的笑,笑得那么好看,却谁也不肯回答他的问题!
礼宾车却在这时候停下来——
蓝炎和蓝漠居然不约而同的先下了车,然后在车门外绅士地弯下腰,向他伸出手来……官羽浔脸色微微一红,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亲密的举止……可是面对着两个男人,他似乎根本拒绝不了。
任由两只手被牵着,他这才打量四周——
大片的草坪上,只有一座建筑物,建筑物顶上那个醒目的十字架很容易辩别出这里是教堂!
只是四周看不到其他的车子,也没有进出的宾客,鲜红的地毯一路延伸到他们的脚下,官羽浔忐忑不安的被两边的男人亲昵的扯着前行。
然而——
“为什么只有你们几个?新郎呢?新娘呢?”
官羽浔站在这间清雅的教堂里,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宾客”——
洛优、唐枫、黑泽弦、凌锦云、西佛……一个都不少!
每个人都穿着白色的礼服,比平日更加英俊耀眼,可是整个教堂里居然只有他们几个……没有新郎,没有新娘,也没有其他宾客!
而且还有御堂秀正黑着脸,站在神父的位置!
“御堂秀,究竟怎么回事?”
眼见每个人都盯着他笑而不语,还笑得万般迷人,害得他不好意思正眼直视,只好转过头求助御堂秀这个外人。
“你还不明白么?”对着官羽浔那张怯生生的清澈面庞,御堂秀就是想生气也发作不起来,“今天不是别人的婚礼……这群家伙怕你有一天会抛弃他们……”
他是堂堂的日本黑道教父,居然特意盖了个教堂,让他在这里主持七个新郎和一个“新娘”的婚礼……若不是小七执意要他答应,这种遭雷劈的事,他才不干!
官羽浔突然沉默了,娇唇微微开启的环视着眼前的几个男人,一道道炙热的视线似乎能穿透到他心底一般……
“哈哈。”他突然浅笑出声,漂亮的眉毛轻轻挑着,“那么,可以开始了吧?”
原来是这样!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在很早以前开始,便再也放不开手……
微愕之后,御堂秀掏出临时抱佛脚买来的圣经,清了清嗓子——
“你们愿意娶官羽浔为妻么?无论生老病死……”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我愿意——”
官羽浔偷偷望着身边一脸认真的男人们,耳边回荡的是执着而坚定的誓词……突然之间,眼睛湿润了……
“官羽浔,你愿意……”
“我愿意。”官羽浔轻声的打断了他的话,一脸深情的环视,“我愿意用尽一生的时间,爱着你们和被你们爱,无论生老病死,都不离不弃。”
御堂秀突然像被什么东西感染一般,慢慢的从台子上走下来,拿着一个精致的长条盒子——
“我帮你戴上——”蓝漠接过盒子,里面是一条别致的项链。
项链上穿着七枚造型各异的戒掉,上面刻着不同的名字——那是他们的誓言,和一生一世的承诺。
喉咙里突然像被什么东西堵上,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乖巧的稍微垂下头,任由蓝漠的手小心翼翼的拿着项链划过他织白的脖子。
——这是他一生的宝物。
……然而等他从满心的感动中回过神来,御堂秀已经不知了去向……
“他人呢?”官羽浔不明所以的眨眨眼。
“主持完婚礼当然回避了,难道你还打算让他参观洞房么?”黑泽弦轻轻地在他耳边吐着热气。
“哦,也是……”官羽浔本能的应了一声。
等等……是什么是?
洞房?!
等一下——
身体突然被悬空抱起来,神父用的桌子上不知什么时候铺上了洁白的桌布、上面摆满了鲜花……
轻盈的身体被放在上面,特有的体香和各种男士香水的味道还有花香混合在一起……身上突然冒出好几双手,衣衫就在他错愕之际被一件件的剥落……
“别这样……这里是教堂……”
胸前敏|感的那抹红晕、下身最重要的部位全部被攥着,遍体都是柔情四溢的抚|摸……
“可是,我们忍不住了……”
“我们本来就是恶魔,可是因为遇上了你……我们再也不怕任何圣洁的光芒……”
“乖,你要做的就是永远的需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