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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滚开!不许碰我!王八蛋!”我慌了,想把他推开,却连手都提不起来。
他笑,“小允允,请注意你说话的语气。”眼中突然寒光一闪笑容尽褪,挥手狠狠的扇了我一巴掌,“你最好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这么说话!!”回手又是一巴掌,,抬起腿一脚正踢在我的胃上,又准又狠。
眼前一黑,我就势倒在了地上,下意识的捂着绞痛翻腾的胃,耳畔嗡嗡的声音忽远忽近的盘旋,眼前一会黑一会亮。他戒指上涂的一定不只有麻醉剂,要不然就是他在我昏迷时又给我下了别的药,否则不可能这么久药效还不退,而且反应越来越明显。
“小允允,你流血了。”他的声音又恢复了柔和,一点也没有刚才恶狠狠的痕迹,用手指挑了一点我唇角的血,伸出舌尖轻舔,“恩,甜丝丝的,哎呀你看,都滴到地上了,浪费了多可惜。”说完他竟然伏下身子舔起地上我的血迹来。
我趴在地上看着他痴迷的表情和贪婪的样子,头像被木棒狠狠的砸了一下,过度的震惊和迟钝的痛让我有了一点点清醒,“你……你干什么?”
他抬起头来,舔舔嘴角,皱眉,“唔,果然凉了就不好吃了,”随即又温柔灿烂的一笑,“你看我,怎么这么笨,多谢小允允提醒。”说完,手迅速的抓住我的后颈把我拉起来,嘴唇随即压上。近乎疯狂的啃吻,他的舌头在口内四处乱蹿,上下翻舞左扫右荡再几乎伸进喉咙,而且舌尖一遍遍用力刮着我口腔内的伤口,将血卷入他的口中。我的神智在昏迷与清醒之间游荡,听见的全是耳鸣,看见的全是重影,只能一动不动的任他又吸又咬又舔,恍恍惚惚的尝到自己嘴里的铁锈味越来越重,不知是血还是口水的液体不断淌下嘴角,冲上鼻腔的血腥味呕的我一阵阵的想吐,感觉意识又要飘远,他却突然松开了我。
我像濒死的鱼一样倒着气,咳嗽、干呕、眼前的景象绚丽而杂乱的旋转,在堕入黑暗前听见他说:
“别害怕,这次很快就会醒的。”
上次醒来是在手术台上,这次是在轮椅上,屋子也不是刚才那间了。他坐在我对面,眼神玩味的看着我。
“你想干吗?”我的双手双脚都被铁铐子锁在了轮椅上,冰冷的金属触感让我更加慌张,连语气中也透出了恐惧。
“为了方便你安安稳稳的听故事啊,如果你能自由活动我可制不住你,被你跑掉就麻烦了。”他很理所当然的解释着,“这个身体要被我俩早晚不停的用,再加上最近枫那个白痴每天自虐一样的工作又不好好休息,连累的我也没力气,好象还有点低血糖的样子。”他懒洋洋的伸个懒腰,“不就是失恋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罗翼那家伙能忍这么久才提出分手到是挺让我吃惊的,呵呵,全是白痴,绝配。”
他身子探前,轻摸我的脸,“啧,都肿起来了。小允允为什么要惹我生气呢?我说过我脾气不太好的。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我会很疼你的,要听话,知道吗?”他的手拂过我的嘴唇,微凉的手指滑过下巴、喉结,探进了衣领里开始摸索我的锁骨。
“你……”做梦也没想过的处境让我慌乱,“你说过要告诉我全部实情的……”
“呵,缓兵之计吗?”他笑容更深,往椅子背上一靠“好吧,我就先解开你所有的困惑,反正你也逃不掉,来日方长。先从哪里说起呢?恩……我猜你会对我和枫的事感兴趣吧……”
嘿嘿,小枫枫的血泪史大回顾……
十五
我木然的看着屏幕,感觉头脑被炸空了,只剩一片拼凑不起来的狼籍,然后解脱于一片彻底的漆黑……
痛!!
我猛的睁开眼,看见涅正把一支深深刺入我手背的针管往出拔,细细的血流迫不及待的随着针尖喷了出来,又被他的唇堵住,舔舐,吸吮。
“混蛋!!王八蛋!!!你他妈的快放开我!!!”我像火山喷发一样怒不可遏,“他才三岁啊,这么做还他妈的是不是人!!畜生!!!”尝到了咸涩的味道,原来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已经爬了满脸流进了口中。
“啧,没想到你晕的比录象里的枫还快。人和人的差别还真是大啊,记得我当时可是被刺激的兴奋极了,和爸爸一边看一边做到天亮,而且以后我每次和爸爸上床都要看这卷带子,看着他强暴枫的同时被他上,听他一边说‘宝贝儿,你真好,比枫强多了,我好喜欢你,’一边用力的顶进我体内,感觉真是甜蜜啊。只不过他有点太大了,弄的我很疼,枫三岁时可能更疼吧,真是挺可怜,不过谁让他比我更早的被爸爸碰呢,让我嫉妒的要命,他受点惩罚也是应该的。
这张盘可是内容丰富哦,压缩了好几卷录像带进去,是枫三岁那年和爸爸所有的做爱记录。看样子要你现在把这些全都看完是有点勉强,真可惜,你看的这次爸爸怕把他玩死没敢放开做,是最没劲的,精彩的全在后面呢,只好以后再说了。不过话说回来,……你想不想知道我爸爸是谁呢?你们还蛮熟的哦。”
我木头一样的盯着他,完全没有反应。
“呵呵,小允允受刺激过度傻掉了?我提醒你一下吧。被你亲切的称为头儿的院长先生姓什么?又是什么专业毕业的呢?”
院长?我的血液迅速冷却。
姓何。
精神科特级医师。
难怪声音听着熟悉而又有些陌生……
“不……不对……怎么看……枫和他……也……不可能……”这是我的声音吗?真可笑,牙齿抖的差点咬到舌头。
“我又没对你的语言神经做手脚,怎么连话都说不利落了?”他戏谑的看着我,“我说过了,连枫自己也不完全了解自己,这个世界上真正了解他的只有我和爸爸,因为枫早就把他6岁以前的事情都忘光了,换句话说,他不仅人格不健全,连记忆也不完整,他病的程度比你想的要严重的多,根本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人。”
“为什么……”我说的话更像是喃喃自语。
“为什么?呵呵,好蠢的问题。一出生就作为神经病和杀人犯的儿子进了孤儿院,想也知道会被孤立和歧视吧?像狗一样悲惨的过了三年后好不容易有人收养,却开始过另一种比狗还不如的噩梦般的生活,不断的被蹂躏强暴虐待,这样的日子还真是不好过,其实我还真同情他啊,真是想不疯都难。
在枫六岁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在白天和他同时出现了,只不过我的能力仍然不够控制身体动作,不过这无所谓,我可以和他聊天。我想听他说说和爸爸上床是什么感觉,就问他哪种体位做起来最舒服,昨天爸爸在他体内射了几次,今天的叫声为什么特别淫荡之类的。聊这些话题是因为他只熟悉这些嘛,我本想借此增进沟通,可是他好像很痛苦,每次都像见了鬼一样揪扯着头发大喊大叫,嗓子都要被扯破了,像是有人要杀了他一样,然后就开始用头拼命的撞墙。
他精神崩溃自然是好事,可是这样死掉就麻烦了,我又根本无法阻止,幸好几次都被爸爸发现了。爸爸开始想尽办法惩罚他威胁不许再这么做,但是没用,枫那个蠢货还是不断的自残自杀,甚至开始不吃不喝的等死。爸爸担心平时玩的太过火了,毕竟他的命就是我的命。
所以爸爸就和我商量,让他忘掉以前的事,虽然这么做会影响我成长的速度,但是当时的我虽不成熟却已经没有轻易消失的危险了,枫过正常的生活,也为以后会取而代之的我打一个良好的基础。要让他忘记我和爸爸的存在一点也不困难,本来爸爸就是研究精神疾病的专家,当然明白人对于不想记住的事有着尽力回避遗忘的本能,而且枫脆弱的精神状况简直是千疮百孔漏洞百出,极容易被催眠,只要再稍加心理暗示就大功告成了。爸爸特意让他记住自己的妈妈是个疯子,而爸爸是杀了她的凶手被枪毙了,孤儿院是他长大的地方。
只要有足够的钱,抛弃一个领养的小孩像扔掉一只养腻了的狗一样简单,手续可以办的滴水不露,爸爸以一个社会善心人士的身份为枫联系了住宿制的学校,定期汇生活费给他。我也听爸爸的话不再提醒他我的存在以免刺激到他做出什么蠢事来,晚上爸爸有时会来看我,做爱变的很不方便,只好做一些别的很有意思的事,嘻。
爸爸很聪明,枫果然对自己的身世感到很自卑,总觉得别人对他另眼相看,其实是他神经过敏而已,而且从小缺少父母的保护,让他养成了怯懦软弱习惯于自我压抑的性子,凡事能忍就忍,在学校也免不了受一些欺负,然后独自哭的很凄惨。我当然喜欢他这样,他越难过我才越高兴。从小学到高中,我一直在缓慢而平稳的成长之中,在夜里尝试操纵身体也终于开始有了点起色,可以做一些简单的动作了,直到在他考上大学遇见了你。
小允允,你知道吗?我从第一眼看见你就好喜欢你,爱上了你,当时我就想,这个人好漂亮,什么时候能成为我的就好了,现在终于如愿以偿,我好高兴。”他轻柔的亲吻我的额头、鼻尖、嘴唇,我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可是你竟然敢对枫那么好!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把他当成宝贝一样的护着,不让他受一点委屈!他到底有哪里好?!只不过是个迟早会消失的傀儡罢了!你竟然把他当成天使般的对待!我能感觉到枫的心情因为你而逐渐改变,负面情绪在减少,而且开始有了一点点自信和快乐,我恨他,好恨他,从没这么恨过他!你把他宠坏了,这是不对的!他没有这个资格!他应该被欺负被折磨每天都痛苦不堪然后彻底被我取代!!”他死死的抓着我的手,很疼。
“记得有一天你竟然想吻他,我简直要气疯了,几乎要冲出来阻止,幸亏那个吻没有完成,否则天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小允允,你怎么能吻别人呢?我会伤心的呀。
那个白云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这小子总是和我作对,我以为他早死了谁知道竟然阴魂不散的纠缠你。小允允,别担心,我会找到他的,那时候我会让他真的成为冰冷冰的尸体,就在你面前。把别人都忘了吧,真正爱你的是我啊,我那么爱你却一直没办法让你知道,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吗?”
他的表情时而温柔时而暴戾时而狠毒时而伤心,他竟然说爱我……他竟然说痛苦……他好象还提到了云……什么尸体……?
“呵呵…………呵……”
“小允允,你笑什么?”
“呵呵……”笑?我在笑吗?怎么可能……笑的一定不是我……那是谁呢?
“哎呀,都快四点了。”涅没再理会我,而是掏出了手机。
“喂,爸爸,是我。
小允允已经在我这里了,恩,对。麻烦您明天上班时向大家宣布小允允已经辞职出国的消息,谢谢爸爸,恩,我知道,一会就回去,枫没有这么早醒,放心吧。”
他笑着把手机放到我耳边,我听见院长的声音说,
“小允允,涅会对你很好的,别担心。”
速度会有所减慢了,偶可不想真的精神分裂
真相还差多少……?
十六
“小允允,天快亮了,我也该回去了,晚上再来看你。别害怕,这里有很多人陪你的,我晚上带你去看他们。”
他转身走到灯光暗淡的墙角处,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支针管,轻轻一推,透明的液体顺着针尖流下。
“小允允很累了吧,好好睡一觉吧。”
我动都没动,也不再问“你要干什么?”这种愚蠢的问题,只是看着他将药液慢慢注进我的血管,冰凉的感觉搀杂着疼痛逆流而上,然后只要静静等待黑暗的降临就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
果然是地下室,好黑啊。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
我本能的想活动一下酸痛僵硬的筋骨,全然忘了自己仍然是被锁在轮椅上的,想起涅临走前说的话,觉得一切都荒诞的可笑。
“这栋废弃楼房的周围几百平米都是无人的工地,被圈起来了,你醒来后可以试着大叫,看看声音会不会从地下室传到外面去。晚安,我的允。”
你的允?谁是你的允?我?
昨天是情人节吧? 云的生日,还说和枫一起吃饭呢,只过了一天而已,怎么觉得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枫?…………谁才是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