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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之初两辈子第一次和拾兰离得这么这么近,虽说姿势和脸都有些不对,但他还是脸红了。
盛怒的拾兰却不管这些,见他不答,手上一紧,拉着他摇晃了起来,吼道:“你找死是不是?自己鬼迷心窍想走捷径!想用这么危险的方法去提升修为!还要我看着?好回去告诉爹娘你是怎么死的吗?好让他们再伤心一点吗?蠢货!笨死了!要死死远点!别让我看见!”
说完,就一下把任之初推得倒退出去,自己站在原地,只觉怒不可遏。
任之初的心神完全不在状态,被她吼了,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不断开合的嘴巴,被她一推,就完全不抵抗地向后倒在了地上,还傻乎乎地笑。
拾兰见他倒地,心惊了,以为自己一怒之下忘记控制力道了,连忙上前查看,看到他脸上的傻笑,身上却也没有伤,心里没了主张,蹲下小心地推了推他,问:“任之初,你没事吧?知道我是谁吗?”
任之初眼睛看向她,有些疑惑地问:“怎么忽然变样了?”他的意思是忽然换了姿势了。
拾兰连忙取了面具,道:“没有变样啊,你没事吧?”
任之初也发现自己躺在地上了,连忙坐起来,看着她道:“兰妹,我没事。我只是想告诉你,我——”
说了一半,想起刚才拾兰生气的样子,觉得还是不要直言的好,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不生气了,恩,还是别再惹她了。
看她现在温温柔柔的样子多好!很久没有看到兰妹的样子了!
拾兰见他说话蛮正常的,放了心,站起身来,却见他说了一半就停了,不由得追问道:“你要告诉我什么?你怎么?”
任之初见她问得殷切,眼中满是担忧和关心,不由得脱口而出:“我喜欢你!”
说着,怕她再一怒而去,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顺势起身,手指用力,握紧不放了。
见拾兰仍是呆呆的没反应,只目光奇异地看着他,任之初抬起一只手掩上她的眼,忍着脸上的热意,一口气说:“我真的喜欢你!一直喜欢你!我想娶你!想保护你!想和你在一起!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说完,只觉得一阵畅快。
可感觉掌心被拾兰的睫毛一下一下的扫过,心中涌起一阵一阵的恐慌,闭上眼,放下手,低声道:“兰妹,你,你要是不喜欢我,就走吧。”
好半晌,也没感觉到拾兰离开,反而听见她的笑声,任之初大喜,睁眼道:“兰妹,你没有走,你——”
他本想说“你也是喜欢我的”,却先看到拾兰抬起的手,白皙纤细的手指被另一只手紧紧握着。
拾兰甩了甩手,没甩掉,看他一脸紧张的样子,笑道:“你拉着我,我怎么走?放手吧,先把正事说完。”
任之初有些失望地放开手,看着拾兰的背影,想了想,开始说自己不用魔珠的理由。
那件墨蓝斗篷,可以在穿戴者身周形成一个缓冲地带,这样,灵珠再吸收进来的灵力就是温顺的、可以控制的了。
任之初想要借此来提升修为,也想要趁此机会研究,炼制出像墨蓝斗篷一样的法宝来,给其他的修士来用,解决他们不小心被灵珠附体的危险。
甚至,也可以趁此试验一下这斗篷对魔珠是不是有用。
说完,他静静站着,看着拾兰的背影。
一会儿,他不由自主地出声:“咦,兰妹,你耳朵怎么那么红?”
拾兰想起自己不听他说完就大发脾气,又想起他之前的表白,刚刚消退一些的红晕又浮现出来。
偏偏他还问!
咳嗽一声,还是不肯回头,只道:“既是如此,我向你道歉,对不起,是我没弄清楚就乱发脾气。只是,你要小心,不要让灵力枯竭,也不要忘了带替身小人。你要是,要是不小心死了,我就永远也不会喜欢你了!”
说完,一跺脚,道:“你在这等着,我把你兔子捉回来!”
兔子?
任之初好一会儿才想起,拾兰生气之前,曾经捉了一只大兔子来着。
想是趁乱跑了。
趁乱,呃,想起当时的状况,任之初心喜之余,也好生遗憾,如果,
不过,兰妹说了,只要他不死,她就会喜欢他的呀。
以后,还会有机会的,一定会。
拾兰磨蹭了好久才回来,拖回来一二三四,呃,五只兔子。
一只一只雕塑一样摆在那。
眼睛也不看任之初,只看着大兔子道:“你不是要研究魔珠吗?要不要我再去捉几只?”
任之初见她这么别扭,自己心中反倒平静了许多,笑道:“暂时够了,等需要的时候再捉吧。辛苦兰妹了。”
拾兰又换了一只兔子看,答道:“不辛苦,你快开始吧。”
任之初偏不,继续道:“兰妹,你不是带的有桌椅吗?坐下休息吧,喝点茶也可以。我这要的时间比较久一点。”
果然,拾兰又换了一只兔子看,手中却不耽误地拿出桌椅灵茶摆好,坐下。
任之初看得好笑,只说了句“我开始了。”就不再言语。
拾兰则又盯着兔子看了半天,才好了些。
她才不会告诉任之初,她捉这么些兔子,就是转移视线用的呢。
她只微微动心喜欢过别人,却还不曾被人喜欢过呢。
这种感觉,有点别扭,有点害羞,也有点,蛮不错的吧?
第一百零三章 珠联
更新时间2014…10…6 8:04:50 字数:3213
天黑了又亮,拾兰发呆完了之后,在周围布了防御阵法,开始写符篆。
任之初则一直在研究那几只兔子,看他们在魔珠的作用下身体中的力量时如何运行的,与自己体内灵珠的作用相比较。
当然,研究的手段有点不那么温和,少不了弄出点伤口什么的。
他还悄悄偷看拾兰,却发现她对这点没有什么反应,想也是,他的兰妹才不会同情心泛滥到看不得这兔子怪受伤呢。
话说,兰妹喜欢什么呢?
专心专心
拾兰一旦开始做事,就专心得很,并没有在意任之初的注视。
她的神识进入桃夭,见林信在桃树下写着符篆,桃花、美人、墨香,美得让人屏息。
就连乖乖待在砚台边的孙六空,也有点看呆了。
却见林信眉眼不动,手中不停,只微微启口道:“添墨。”
孙六空连忙将小爪子向砚台中一点,已经空了的砚台中又出现了花生粒大小的一滴墨。
林信左手护着右袖,右臂伸长,熟练地沾了墨,又继续书写起来。
孙六空则继续看着林信发呆。
拾兰这才知道,孙六空是真的进阶了呀,墨猴还真的能弄出墨汁来。
见他们认真,拾兰便不打扰,又退出了桃夭。
她的神识刚一离开,孙六空就不装乖巧了,跳起来在小桌上乱蹦乱跳,吱吱乱叫。
林信终于肯横了他一眼,道:“你身为灵宠,须以主人为重。不可私自行动,亦不可心怀怨愤。”
孙六空不跳了,委屈地蹲下,拉着尾巴画圈圈,尾巴尖的毛已经长好了,那个蝴蝶结倒是还系着。
林信一叹,安慰道:“她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是谁说‘我太没有用了,看着主人忙碌心焦却帮不上忙’?能帮上忙的时候,你又想着玩?”
孙六空还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林信无奈,道:“想让我抱着就直说,还折腾”
话未说完,孙六空就窜到了他伸开的左手中,抱着他的手指欢快地磨蹭。
桃夭外的任之初把几只兔子研究得只剩下魔珠,叫了拾兰把珠子装进乾坤袋,问道:“兰妹,你知道,这件斗篷是在哪里炼制的吗?我需要试着去找一种材料。这一路都没看到。”
拾兰凝神想想,道:“那个地方暂时不能去。我们去另一个地方吧。”
任之初点头,也不问要去哪里,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兰妹,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别生气。”
拾兰有些脸红,道:“你说吧。”
说完低头慢腾腾地收拾纸笔符篆和桌椅,心中暗悔:之前怎么就那么沉不住气呢,都怪他!
任之初又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兰妹,我有一个法宝,可以进入其中,用那里面的工具细细研究魔珠和灵珠。”
拾兰疑惑道:“这是好事啊。你要去就去吧,为什么怕我生气?”
任之初被她眼睛看着,忽地转过身,很快速地说:“我送你的珠链其实叫珠联,和我这个法宝是关联着的,你也可以进到法宝里面休息的。”
拾兰愣了会儿,才道:“什么珠链珠链的?有休息的地方也很好啊,就是有点用不着。我干嘛生气?”
任之初急了,回过身,走到拾兰面前,一手拉起她带着“珠联”的手腕,一手把颈间的“璧合”扯出来,道:“不是珠链,是珠联!珠联璧合!明白吗?”
拾兰恍然大悟:“哦,珠联璧合,名字不错啊。那又哦,我,我,我不生气”
她想起任之初是那么早就把这么有含义的法宝送给她了,那,他说的“一直喜欢”是真的了?于是,到最后醒过神来,害羞了。
任之初见拾兰红了脸说不生气,改为双手拉着她的手。
心喜之余,也有些挫败,最关键的他还没说呢!
这,不能不说呀,咬咬牙,拼着被打一巴掌,他还是坦白了:“珠联、璧合是可以互相感应到对方的大致状况的,比如说进阶或者有危险等等重要的事情,只是因为没有正式开启,感应很模糊。我之前,就偷偷地感应过你的情况。还有,要通过一个小小的仪式,才能真正开启它们之间的联系。”
拾兰手还被他拉着,又听了他的话,也没有觉得怎样,很模糊嘛,对不对?
她对这个仪式更感兴趣,问道:“什么仪式?”
任之初正色道:“这两件法宝是在一位前辈的洞府中得到了,仪式也是那位前辈定下的。你愿意跟我一起开启它们吗?”
拾兰看他说的认真,小心地问:“很复杂吗?要怎么做?”
任之初有些纠结,还有些跃跃欲试,道:“你愿意?”
拾兰迟疑了一下,点头。——任之初又不会害她,对吧?
任之初松了口气,深呼吸一下,道:“我们要印堂相贴,同时说‘我愿与你珠联璧合’。明白吗?”
印堂?拾兰有些想打退堂鼓,可先前答应过了,只得站着不动。
印堂而已嘛,哈,哈哈
任之初微微低头,左手拉着拾兰的手腕,右手放在她脑后固定,然后凑了上去。
呃,有身高差在,印堂相贴这一点还算容易,这要同时说话,有点难。
任之初感觉到拾兰闭上眼睛,屏住了呼吸,心中的紧张反倒消退了一些,手指微微用力,作为提示,然后用食指在她腕上轻点,一、二、三!
两人一同开口道:“我愿与你珠联璧合!”
说完,从两人相贴的位置出现了淡淡的光芒,慢慢变大,成为一个光环,围绕着他们旋转起来。
任之初感觉到拾兰的羞恼。
拾兰感觉到任之初的欢喜与甜蜜。
一时两人都有些惊异,睁开了眼,微微拉开了距离。
拾兰的目光落在任之初的眉间,发现任之初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唇。
红晕又染上了两颊,拾兰就要抽出自己的手退开。
却被任之初用力拉住,呃,还是拾兰的力气比较大,她退了一步!
带得任之初向前一扑,再加上还放在拾兰脑后的手
咳咳,拾兰想要避免而任之初想要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只是发生的有点不那么美好,两个人都磕疼了。
由于姿势的原因,任之初很真切地感觉到拾兰的怒意,一边想着,她生气了;一边两手并用,把她禁锢在怀中,趁着她怒而开口的机会,把意外的碰撞变成一个真正的吻。
唔,真的好甜啊。
拾兰呢,还是有点生气的。
不过随着唇舌间的感觉一起,传递过来的,任之初满满的爱恋与渴望的感觉,震撼到了她。
她瞪着眼睛,脑海中曾经看到过的亲吻画面一闪而过,只剩下一句话:原来这就是吻啊!
正吻得投入的任之初动作一顿,差点咬到拾兰的舌尖!
这丫头是傻的吗?!这时候还有心思乱想!
想要加大力度惩罚她,却没机会了。
他能感觉到拾兰的想法,拾兰自然也能感觉到他的。
趁着他停下来的机会,拾兰一个定身符拍在他身上!
于是,任之初就变成了雕塑,心中哭笑不得。
不过,还好没被甩巴掌,还算好了吧?
拾兰从任之初的怀中脱身而出,看着他滑稽的动作和表情,脸还红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着笑着又停了,脸红红地,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他微嘟着的嘴唇上。
还有微闭的眼,长长的睫毛,红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