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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越眼瞅到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装著油黄色的带著腻的液体,瓶上印著几个字“桂花油”。
他把瓶子捡起来,拧开盖子的时候力道大的一瓶子油撒了一半到钱金豆肚皮上,屋子里霎时间满是桂花的香气,浓郁的让人头脑发懵。
桂花油甜香浓馥,韩越把钱金豆肚脐眼儿里盛的桂花油抠了出来,合著小腹上的一起画著圈,沾的满手都是,多余的桂花油顺著腰部的曲线淌下,染湿了身下的床单,一片油汪。
手指再次进入嫩穴的时候,顺畅了不少,钱金豆依旧觉得疼,却被满屋子的香气熏的微醉了,觉得抠进身体里的手指所到之处都带著不清醒的麻痒。
韩越把两指合并在一起翻搅在後穴中,软肉紧紧的吸附著入侵者,如蚌壳打磨著砾石一般,越是疼痛就咬的越紧,势必要将一切都变成掌中物那样,让其圆滑的臣服。
甬道内的手指摸到一块微凸的肉,韩越看到钱金豆的腰猛的抖了一下,手指也被绞的更紧了几分,他带著笑继续探索,指尖探到一条浅沟,试探著按上去,小金豆立马化成了一摊豆汁儿。
“啊啊啊……别……越哥……”钱金豆紧捉著床单叫出声。
韩越哪里会放过他?继续在那浅沟处摸来摸去,甚至尝试拿两指去捻夹那处。
“嗯啊啊……不行……越哥……越哥……啊啊啊”钱金豆叫的又媚又惨,听的韩越恨不得立马把他不吐皮儿的吃掉。
手指变本加厉的在肠道中进出捻动,看著青涩的性器肿的吐泡流泪,抬起另一只手去摸那微微凹陷的敏感细口。
“韩越……啊……”钱金豆悠长的叫唤了一声,把自己的手背放进嘴里猛的咬住,眼泪滑了下来,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韩越顾念著他是第一次,早已经忍的快要静脉断裂而亡……听著自己的全名被饱含了娇软的叫出来,大脑里像被人灌进满满一桶春药似的,烧断了神经,焚毁了心。
他抽出手指,托起圆屁股掰开,把快要胀破的性器狠狠的顶进了湿濡的软芯儿,一通到底。
“嗯……”
“啊……”
一声闷哼和一声惨叫同时响起的交织在一起。
钱金豆觉得自己从大腿往上的地方被挤成了压缩饼干,疼痛像大石一样压在胸口,叫出第一声儿後就哑了嗓子。
韩越也被狭窄的甬道挤的发疼,生理的疼痛引发出精神上的疼痛,扯皮拉筋的疼的他眼眶发热。
脑子里幻化出一个一会清晰一会模糊的身影,韩越认得那是夏天冉的轮廓。
那身影背对著他挥挥手,迈步走远,只留下一个虚拟的人形在空气中。
别走!韩越痛苦的湿了眼角。
大力的抽动著身体破开夹紧他的软肉向前,想去追赶什麽。
耳边突然传来陌生又熟悉的轻吟声,叫著他的名字,“唔……越哥……韩越……”
韩越睁开眼睛,眼前模糊一片,这时有只手摸了上来,像柔软的布擦去玻璃上的雾气那样,扫清了他的视线。
一个清晰的脸和身体映入韩越的瞳膜,那个让他惊慌失措的虚拟人形被结结实实的补满。
韩越看著钱金豆咬著下唇承受著疼痛的撞击,瞪著的黑葡萄猫眼儿满是担忧。
“越哥……越哥……”钱金豆用力的撑起身体坐了起来,就著结合的姿势把自己送到韩越面前,细瘦的双腿盘上韩越的腰,胯骨贴著腹肌,紧贴的两人身上布满了汗水,滑溜溜的,他搂紧韩越的脖子。
“越哥……越哥……”,钱金豆一下一下的舔掉韩越脸上的汗和泪。
性器在软穴里进的又急又深,相拥的两人饥渴的接著吻,像是要把彼此吃进去一样。
韩越握著细腰的手虎口用力收紧,臀肉撞在大腿上发出“啪啪”的肉响,和著结合处的“扑哧”水声,色情的让神也昏了头。
“钱金豆……叫我的名字!”韩越掰开圆臀急迫的挺进撞入。
“唔啊啊啊啊……韩越……越哥……”钱金豆迷乱的摆著汗湿的脑袋呻吟。
“再叫!”韩越的性器停在半中央。
“韩越……”钱金豆清亮的黑葡萄微眯著,似疼似爽的含著水。
韩越看的猛的失了准头,把人狠狠按下,往自己上挺的下身撞去。
钱金豆被撞的差点咬断自己的舌头,耐不住的轻声啜泣了起来。
“不许哭!”韩越伸手环住可以圈上几圈的细腰,用力摆动胯部,手指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按摩挑逗。
“豆儿……喜不喜欢我干你?嗯?”韩越咬著钱金豆的耳尖软骨喘粗气。
钱金豆“呜呜”的抽搐著,不知道是摇头还是点头。
“给老子回答!喜不喜欢?嗯?”韩越把龟头卡在内壁的浅沟间,隔一秒顶弄一下。
“啊啊啊……哥……不要……啊……”钱金豆一口咬在韩越肩膀上,小尖牙深深的陷入皮肉内。
“说!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我这麽干你?干的你爽不爽?嗯?”韩越又疼又爽的大声问。
“呜……喜欢……越哥……”钱金豆被顶的受不了,咿咿呀呀的哭著说。
“呵……喜欢哥还是喜欢哥干你呢?”韩越退到穴口做了数十个急又快的浅插,然後又深深的撞进去。
“呜啊啊……哈……”钱金豆被撞的尖叫,掐著韩越的手臂指尖泛白。
“喜欢……都喜欢……”
“呜……越哥……饶了……饶了我吧……”
“说!说喜欢老子干你,说你是老子的!”韩越疯狂的顶撞著钱金豆的敏感点,已经射过两次的小雏鸟激动的吐著水,夹在两人的腹部中间颤抖。
“喜欢你……喜欢你干我……我是你的……豆豆……是你的……”钱金豆尖叫著哭喊著,喊出自己的乳名,喊出自己的感情。
他在漩涡状的快感里朦胧的想著,原来我也是可以有归属的。
“乖豆豆……宝儿豆豆……我的……”韩越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用手大力的按著钱金豆的屁股,揉搓挤压。
钱金豆嘴里胡乱失神的重复著“你的……是你的……”,稀薄的精水再次洒出来,淋湿了两人纠结在一起的毛发。
韩越被紧缩的肉壁咬的快疯了,他一口咬上钱金豆的脖子,赤红著眼睛把性器重重的埋进深处的皱褶里,抖动著射了出来。
Chapter 8 盖戳!老子宠的(全文完)
一晚上又惊又吓还经历了三次高潮,钱金豆被榨的一干二净,昏在了韩越怀里。
韩越抱著昏过去的小金豆平复了半天,他很久很久没有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性爱了,也是手脚发虚。
他把水淋淋的人抱到厕所,一路上用脚踢带了个椅子进去,然後坐在花洒下清理著两人乱七八糟的身体。
韩越细心的把射在钱金豆体内的东西掏了干净,又仔细的检查刚刚欢爱过的地方,发现只是红肿著没有流血,才放心的把人搂搂好,挤了沐浴露给豆豆按摩搓澡。
钱金豆在舒缓的按摩中悠悠转醒,身後被宠过的地方火辣辣的胀痛,腰酸背痛腿软……
“唔……”韩越的手按到他後腰的某处,直摄头皮的酸麻让钱金豆猫哼了一声。
“疼?”韩越低头亲了亲半眯著的黑葡萄猫眼儿,问。
“酸……”钱金豆摇头哼唧。
“揉揉就好了,乖。”韩越放低声音轻哄。
“嗯……”钱金豆蔫不唧唧的看著大腿上细腻的泡沫出神。
韩越看他恹恹的样子,有些心疼,加快了手上搓洗的动作,把人里外洗了个透白,抱了出去。
他把人放在床沿坐著,扯掉脏污的床单,捡著干净的部分把人擦了擦干,然後又胡乱的给自己抹了抹,翻了干净的床单换上,便搂著昏昏沈沈的豆豆睡了过去。
钱金豆昏昏沈沈间觉得自己好像泡在了热汤里,胸口都蒸的发堵,憋闷著睁开眼睛,发现已经天色大亮了,韩越紧紧的搂著他,半压在他身上,睡的一头一身的汗。
身体又酸又疼,比以前连续干了一天一夜的活还难受,他轻轻的把自己的身体从韩越身下抽出来,起身下床时,扯动了身後那处,疼的他都不敢直起腰来。
就这麽半弓著身体站了好一会,钱金豆才觉得好了一些,白著脸到厕所洗漱。
他刚洗完脸,就听著外面传来踢拉著拖鞋的叫声:“豆儿?”
“嗯……”钱金豆从厕所里白著脸走出来。
韩越两步走到他面前,大手托住他的後脑勺捞过来,额头贴著额头试了试温度,“还好,没烧,怎麽不再睡会儿?嗯?看你的小脸儿白的。”
钱金豆见他一副轻车熟路的架势心里不知怎麽就很不舒服,很委屈,还有了点儿淡淡的怒意。
他往後退了半步,让开韩越贴近的头,垂著眼皮冷淡的说:“不想睡了。”
停顿两秒又追了一句:“又不是每个人都会发烧,我从不发烧。”
这话说的极其的孩子气,漫天的酸气酸的韩越眯了凤眼,笑道:“成!豆儿不烧,从不发烧。”最後一个字故意发成了平舌音,成了“骚”字。
在钱金豆生气的瞪大黑葡萄猫眼儿之前,韩越把人打横抱了起来,不顾他挣扎的轻放到床上压在身下。
亲了亲那赤白相间小脸,韩越轻声说:“乖,再睡会,我去给你买吃的,皮蛋瘦肉粥和奶黄包喜欢不?”
钱金豆即使是妈妈还在世的时候,也没有受过这样轻声软语的宠爱,微微瞪大了黑葡萄猫眼儿,眼白泛著水红,半响才开口:“别……别对我这麽好……”
“嗯?”韩越正等著他点头还是摇头,没想到等来这麽一句,一时间诧异了。
“什麽意思?”他捏起钱金豆的下巴,迫使他微微仰著脸不能闪躲,皱著眉问。
钱金豆清了下嗓子,又说了一遍:“别对我这麽好……”
韩越乍听一下子火了,心里起了层薄怒,老子他妈对你好,你还不乐意了?这是什麽鸡巴意思?下一句是要说我们不合适麽?上了老子的床现在打退堂鼓了?
韩越捏著钱金豆下巴的手指收紧,指尖起白,声音冷了下来,“操完了才说这个,早干吗去了?”
钱金豆的脸白了又白,下巴被捏的生疼,心知韩越误会他的意思了。
由奢入俭难,前一句话被宠上天,紧接著又被这麽冷言冷语的质问,钱金豆觉得自己真是长这麽大都没如此娇气过的红了眼圈。
黑瞳里吞著一汪委屈至极的水,蚊子哼样儿的呢喃:“现在这麽好,要是哪天你给忘了……我会……会……”
韩越看著那一泡泪,心里抽的疼,气不打一处来的把人粗鲁的捞进怀里,对著那想不开後脑勺就是一巴掌,“老子怎麽会看上你这麽个想不开的别扭玩意儿?”
怀里的干瘦身体抖的像得了多大委屈似的,抽抽搭搭的韩越太阳穴突突突的往外冒青筋。
他忍无可忍的捏著巴掌脸摆正位置,先扑上去啃了几口以作精神补偿,然後松开喘著小气的人,用大麽指摩挲著嫣红的软唇,强迫那黑葡萄猫眼儿看著自己,说:“老子从来说一不二,记得我昨天晚上操你的时候说了什麽麽?”
这话问的很糙,钱金豆虽然活在市井,但在身体力行这方面却一直是个单纯的娃儿,瞬间红了白脸,眼皮乱抖,“嗯……什……什麽……?”
“豆儿昨天光顾著爽去了,给忘了是麽?行,老子再说最後一遍,记住喽!”韩越咬紧後牙槽子。
“钱金豆你他妈喝了老子的血,打了老子的脸,上了老子的床,就是老子的人了。这辈子你死也只能死在我脚边儿,哪儿别想去,知道了麽?记住了麽?”韩越说的一字一句,清晰无比。
他抬手抹掉钱金豆满脸的泪,力大的钱金豆整个上半身都打了个晃,“不许再跟个娘们儿似的哭哭啼啼的!以後老子会护著你,不会再让人当牲口似的卖来卖去,就连你那死鬼老爹也不能再祸害你。那天看你留的条儿,几个字儿写的挺好看,出来混饭吃之前是不是还是个爱学习的乖豆儿?你不用再去工地大排档做那些腌臢活儿了,想的话,回头老子给你找个学校继续念书。你就乖生儿把这小细胳膊腿儿都给老子养结实了,不然都不耐操……”
这段话钱金豆听在耳朵里,自行的掐头去尾,心里飘飘然像在做梦。
当他一口皮蛋瘦肉粥一口奶黄包的吃著,被滚烫的粥烫的上颚起泡时,才算是彻彻底底的转醒过来,黑葡萄猫眼儿追随著韩越走来走去的身影,一口食物包在嘴里久久的忘了下咽。
钱金豆看著韩越来来回回的清理著地上碎碗渣滓和烂瓜瓤,又是扫又是拖,修长挺拔的身体直直弯弯,动作间透著不同於慵懒面相的麻利劲儿。
钱金豆想著韩越昨天晚上吞下他的小雏鸟吐出的口水,眯著邪气的浅瞳,张扬的说:“一滴精十滴血,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