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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字逐句细细看了过去,才将细薄的纸放入锦盒中,这是第五十了。
这锦盒中藏得都是林鸢亲笔所写,一张他都没有落下。
那sos,他当然记得,她说过那是全世界都知道的紧急求助符号。
“生若求不得死如还别离,终有ri你会懂这谜题,
黄泉碧落去从今分两地,千山雪月下长相忆”
这谜题说的定是这sos吧。
寒煜没有对她用药吗?
她,还能等他多久呢?
……
给读者的话:
谢谢砸砖的亲们,夭夭没有真的得宠哦,要相信我们的男主是很专情的!也要相信美好的爱情总是要经历一些不美好的……
正文 恨
她,还能等他多久?
她,等不了他多久了。
腹中那意料之外的孩子加重了她的病情,一日一日透支着她的生命。
入夜了,林鸢却清醒着,已经昏睡了一整日,现在终于清醒了。
看着坐着床边的寒煜,嘴角微微勾起了苍白的笑来。
“七王子,这么晚了,回去歇息吧。”
“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呕血的,为何我告诉我?”
他原本以为她没有食yu,只是怀孕的反应,没想到她体内那毒竟这么快开始作。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她真的倦了,不想绕那么多弯子了。
“你知道?”寒煜心中一惊,微微挑了挑眉。
“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是清楚,你若是要我的命,我可以给你,你若是要我这腹中孩儿的命,亦可直接要了我的命,你若是想要他的命,不必这么大费周章,他不会来的。”
这么多的sos,估计那大冰块是忘了吧,估计是不要她了吧。
想起了寒煜那日的伪装,jin不住提醒,“下次扮他的时候,扮得像一点,像上次在hei森林那样,他喜欢黑衣蒙面,对了,别忘了还要有一条长鞭。”
寒煜心中一怔,原来,她都知道。
这个女人,心里比谁都透彻。
怔怔地看着她,良久,才缓缓开口:“鸢儿,当我的七王妃吧。”
他有点不想她死,有点舍不得,那么一点,而已。
她却浅浅地笑了,“做你的歌姬要弃了这腹中胎儿,做你的王妃,你又要求我如何?”
“忘掉纪若萱,只做林鸢。”
他不想她回月国,不用她,他亦是可以夺得王位,不过是时间长了点。
“很晚了,七王子还是请回吧。”林鸢依旧是浅浅地笑着,扶着床沿,缓缓躺了下来,背过身去。
她本来就是林鸢,一直都是林鸢,何须忘掉纪若萱,只做林鸢呢?
寒煜也没多说话,轻轻地替她拉拉被子,这才起身向门外走去,只是,身后却传来了淡淡的声音。
“寒煜,你不要真的喜欢上我,千万不要。”
她是多么敏gan之人,很多细节很多感觉,很多很多,她都看在眼中记在心上的。
她不过是他的人质,这些日子来他却对她这般迁就,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呢?
这话她也曾对穆懿轩说过,想不到如今却会对寒煜说起同样的话来。
寒煜顿时停了脚步,亦是背着她,亦是淡淡地问到:“为什么?”
“因为我最怕痛了……也最怕喝药了……你知道吗?我有点恨你了。”
她从不轻易恨一个人的,那样很辛苦。
寒煜那原本清澈的眸子,骤然转冷,干干净净,一丝丝情绪也没有。转过身去,慢慢走到了床边俯身在她耳畔,声音很低很低,却是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种下这毒的不是我,是他。你更恨他吧?”
给读者的话:
今天也医院导诊了。从医院狂奔回来狂码字……让大家久等了。
正文 累了
种下那毒的是穆懿轩,不是他!
寒煜看着林鸢那瞬时僵硬的表情,嘴角勾起轻蔑的笑来,继续低声说着,依旧是一字一句清清楚楚,“放心,他会来找你的,好不容易培养出的药引,他不会那么轻易丢掉的!”
“你骗我!”林鸢骤然起身,愤怒地将他一把推开,双手紧紧地抱住自己。
他一定是骗她的,穆懿轩送的药,她查过的,所有的大夫都说是滋补之药的。
不会是穆懿轩的,一定不会的!他爱她疼她都来不及,怎么会对她下毒呢?
“那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你体内的毒是罕见的炎毒,靠的就是每日服用定量的毒药在体内培育而成,活命的办法就是每日以毒攻毒,直到有一日毒身亡!你腹中那孩子加快了毒的时间,若想活命,必须打掉这个孩子!我是每日对你用毒,可是,下毒的人不是我,是穆懿轩!”
他已经找了半年多了,只知道这是炎毒,却依旧找不出解药,以毒攻毒是唯一的办法。
良久,林鸢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双手才松了下来,看了寒煜一眼,紧抿着的shuang唇微启,“谢谢七王爷提醒,我明白了。”
“把孩子打掉好吗?给我时间,我一定能找到解毒的方法!”看着她的笑,寒煜心中顿时不安,声音也软了下来。
“七王子,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鸢儿也累了。”
苍白的浅笑那么空洞,就在他面前,却离得那么远。
“你会死的你知不知道!”寒煜竟然慌了,使劲地摇着她的瘦弱的双肩,仿佛要将她从梦中摇醒。
“七王子,回去吧,鸢儿累了。”
依旧是那淡淡的语气,也不挣扎,任凭他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他这般对你,你何苦为了他的孩子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是呀,何苦呢?
只是,不是为了他,这是她的孩子,她自己一个人的孩子,在这孤独的时空里,唯一的亲人。
要么,一起死,要么,一起活下去。
不管是生还是死,她都不怕了。
“寒煜,回去吧,我真的累了。”伸手想将寒煜推开,只是。他依旧不放手。
“我不恨你了,真的不恨了,你走吧。”
寒煜松开手来,却又突然狠狠将她推倒在床,“我宁愿你恨我!”
说罢,shuang唇骤然覆上那苍白的玉唇,辗转而强势,毫无一丝爱怜。
恨吧,恨越深,记得就越牢。
眼依旧空洞而又迷茫,任凭身上那人的索取,她累了。
身累了,心更是累了。
穆懿轩,原来是他,她身上这毒原来就是他身上那寒毒的药引。
为什么他就不会对她下药呢?
她进望月宫没多久,他就日日送药来了。
那时候,他们的关系不过是一纸合约,她是难得的药引,以他的冷冽残忍,怎么就不会对她下药呢?
原来,是她太过天真了。
呵,他一定会来找她的吧,她可是他一手培养出来的药引啊!
正文 胆小鬼
他!
难道是他来了?!
林鸢原本那空洞的眸子突然有了情绪,不是恐惧,不是愤怒,而是惊讶,清澈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那人,竟有了点喜悦。
依旧是一袭黑衣蒙面,银白色的长剑握在手中,懒散地靠在床边,一脸玩味地看着她,以及,一边那浑身无力的寒煜。
他潜进来之时,看见寒煜那般对她,而她却没有一丝反抗,心中大痛,原本想离开的,既然她在这里也过得那么好,他又何必再出现呢?
只是,当他回头看她最后一眼的时候,他看见了她眼中的空洞和无力,那般的空荡荡的,那般的无力,仿佛没有任何的寄托,绝望而无助。
原来,她过得并不好!
趁寒煜毫无一丝的防备,他对他下了毒,软骨散,不是什么剧毒,但却无药可救,需要时间来缓解。
压制住心中的五味杂陈,依旧是那痞子的口气,笑着对她开了口。
“胆小鬼,胆子变大了嘛!”
她这次终于没有大喊大叫了。
“你这是红杏出墙哦,不怕你那皇帝丈夫的鞭子吗?”
她这么弱,估计穆懿轩一鞭子就可以要了她的命吧。
“你好像瘦了耶,你又减肥了吗?”
记得她好像常夜里在花园里做运动,说要减肥的。
“怎么,还不过来吗?你不走,我就走了哦!”
这女人,不知还愣着干嘛,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进来这皇宫的。寒煜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这可不比月国冷宫那么好闯。在这里挟持她有用吗?应该没用吧,他没打算留下她的。
林鸢这才缓过神来,将寒煜一把推开,起身披上外袍。
看着这好久没出现了的黑衣人,原本空洞的眸子里终于有了笑意,苍白的shuang唇微启,道:“去哪里?!”
“去百纳吧,我的家乡,去吗?”
百纳,他的真正家乡,连绵的山峦,幽静的丛林,他很早就想回去了。
“去!”
很早很早就想去了,为了月仙。现在呢?不知道了,去了再说吧。
他很安全,莫名地信任。她相信,十分的确信。
愉悦地回答,却突然地晕眩。
穆子寒连忙扶住她,那一脸苍白他自是看在眼里的,那微微凸起的腹部,他亦是知道的。
那日在晴阁,他就知道了,否者怎么会急着不让穆柏为她把脉呢?
才一个多月不见,她为何如此消瘦。
“身子怎么这么弱?”
皱着眉看着她,眼里尽是关切。
“胃口不好,钟离的东西都不好吃。百纳有好吃的东西吧?”
尽量打起jing神来,不想让他现异样。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脚步声,听那声音便知来者众多。
“怎么办?你不许再挟持我了!”
玩笑般的警告,心里却是惊了的,寒煜早在这宫里布满了杀手,等穆懿轩来。若是真的是他来,也许还能躲过,而这黑衣人,她估计不到。
“那挟持他吧!”
“是哦,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两人相视一笑,齐齐地看向了晕倒在一边的寒煜。
正文 逃离
火把一根根燃起,院子里霎时一片通明,三百多蒙面毒剑客全守在门外,寒煜这宫里里里外外都不满了伏兵,穆子寒方才其实已经惊动了这宫里的埋伏了。
他知道寒煜定是会设下伏兵的,只是没想到埋伏了那么多!今日若是换成穆懿轩来,要全身而退尚可,若是要带走林鸢看来并非易事。
那他呢?全身而退已不是易事了。
寒煜这一次做的是十全的准备。
他来了,才知道。
其实,就算早知道了,也还是会来的。
相府一案至今还押后候审,宫里绿妃正得宠着,废后看来是迟早的事情了。
寒煜向来不留无用之人,他心中早就为了这胆小鬼心急了。好不容易摆tuo了影子杀手的追杀,逃出了月国,本想直接回百纳的,只是,最终还是到钟离来了。
没想到寒煜方才会那般的毫无防备,他的武功略差寒煜一筹,用毒更是差了千里,若不是他方才那般毫无防备,他怎么能制伏地了他呢?
挟持寒煜,究竟成撑多久,他心中也没底。只是表面依旧是那么乐观,这胆小鬼似乎很信任他的。
“你们若在上前一步,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穆子寒挟持着寒煜,一步步向院子外走,林鸢紧紧跟在他身后,心中却是纳闷,寒煜武功并不在这黑衣人之下,怎么就这么容易被他制住呢?
一步一步后退,退至墙边,便一掌将寒煜震出,迅揽过林鸢,一跃而上,在宫墙上借了力,急飞离。
而身后那蒙面剑客亦是追了上来,紧yao着不放。
一路逃窜,终于在山林中,暂时摆tuo了那紧追不放的蒙面剑客,只是不知是能躲多久。
密林中,夜色如墨,他们也只能稍稍歇息一会儿。
林鸢在树旁坐了下来,瞥了穆子寒一眼,一脸狐疑地问到:“喂,你不会是又去偷东西的吧?”
“哼,你真聪明,一猜就猜对了!”
“鬼才相信你!”
“真的,只是恰巧撞见了你,顺手牵羊,也把你偷出来了。”
林鸢被他这么一逗,jin不住笑出声来。
好久,没这么笑过了。
“喂,你很笨耶!”
穆子寒挑了挑眉,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干嘛把寒煜放了呀!到了这里再放了也来得及,省的逃得那么幸苦。”
穆子寒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到:“你以为我真的能挟持住他吗?”
寒煜的武功他最清楚不过了?若不是对他下了软骨散,又怎么能这么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