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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义诡异的一笑道:“附耳过来我告诉你们。”众人纷纷靠近杨义,杨义轻轻的说道:“我啊~!天机不可泄露~!”
身后十六人好悬没被杨义给逗趴下,一起笑骂道:“有你这么当老大的么?”
杨义哈哈大声长笑,看着眼前十六人的样子也和自己一样,整天瞪着红红的眼睛面sè凶狠,长相那就不用说更完蛋了,常年对鲜卑、匈奴人作战留下的伤疤到处都是。有幸运的脸上没有挨上,不幸运的有把眼睛丢了的;再就是脸上添朵花的,什么样子的都有,最惨的就是刚刚回话的老七,本来是个挺俊的小伙,可是每次战斗别地方都不挨刀,就这脸蛋挂花,几乎次次不落,这不前天突袭弹汗山又添了一道,如今为了不扯裂伤口连笑都不敢过于剧烈,整个一东汉版的钟楼怪人。
杨义看着十六人在一起喜笑颜开,心底如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一起涌上心头。这些年来自己把对赵雷的感情,几乎全部放在了这当初仅存的十六人身上,所以军营里也就这十六人是唯一不怕杨义的人;也是最了解杨义的人,同时也是杨义最亲近的人,虽然存在上下级的关系,但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深厚的感情。
说话间匈奴、鲜卑联军已经已经进入众人的眼帘,万马奔腾的感觉果然不同凡响,战马铁蹄恨不得把大地跺裂,每次铁蹄落在地上会溅起一圈圈白烟,翻起一片片枯草,近万的骑兵翻腾着直奔杨义而来。
杨义统领血骑营一字排开,东西足有一里长,多余的战马全部归拢置于身后,匈奴、鲜卑联军遥遥看到一字排开的血骑很是纳闷,不禁慢慢的开始减缓奔驰的速度。两军距离还有百丈时,鲜卑、匈奴联军停了下来,联军首领看着眼前一字排开的六七百人,心里大大地鄙视了秃发等人一番,心道:“就这些人把拥有五千守备力的弹汗山给打成那个样子,秃发、宇文几人还好意思活着,这次回去看我不吞并他们。”
联军首领看着眼前清一sè红装的血骑,鸦雀无声的矗立在那里,心底开始泛起波澜,暗道:“好一支铁军,难怪有横行漠北之能,但是今天遇上了我算你们倒霉,也是你们血骑威风到头了,今天我要用你们的血洗刷鲜卑族的耻辱。”
扔下联军首领不说,再表杨义。杨义看着眼前不足万人的队伍,心底也翻起了浪花,暗暗骂道:看来我还是没把鲜卑、匈奴打痛了,打怕了,不足万人竟然就敢来追我们血骑,就凭这些没有素质又盲目骄横的联军,相信血骑硬撼也可以胜利。但杨义绝不会做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杨义想的是现在就给他们难堪,还是再陪他们玩玩。
因此战场上出现了这样一幕,两军对垒不攻不伐不言不语,就那样遥遥相对而立。
可是这种宁静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对面鲜卑族中冲出的人打断,此人手提大刀遥遥的用刀尖一点杨义,意思要和杨义单挑。
杨义眼见此景对着众人道:“看来不想玩都不行了,既然这样就陪他们玩玩。”说着杨义就准备提马向前。
眼见鲜卑如此嚣张却气坏了一人,只见此人打马来到杨义面前,单手在胸前的皮甲上重重的一砸,说道:“将军!我去宰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杨义眼见此人胯下一匹花鬃马,四蹄却是雪白,手提寒月破凤刺,威风凛凛,不是高顺是谁,遂微微笑道:“高将军小心,记得杀完此人就是行动之时。”
高顺微微一笑,转身打马而去,心底佩服自己的主子足智多谋。高顺来到两军阵前,寒月破凤刺尖虚点前方朗声说道:“来人通名受死!”
“步六孤。”那个人用蹩脚的汉语回道。
“我叫高顺,血骑军七队伍长,死了记得是谁杀的你,免得阎王问你时回答不上来。”
高顺说着寒月破凤刺直点贼将哽嗓,说时迟那时快刷一下就到了步六孤的眼前,步六孤也不含糊举刀向上斜磕高顺的破凤刺,当的一声高顺的破凤刺被弹起三尺多高。
高顺只觉得虎口一热,两臂酸麻,知道自己虎口被震裂了,暗叫一声好大的力气,高顺知道自己的力气和对方相距不小,但高顺那是个红脸的汉子,岂能轻易的认输撤退,刚牙一咬打起十二分jing神,再次和对方战到一起。
其实步六孤也不好受,斜磕高顺扎来的一刺本就占着不少便宜,可是自己刚刚的十成力气竟然没有嘣飞对方的武器,这在族里是从来没有过的,不禁也暗自佩服起对面的高顺来,同时也加了十二分的小心和高顺刀、刺并举战到一起。
俩人多少有那么点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感觉,二人斗了足足有二十回合,高顺渐渐占据上风。杨义驻马军前看见高顺稳居上风才把提着的心放下来,暗想多亏是高顺出马,要是自己出去还真的够呛。这使杨义不禁想起了一句人常说的话:“泱泱中华藏龙卧虎啊!”眼前的这个步六孤不也是我中华历史上没有记载的人物么,竟然能和高顺斗个不分上下。杨义暗自又衡量了一下自己上场的后果,马上自己败的可能xing非常大,但马下自己胜率百分百。这不禁使杨义思念起吕布,因为杨义真的很想知道吕布到底是马上更强,还是马下更勇。
正在杨义思索的时候,场中突然发生了巨大变化,高顺和这个步六孤打的实在是有点累,谁叫他一上来就吃了一个大亏,没想到对方身材不高却有如此巨力,竟然震裂了自己的虎口,开始还好虎口麻木不知痛楚,现在战得久了,缓过劲了,手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实在难忍。看来只有冒冒险,力求速战速决了。主意打定,高顺双脚偷偷的甩开马鞍,仅用双腿紧紧夹住马背,等到二马错蹬之时,高顺左手一拍马首,身体腾空跃起倒飞出去扑奔身后,眼看还有一丈的距离就要扎上步六孤,可是高顺的去势已竭,身体下落,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杨义在一旁心里凉了半截,一拍大腿道:“高顺啊高顺,你怎么走的这么一招险棋啊?”
可就在杨义担心的一刹那,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来,杨义再定睛看时,步六孤的背心已经钉着高顺的寒月破凤刺,高顺的战马追风也奔到高顺身边,高顺右手抓枪尾左手抓刺杆,双臂较力,嘿的一声,破凤刺挑起张牙舞爪还没死透的步六孤奔回本队。紧接着又是‘扑通’一声,将步六孤狠狠的摔到地上,这小子才算解脱,抽搐了几下就咽了气。再看高顺已是气定神闲,面不改sè道:“幸不辱命,宰了此獠!”
其实步六孤死的满冤枉的,因为没有人想到高顺会使用这么危险的招势,也没人敢使用这么大胆的招式,若不是高顺胆大心细,处变不惊,这回高顺即使不死也得脱层皮。战场搏命没有哪个将军肯轻易放弃战马,高顺也正是看中这点,另外高顺还有一手准备,就是手拍战马那一下,其实就是急拨马首之意,当然若是高顺还是骑以前的普通战马,就是借他十个胆子高顺也不会使用这招。众多因素加在一起,高顺才敢铤而走险使用这搏命一式。以前也有人用过这招可多数是失败了,今天高顺也赌了一把运气,看来他人品不错,这把以双方生命为代价的豪赌中他拿到了一对至尊宝。
杨义见高顺得胜归来,立刻将手中双龙破虎刺一挥,七百血骑军如cháo水一般左右分开退去,把身后三千匹‘战马’让到阵前……
第二十五节 惊马阵 樯橹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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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鲜卑联军见杨义杀了自己的大将就要跑,哪里肯放,联军首领武器一挥,近万骑兵催动战马突击,大地再次颤抖起来,联军成扇面型向杨义围过来。可还没等战马奔驰起来,左右宽五百米之外的骑兵战马就乱蹦乱跳起来,把骑兵纷纷掀翻在地,原来杨义早在面前宽五百米之外的草丛撒下了铁蒺藜。联军首领怒目而视力,冷笑数声,骂道:不能包围你我一样叫你完蛋,命令全军突袭不要超过五百米宽度的范围,直线冲锋。
杨义微笑着看着已经疯狂的鲜卑、匈奴联军,不慌不忙的统领着七百血骑向左右退去,身后的三千匹‘战马’尽显阵前。也不知道杨义用了什么方法,三千战马在杨义和血骑刚一闪开不久,就跟疯了一般冲向鲜卑、匈奴联军。三千多匹没人骑的战马提速那可不是一般的快,大地在铁蹄的肆虐下不住地颤抖,仿佛随时会被撕裂一般,又似乎要吞噬一切。马蹄带起的枯草伴着飞扬的尘土在空中飞舞,极大降低了能见度,连近在咫尺的景象都相当模糊。
联军首领远远望着奔自己冲来的战马,先是一惊接着哈哈大笑,他主观地认为战马是不会冲撞骑军队型的,杨义这样做无疑是给自己送战利品来了,他更加疯狂起来,嗷嗷的叫着就冲了上去。
可是等他们冲到近前,脸都吓绿了,眼前的还是战马么,浑身缠满了横七竖八的木刺,七棱八翘的,战马的屁股上浓烟滚滚,好象着了火,这哪里还是一群战马,这简直就是一群箭猪,受惊的战马是不会躲避人群的,虽然偶尔有几匹冲出五百米宽的范围以外,但也会被铁蒺藜扎的马上改道又冲回来。
原来杨义虽停下来可他并没有闲着,而是命令血骑将士砍下树枝,削尖作成刺,然后捆绑在战马身上,这样战马浑身就“长”满了刺,疼的又蹦又跳想把身上的词甩下来,可越动刺扎的越深也越疼,马匹也会更加疯狂,如此恶xing循环,战马越跑越快,根本无视眼前的障碍。但战马受惊后不似牛一般直着跑,而是乱冲乱撞,杨义就把血骑军每次出征必带的铁蒺藜散在左右宽足有五百米之外的草丛中,这样即使战马跑偏,也会因为被扎到而本能的避开这片危险地带,再从侧面闯进敌人的队伍。解决了一切问题,结果就出现了这一幕‘箭猪战马’冲骑军。
联军眼看这种东西冲了过来眼睛都直了,心底狂叫着这个魔鬼!这个恶魔!
两边的骑军还好点,他们的反应很自然—…调转马头躲闪,结果闯进了铁蒺藜阵,没跑几步战马一阵乱蹦乱跳,就被掀下战马连摔带扎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中间的可就倒了大霉,还来不及反应就听嘭的一声巨大的响声,直接撞在疾驰而来的‘箭猪马群’之上,人从马背上飞起落下,噗~!又被后边奔驰而来的‘箭猪战马’背上高竖的尖刺捅了个对穿,死于非命。联军将士与将士之间的缝隙使一些‘箭猪战马’刚好穿过,结果‘箭猪战马’背上支起的斜杈又把那些还骑在马上的‘幸运骑士’也掀翻在地,紧接着便被后面跟上的惊马啪~!的一声踩碎了脑壳,脑浆和血液留了一地,惨不忍睹。一时间联军人仰马翻,一片混乱。
“呃~!”
“啊~~!”
“哇~~~!”
“呜~~~!”惨叫四起
杨义一行七百血骑看着自己导演的一场好戏跟没事人一般,嘴里不时的发出啧啧儿~~!之声,脸上的肌肉一抖一抖的抽搐着似乎在同情敌人,看了片刻杨义大手一挥,血骑营绝尘而去,扔下那混乱不堪的场面不管了。
联军首领是最早一个落难的倒霉蛋,如今早已没了人样,先被惊厥的马群撞翻接着就被踩成肉泥,谁叫他跑在最前面。这一阵混乱鲜卑、匈奴联军足足扔下两千将士的生命后才算结束,看着呼啸而去的惊马,有些人早已经呆傻了,有些参与过小村战役的幸存者则喃喃自语道:“这个变态的屠夫,他是个魔鬼,我永远不要在见到他,我要回家!”
这次追击战,鲜卑、匈奴联军中的大多数将士虽然幸运的存活下来了,但是他们的后遗症却是多少年也治不好的,以至于许多年过去他们仍不敢杀箭猪,甚至见了刺猬心里都会不自然的抽搐紧张。
杨义率领一千多血骑军一路狂奔直奔代郡乌驼,经过一路换马不换人的疾驰,血骑军将士终于在三天后赶到代郡的乌驼,血骑军将士们都累的不行,可是众人正准备进入乌驼时,却发现乌驼城里尘土飞扬一片混乱。
杨义看着飞扬的烟尘暗道:“不好~!有敌偷袭乌驼县。”杨义回头看着一脸疲惫的血骑将士,心中大骂自己混蛋,为什么不叫众将士休息半ri再赶路,如今这种情况该如何是好,可是自己能放弃乌驼不管不问么?答案当然是否定的,但是现在将士们的情况还允许自己一战么?
血骑将士看着尘土飞扬的乌驼县,知道有敌人到了,又见杨义满脸疑问的看着自己。众人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