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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骑将士看着尘土飞扬的乌驼县,知道有敌人到了,又见杨义满脸疑问的看着自己。众人一脸坚毅,右手纷纷探向腰间的钢刀,刷~刷~~拔刀在手,口中高喊:“血骑荣誉,有我无敌!”
杨义看着众人,双眼一阵酸涩,几乎落下泪来,没等探马回转,痛苦地一挥兵刃,策马第一个冲出。可是没等杨义率血骑军冲进乌驼,探马赶回高喊道:“将军,是百姓在逃跑,以为鲜卑来偷袭!”
众将士这个泄气啊,纷纷还刀入鞘进入乌驼。
“休整一ri明天出发!”
杨义心底也是气愤难消,暗骂朝廷无能,乌驼这种边陲重镇竟然没有几个兵把守,难怪百姓会慌乱,也难怪鲜卑匈奴年年寇边。
经过一夜的休息,次ri血骑营取道上谷郡潘县,到了潘县杨义血骑军再次休整了半天,直奔范阳边陲小县良乡,穿过良乡杨义一路南行。
可是就在血骑军越过良乡县不久,杨义却走错了方向,本来应向正南方走的,却走偏了那么一点,结果血骑军奔着东南方就飞驰了下去,这一错可是错有错着了。血骑奔驰了一天也没有再看见一个县镇,直到夜幕降临杨义不得不命令血骑在野外露营。现在距离中原越来越近,黄巾叛乱四起,自己可别被黄巾贼给偷袭了,那可就冤枉死了。
当夜杨义为了第二天行军方便,派出探马四处打探,结果探马回报说:再走两百里就到涿县了!当杨义听到这个回报时,只感觉眼前金星直冒,自己怎么跑偏了这么多呢?这个弯绕的可大发了,至少多走了六七百里路程。
血骑军本来的路线是过上谷郡、穿代郡、走冀州中山国一路南下,就是经过范阳郡也不会深入腹地,如今怎么跑到范阳郡的涿县了呢?不但深入了范阳而且是跑道中心地带了,这正个就是南辕北辙么。两百里到涿县……涿县不是有他么?
“传我军令,连夜启程赶往涿县,三柱香时间全部上马!”
杨义军令刚下,血骑营将士就动了起来,叮当之声四起,拔营的拔营,指挥的指挥,两柱香刚过血骑将士全部端坐马上,杨义看着众将士微微笑道:“又快了不少,出发!”
血骑营轰轰而去,消失在夜幕里。
五更一过血骑营就出现在涿县西城门,杨义派人上前喊话,结果城上小校死活不肯开城门,必须等到天明通禀过大人才可开城放人,杨义纳闷大汉竟然还有这样忠于职守的兵,实属难得了,其实杨义又错了,城上郡兵不敢开门是因为上头有严令下来。结果杨义还是在涿县外住了一宿。
次ri,涿县县令早早的便来求见杨义,杨义虽然对涿县不让其入城十分恼火,但并没有为难县令。再说涿州治所涿县县令虽然比杨义官小,但是二人分属于不同的领导管理,其次人家并没有什么错么,深夜不明所以当然不能放你入城,万一是偷城的怎么办,你说你是大汉破虏将军柴义,可是我没见过啊,兵荒马乱的多加几分小心也属正常。
杨义见县令求见并不奇怪,率众出迎。
“李大人有礼了!”
“哪里,哪里~!柴将军威镇边关,使胡人不敢藐视我大汉,如今路过鄙县,本县理当如此,来人啊,把犒劳将士们的礼物全都抬上来!”
杨义暗想:此人为官果然有道!忙回道:“大人客气了,我代弟兄们谢过大人!”
“只不知柴将军因何会出现此地?”
杨义呵呵笑道:“只因为……”
杨义把前后说了一边,最后讲到因为方向走错才会到了涿县。李县令听说杨义竟然去血洗弹汗山惊的脸都变了sè,暗道:这柴将军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凭借这些人他就敢偷袭鲜卑人的牙帐,真是太胆大包天了,而且竟然还活着回来了,如若这是真的,那些关于柴义的传言看来实真绝不会有假,名门之后果然了得,想到这里问道:“柴将军来到鄙县仅仅是路过么?”
“实不相瞒,我等的确是路过贵县,但主要的目的是补给,其次我军阵亡了二百多将士,想再招几人入我血骑还请县令帮忙。”
“这个~~恐怕不那么好办啊!”
“没关系~!我出调令,但是我要的人必须会骑马,从民间招也可以,但是必须经过筛选,我只给两天时间。”
“如果将军出调令没问题,不过如何筛选之法还请将军明示!”
“比武淘汰制。”
“好~!”
二人说定后李县令起身告辞,谁知道这招兵,却招出了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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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节 涿县招兵 偷袭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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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临别告知杨义,“驿馆已经安排妥当,柴将军可以随时入住。”县令说完后转身离去。杨义看着转身离去的县令暗笑:这个柴武将军后人的身份还真好使,但到底是谁安排的呢?杨义甩甩头,暂时丢开这个恼人的问题。
“去把高伍长给我叫来!”
“老大,这个高顺到底是什么来路,还真不简单,这一路上把七队调教的服服帖帖,现在的七队比以前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的,以前我们十六人拼命的话可以撼动七队,这才几天的工夫,我们十六人联手拼死都干不过七队,七队这群家伙不但马上了得,现在步下也比其他人强的太多!”
“呵呵~!是么?高顺真有这么大能耐么?”杨义调侃十六人道。
“是的~!不信你去看看。”
“哈哈~!我怎么会不信,若是别人我兴许不信,但是高顺我信。”正说到这里杨义忽然想起什么事情吩咐道:“老一和老七、老八再找几个能说会道的,去涿县去给我使劲宣传明天正午校场血骑挑兵的事情,不管使用什么方法我要涿县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明白么?”
“是!老大您就放心吧,干这活老七、老八最拿手!不过为什么要宣传呢?我们每次不都是从配军和郡兵里挑么?”
“天下大乱,多少英雄豪杰隐没民间,这次我就是想不问出处,多挑些人才。”
众人正说话间高顺已经来到。杨义看着高顺说道:“老高啊!看来我还真的不能忘记你啊,这些天把七队搞的不错,刚刚十六统领还给你请功呢?”
高顺对着十六统领抱拳道:“顺谢过众位统领!”
十六人听杨义这么说都是一阵错愕,不明白自己何时给高顺请过功啊。这时高顺又抱拳谢礼,十六人只好恩恩啊啊的回应着,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突然有人说道:“老大我们什么时候帮高伍长请功了?”众人循声看去,发现说话的正是众人中最小的老十六。老十六是众人中最实在最没心眼的一个,平时作战勇猛,一年前老渡口血战被流矢shè瞎左眼,此时他正瞪着一只独眼一脸迷惑愕然的看着杨义,等着杨义给解释呢。
杨义发现是他,差点没晕过去,伸手啪一拍脑门,暗道:我怎么把他忘了呢?这个老十六最难对付,什么都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如今……
想到这里杨义忙解释道:“刚刚你们不是说七队比过去更勇猛么?恐怕你们十六人也不是对手么?这不是在说高伍长的功绩么?”
“可是我们并没有说要给高伍长记功啊!”
众人听后好悬没集体晕到。高顺明白这是将军要提拔自己,为了将来和同僚相处打基础,忙笑道:“谢十六将军美言!”
“不是我说的是老一说的!”
众人又是一阵狂晕!高顺强忍着笑意谢过老一,老一抱拳后转身对着杨义道:“将军我去准备了!”
杨义点点头,再看老一、老七、老八逃也似的奔出大帐,然后暴笑声传进大帐!杨义看着众人憋的脸跟紫茄子似的,呼吸沉重,微微笑道:“空气不畅通么?你们呼吸困难么?既然帐中空气不好你们也可以退下了。”
十二人如蒙大赦一般冲出大帐,接着就是狂笑声传来。老十六一脸疑惑地说道:“他们是怎么了?”这才慢悠悠的离开大帐。
杨义见十六都走了,再也忍不住了也哈哈大笑起来,高顺向来严肃的此时脸上不免也泛起阵阵笑意。
“高顺啊~!我知道你很有才干,明天挑兵全权由你负责,我在旁辅助你,别推辞,我叫你选兵你就大胆去选,我相信你的能力。”
“将军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我说行就行,谁敢说不?这里我最大!就这么定了,记得我只要五十人,除非特别好的可以破例,规则是必须能击倒一名血骑战士。考核比试的人在血骑营里任你挑选。”
“诺!”
“那你去准备吧!”
高顺心里直打鼓,击败血骑战士不难,难在杨义没有说怎么样算击倒,血骑营的兵一个个硬的要死,那有一个是轻易认输的主,因为这一时间还真把高顺难住了。
杨义看着高顺离去诡异的一笑,叫道:“老二死进来,走,我们出去逛逛!”
杨义话音刚落,只见帐帘一挑,蹦进一瘦高个子,因为这小子走路不老实,总是蹿蹿跳跳的,所以当他进帐时总让人感觉此人是蹦进来的。这小子刚进大帐就嬉皮笑脸道:“老大真的带我去逛街么?”
如果你觉得老二瘦弱好欺负那就错了,十六人中就属他狠,身手利索,也属他脾气坏,见火就着,也就杨义能震住他,其他人别想。这也是因为他的特殊经历,老二从小没娘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他们村子不知怎么的就得罪了匈奴人,结果全村人都全被杀了,这小子命大挨了一刀没死,又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从此恨透了漠北民族,从那时,他就开始了对匈奴人及漠北民族的偷袭和猎杀,最后听说上古村如何了得,便投奔了上古村。若是说亲手杀鲜卑人最多的是杨义,那么杀匈奴人最多的就是他。这小子年龄比杨义还大,快三十了,但始终一个小孩子脾气人也够机灵。所以杨义很喜欢他,做什么也愿意带着他。
“老二你就不能稳当点啊~!”杨义语带笑意的说。
“老大你怎么每次喊我都那么不自然,到底我那里惹你发笑啊?”
“没~!没~~!只是觉得你好笑,这么大人了还蹦蹦跳跳的没个样子。”杨义搪塞道。
“真的有那么好笑么?”老二一脸迷惑的喃喃自语。
杨义看着老二那个样子,忙脸sè严肃道:“快收拾收拾,走,去涿县城里转转!”心底却在想:天下大乱还有什么好转的。不过营中实在憋闷,出去走走也算是散散心吧。
杨义漫无目的进了涿县,自己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最后杨义只好走进一个小酒馆坐下,要了壶好酒。杨义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起喜欢上了这辛辣之物,又要了盘牛肉,一边吃一边看着人群来来往往。杨义感觉自己好久没有这么悠闲过了,自己好象早已经远离平静安宁的生活,自从来到这个时代,除了杀伐还是杀伐,从没有安静过一天,今天难得有个机会偷得浮生半ri闲,一定要好好享受一下。
杨义抓起酒壶咕嘟就是一口酒,扑~!这酒出来的比进去的还快。杨义叫道:“小二,这是芸台美酒么?”
小二急忙跑来道:“没错啊~!”
老二也喝了一口,立刻以一个比杨义还夸张的动作喷了小二一脸一身,伸手一把抓住小二的衣领子怒道:“你当二爷没喝过芸台酒是吧,找死是不是?”说着抡起那只粗糙的铁拳就要揍人。
杨义忙抬手嘭一把抓了个结实,道:“老二不要伤了伙计,叫他们老板来说话就是。”
两年来杨义早把芸台酒卖了出去,甚至酿酒的方法都卖给了地方世家,不过杨义赚钱的门道多了,酒算什么,狠狠的捞一笔就可以了,再说这个时代哪里来那么多粮食酿酒啊,能吃饱的人都不多见,百姓们个个面有菜sè,如果不是yin馆有杨义在,估计也是跟其他地方差不多,。
杨义叫老二把自己带的酒袋子拿出来,一边喝一边等老板讨说法。杨义俩盏酒还没下肚呢,耳边响起一个打雷般的声音。
“他娘的谁啊?敢在老子这里找横,看我不拧下他的狗头!”
杨义举着酒杯转头望去,不禁暗赞了声好。
只见来人身高八尺有余,似铁塔一般戳在门口,挺大个脑袋黑不出溜,颌下一圈微微冒头的黑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