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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来人身高八尺有余,似铁塔一般戳在门口,挺大个脑袋黑不出溜,颌下一圈微微冒头的黑胡茬,如凶神恶刹般正瞪着那双铜铃般大的环眼,眼中象随时会喷出火来。他紧盯着杨义二人不放,脸上狰狞的表情似要生吃了他们一般。
杨义什么风浪没见过,哪里会怕啊!依旧悠然自得的喝着自己的酒,根本就没理会。这下可气坏了来人,咚咚几步来到二人近前,举起醋钵般的铁拳砰的一声,立时稀里哗啦,乒令乓啷!
原来,来人怒气上涌,力气一个控制不好,把杨义二人坐的桌子一拳给硬生生砸碎了,桌子上的盘子碟子全部落地摔个粉碎。来人自己也是一惊,杨义也生气了,可是没等杨义说话,对座的老二受不住了,呼的一拳奔着来人的黑脑壳就砸了过去。
来人本来还有点内疚,可眼见对方的拳头带着风声砸奔自己的黑脸时,仅有的那一点愧疚也随之灰飞烟灭。再看来人黑脑瓜一扑棱,让过老二的铁拳,紧跟着上步侧身右手砰儿~一把抓住老二的手腕,往怀里一带,左手下身一把掏住老二的攀甲丝绦,高声叫道:“你给我出去吧!”
老二还真听话,随着声起人呼儿~顺着窗户就出去了,啪一声摔在地上,吭哧一声显然是摔的不轻,趴地上半天才起来。
“哈哈~~!就这点斤两也敢来张家酒馆闹事,泼我的美酒。”
杨义这回真的不乐意了,呼站起身形道:“黑大个我知道你很不一般,也知道你姓字名谁,但是你打了我的兄弟我就要找回场子,屋里小施展不开,咱们到外边怎么样?如果你赢了,看见没有,我那袋子酒以后管够!”
黑大个子没吱声,先拿起酒袋闻了闻嘿嘿一笑道:“你有资格泼我的酒,这个才是好酒!”刚刚还一脸怒气的黑大个子,如今发现美酒利马跟换了个人似的,对着杨义嬉皮笑脸道:“请问兄台贵姓,刚刚实在唐突了!”说完回头喊道:“小二给我死出来……?”
黑大个子还没喊完,呼一个东西直奔黑大个砸来。黑大个听着恶风扑面知道再躲肯定来不及了,右手铁拳抡起,对着风声封挡而去,曝儿~!一声闷响,正飞来的物体爆裂开来,也不知道老二扔的是什么,黄白sè汁水,溅了黑大个一身一脸。定睛再看原来老二扔来的是一个大南瓜。黑大个子一身狼狈,这回他可不干了,吼道:“是哪个想死的敢偷袭你张爷爷!”
杨义此时已经肯定了他是张飞,心底道:怎么他还没跟刘备跑么?既然你没跟刘备那我杨义要定你了!
第二十七节 酒馆闹事 张飞怒摔高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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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道:杨义竟然发现来人是名震三国的恒侯张飞,心里难免起了‘歹意’,虽然杨义对三国的任何一个枭雄都没有什么坏印象,但是挖他们墙角的事情还是要干的,不但要干而且要大干特干,虽然不能说主动四处去挖人吧,但人家都送到眼前了,自己还傻呼呼的什么都不做,连老天都会惩罚他,再说了现在的杨义也已非什么善男信女了,怎么可能让到了嘴边的肉溜走呢。
杨义心道你是张飞就什么都好办了,正想着呢,哪里知道老二会来这么一手,一拍大腿低呼一声“坏了”,知道老二今天要倒霉。他心里在暗暗叫苦:“老二啊老二,你惹谁不好偏偏来惹这个黑脸煞神,咱们血骑军里好象没有人是他的对手,老二啊,你就自求多福吧!不是我不想救你,是我爱莫能助啊。你就让他揍一顿消消气吧,我可还想拉拢他呢。”
杨义想到这里忙拉上前拉张飞,张飞哪吃过这亏啊,当然不干了,粗壮的大手一甩,杨义腾腾倒退出去好几步。老二一看顿时明白自己绝不是张飞对手,但是血骑营只有战死的将,没有逃跑的兵,老二拉开架势就准备和张飞拼命。
张飞看了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勇气可嘉,今天张爷就陪你玩玩,你要是能摔倒张爷,今天想怎么样任你说。”张飞边笑边说边走,可是没等张飞走出酒馆,老二转身撒丫子就跑,边跑边回头装着鬼脸气张飞,嘴里也没落下:
“有本事追上二爷再说!”
围观的人看了哄堂大笑,中国人就爱看热闹,这一跑一追倒也有趣,围观的纷纷在旁起哄喊道:
“黑大个追上瘦猴揍他。”
“瘦猴快跑,后面快撵上你了!”
张飞又是气又是急,本来不想追了,可看着老二气人的样子,加上周围起哄的众人,说什么都咽不下这怨气,甩开双腿就追了下去。
老二为什么转身跑?问题当然出在杨义身上,杨义虽然不能出手救老二,但是杨义也不能看着老二挨揍吃亏啊,忙一个眼sè递了过去。老二猴jing猴jing的,当然明白杨义的意思,所以……
这一路老二前面逃张飞后边追,张飞后边又跟着杨义,杨义后边跟着一群百姓‘嘻叻呼隆’,这么一大串“糖葫芦”直奔西门血骑军营,速度还不慢,很快就到了营门口。
营前哨兵远远就看见二统领一跑三蹦的奔大营而来,身后还跟着个吼叫如打雷般的黑大个正骂骂咧咧地追着统领不放,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嘟嘟的吹响牛角号,以免二统领吃亏。
号声一响可了不得了,血骑营盘瞬时中门大开,呼拉拉冲出一百多身披盔甲的骑兵将士,领头的正是高顺。
此时老二早已呼哧带喘的跑到营门前,看着高顺喊道:“高伍长帮我,这黑脑壳厉害!”
高顺再抬头看时,眼前约十米开外一个‘花脸大汉’步伐跺的地面咚咚直响,口里还哇哇的怪叫着,已经冲了过来,高顺一看他的样子就乐了,暗道:“这小子怎么弄的一头黄澄澄白花花的也不知道什么东西,阳光一照还直反光,看上去真是有够矬。”
原来张飞这一路狂追脑袋上的南瓜汁早干了,白的是南瓜子粘在头上,黄的则是干在脸上的南瓜汤,远远一看可不就是个大花脸么。
这时杨义也追了上来,身后百姓遥遥相望不敢靠前。张飞是真的发怒了,什么也不管了,没等高顺发话,蹬蹬的紧赶几步来到老二身后抡拳就砸,老二身体下蹲让过来拳,接着就跑进了大营,张飞哪里肯放,也没多想,拔腿就追。
高顺怎么肯让张飞冲营,破月寒凤枪杆呼一声砸奔张飞肩头,眼看砸上张飞脊背,再看张飞右脚撤步干净利落闪过枪杆,左手顺势一抄,嘭~!抓了个结实,喊道:“你给我下来吧!”
高顺还真听话跟着扑通一声摔下战马,大枪也脱手了,高顺心里这个懊恼就别提了,这花脸莽汉从哪儿蹦出来的,这一身力气也太恐怖了吧,今天算是栽到家了。方才高顺一见张飞出手就知道他的武艺非同小可,但没有想到居然高到如此地步,也是托大了些,单枪匹马出来不说,还留了手,这下可吃大亏了!
高顺原地一个鹞子翻身弹起,趁张飞不备一把抓住枪的另一头。张飞正审视着手里的大枪,觉得是个好宝贝,眼见对手把大枪抓住心底发笑,小子,你自找倒霉可别怪我。
接着左手突然前滑,右手撰紧枪尾高声道:“起!”
高顺两手刚握上大枪没等发力,呼一声被张飞连人带枪高高举起。张飞哈哈大笑呜呜~!抡了两圈,想把高顺甩脱。高顺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被甩掉的,死死抓住枪杆不放。
只见高顺挂在上面跟风车一般,被张飞抡了好几圈。张飞见摔脱不了,知道今天碰上了个硬茬子,手里的大枪也不要了,反正不是自己的,不知抡到第几圈张飞两手一松,高顺这回乐子大了,咕噜噜被张飞摔出一溜滚儿去,地上的灰尘被带起一片,也亏的是高顺,本身武功不错脑子也不笨,换个人就张飞这一摔非得半死不可,高顺的溜溜在地上滚了老远卸掉了不少力道,这才没什么事情!
杨义见了急忙上前拦住还要上前的高顺,大手一挥制止了冲上来的血骑,不然张飞再牛也要吃亏。其实高顺输的确实很冤,俩人真刀真枪的来一场马战,高顺抵挡个五六十合是不成问题的。
今天高顺一出手就失误了,一开是先是在马上被抓住枪杆拽下战马,后来又被转了风车。如果高顺上来就用枪刺或者挑,张飞再本事也不敢用手去抓,正因为高顺的厚道才会让他输的这么惨。
张飞见杨义竟能制止这些人发狂,知道眼前此人才是头领。这会张飞摔完高顺也发完飙了,气自然也消了,所以就站在原地没动看着杨义如何处理!
杨义见张飞没再动地方心中暗道:“张飞果然粗中带细,不似那种莽撞不知进退的人。”心下不禁赞赏起来。想罢来到张飞面前微笑道:“朋友可是姓张名飞字翼德?”
张飞听杨义一下就说出自己的姓氏名字,难免一脸惊愕,瞪着牛眼看着杨义,嘴张了三张,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气哼哼地说:“那你叫什么?”
杨义听了张飞的可爱回答,笑着说:“我姓柴名义字子昆,血骑营统帅。不知张兄弟可有见教?”
“你~!你~!你就是那个血骑统帅柴义!八十破平城,匈奴、鲜卑闻风丧胆的柴义!”张飞边说边上下前后的打量杨义,一脸的狐疑。
“正是在下,如假包换!”
等杨义回答完后,张飞围着杨义转了一圈道:“你也没什么两样的,来来和我比试比试看你如何厉害,竟能把漠北搅个地覆天翻。”
杨义看着张飞的表情笑道:“壮士可愿与我一叙,然后再提比试如何?”
“可有酒?”
“酒肉管饱!”
“好~!我就不信你能吃了某家,前面带路!”
这时不知道老二从哪里钻出来,嬉皮笑脸地问道:“这就打完了?”
“瘦猴你别跑,叫人帮你挡灾算什么英雄,有本事来和我比比,偷袭算什么好汉!”张飞看见老二不禁又是火冒三丈。
老二一见转身就跑,边跑边叫:“老大救命啊~!高伍长都不是你的对手,我哪里打的过你!再见,再见~!”
杨义急忙拉住张飞,笑道:“且慢,二统领拿南瓜砸你固然不对,但你先摔二统领在先,我看给我个薄面,二者相抵,谁也别再计较可好?
张飞看看杨义道:“好~!就听柴将军的!”
众人哈哈大笑,都觉得这个大个子虽然粗豪,但爽直地可爱,是个值得结交的好汉。
“摆酒,今天我要和张兄弟好好喝几杯!高伍长你也一起过来,大家一同乐一乐,明天再忙!”杨义吩咐道。
高顺十分佩服张飞的武勇,正跟在二人身后将进入大营,听杨义如此说心里当然乐意,也不推辞就和杨义等人一起进了大帐!
杨义又吩咐道:“把其余统领除了老一、老七、老八都给我找来,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不刻十一人来到大帐,张飞看着进来的十几人哈哈大笑,把众人笑的一阵莫名。十几人早已经听老二说了此人的勇猛,知道老大要拉拢此人所以并不在意,只是一个个疑惑的看着张飞。
张飞笑完见众人满脸疑惑的望着自己,右手一抓黑头不好意思地道:“我本来以为我够丑的了,没想到他们比我还丑!”
众人都被张飞的话逗的忍俊不禁笑了出来,属杨义笑的最夸张,用手拍的桌子啪啪山响。张飞见众人大笑有点难为情,道:“我说的是事实啊~!有什么好笑的。”
张飞越解释众人笑的越厉害,众人好不容易止住笑声。杨义开口道:“翼德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吧”
“当然可以”
“翼德可知道他们的容貌为什么如此可怖么?”
张飞摇摇头。
“他们这都是在战场上滚打出来的,老三你过来。”
一个嘴角略豁的人走了出来,杨义一指他嘴上的两处疤痕道:“这是和匈奴人战斗时被一箭shè穿留下的,这小子命大没shè死他,老四从脑门过眼睛到左脸的那个伤疤也是,因为敌人力道轻了点才保住了眼睛,那个老六丢了右眼,那个……”
杨义把十几个人挨个介绍了一遍,最后说道:“翼德可知道我们血骑为什么能横行漠北了么?”
张飞点点头道:“将士用命~!”
“没错,翼德,来,我敬你一杯!”
“慢着~!这杯应该我敬大家才是。”说着张飞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再看张飞张口呼了口气道:“好酒~!”
众人听了,刚刚严肃的气氛一扫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