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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便出现了一个怪现象,最前面是铺天盖地的黄sè贼兵,尾随的是追杀的血骑和血步兵,殷红的一片,好不吓人,再后面是盔明甲亮、黑压压人头撺动的官兵。三股人马,一跑两追好不热闹。时不时有跪地乞降的黄巾贼,刚刚让血骑放过,却被后边跟上来的官兵二话不说,一刀放倒。
三股势力不知追了多久,从早上到现在,从将士到士兵全都是水米未曾沾牙呢,体力几乎快消耗光了,杨义、曹cāo、孙坚正准备收兵之即,前面的黄巾突然改变了方向,向俩个方向跑去,弄的众人一头雾水。
杨义突然猛打了一个冷战,前面有水!这个念头在心底陡然升起。杨义确实怕了,如果前面有水,敌人绝地反击,背水一战,那还真不好收拾。
“前面有水挡道!”这个时候曹cāo也明白了,不禁冲口而出。待曹cāo说完,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都有了计较。
“血步兵向前~!弓箭手准备~!列阵,准备战斗~!”杨义再也不敢耽搁,一系列的命令立刻传了下去。“张合率领本部血骑,守护右阵脚,高顺、韩起统领血步兵,随时准备出击,张飞和十五统领随我来。”
孙坚马上领会了杨义的意图:放弃左阵脚,曹cāo乃军事大家,当然也明白了杨义围三放一的策略,马上统领士兵配合起来。三人虽然事先没有经过磨合,但他们的治军本领都颇为不俗,一番配合下来倒也天衣无缝,可见三人的战场意识是多么的强势和jing准。
三人的战阵刚刚摆好,皇甫嵩的俩万禁军也赶到了现场。
皇甫嵩也不是蠢蛋,一眼便明白了个中原由,举起手里的长枪,吼道:“列阵~!”
jing锐就是jing锐,杨义看了不禁暗赞。皇甫嵩下令没有多久,两万禁军就动了起来,大盾手在前,长矛手居中,后边是弓弩兵,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偃月之阵瞬间摆好。杨义看着皇甫嵩指挥若定的样子,心下一阵黯然:“黄巾张角的灭亡不是运势不佳,而是必然的结果,大汉尚有如此jing锐,不论是谁敢于反抗,被大汉舍命一击,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灭亡。”
三面死路一条生路,黄巾贼本能地涌向唯一的生路,但没有多久,却发现那根本就是徒劳的,黄巾贼开始绝地反击。这种反击的力量是巨大的,一种无畏的勇气从黄巾贼心中逐渐升腾起来。
“盾牌手靠前,长矛手投掷!”皇甫嵩选择了孤注一掷。利矛挂着恶风飞入黄巾人丛,噗~!噗~!锋利的长矛透体而过,呃~!惨叫着用最后的力气把手里的兵器奋力掷向官军,偶尔砸中哪个倒霉的士兵。几轮长矛洗礼过后,黄巾军刚刚升起的勇气几乎要被消磨一空,怨毒的眼神和麻木的表情开始流露,这样的敌人是最可怕的,因为他们开始无惧生死,将上演他们最后的疯狂。眨眼间,黄巾贼再次冲向大军。
“弓箭~!shè!弩箭~!放~!”“蓬~!噔陵~!”弓弦的响声和弩车的振动声骤然响起,黄巾贼被收割了一茬又一茬。没有凄厉的惨叫,更没有嗷嗷的怒吼,一切都在沉默中进行,这样的厮杀实在让人觉得气闷。
杨义心里在淌血,但他却无能为力,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除非有一方死绝了,不然这场战斗绝不会停止。
“推进!shè!”几轮箭雨过后,双方开始正面接触厮杀起来,黄巾贼如同受伤的雄狮,不停的撕咬着眼前的钢铁洪流,但依然无法阻止敌人的推进,一步步不停的后退。一个贼兵被倒退的人群挤进白水,一个没注意被湍急的河水卷走,紧接着,不断有黄巾兵如下饺子一般扑通~!扑通~!纷纷落入白水,被水冲走。
“杀~!”杨义的怒火爆发了,身后血骑跟着他冲了上去,杨义要用杀戮来宣泄激动的心情。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个道理杨义是知道的,既然不能仁慈何不让这些人死的更值得一些,用黄巾贼的头颅帮自己换一个高官显位,让这条争霸之路走的更顺畅,和平的ri子兴许会来得更早一些,也许会少死那么点人。
曹cāo、孙坚不明所以,见杨义冲了上去,本能的也跟着冲了上去。曹cāo更希望自己能拿到头功,而孙坚则是对杨义有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盾手靠后,长刀手向前!”情况发生转变,皇甫嵩也跟着改变了战术。长刀手对这些防御简陋的黄巾贼的杀伤力可非同一般,每一刀剁下都会砍翻一人。
黄巾贼更加混乱,退的越发迅猛,河边的黄巾开始试图跳河潜水逃走,但水深流急,跳下一个沉一个,跳下俩个死一双,很快贼兵越来越少,终于再也找不到一个会动的敌人了。之后白河的水许久不能通流,人们过了很久才知道是黄巾军的尸体堵塞了河道。
杨义立马河边,望着狼籍的战场和血sè的河流,久久没有离去……
第六三节 群雄会 分兵
连ri积压在皇甫嵩心底的闷气,此刻终于得到了舒解。皇甫嵩深知道这场战斗对全局的意义,这场胜利为讨伐黄巾的最终胜利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残阳如血,把本就被血染红的大地映的更加凄绝,皇甫嵩最后扫了一眼战场:“撤军!庆功!”曹cāo、孙坚、杨义随皇甫嵩来到中军大帐,分宾主落座。
皇甫嵩不等众人开口,先哈哈大笑一阵,笑完再扫视了一眼四周,这才朗声说道:“我大汉有尔等良臣虎将,何愁天下不平!小小张角虽然肆虐一时,但翻不起什么大浪来,早晚都要泯灭!”说完大喝道:“传我军令,全军庆祝!上报朝廷,颖川大捷~!”
杨义暗自摇头,皇甫嵩虽然是忠臣良将,但在对时局的分析和把握上还是差的太远。他哪里会知道这下边坐着的几位,在不久的将来都会是一方的枭雄,不世的霸主。孙坚若不是早死,天下将会乱成什么样子谁也不晓得,以孙坚的勇武与胸襟,就是多谋如曹cāo也要退避三舍。
“黄巾贼子乃是一群乌合之众,打顺风仗可以,稍有逆境败了很是正常!”曹cāo分析道。众人认可,同时点了点头。
“柴将军被困涿县,是如何破敌脱困的?”皇甫嵩突然转问杨义。
“大人明荐,柴某……”杨义把如何破敌如何制胜,原原本本说了一边,众人听的是心惊肉跳,最后说道张合千里驰援终于解困时,众人也才跟着松了一口气。
杨义说完,双手抱拳,心底虽有百分的不愿,但还是单膝跪地,低头抱拳过头沉声道:“请大人责罚!”
除曹cāo外众人为之一惊,皇甫嵩更是起身离位,上前双手搀扶道:“柴将军何罪之有?快快请起!”
“末将来援之前,千里奔袭鲜卑弹汗,以至驰援来迟致使朱大人身负重伤,末将之罪也!”杨义回答的干净利落,却把千里奔袭弹汗说的特别重。
其他人倒没什么反应,独曹cāo微微一笑起身道:“柴将军偷袭鲜卑,实乃扬我汉威,何罪之有?此乃是大功一件啊。若没有柴将军的千里奔袭,决不会有后来的涿县血战,更没有那场大胜。如若真的被黄巾贼占了幽、冀二州,那对全局来讲可是十分不利的。若没有柴将军的涿县破敌,也不会有之后的张宝千里追击,更不会有今天如此巨大的战果。所以末将认为,柴将军不但无罪,反而有功!”
曹cāo的一席话说完,杨义心底纳闷了许久,猛然醒悟,暗叫:“曹cāo啊~!曹cāo,看来历史对你的评价还是满正确的,你也是大汉的忠主之臣。但乱世枭雄,治世能臣也果然不假!短短的几句话,把我的罪名抹擦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全是些功劳了。你的心智、你的政治手段何其高也。”
皇甫嵩被曹cāo说的开怀大笑,朗声道:“孟德不说,我也知晓,如今孟德点破我就不再多说,功劳暂且记下,待班师还朝之ri,一并上奏。”
“如今颖川敌军已平,惟独广平,南阳两郡贼寇猖獗,广平卢中郎现今战况如何不得而知,你等谁愿率军前往助战?”皇甫嵩继续问道。
杨义样本想前往相助,但考虑一下,还是不动的好,如今孙坚、曹cāo俱在,二人肯定会前去,到时功劳就不好说了,自己退而求次征剿个张曼成还是可以的,这个功劳也是不小,因此杨义就没有起身请命。
“末将愿往!”杨义还在思索,突然俩个声音同时响起。杨义转过头去一看,正是曹cāo和孙坚。
“好!有二位将军前往助战,张角离灭亡不远矣!”皇甫嵩赞许道,却转首疑惑地看了一眼杨义,意思是:你为何不请战前往?
杨义刚想起身请命,远远传来急促的喊声:“报~~!”,众人心中同时一惊,这是哪里的战报,竟然紧迫急促到如此地步,未进中军便高声吼叫。
众人借着火光寻声望去,一匹快马驰来。马上之人歪歪倒倒显是长途奔驰而来,此人不等战马停稳,便滚鞍跌下马背,奔到皇甫嵩面前,单膝跪倒急促的喘息着说:“报~!南阳战败,太守秦颉阵亡,贼首张曼成业已占领南郡,贼军不下十万之众!”说完便昏厥过去。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占领南阳郡,这也就意味着张曼成会有更加jing良的武器,如十万人拒城死守,己方没有个二十万兵力绝对是无可奈何的。
杨义心中一紧,张曼成没死?还把太守秦颉给杀了,这个变数太大了。按历史张曼成应该被秦颉斩杀,南阳的黄巾应该由另一个黄巾将领赵弘指挥才对。如今却还是张曼成领导,黄巾是更强还是削弱了呢?杨义心中开始盘算起来,是北上好还是西征好。如果卢植真听自己的安排,还是西征来的比较实在,如若卢植依旧如故,北上要比西征来得实惠。一时间杨义举棋不定,不知道到底该去哪里好。
“众将士听令,如今战局变动,刚刚的命令取消。杨义、曹cāo听令!”皇甫嵩断然下了命令。
“末将在!”二人同时站起高声回答。
“命你二人率本部兵马即刻北上!”
杨义听了皇甫嵩的命令,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会儿酸一会儿咸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看了眼身边的曹cāo,暗想:“和这么个人同行,他不得把我手下的这点‘宝贝’挖空啊!自己到底得罪了哪位神灵,非要如此折磨自己,先是刘备,好不容易被自己弄走了,如今又来个比刘备还牛的曹cāo,这还要不要人活了!”杨义抱怨归抱怨,也只能硬着头皮接令。
“末将领命!”二人不分先后同时高声回答。
“今ri庆功,明ri整军,后天出发,兵发南阳!”杨义见皇甫嵩下完命令,扭头深深的望了一眼孙坚,却发现孙坚也正用欣赏的眼神看着自己,二人心领神会的点点头。
……
杨义回到大帐,二话没说抓起酒杯啪~!摔个粉碎,口中骂道:“为什么偏偏跟他一起北上!”骂完杨义压了压怒火才吩咐道:“请几位将军过来议事!”
不刻张合、张飞、高顺、韩起四人先后来到,杨义看看手底下少的可怜的几位将官,心里又是一阵难过,自己来到三国将近三年的时间,名将就这么小猫俩三位能拿的出手,如果再被曹cāo骗走一个俩个的,自己就剩高顺、张飞了……想到这里,杨义使劲的摇摇头,决心一定不跟曹cāo同行。
“大哥你怎么了?头痛啊!头摇的那么使劲做甚?”张飞在一边问道。
“三弟,我确实头痛的紧,头痛后天要整军北上;头痛张宝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头痛北上的这场血战。”杨义微笑着转移话题。
“将军多虑了,张宝即使活着北上也于事无补,如今黄巾气势衰竭,覆灭是迟早的事情,战肯定是要战,血战倒是未必。”张合分析着安慰道。
“儁乂分析的不无道理,不过儁乂你说的还不全对,我血骑与黄巾已经结下不共戴天之仇,如若真的再次厮杀,黄巾贼首定会先攻击我等,血骑将士不是怕死,更不怕血战,为民而战,为国而战,血骑将士随时准备着,可是这是内战,杀的是自己的同胞,我实在不愿啊!”杨义悲痛的解释着。
“末将愚钝,请将军赐教!”
“儁乂,张角也与你我一样,同是大汉的子民,我们和张角之间就象是同一户人家的孩子,难免有些不和群的孩子要调皮捣蛋,父母生气了就要惩罚教训,张角就象是调皮的孩子,会得到父母的惩罚,所以叫内战、家战。有内必有外,所谓外战,就象是我们对匈奴、鲜卑等的战斗,如果哪一天我们统一了漠北,那么鲜卑和匈奴也将是大汉的子民……”没等杨义说完,张合便点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