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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骑将因你们而更加辉煌~!”
徐晃也好,张郃也罢,所有后加入的人全部被这盛大的祭奠震住了,也被这祭奠征服了。徐晃含着泪呓语道:“我明白了~!”
张郃重重的点着头喃喃道:“主公!我没有跟错你~!”韩起的头几乎快埋进了胸膛,不知在自语些什么?
所有的血骑将士在念完悼词的一瞬,铁拳重重的砸向胸前的铁甲~!
“轰轰~!”之声响彻夜空,在迷茫的星空下经久不息,久久回荡……
第八十五节 怒战
次ri杨义刚刚击鼓升帐,还没等众人坐下,就感觉到脚下的大地开始颤抖起来,就连杨义眼前的桌子也跟着无规则的跳动起来。
眼见如此杨义脸sè不自然的一变,但马上又平静了下来,随后微笑着说道:“匈奴人还是那么准时~!”
“鲜卑人也不差~!”与鲜卑、匈奴作战多年的高顺突然插话。
对于高顺的忽然搭话,杨义十分高兴,因为这证明高顺已经开始极力地剔除那心中的等级观念了。杨义对着高顺微微一笑,似乎在接话又似乎在自语:“足足一年没有与其交手了,希望你们能有所长进,变的聪明一些~!”身旁左右的十五统领以及帐内的一众血骑被杨义说得嘿嘿偷笑不止。
韩起、徐晃等人对杨义以往的事情并不了解,所以对杨义的说法也就不十分了解,当然对于一众将领究竟笑的是什么,就更不了解了,一时间几人愣愣的看着大家,不知该如何是好。
徐晃、张郃等人也只好暂时把杨义的说辞归结为调侃,不过这一阵调侃倒把大战前的紧张气氛冲淡了不少。
众人说话的功夫,轰轰隆隆的马蹄声就已经隐约可以听到了,杨义侧耳倾听了一下,突然一声怒喝:“传令紧闭四门,众将听令,我们城头一探~!”
……
杨义与张郃等一众将领,矗立在yin馆的城头遥望东北方向,只见远处尘土遮天,旌旗蔽ri,遥遥的一队人马如cháo水般汹涌而来,轰轰隆隆的马蹄声更是震耳yu聋,就连高耸的城墙似乎都跟着一起颤抖了起来。
杨义悠然道:“看来这回匈奴、鲜卑是下足了本钱,只是不知那个害我兄弟的独孤小儿来了没有?”
“主公放心~!独孤寒跑不掉的,我们早晚会抓到他~!”高顺在边上安慰道。
张郃、徐晃听杨义这么说一脸疑惑的注视着杨义,而杨义此刻全当没有看见,猛然道:“韩起,陷坑安排的如何?”
“主公放心,一切早已安排妥当,只等匈奴的兔崽子钻进口袋了~!”韩起高声回答。
“好~!”杨义转首对着张郃道:“儁乂、公明可敢与我出城会会这群狗娘养的?”
“有何不敢?”二人同时厉声回答。
杨义点点头再次吩咐道:“韩起协助鸣雷紧守城池,三弟带领大戟兵随我出战~!”
杨义的话音未落,只听城下一阵叫骂:“小儿杨义可敢出城一战~!”杨义看了看城下哇哇怪叫的匈奴人,眉头微微一皱,用一种冻死人的声音说:“谁能让他闭嘴~!”
张郃、徐晃、张飞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时吼道:“末将愿往~!”
张飞最是火爆,说完回头对着城下狂吼:“不长眼的东西,待你家张爷爷来取你的狗头~!”这一声狂吼,如同晴空炸响的霹雳~!
城下叫骂之人听后不由得就是一抖,抬头仰脸往城上观看,可只见到张飞把大脑袋缩回去的一幕,眼望着天十分纳闷晴天怎会打起焦雷。就在此僚惊异之时,杨义猛地把城门打开,率领着血骑及一众兵士汹涌而出。
张飞生怕张郃、徐晃与自己抢生意,提着丈八蛇矛一马当先直奔敌将。敌将刚要开口问话,便觉得胸口一凉,接着一股热流外泄,浑身的力道瞬间消失殆尽。他慢慢的低下头看了看胸前不断狂涌而出的鲜血,当啷啷大槊落地,一把抓住张飞的矛杆,喃喃道:“好快的马~!”接着“哇~!”一声惨呼,仰面栽下坐骑。
“呸~!浪费粮食,如此大的块头,原来是废物一个。”张飞怒骂了一句。
张飞是解气了,可是敌阵中此时可有一人早已是被气得七窍生烟。此人胯下一匹青花战马,要说这马也是大有来历,马名青鬃兽,那也是万马之王,而且是与赤兔一东一西齐名的马王,再看这人身高九尺挂零,手里提着一把大号镏金镗,背挂雕花战弓,箭壶中倒插着五十只雕翎羽箭,身穿蛮狮宝铠,身前背后带着一股孽人煞气。
此人眼见张飞挑了己方的上将,也不请令,一催坐下马,青鬃兽唏溜溜一声嘶鸣,“喝哈哈~!”冲了出来,直扑阵前的张飞。
张飞正耀武扬威时,见敌阵又冲出一人,脸sè一整,微闭着双眼打量着来人。百米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呼吸间敌人就已经来到面前,这让张飞又是一惊,暗赞道:“好马~!”再看来人手里的武器,张飞不得不开始认真起来,这种奇形兵器不曾听说过,但看武器的外形就知道来人力道非同小可。张飞打量完来人,蛇矛一点,沉声道:“通名受死~!”
“漠漠北;第第一勇士??铁伐~!”敌将用半磕巴的汉语回道。
“张飞张翼德~!看矛~!”张飞报完名字,跟着怒吼一声,蛇矛挂着恶风直砸敌人脑门,这铁伐也不知道是傻了还是怎么了,俩眼愣愣的看着张飞砸来的蛇矛,嘴里念念有词:再来点再来点!
张飞见此恨得牙根痒痒,手上又多加俩分力道,眼看就要砸上时,铁伐动了,镏金镗举火烧天,口中大吼:“撒手~!”
“噹~!”一声巨响,俩把兵器空中相碰,顿时间火星四shè,地上的尘土噗~!飞起老高~!张飞的蛇矛被颠起一尺多高,俩人的战马更在原地不停的“啪啪~!”打着盘旋跺着马蹄~!两面的士兵只感觉耳朵哼哼作响,半天听不见声音,可见俩人力道之强,气劲之足。
此时张飞只觉得双臂发酸俩手发麻,胸中气血一阵上下翻腾,张飞双腿使劲夹着王椎“喻~!”吆喝着安抚坐骑。
铁伐更不好受,双手几乎失去知觉,双臂酸麻难耐,胸中的气血如翻江倒海一般久久不能平静,坐下青鬃兽“啪啪~!”倒退数步。铁伐知道今天遇上了对手,自己的七成力道竟然没有磕飞对手的兵刃。
张飞呦~!了一声道:“小子有俩下么?但今天遇上你张爷爷算你倒霉~!”没等张飞说完,只见铁伐镏金镗抡了起来,来势比张飞刚刚的一招的还要迅猛,铁伐双眼放光,意思是你也尝尝我的厉害。
张飞知道敌人力道奇大,但他是一个宁折不弯之人,怎肯轻易向对方示弱,于是张飞攒足了力道,怒吼一声:“死开~!”
蛇矛横着向上硬封了出去“噹~!”一声比刚刚还要巨大的响动,尘烟飞腾,只听“扑通扑通”一连串的声响传来,众人不明所以,扫了一眼声响来源,这才发现敌阵中有好几人被巨大的响动震得捂耳坐倒~!
杨义不由得也扫了一眼自己的阵营,这才发现虽然没有人坐倒,但有个别之人早已是脸憋的发紫,杨义摇摇头,暗自叹息:多亏收了张飞这样的怪物,不然此仗难打了。
斗场中俩人谁也不甘示弱,你来我往叮叮当当如打铁一般,直斗得天昏地暗ri月无光,转眼间一百多回合过去了,仍然是难分难解。
此时双方都有些耐不住xing子了,就连战马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抖动着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铁蹄“啪啪~!”的刨着地面。
就在这时斗场中同时一声暴喝~!“死~!”双方再也按耐不住,同时吼道:“杀~!”
第八十六节 再战联军
徐晃狼啸一声,率领手下的狼牙棒营直奔左路敌军,居中的张郃大手一挥血骑紧跟其后直扑敌人中军,杨义则处在右路暂时代替张飞指挥大戟营,三人同时向前面的匈奴、鲜卑大军冲去。
双方大军还没有正式接触的时候,斗场中再次传出俩人的暴喝:“喳~!”
“杀~!”
跟着“轰~!”的一声惊天爆响,从滚滚的烟尘中倒shè出一人,斗场中突然的变化把正准备冲杀的双方将领弄得大惊。
双方猛地勒住急驰中的战马,定睛观向斗场,“唏溜溜~!溜溜~!”急停的战马发出犀利的狂嘶,这声响霎时间传遍yin馆的每个角落。
没等倒飞的人影率落,滚滚的尘烟中再次shè出一马一人,黑sè高大的战马驮着如铁塔般的战将,由一丈多的高空轰然落下,如战神临世般。
“嘭~!”的一声。
战马四蹄落地,烟尘翻滚着四散开去,马上战将在敌将落地前手中的蛇矛刚好挑中败将的腰际,只听“咔嚓~!”一声,敌将被拦腰截为俩断,红白之物挥洒洒落下一片,“扑通~!噗通~!”分解的尸体坠地。
杨义眼见此景,脸上立马爬上了狂喜之sè。
张飞把丈八蛇矛“锵~!”的一声,深深的戮入泥土。“哇呀呀~!”仰天一阵狂笑,怒喝道:“哪个还来~?”
刚刚还要冲杀的敌军被张飞的举措惊住了,一个个吓的面如死灰。战鼓手举着手臂粗细的鼓棒忘记了擂鼓,摇旗呐喊的兵士举着旌旗目瞪口呆,两军阵前此时除了风吹大旗的“咧咧~!”之声,再也没有别的动静。
杨义猛然惊醒:此时不杀更待何时?虽不能一战定胜,但足以大戳敌军的锐气。杨义想罢猛地高喊:“好~!杀啊~!为死难的兄弟报仇~!”
“杀~!嘟~嘟嘟~!”
“锵~锵~!”
“轰~轰~!”
血骑独有的战角声响起,将士们或碰击弯刀、或敲响胸甲猛地冲向敌人中军。
大戟兵目光坚毅“哗!哗~!”排出进攻阵型,脚下踏着坚实的步伐,直奔敌军左路而去。
“噹~噹~!”一阵重武器的抨击声,徐晃的狼牙棒手们也完成了冲锋阵的布置,慢跑冲向敌军的右路。
三路将士的身后是“咯吱吱~!嘎吱吱~!”拉动强弓的箭手,“骨碌碌~!”一阵木轮声响,紧接着就听见“嘎~嘎嘎~!”弩箭车强劲的铁弦被军士们奋力缴开。一支支牙箭、一根根巨弩分别扣上钢弦,箭头闪着寒光遥指天际。
匈奴、鲜卑联军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六万骑军怪叫着打马俯冲而来。轰轰隆隆的马蹄震动山河,大地也为之颤抖起来,尘烟迅速吞噬了阳光,整个天空霎时间变得昏暗起来。六万骑军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放眼望去根本就看不到尾迹。
鲜卑、匈奴的六万联军东西横跨足足千米之遥,如一个巨大的黑sè巨网向杨义等人就包围了上来。
回头再看杨义不慌不忙,依然在向前冲锋,说是冲锋倒不如说是遛马,即使如此两军相聚的俩百米距离,也在转眼间就已不足百米。
杨义提着虎刺微笑着骂道:“蛮夷果然是没有记xing,我杨义会傻到用八千人挑你六万大军?冲锋?简直是”不但杨义笑了,城头上高顺、韩起等也全部都笑了。
此时的鲜卑人正在偷骂:杨义不识时务。就是匈奴、鲜卑自以为是之时,联军的两翼出事了,只听――“噗嗵~!”摔倒声“当啷啷~!”兵器落地声“唏溜溜~!”战马的悲鸣,还有“哇~!”“啊~!”“呃~!”“嗯~!”落马者惨死前发出的连续惊呼,使联军的两翼瞬间大乱起来。
联军的大首领一拳狠狠的拍在自己的腿上,怒骂道:“杨子昆擅用陷阱、绊马索之事,我怎么给忘的一干二净。”但此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联军的首领怒吼道:“缩小冲锋范围,避开敌人的陷阱~!”
大首领声音未落,只见自己的前军也跟着一阵大乱,顿时“啊~!”“呃~!”的惨叫声四起,眼见自己的勇士如麦秸般又躺下了一片,无主的战马“唏溜溜~!”嘶鸣着四处奔驰。
原来在匈奴、鲜卑联军正准备飞shè之时,杨义的强弩早已是提前一步落下,快速冲锋的匈奴骑兵措手不及,一时间中箭落马者无数。
匈奴、鲜卑的联军首领眼见此景直气得面sè惨白,握钢刀的双手骨节嘎嘎爆响。
联军首领愤恨的扫了一眼左右,此时才发现双方交战的宽度竟然不足三百米,而杨义的队伍刚刚好摆在三百米范围之内,三百米之外也不知道杨义到底弄了多少陷阱,刚刚的冲锋自己足足失去了三千勇士,可杨义的陷阱似乎才刚刚开始。
三百米的宽度如同一个巨大的凹槽,己方的突前一部早已嵌入眼前的凹陷。两翼的士兵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