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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义带领血骑一路飞奔紧赶直扑楼烦,第二天便进入了楼烦进内,一路上被羌胡捣毁的村落随处可见,进了楼烦地域更不时的能看见上在燃烧的村庄,更有一些大难不死的人
百姓扶老携幼居家迁移,还有时不时传来的哭声。杨义和血骑将士看着眼下的惨景,一个个更是咬碎了钢牙。
第三天血骑便碰上了四处掠夺的小股散兵,杨义二话不说吼了一句:“杀~!”不足百名的羌胡散兵,顷刻便被屠戮一空,剩下些无主的战马啪啪的四处游走!
看着刚刚的一场小胜,杨义脸上一阵坏笑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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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节 终见仇人
张飞看着坏笑的杨义浑身一阵毛骨悚然,因为张飞知道每当杨义露出这种坏笑时准会有人倒霉,张飞就曾经深深的吃过这亏,记得上次杨义坏笑时自己可是被罚禁酒俩月。看着大哥久违的坏笑,张飞心底一阵祈祷希望这次倒霉的不会是自己。
但是张飞还是有些惊慎的问道:“大哥可是有了诱敌之策?”
杨义一阵狂笑,眼中利芒一闪道:“三弟你说呢?”
张飞嘿嘿一笑:“大哥我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真的么?是不是又想俩月不喝酒啊?”杨义故意威胁着张飞说。
“别~!大哥千万别禁老张的酒,大哥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禁酒!”张飞怕怕的连声告饶!
“好~!既然如此那就禁酒半月,因为你没有注意,我有计策~!”杨义呵呵一笑。
“啊~!这也可以成为禁酒的原因!”张飞额头狂冒汗珠。
杨义看着低头不语的张飞,继续道:“半月后我任你狂饮三天!”其实杨义此时禁张飞的酒是别有用心,张飞背后的创伤还没有好透,酒jing会缓解伤口愈合,所以
杨义说完冷声道:“大统领、二统领你们率领五百血骑游弋楼烦,四周击杀敌人的散兵,记住每次都留一活口,但要把鼻子给我割回来!”
“八统领、九统领,你们领五百jing鹰血骑,想办法在这里布下五百米陷坑!”杨义指着楼烦城北五里之处的山凹说道。
“其余人等随我楼烦城讨敌骂阵~!”杨义一口气下完命令,抬起头望着一众将领。
“诺~!”众将领双眼注视着杨义,自信的吼道。
杨义见众将领齐声回答,满意的点点头,喝道:“行动~!”杨义率领剩余的两千血骑直扑楼烦城。
遥遥的看见楼烦城头上飘着的不再是大汉的彩旗,而是羌胡的黑sè帆旗时,杨义的心中不免有些难过。不久前这里还是大汉的疆土,没想到短短数ri就已经移主,更可悲的是此时大汉似乎根本没有能力从外邦手中夺回本属于自己的东西。杨义使劲摇摇头甩开这些杂七杂八的思想,率领血骑直奔城下。
距离楼烦尚有一箭之地时,血骑将士纷纷勒住战马,“锵~锵~!”一阵金属的脆响,所有人都拔出了随身的弯刀,跟着“哗~!”的一个整齐的声响,血骑将士摘下了圆盾平举在胸前。
“鼓盾邀敌~!”杨义怒声吼道。
“轰轰轰~!”血骑将士们开始有节律的鼓打起自己的圆盾,敲打声一浪高过一浪气势震彻大地直入云霄。
血骑将士随着震天的盾响,疯狂的怒吼:“战~战~!”士气瞬间狂升至顶点。杨义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城头上的一举一动。。。。。。
楼烦城头上的敌兵突然听见阵阵的鼓打圆盾之声,一浪浪邀战之声,迅速跑去通禀了羌胡首领。
此时羌胡大首领早就得到传报,正和一人商议对策,此人正是那杨义几乎遍寻漠北而不可得的独孤寒。
小兵来报说杨义城外讨阵,正时独孤寒发话之时,羌胡首领见兵士来报忙挥挥手意思知道了,转头继续听独孤寒说话。
“大头领杨义此人一向诡计多端,用兵更如天空的雄鹰叫人不着边界,而且此人为达目的一向是不择手段,当初我上古之败就是败在此人的狡猾上,特别注意的是不久前他与魁头的缠斗,虽然伤亡颇重但并不影响杨义的实力,我想杨义定然另有yin谋!”
羌胡首领点了点头:“不管杨义有何诡计,既然他敢来讨战,那么我们就先和斗上一场~!”羌胡的首领回答完独孤寒的话,眼放寒光厉声吼道:“没路真、吐奚丘点铁骑五千随我出战~!”
独孤寒看了看羌胡的首领,眼中路出一股坚定之sè,因为独孤寒真的是很怕杨义,只从贪狼原一战,知道自己杀死了赵雷,独孤寒就没有睡过一天好觉,从那以后他更是把自己的部落西迁距雁门郡的千里之外。
特别是当独孤寒知道杨义为了杀他把漠北搅得天翻地覆时,更是吓的魂飞天外后悔莫及,当独孤寒听说杨义突袭鲜卑圣地弹汗山后更是惊恐万分,连漠北鲜卑的驻地他都不敢待了,因为他已经成了鲜卑族的罪人,他给鲜卑人带来了无边的灾难,可是他没有勇气面对死亡,他怕;怕杨义不会叫他舒舒服服的死,所以他开始挑唆漠北势力群起而攻之,希望可以杀死杨义。
但往往事与愿违,前天得知杨义已经打败魁头、匈奴的六万联军时,独孤寒开始惶惶不可终ri,他知道自己已经退无可退,现在杨义来到了楼烦城,他的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
羌胡首领带着自己的俩个得力猛将;没路真、吐奚丘点兵五千冲出楼烦城与杨义遥遥的对峙,说起羌胡中的将领就一定要提没路真、吐奚丘,此二人都有万夫不当之勇,且力大无穷,特别是没路真有名号“恨天无把恨地无环!”
这个诨号的意思说没路真力大无比边,如果天有把手他能把天给翻过来,地若有环子他能把地给提起来。
羌胡首领遥看着阵前的血骑,心中一阵暗想:“难怪杨义能横行漠北,此军不动其杀气自然而生,yin红的颜sè如深不见底的血渊,似乎自己看上一眼就会把自己吞噬一般。”羌胡首领打量完杨义及一众血骑,手中大槊一点,用不算蹩脚的喊话厚颜怒吼:“敌将因何领兵来犯!”
杨义被对方问得仰天一阵狂笑,才怒道:“贼子可笑,此话应该是我说吧,汝领兵犯我汉境,我贵为汉将理当伐之!”
“哈哈~!汉境~!天下莫非圣土,有德者取之!如今汉庭ri莫西山,我率天兵来取理所当然!”强胡首领狂笑着吼道。
“蛮夷之辈也敢妄称天兵,可笑之极~!”杨义讥笑着对方!众血骑也跟着哄笑起来。
羌胡首领听杨义骂他为蛮夷,怒道极点回头自信满满的吼道:“吐奚丘去给我摘下汉将的脑袋~!”
羌胡首领敢如此胆大的说是因为听独孤寒说:杨义勇力一般,独孤寒都可与杨义斗个五五之数。所以冒着才叫吐奚丘出战杨义。
此时杨义似乎看见了羌胡军中的独孤寒,不由得勃然大怒,眼角几乎瞪的崩裂,刷眼睛由开始的黑白sè瞬间变的赤红如血。杨义强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嘶吼道:“独孤寒我杨义遍寻你不见,没想到你竟然背弃鲜卑而投了羌胡,哈哈~!”杨义怒极而笑。
羌胡首领被杨义突然的变化弄得一惊,不明白杨义因何会如此激动,同时发现所有的血骑将士也跟着杨义的怒吼眼睛瞬间变得赤红,羌胡将领只觉得自己脊背飕飕的泛起冷凤,心底发寒暗道: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此时的血骑将士几千只眼睛正放着红光,一眨不眨的像恶魔般死盯着羌胡军阵,似乎要吞噬眼前的一切。
独孤寒更是被惊得额头直冒冷汗,心底颤抖,他知道杨义绝不会轻放自己,此时独孤寒也发现羌胡首领正在看着自己,忙抱了抱拳拍马走出军阵
第一百四节 夺势
独孤寒心里怕的要死,但依旧硬着头皮来到两军阵前冲着杨义抱了抱拳,明知故问道:“杨将军因何如此恨我?”
“哼~!”杨义没有回答对着独孤寒先是冷哼了一声,就这一声冷哼独孤寒的感觉却如置身冰窖般,不由得激凛凛打一冷战。
独孤寒皱了皱眉头平复了一下惊秫心情微微一笑:“杨义将军似乎已经官至镇西将军了,呵呵~!将军能官运至此似乎是由我鲜卑族人的鲜血染成的。”说着独孤寒厉声吼道:“从上古到平城、再从平城到贪狼原,还有一年前的弹汗山血仇至今,我独孤寒身为大鲜卑族人按能坐视不理!我誓要为鲜卑的儿郎们报血仇~!”
“哈哈哈~好~!说得好,我杨义就在这里等着你,独孤寒你若是有本事就来杀我!”杨义被独孤寒气急怒吼,眼中红芒忽闪“可是独孤寒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说,毁我村庄屠我百姓、贪狼原杀我兄弟,这些你为什么不说?如今的这一切都是你~!”
说着杨义一指独孤寒,厉声道:“独孤寒你记着你不死,我就要继续杀戮鲜卑人,直到鲜卑人死光为止,今天我杨义在此立誓,有我杨义一口气在我誓灭鲜卑~!血骑的弟兄不能白死,大汉的百姓不能白死,如今你引兵犯景。”
此时杨义的眼光掠过独孤寒望着羌胡首领,跟着手中虎刺一指,一字一句的冷声道:“羌胡人听着——犯我大汉者,虽远必诛!你们都得死~!”
“轰轰~!犯我大汉~虽远必诛~!”所有血骑将士敲打着盾牌跟着狂吼起来。
“吐奚丘;你还在磨蹭什么,去把汉将的脑袋给我提回来~!”羌胡首领怒叱道。
吐奚丘对杨义的嚣张早已是怒不可视,就在羌胡首领话音落地的刹那,吐奚丘“啪~!”的一声脆响猛拍胯下马,吃痛的战马忍不住抬起前蹄“唏溜溜~!”发出一声嘶鸣,撒开四蹄直扑俩军阵前的杨义。
张飞眼看敌阵中飞马奔出一将不待杨义说话,挺矛越过杨义便迎了上去,杨义见此,对着张飞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拨马回归本阵~!待杨义再回头时,张飞与吐奚丘二人已经是战到了一处。
杨义这一看还真是一惊,暗道天下英雄何其多也,先有鲜卑的第一勇士铁伐与张飞斗了个旗鼓相当,这又不知是羌胡的那位悍将,看来武艺勇力也不再三弟之下。
斗场中张飞哇哇怪叫,手中蛇矛上下翻飞,或挑、或刺、或砸、或绞,丈八蛇矛简直被张飞使活,宛如一条活的怪蟒在斗场中盘旋吐絮,只觉得整个斗场中寒光闪闪、冷气四溢,使本来燥热的人们都感到丝丝的冷意~!
敌将吐奚丘也不简单,手中一柄镏金大锤舞动开来,挂着劲凤是呼呼山响,锤锤不离张飞的脑门、前胸。俩人偶尔的兵器磕碰更是震耳yu聋声至九霄,震得人脑袋嗡嗡作响。
杨义看到此处眉头不由得就是一皱,暗道:“三弟背伤未愈,恐不易久战,而三弟对对付此燎没百八十合恐怕实难取胜~!”
而斗场中的张飞此时感觉可不仅仅如此,刚刚与敌硬撼的几招,便感觉自己得背伤隐隐作痛,似乎又被重新震裂一样十分疼痛,这使得张飞不由勃然大怒,一声穿脑的嚎叫,蛇矛一改最初轻灵的路数,对着敌人的镏金锤硬封硬砸起来。
吐奚丘被张飞那一声怒吼震的眼冒金星,心中陡颤,更是被张飞突然的变招弄的手忙脚乱,一时间弄得吐奚丘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斗场中似打铁一般“叮叮当当~!”兵器暴击声四起,只震得人耳膜生痛脑胀头晕,。
羌胡首领以及羌胡第一勇士没路真见此景不禁也是眉头紧锁,暗自叹息:没想到中原除吕布,还会有如此武勇之人~!没路真的右手更在不停的摩挲着胯下战马的鬃毛,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斗场,脸上流露出强烈的期盼之sè~!
羌胡首领看了看边上身形不停蹿动的没路真,微微一笑道:“没路真该你出场了,去;把贼将的脑袋给我提回来。”
没路真听自家首领对自己有吩咐,十分不情愿的把眼光收了回来,转而有些疑惑的望着自家首领。
“呵呵~!没路真这是战场,我们不能用那些勇士的规矩来要求,特别是对待汉人我们更不能拿勇士的jing神来束缚自己!”
没路真听了自家首领的解释,低头沉思里片刻,突然右手放在胸点头施一胡礼,提起紫金瓜直奔斗场。
此时杨义见敌阵中又冲出一将,不由得大急,看了看左右才发现自己此时已无人可派,一拍大腿就要往上冲,可是这一拍大腿去看见挂钩上的铁胎穿云弓,眼睛利芒一闪,忙弯弓搭箭对着来将“咻咻咻~!”就是一个三连shè,同时怒吼道:“鸣金撤~!”
冲上来的没路真刚想绞入斗场,帮吐奚丘拿下张飞,猛然觉得敌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