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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上来的没路真刚想绞入斗场,帮吐奚丘拿下张飞,猛然觉得敌阵中一股恶风袭来,知道有人暗箭偷袭,忙举锤横扫只听“噹~嘤儿~!”一声金属的碰击声响起,没路真只觉得手臂一震,双手一沉,暗道:“好强的箭力~!”
可是没等没路真想完,杨义的第二箭、第三箭几乎不分先后的也shè到了,没路真再想抬武器拨打已经来不及了,惊得忙一甩头第二箭贴着没路真的脸飞了过去,不过没路真依然感觉不妥,忙又使劲后坐此时没路真便已经是坐到马股之上。
不过杨义的第三箭shè得的确有些yin损——是奔着没路真的胯骨而来的。
其实杨义此时根本就没打算伤敌,因为杨义明白这种情况下自己根本也不可能shè中敌将的要害,既然shè不死敌将倒不如把敌人逼的狼狈一些,也就是杨义的一念之差,没路真却倒霉了~!
再说这第三箭没路真是勉强让过去了,但是战马却没有没路真那俩下子,只听“噗嗤~!”一声,狼牙羽箭狠狠的钉入战马的脊背,战马吃痛可不管许多,前蹄一抬“唏溜溜~!”一阵爆叫,再看马股上本就没有坐稳的没路真“秃噜~!啪~!”摔了个四脚朝天~!
血骑将士见了纷纷高举兵刃震声怒喊:“战~战~!无往不胜~!”
没路真这个洋相出大了,同时脸也丢尽了,没路真可是羌胡第一勇士隐隐的有超过铁伐成为漠北第一的态势,如今却被对方shè了个四脚朝天。(此时还羌胡不知道铁伐已经战死。)
勇士在羌胡那是极受尊重的,就是首领对其也是礼敬有加,此时却丢了这么大的人,这叫没路真以后如何处世,如何在族人面前立足~!想到此处没路真不由得怒火焚胸,呼的一下弹地而起。
没路真脸红似火,眼睛充血紫金瓜遥遥一指便要开口怒骂,却发现张飞早已经逼退吐奚丘退回血骑阵营,同时所有血骑将士狂笑着拨转马头如风一般扬尘撤走~!
没路真有种浑身的力气猛地一拳砸在空处之感,心中别提多难受了,没路真怒了上前对着不停蹦跳的战马就一巴掌,他这一巴掌下去,但见好好的一匹战马如大墙般轰然倒下,躺在地上抽搐几下不再动弹。
“无用的牲畜”
羌胡首领见此也是气得大怒,手中大槊一举怒吼一声:“追~!”
第一百零五节 二戏羌胡
“头人~!”就在羌胡首领怒不可视准备挥军追赶杨义之时,不知哪里传来一声急吼。
羌胡首领被这声急吼叫住,因为他知道喊自己‘头人’的只有一人,那就是独孤寒。独孤寒此时叫住自己一定是另有深意。想到这里,羌胡首领先是停止了追击,猛地回过头怒视着独孤寒,虽然纥骨拨(羌胡首领)知道独孤寒制止自己的追击是好意但依旧怒气哼哼的大叫:“有什么话快说~!”
“头人,杨义此举就在于激怒我们,如若我们真的追赶他,那我们就中计了~!”独孤寒心中不慎高兴,但寄人篱下还是忙上前跟纥骨拔解释。
纥骨拔听后重重的“嗯~!”了一声,强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吼道:“收兵回城~!”
杨义、张飞及一众血骑将士狂奔出十里之遥与八统领、九统领回合一处,众将士纷纷翻身下马,相聚在一起准备商议下一步计策。
“诶~!”没等杨义说话,先是听见坐在大石上的张飞重重的一声叹息,杨义知道张飞打得实在郁闷忙走上前一拍张飞的‘铁肩’道:“翼德背上的伤口是不是又崩了?”
张飞抬起头见杨义一脸关切,心中一阵感动,“哗~!”的一声站起身抓住杨义搭在他肩上的手臂道:“大哥不碍事~!一点皮肉之伤算不得什么?”
“八统领帮翼德卸甲~!”杨义回头吼道。
“大哥战时弟决不卸甲~!”张飞大手一挥制止走上前的八统领,同时对着杨义坚定的说。
“三弟~!”杨义叫了一声张飞,然后抽回自己早已那早已满是老茧的大手。回头吩咐道:“放出岗哨,其余弟兄们抓紧时间休息,半个时辰后随我出战~!”
“诺~!”
杨义挨着张飞坐下身来仰面一趟,望着天空叹息了一声,然后便陷入沉思。
“大哥你在想什么?”张飞见杨义如此边上轻问了一句。
也不知道杨义听见没有,但杨义却回了一句:“翼德你知道独孤寒是谁么?”张飞对杨义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感到十分费解,不明白自己的大哥为什么问独孤寒,不由得满脸迷惑地望着杨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三弟听说过赵雷么?你和二弟应该都不知道,但是在血骑的墓地里你和二弟以及许多后进入血骑的将士应该都看见过那尊无字的石碑,那就是赵雷;赵子宵,我的结拜二弟,应该也是你的三哥。子宵是我走出森山的一位兄弟,可惜的是我们与鲜卑的第一战便命丧贪狼原。”杨义对着张飞自问自答着。
而此刻的张飞则少有的没闹气任何人,静静的听杨义说话。
“哗~!”杨义把手臂放在了脑后使自己舒服一些,喘息了一声:“哏~!那一战我们五十六员血骑将士对敌人五千之数,也是血骑成立以来最苦的一丈,那一战下来我方仅存十六人,不是吕布和‘八马破血刺’及时赶到把我们从乱军救出,恐怕我早已经死于乱军之中了,若不是赵雷帮我挡了一槊,恐怕我也早已是那世之人了。”
虽然杨义在极力的压制心中的激动但话音还是有些微变:“这一切都是独孤寒所赐,都是鲜卑人所赐,所以我要独孤寒死,我要鲜卑人亡,我要让大汉国威四方,我要让所有的外族听见我大汉之名,都要敬重~!”虽然杨义在极力的压制心中的激动但话音还是有些微变,最后杨义仍然在不觉中流下了泪水,张飞默不做声的看着杨义,身边休息的几位统领也被杨义不明所以的表情弄得一愣,但转而立马便明白了过来。
“老大~!雷统领之仇就要得报,最后一战我相信老大会打得更漂亮~!”大统领来到杨义面前一坐,少有的又一次呼喊杨义为老大并出声安慰道。
“哈哈~!扫灭鲜卑,扬我汉威~!最后一战不胜不归,贪狼血仇,永不相忘~!”在大统领声音落地的刹那,杨义就那样躺着身发泄着吼道。
杨义的吼声使一众将士不禁一愣,仅一霎便跟着站起身也狂吼了起来:“国威四方,扫平鲜卑~!”
杨义一惊忙翻身站起,看着一众拔出战刀站立马前的将士,心中一叹:没想到,赵雷的仇对自己的影响依然如此之大~!同时杨义明白这种情形下已经没法继续休息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跟着斥候的吼“报~!”声便传了过来,斥候不等来到杨义近前便飞身下马。
“张、徐二位将军急报~!”斥候把战报举过头顶递到杨义面前。
杨义打开战报扫急扫了一眼,赞了一声:“好~!回报二位将军,少则十ri多则半月我定把敌人大军引入龙蛇谷~!”
“诺~!”伺候回答一声翻身上马绝尘而去。
杨义看着绝尘而去的斥候不由一阵犹豫,因为杨义知道,如果楼烦城内没有独孤寒存在,别说十天半月了,三天之内杨义就有把握牵着羌胡人的鼻子跟着自己走,可是现在独孤寒出现在楼烦,那么一切就都不好说了,独孤寒这个预料之外的大敌杨义实在没有想到。不过独孤寒出现在此也好,自己不但可以了却一桩心愿,同时高顺那里更会安全许多,因为敌人不会孤注一掷的支援马邑,这让杨义多少有些许安慰,不然杨义肯定会郁闷至死~!
杨义仅仅犹豫了一下猛的一阵厉声吼到:“上马~!楼烦城进兵~!”
羌胡首领纥骨拨率领大军刚刚回城屁股上没做热,就听城外喊杀声骤起,盾击声震天。纥骨拨勃然大怒道:“城外何事惊扰?”
“报~!首领北城门外杨义讨敌~!”纥骨拨话音未落,门外奔进一赤臂小兵跪报道。
“什么?这个不知死活的杨义又来了~!吐奚丘、没路真点齐人马随我出战~!”纥骨拨有些怒不可竭。
“头人;息怒就让杨义折腾去吧,反正我们不痛不痒,看他杨义能奈我何?”独孤寒忙制止怒急的纥骨拨。
“嗯~!独孤寒你的意思是不管不问,就任由杨义这样下去~!”纥骨拨有些不高兴的说。
“当然不会任由杨义这样下去,我的意思是派五千人出南门绕到杨义背后,我们再行出城一战,到时候前后夹击我看他杨义还能翻上天去!”独孤寒慌忙解释道。
“嗯~!那派谁去比较好呢?”
“末将不才愿领兵前往~!”
“嗯?”纥骨拨有些疑惑的看了独孤寒半晌,“独孤将军我看还是算了,我的身边不能缺少你!”说着纥骨拨回头道:“吐奚丘;你率领一万人马出南门绕到杨义背后埋伏,看我动静前后夹击~!”
“哈~!”吐奚丘一拍胸膛领命而去。
独孤寒听纥骨拨这么吩咐脸sè就是一变,同时眼中失望之sè一闪即逝,抱拳低头而退。
北城门外血骑闹腾了足足半个时辰仍不见羌胡首领出来,杨义略一沉思吼道:“撤~!”血骑风卷残云般,顷刻扯了一个jing光~!楼烦北城外瞬间静了下来,似乎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大军一般。
此时的吐奚丘领军刚刚绕过东城门,距离北门不足三里,甚至吐奚丘都看见了撤退中杨义的队尾~!但吐奚丘无能为力。
“嘿~!”吐奚丘一拳重重的砸在大腿上,怒吼道:“回城~!”心中却是暗骂:“杨义狡猾,同时想自己如果是骑马,早就赶到北门把杨义包围了~!”可吐奚丘若是率领兵骑马而来的话,那么他会被玩的更惨,因为那样的话他刚一出城杨义就会知道了。
可惜的是吐奚丘这种单细胞动物永远不会明白独孤寒的用意,更不会明白杨义为什么闹着闹着突然就不闹了。
杨义根本就没有派出探马为何会突然撤兵,其实以杨义对羌胡、鲜卑的了解,此时即使不派探马也知道敌人有计谋,何况杨义已经知道独孤寒这个jiān贼在此。半个时辰仍不见羌胡有所动静,敌人肯定拥有后计,因此杨义毫不犹豫的撤了,让羌胡人一拳又砸在了空处~!
第一百零六节 兵行龙蛇谷
杨义退走二十里驻马在一处山凹里,也开始发起愁来,羌胡若一直龟缩在楼烦城内不出来,自己还真的没有一点办法。杨义沉思着轻叹一声,喃喃自语道:“希望老八、老九
那里能有所收获,不然真的难也~!”
想罢杨义高声吼道:“甲不离身,原地休息,派人联络九统领探寻情况~!”
“报~!”杨义话音未落,由远及近跑来一匹血红战马,不用看已经知道是血骑兵,来人奔驰到杨义近前飞身下马,高声道:“游击小队战报~!”
“讲~!”
“八统领、九统领率领五百散兵,一天时间开仗三场杀敌三百六十人,缴获战马俩百匹,特向将军通报,问是否继续游击敌军~!”
“一天竟然开战三场?”杨义念叨了一句,同时心中难免有些惊疑,这小小楼烦城外纥骨拨到底派了多少散骑进行抢掠。杨义沉思了片刻打定主意,这才沉声回道:“好~!
命令八统领、九统领加大打击力度,记住狠狠的杀,但每天都要向我回报俩次战况;去吧~!”
“啪~!”传信兵扬鞭绝尘而去。
杨义目送传令兵离开,并下传了新的命令:“通知兄弟们楼烦城一场特殊的战斗,没我的命令大家要做到甲不离身、刃不离手,随时保持战斗状态~!”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张飞有些不解的问。
杨义看了看张飞实在有些无奈的气恼,因为这个问题即使杨义不做解释张飞认真思索一下也会得出结论,但张飞就是不愿动那个脑子,不论杨义说多少回用什么办法张飞依旧
是我行我素,宁可认罚也不动他那颗大黑脑壳。
杨义看了张飞半晌气哼哼的说:“自己想,你能想明白~!”张飞知道杨义有些气恼,手抓着大头往地上一坐嘿嘿一笑:“大哥别气,不久是那个独孤寒么,还因为羌胡的军
势强大,我军不易扎营固守以免被敌围困么,这个我知道~!”
杨义听了真的是又好气又好笑,瞪了一眼张飞重重的:“嗯~!”一声。
“大哥刚刚的命令我也听到了,我认为大哥的意图是想激怒羌胡人,同时试探一下敌军的粮草是否充足,对不对?”
杨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