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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瑟忽略她刻意的玩笑,将一张上面写得密密麻麻的纸放在她面前,“我在调查‘暗’的时候意外发现了这个。”
“这是什么,悬赏令?”高山接过他手上的纸,上下打量,“……娜塔莉,女,十九岁,毕业于军事附属大学,成绩优异……申请帝都军区保卫队……”
“这是什么东西啊?”高山皱着眉头,捏着纸奇怪地看着阿瑟。
阿瑟没有说话,而是指着最下面的体检区,“看这里。”
“甲胎蛋白:8ng/ml
前白蛋白:345mg/l
碱性磷酸酶:88u/l
……”
她表情莫名地看着阿瑟,“看这个吗?”
阿瑟本来严肃的脸顿时有些破功,他绷着表情直接告诉她结果“这上面体检显示的DNA项目跟你的完全符合。”
高山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这有可能是我的同胞姐姐吗?”
阿瑟脸色顿时绷不住了,“上面已经写得那么清楚了,我不认为你会看不懂。”
听了这话,高山轻轻笑了下,又变成了当初那种无所谓的样子,她低着头说:“我其实没那么聪明的。”
“事到如今你还不想恢复记忆吗?”阿瑟道,“我可以告诉你更具体的,这张报名表在帝国军区网站的垃圾箱里已经躺了快五个月了,没有人会将它送去审核,因为它的主人已经被告知死亡。还有,我先发现的不是这张报名表,而是‘暗’加密箱里的一张照片,”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两寸的标准照,里面的女生笑容合体,衣着大方,自信非常,却跟她有几丝相似,他将照片放在高山手上,“这正是我救你之前你的模样。”
高山接过照片,照片里的女孩看起来是那么自信、那么精神、那么美丽,怎么会是现在像丧家之犬整日煌煌而安的自己呢?
“没有弄错吗?”高山咬着唇。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当成它没有出现,我只是顺便告诉你一下,毕竟相处了这么久,为了治好你可能还需要些日子,被莫名杀害的自己的以前是怎样的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
高山呆呆地看着那张照片,如他所说,自己肯定是在乎的。只是这种在乎带来的后果是什么她想都不敢想,不仅仅是现在信仰的回忆完全改变,可能当中真的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到时,她要怎么办?
现在的她跟照片里英姿勃发的女孩已经完全是两个人,她现在是记忆是一个普通的中学生,曾经的胖子,每天不用想那些刀刀枪枪的事情,累了就吃包薯片睡觉,甚至她现在都想着做一个安分的小市民。
记起了所有事之后,她该怎么走?
阿瑟看着高山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已经打算不管这个事情了。
他之所以想帮忙除了想还给她原本的自己之外其实还有一点,但这一点没有决定是否恢复记忆的高山是最好不要知道的。
所以他在等,等她做决定。
高山真的想了很久,从记忆的始初到来这里的第一天,直到现在。她完全没有想过,原本以为荒唐的事其实一点都不荒唐,它是真实存在的,反而是一直以过路人姿态面临的自己,才是虚假的那一个。
她抬头看着阿瑟,用再平静不过的的语调,轻声说:“恢复记忆吧。”
下集预告:这么虎虎生风潇洒不羁羡煞众人的美女真是自己吗吗吗?她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
1许多人以为,两个人熟悉的像亲人就没爱情了。陆琪说,其实爱到平淡,才是一生的开始。浓烈的爱往往是流动的,爱你也会爱别人。所以重要的不是爱上你,而是只爱你一个。重要的不是爱有多深,而是能爱到底。找人恋爱很容易,难的是一辈子。所以请记住这句话:爱到亲人,才是永恒。
存稿箱君(抠鼻):渣作者这是表白被拒了麽。
☆、运气不太好
恢复记忆并不容易。
原因是当当高山反反复复纠纠结结想东想西连人生这东西都磕上了好不容易决定庄严地说出了“恢复记忆吧”这五个字。
结果人阿瑟同学斜瞥她一眼,蹦出了一句让她差点当场咯血的一句话,丫的说:东西没准备好。
啊啊啊啊啊!!!没准备好你问个什么劲啊啊啊害她白白耘粮了那么久!!!!
尽管内心奔腾汹涌,表面上她还是很淡定地回床上窝着去了,留点时间缓冲缓冲,免得到时候人生太寻常失望。
阿瑟看了一眼她卷成春卷的没骨气样,只留了句“我去找药物”,就挥挥衣袖不见人影了,剩下高山自己一人黯然神伤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全新的记忆。
好在缓冲的时间够长,或许是因为该换地方了或许是因为物资已经找不到了,第二天他们就踏上了离开的列车。
这一个多月来去的任何地方都是阿瑟一手包办,高山同学只提供小白鼠功能不停扎针,因为直接注射的效果比较快,所以她免去了“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考验,虽然扎针的刺痛感也很强烈,不过幸好阿瑟技术不错,不会痛太久。
照样高山同学独自一人住在空荡荡的大房间里,阿瑟去新的城市寻找物资。
故事里总说,一个人的时候最最容易出事。
在高山百无聊赖开始想自己的人生有可能实在怎样的时候,意外果然出现了。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她其实有愣了那么一秒钟的,因为往常阿瑟都是直接开进来,刚开始那几次弄得她常常因为在换衣服或者什么而自顾不暇,然后在她义正言辞声名这样两人同住一起的情况下应该给彼此一个空间硬是要求阿瑟以后要敲门结果被人家以太麻烦为由拒绝之后是有响过几次,但基本上都是客房服务,所以这次她也没多大怀疑,屁颠屁颠地就去开门了。
结果可想而知,一打开们好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立在门外。她下意识是“坏了真遇上了现在怎么办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一甩就把门关了。
人家有备而来呢,怎么能给你一甩手就给关在外面呢?
于是高山同学被打包扛走了,还附带了一对手铐,大约是对之前的事情有所了解,怕她再爆发吧。
其实他们真想多了,这一个多月来,大大小小注射了不知道有多少抑制剂,有时候连药都吃上了,就是为了防止自己再变异,现在就算拿着原子炮抵在她脑门上让她变,她也整不出什么玩意儿的。
被困着手脚嘴巴塞着破布装在袋子里的高山悲催地想着。
往常我们看电视的时候总是对那些柔弱女生被塞一小破布就说不出话来的行为满含鄙视,一个劲儿地喊“你吐啊你吐掉啊你倒是吐了啊”。其实真心冤枉人家了,布团塞得满嘴,连舌头被刮得生疼,连动弹都动弹不得,让她怎么吐啊,只有口水不断地往里流,让她吞下去还更有可能些,如果她吞得下去。
阿瑟现在也不知道哪个地儿蹦跶,大声呼救也不可能,所以现在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麽?
一阵失重又超重接着又颠颠簸簸的感觉袭来,高山察觉她是给人运出去了,被塞进了类似汽车后背箱之类的东西。因为她现在是一片黑暗没有任何声音。
自己的身份还没确定,阿瑟又对自己莫名出现在“暗”里的照片耿耿于怀,自己八成真的跟他们有过什么过节所以现在才一直以小白鼠为由对她念念不忘,如果真被抓去了,下场一定很悲惨吧。
没两把刷子,阿瑟君敢把这么值钱的实验品自个儿丢着吗?
高山想着,然后含泪咬破了藏在牙齿上了胆囊。
当初这玩意儿安装的时候,她常常不小心磕到,阿瑟更是准备了超大剂量的抑制剂防止她暴走,幸好磕到不等于磕破,她也就是平时不习惯,还没有想要尝试一下的意思。
所以,现在是她第一次。
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因为阿瑟也不确定,这种为了防止突发事件而用来引发体内冲动的药物说白了就是一兴奋剂,只是程度可能吓人了些。
她盯着自己的小细胳膊没移开眼睛,不放过上面任何一丝的反应,然后她就得其所愿地看到了自己以可怕的速度开始发红的皮肤。有点类似于吃的菠菜的大力水手,体内隐藏的药物估计是种会增强皮肤强度和身体武力值的东西,让她失去意识变成揍人工具应该也是她意志力太弱了控制不住而已,如果是阿瑟这样的人应该可以掌握得更好,否则那个邪门组织也不会用来生产反叛战斗力之用。
这么想着,她就抬手戳了戳自己的手臂,惊讶地发现那手铐已经不知道何时给她挣断了。
啊,真的变大力水手了。
然后她就更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还神智清醒。
“为什么……”她迷茫地摸了摸自己的脸,依旧在发热没错,汗流得也挺顺畅,顺了下呼吸,嗯,也比之前急促了很多。所有的症状都跟一模一样,除了程度小了些,没有任何差别,为什么自己没有失去意识?
难道说阿瑟的治疗已经成功了?自己不会再莫名变成怪物了?
高山惊讶地合不拢嘴,因为嘴里还塞着破布。
一把扯出味道难闻沾满口水的破布,她开始沉痛思考起来。
没有失去意识的话,就是说要她这样跟那些多人干架了?她做不到啊啊啊啊……瞬间泪流满面。
当然迟疑也就是一瞬间的事,从她挣开手铐的那刻起,她双手已经转变成掰后背箱开合处的姿势了。说地容易,做起来挺难,虽然强度增加了的手感觉不到太多疼痛,但这次速度却没有刚刚挣手铐那么容易了。
她掰地咬牙切齿,终于露出了一小缝。有了缝隙就好办了,一发力,猎猎的风就直接灌了进来,吹得她差点栽下去。好容易睁开眼睛,她发现丫的汽车居然在飞速行驶中。
这种情况下除了跳车难道还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吗?没有,于是她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跌在地上的那瞬间,她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明明刚才还感觉不到的,由此可见这速度有多快。
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蹭破了好几层皮,身上火辣辣的感觉更明显。她一刻也不敢耽误,一翻身起来,就往两边隐蔽物多的地方跑。
车上的那些人估计料不到她还能自己翻车出来,开了老长一段距离才返回来。高山已经渐渐没入高大茂密的树林里了,因为体会不到疼痛疲惫,脚程也快了许多,一来一去,双方拉开的距离就越来越大。
她暗暗窃喜,更加足马力奔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连双脚都开始酥软,汗滴得更欢快了,衣服黏糊糊地贴在身上,又热又渴的感觉扑面而来。
这是她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药物带来的刺激,并不好受,身体好像有无数根针扎着,又好像被放在火上烤着,疼痛火辣的感觉没有减弱,反而一波接着一波,让她忍不住停下来撑着树干吭哧吭哧喘粗气。
还没等她顺完气,被追上之后的恐怖后果像一把尖刀一样刺着她,顾不上腿脚还在抽痛,她就更卖力地跑了起来。
她发誓,一辈子加起来都没今天跑得酣畅淋漓了。
直到脚动不了,她才停了下来。
她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周围昏昏暗暗的,本来还艳阳高照一没注意太阳都不知道上哪儿了。
背靠着灰褐色树干,她四脚摊开,极为痛苦地大口呼气。
眼前经历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她的理解,她完全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阿瑟能不能找到她?能不能治好她?还是说她很可能就此虚弱昏迷在这里然后成为某种动物的一餐?
神经还没来得及舒缓,踩着落叶石子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渐渐传来。
她僵硬了几秒钟,慢慢地转头,十几个黑衣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艰难地扯了个笑,她拨了下粘稠地贴在额头上的头发。
这到底是什么运气啊……她这一生到底是什么运气啊……
无论同伴有多厉害,只有靠自己才能确保已经尽力。尽管可能结果并不会有什么变化,这样的话,她也能释然了,毕竟她总算能为自己的小白鼠悲惨生涯奋斗一把了。
黑衣人也开始整队,眼神炙热地看着她。
被那诡异的眼神吓出了冷汗,差点没脱力摔下去。
为什么?为什么一副副都是这种大灰狼看见小老虎跃跃欲试的鬼模样?她难道不是兔子吗?
可能是之前药变的情况让他们引起注意,给黑衣人不知道灌输了什么,结果弄得人家都以为她的小怪物呢。
丫的,老娘是最正常不过的人了!比起这些搞实验弄药品的家伙,她实在良民得很,她愤然想着。
黑衣人正慢慢逼进,蒙着口罩的脸上看不清楚表情,只有那双闪着寒光的眼睛让人全身不舒服。
冲过去的那一刻,高山很不厚道地想起了一件事。
原来阿瑟君戴面罩其实是这原因服从组织安排啊。
下集预告:胜还是败?被抓还是逃走?她真的不想担这么大的担子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2 “其实,谁喜欢你,你能感觉得到,你喜欢谁,他对你爱不爱,在不在意,你也能感觉到。有时候,聪明如你,但傻就傻在习惯欺骗自己,承诺了不该给的承诺,坚持了没必要的坚持。爱情这件事,勉强不了,住不进你心里的人就放他走,你走不进的世界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