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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斯内普教授,能请你帮个忙吗?”
珀西身体一僵。
被他靠着的阿德尔疑惑的看向他。
斯内普走过来,低沉的嗓音响起:“什么事?”
“你能帮忙把韦斯莱同学送到医疗翼吗?”霍奇夫人解释:“这边学生要上课。”
斯内普瞟一眼红色的头顶(珀西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当然。”
“还能走吗?”
“嗯。”蚊子大小的声音。
“今天早上有没有喝我给你的药?”
“有。”珀西把一个字说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要去医疗翼。”
斯内普一挑眉,了然的点头,领着他往地窖的方向走。
如果不是珀西总是低着头,他就会看到斯内普耳朵上的红晕。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也算是顶风作案了吧,亲们低调啊,如果被锁了我只能用乱码来代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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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斯内普有一段难以忘怀的初恋。难以忘怀到什么程度?
十几年了,他居然从来没有成家立业的打算。虽然其中有多方缘故,但是他的初恋确确实实是主要原因。后来加入某不法组织,因为只是做后勤支援者这一块儿,除了表明立场抒发忠心之外,对贵族糜烂的私生活参与得不多。况且那种放浪形骸的“盛宴”对初出茅庐的斯内普实在太重口了,以至于性|事什么的在斯内普心里一直被归类到负面区域。
别看斯内普凶神恶煞,对谁都一副欠他两个西可没还的样子,其实他守身如玉了十几年,比大部分男性都要纯情得多
。
一看珀西的模样,他怔了一下,倏地站起来。
“怎、怎么、了?”珀西结结巴巴的说了几个字,却气虚体弱,如同耳语。别说斯内普,连他自己都没听清楚自己说的什么。
珀西心中慌乱,越慌越是出错。他可怜巴巴的拉扯身上的睡衣。拜残余的保守心理所赐,出了这样的乌龙,他心中除了慌乱还有羞愤。
两个人居然谁也没有想到先用个恢复如初来解决窘境。
斯内普表情空洞茫然。
珀西还只是四年级的学生,尽管读了许多书,哪里知道这是运用大脑封闭术的表现。怪只怪斯内普一向面瘫,除了对学生的刻薄,任何表情在他脸上都可以称得上罕见。
所谓半遮半掩才是最诱惑人的。查理也说过,凡是男人,面对那什么的即使克制住了,心里深处也不会一点影响都没有。
再克制再清心寡欲,斯内普也是男人,一个功能正常年富力强的男人。
这个男人耳朵尖有一抹浅得看不见的红晕。
他利落的转身,大步往卧室方向走。
幸好珀西又羞又恼,没有注意到他的步子比平时跨得大了一点,速度比平时急了一点。
也幸好,现在不会有一个人来提醒斯内普,他还是个巫师。
总有那么一刻,混血出身的巫师会忘记自己的武器,把魔杖抛诸脑后。
珀西证明了这一点,斯内普证明了这一点。相信未来还会有别的巫师来证明这一点。
如果斯内普真的走回卧室了,那作者也就不用混了。
什么叫意外,意外就是你没想到的偏偏就发生了。
斯内普笔直的往卧室的方向走,一背过珀西,虽然还是没什么表情,但紧抿的薄唇,漆黑的眸子都证明他不是一点动摇也没有。他走得太直了,少年青涩的身体有没有让他分心我们不知道。不过,嘭的一声,随后哐啷一声。
珀西条件反射的往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斯内普心底暗道一声糟糕。
他撞到的是客厅墙边的一方书架——地窖里的家具,按数量排列由多到少依次是:制作魔药的器皿、书架、药柜——书架摇晃两下,上面搁着的一支装着半瓶淡粉红色液体的水晶瓶也随之摇晃两下,落到地上,摔了个粉碎。
瓶子里的液体一遇空气瞬间挥发。
斯内普对魔药的喜爱是不言而喻的。爱屋及乌之下,至少表面上珀西也十分“尊重”地窖里的各类魔药。
对碎掉的这一瓶,珀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毫不影响珀西走过来,一脸惋惜的说:“哎呀,可惜了——”这快要成为一种条件反射了。
话没说完,珀西被吓了一跳。
斯内普直直的盯着他,眼底泛着浓墨一样的深黑,珀西好像撞进了暴风雨之前的深海,连呼吸也为之停顿几息。
‘又不是我打碎的干嘛这样看着我?’珀西觉得不妙,心里暗自嘀咕。
斯内普眼中的黑色越来越浓,他闭上眼,又睁开。
“出去!离开这里!不要靠近我。”
明晃晃的迁怒。
斯内普不管珀西愕然的表情,径自走进卧室啪的一声甩上门。
珀西莫名其妙。这是怎么了?
想到斯内普刚才的神态确实是有点异常,珀西更郁闷了。究竟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空气中肉眼看不见的粉红色雾气弥漫了整个室内。
恍惚间好像空气变得闷热起来。
珀西拉扯身上的衣服,不是刚才想遮掩自己的意图,而是撩开衣襟,用袖子扇着风,热气熏人,口干舌燥。桌子上有茶水,他却一点也不想喝。可能下意识里知道他需要的不是茶水吧。
斯内普的胸膛又浮现在眼前。
一双脚好像有了自己的意识,轻飘飘的来到卧室门口。
卧室门从里面锁上了,珀西推不开,索性噼里啪啦的拍。
“教授……”他喃喃的呼唤道。
少年的嗓音不复平日的清亮,略带点嘶哑,音调因为心神不宁而颤抖。
“教授……”没有得到回应,珀西一声又一声的呼唤。他把额头抵在门板上,沁凉的木质门板稍微纾|解体内的燥热。
“教授……教授……”
一声又一声。
门突然拉开,重力前移,珀西没站稳,一头栽进一个怀里。
额头与硬实的胸膛间发出沉闷的咚声。
不过这浅浅的痛楚两个人都忽略了。
声音恍若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珀西用力想听清楚,入耳的只能分辨出它属于熟悉的人。
“这是你自找的。”
与其说搂,不如说是抓。
天旋地转,珀西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被甩到柔软的床铺中。然后,迅速的,一道高大的黑影覆盖上来。
嘴唇被堵上,衣服被撕开,一双灼热的大手在身体各部位游走。
“啊、嗯……嗯……”轻飘的低呼化作柔|媚的呻吟。
斯内普的动作一顿,然后是更激烈的纠|缠。
“疼……”珀西迷迷糊糊的说,他脸上是一片迷蒙,仿佛灵魂和分割成两半。胸口那一点被粗鲁的捻|弄,另一边被含在炽热的唇瓣间。他不由自主的扭动着。
好像烈火上浇油,在珀西看不到的地方,斯内普的眼底燃烧着旺盛的墨色火焰。
捻弄的那只手松开,闷痛消失,那一点殷|红挺立,好似舍不得一般往前凑了凑。只是,那只手还有更重要的工作。顺着胸口往下,没入小|腹。
珀西呜咽一声,身体突的绷直。
随着裤子遮掩下的起伏,那一块儿渐渐有了隆起,珀西又松软下来。
“嗯……嗯嗯啊……”
纠|缠中,浴袍和睡衣都剥离了躯体,被胡乱扔在地板上,撕坏的睡衣只能看见一只袖子,上面压着黑色的浴袍,最上面是一团和睡衣同色的布料,应该是裤子。
“啊——”珀西突然痛呼。床尾,一双小巧的脚尖紧紧的蜷缩,仿佛承受不了莽撞的刺探。
斯内普俯下身,热烈的亲|吻从小腹往上延伸,留下玫瑰色的印迹和湿亮的水痕。那双能够酿造荣誉阻止死亡的手不停的在青|涩的身体上点火。
痛呼声又转为呜呜呜的声音,想必是发出声音的嘴巴被堵上了。
过了片刻,底下玉一般的瘦弱身体被安抚下来。
大床开始摇晃。
先是垂地的幔帐有丝丝的晃动,如同平滑如镜的湖面飘落深秋的红叶,水面荡开粼粼波纹。接着投入石块,打破了湖面的平静,一圈一圈的水纹荡漾开,抵达岸边又反荡回来。
来回作用,大床的摇动逐渐变得剧烈,配合床上少年醉|人的呻|吟,男人的喘|息,羞的月亮也躲起来了。
一只细白的胳膊搭在床边,五指攥紧底下的床单。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覆上来,将它握住。
“嗯啊……恩恩……”甜|腻的细碎的声音夹杂在吱嘎的声音中。
“不……不要……了……”
回答他的是更猛烈的撞|击。
良久,一阵猛的抖动后,终于归于平静。
珀西脸色发白的站在扫帚边上,瞪着脚下的扫帚。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站他旁边的阿德尔关切的问。
珀西捣蒜似的猛点头。上什么飞行课,那不是要他的命吗!恨不得立刻晕死算了。
霍奇夫人吹响哨子。
“Up。”
一把把扫帚跳跃到学生手中。
“霍奇夫人,珀西不舒服。”阿德尔连忙叫道。
珀西赶紧做出虚弱无力的姿态,为求逼真把半个身体都靠在阿德尔身上。
霍奇夫人严厉的盯着珀西,想看出他是不是装病。珀西配合的仰着头把自己惨白的脸庞展现给她。
鉴于他优良的过往记录,霍奇夫人相信他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蒙混。
“那么……”她的目光往葛莱芬多那边扫去,考虑点哪个送珀西去医疗翼。
“夫人,我送韦斯莱同学去吧?”
“夫人,让我去吧!”
霍奇夫人还没决定,两个葛莱芬多自动跳出队伍,满怀热忱的表示愿意担任护送生病的韦斯莱同学去医疗翼的重任。
这两个自告奋勇的是除了名的爬高,每次飞行课考核都是垫底。
霍奇夫人正眼都没给那两个,正要点另外一个时,眼角瞄到球场边一个漆黑的身影。
“啊,斯内普教授,能请你帮个忙吗?”
珀西身体一僵。
被他靠着的阿德尔疑惑的看向他。
斯内普走过来,低沉的嗓音响起:“什么事?”
“你能帮忙把韦斯莱同学送到医疗翼吗?”霍奇夫人解释:“这边学生要上课。”
斯内普瞟一眼红色的头顶(珀西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当然。”
“还能走吗?”
“嗯。”蚊子大小的声音。
“今天早上有没有喝我给你的药?”
“有。”珀西把一个字说出了咬牙切齿的味道。“不要去医疗翼。”
斯内普一挑眉,了然的点头,领着他往地窖的方向走。
如果不是珀西总是低着头,他就会看到斯内普耳朵上的红晕。
第四十五章
斯内普心不在焉的上了两堂课。脑子里总是甩不掉昨晚火热的纠缠。
草草结束上午的课,他在城堡里转悠了两圈,在二楼的教室里看到熟悉的身影。
弯腰塌背的,不像话。
斯内普无声的批评,旋即又担心,该不会是今天早上给他的魔药拿错了吧?
不可能!斯内普立刻唾弃刚才对自己专业的质疑。
茫然这种情绪,第三次出现在斯内普眼睛里。
第一次是母亲去世,第二次是莉莉去世。
回到地窖。
斯内普站在墙边。地上的碎玻璃应该是家养小精灵清理的。那半瓶药剂,是昨天下午在温室那边从一个七年级的斯莱特林男生手中收缴的。
一打开塞子就起作用的强效催情剂。
真是个笑话。栽在催情剂手下的魔药大师?哈哈,斯内普对自己嗤笑两声。
他站了一会儿,烦躁的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该拿他怎么办?十四岁的孩子,一旦传出去,诱拐的罪名就会理所当然的落到自己头上。毋庸置疑!
斯内普握住左手臂,心中一紧。他居然没有考虑过昨晚珀西·韦斯莱有没有注意到这个标记。
这个从荣誉变成耻辱的标记。
斯内普瘫坐在沙发上。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原来这么的不堪一击。他甚至清楚的记得自己是如何迫不及待的扑倒那个孩子,如何急躁的撕开他的衣服,如何……如何的需索无度……
斯内普将脸埋入手掌中。
珀西·韦斯莱……
他再一次在心中咀嚼这个名字。昨天之前,他把他看做是生命中的过客。因为他的无赖,因为他的胆大妄为,因为他的絮絮叨叨理所当然……他容忍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