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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嫁 作者:花裙子-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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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桌子,才能勉强站稳身子。
    陆大婶在措不及防之下挨了一巴掌,已经完全懵了。她眼睁睁看着牛婆婆走向大韩氏等人,依次向他们行礼,嘴里说着:“大太太,二少爷,表小姐,奴婢幸不辱命……”
    “你设计我!”陆大婶大叫,挥舞着双手就想扑上去揪她的头发,又见立在桌前的大韩氏,她的动作戛然而止,“噗通”一声就跪下了,一步步跪着上前,抓住大韩氏的衣襟哀求:“太太,是她设计诬陷奴婢,是她——不对,是表小姐,她一心想嫁姑爷,是她想离间我们主仆的关系……”
    大韩氏重重一脚揣在陆大婶的肩膀上。她依旧说不出话,只能用双手紧紧抓着胸口的衣裳,急促地喘息。
    何欢和林诺言急忙上前搀扶大韩氏,轻抚她的胸口为她顺气。何欢见母亲脸色煞白,已经哭不出眼泪,又是心疼又是后悔。父亲临出洋前要她好好照顾母亲,这是父亲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她以为自己能够代替父亲,照顾母亲一辈子,哪知道造化弄人。
    若是她预知自己会难产,定然一早狠下心肠,让母亲认清楚陆大婶的真面目。从前,她一直认为陆大婶就是一只会叫的狗,今日她才知道,她是一只黑心的白眼狼。她并不认为自己有多聪明,但她一向自诩为把人心看得透彻,到头来她还是看错了。
    “姨母,这种人根本不值得您生气。”何欢低声劝说。
    大韩氏一把推开何欢,一下子跌坐在椅子上,双目死死瞪着陆大婶,几乎快喷出火来了。
    陆大婶自小服侍大韩氏,但也从未见过这样的她。她心中骇然,急忙双膝并拢跪在她面前,“嘭嘭嘭”不停磕头,嘴里反复重申,她是冤枉的,是被陷害的。很快,她的额头肿了一个大包,她知道大韩氏一向心软,她没有缓下动作,反而更用力地磕头,任由大包破皮,鲜血顺着眉心淌下。
    大韩氏依旧只是瞪着陆大婶,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何欢察觉不对劲,忽然间觉得害怕。她紧紧攥住大韩氏的手,半跪在她脚步,抬头看着她说:“姨母,您说句话啊,这种狗奴才,不值得您气坏了身体。”
    林诺言跟着也跪下了,用力摇晃大韩氏的手臂,哀求她看自己一眼。
    大韩氏仿佛压根听不到他们的声音,她甩开他们的手,踉跄着站起身,慢慢挪动脚步移向依旧不断磕头的陆大婶。
    “姨母,您醒一醒!”何欢拽住大韩氏的手腕。
    大韩氏没有回头,只是一根一根掰开何欢的手指。何欢哪里敢放手,又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的手腕。大韩氏再次掰开她的手指。
    如此反复了三次,大韩氏突然“咚”一声摔坐在地上,捶着胸口,声嘶力竭地哭叫:“曦言,曦言,我的女儿,我为什么不信你的话,我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居然信这个老东西!你回来,回来母亲身边,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再也不会听信了别人的谗言,反过来埋怨你……”
    ps:
    我是秀恩爱君:今天傍晚,为了出去玩,吱吱呜呜挂了母上电话,关机,然后在外面吃了饭,看了话剧。从剧场出来的时候,发现母上给某人打了三个电话。某人很平静地回拨,只说很快就回去了。回家的路上,我吓得瑟瑟发抖,已经准备被母上骂得狗血淋头,可是打开大门,某人面不改色地对母上说,我只是迫于无奈陪他出去应酬。瞬间好感动,呜呜

正文 第76章 贱人的逻辑

亲耳证实陆大婶的背叛,大韩氏悔得肠子都青了,哭得肝肠寸断。女儿生前多次提醒她,不可尽信陆大婶,可是她呢?她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想着,女儿虽然对她好,儿子也聪明听话,可这个世上,能够与她说说知心话的人,只剩下陆大婶。
    她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居然信一个贱婢,她真是有眼无珠!
    何欢见母亲哭得伤心,心中亦是难过。她想上前劝慰母亲,但还是硬生生止住了动作,只是眼睁睁看着弟弟强忍眼泪,替他们的母亲擦拭泪痕。
    陆大婶见状,心知自己大势已去,心中又惧又怕。她一边磕头,一边思量应对,与一家人的安危相比,额头的伤口,脸颊的疼痛已经变得微不足道。
    “太太!”陆大婶哭着上前,双手抓着大韩氏的裙摆,哀声认错:“奴婢知道错了,是奴婢辜负了太太,奴婢只是一时糊涂。”说罢,她复又对着大韩氏磕头,脸颊几乎贴上了大韩氏的绣花鞋。
    何欢拭去眼角的泪花,冷眼看着陆大婶,转头对大韩氏说:“姨母,您认清了此人的真面目,表姐在天之灵只会觉得高兴。”
    大韩氏哪里听得进去何欢的劝说,只是一味沉浸在懊恼中。何欢看着她,只能暗暗叹息,目光落在了林诺言身上。软弱的母亲,年仅十岁的弟弟,她应该怎么做?
    “太太,奴婢罪不可恕,死不足惜,请给奴婢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陆大婶再次哀求,跪着上前,欲抓住大韩氏的衣襟。
    “滚开!”林诺言重重推开陆大婶,护在大韩氏身前,用自己小小的身体阻隔了她们。
    “少爷,奴婢一辈子跟随太太,奴婢只是一时糊涂。”陆大婶对着林诺言磕头。
    “你说。你只是一时糊涂,大姐怀上身孕是十个月前的事了,你这所谓的‘一时’,可够久的!”
    “少爷,那时候奴婢并没有答应二太太,奴婢一口就回绝了。太太经常告诫奴婢,做人处世都应该与人为善,奴婢日日谨记太太的教诲,怎么可能做出丧尽天良的事,尤其对象还是大小姐。是太太最疼爱的大小姐。”她对着林诺言叩首。信誓旦旦地说:“少爷。奴婢对太太的忠心,日月可鉴!”
    “忠心?你既然忠心,那时候为什么没有将此事禀告母亲?”林诺言虽然尽量装出大人的口吻,但声音难掩稚气。何欢在一旁看着。既有欣慰,又觉心酸。
    面对林诺言的质问,陆大婶表情一窒。那时候她自然不敢答应二房,一来,她不敢在林曦言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二来,林曦言是沈大奶奶,整个林家都得巴结着沈经纶,就算明知林曦言不喜欢她,她也不可能舍了大房就二房。至于她为何没有捅出这件事。就好像她在冥冥中早就意识到,应该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当下,这些话自然不能对林诺言说,她只能重重磕一个头,哀声解释:“少爷。那时候二太太派人暗示奴婢的那番话,说得极为隐晦,奴婢无凭无据……就算奴婢告之太太,二太太也完全可以推说,是奴婢听错了,甚至反诬奴婢挑拨太太和二太太的妯娌关系。”
    “那你觉得,自己有没有听错呢?”林诺言询问。
    “没有,奴婢没有听错,奴婢才会一口回绝。”
    “既然你没有听错,就是知道有人意图谋害大姐,难道你不担心大姐吗?”林诺言喝问,又怒道:“这样的你,居然说得出‘忠心’二字!”
    陆大婶再一次呆住了,她急道:“太太,奴婢从没有害人之心,奴婢一直谨记您的教诲!”说罢又转身对着大韩氏磕头。
    林诺言再次挡在母亲身前。
    “诺言。”大韩氏哽咽着低唤一声。她擦干眼泪,说道:“扶我起来。”
    何欢急忙弯腰,与林诺言一起扶起大韩氏。陆大婶随着大韩氏的动作,转身再次对她磕头,誓言从没有背叛大房,从没有害过任何人。先前她只是一时糊涂,才想着去二房手下当差,她已经知道错了云云。
    大韩氏坐在桌边的椅子上,只觉得全身发软,双手止不住颤抖。她深吸几口气止住眼泪,低头注视蓬头垢面的陆大婶,只见她的额头青紫一片,一条血痕顺着眉心滑过鼻子,在她的鼻翼凝结。
    林诺言生怕大韩氏又会心软,急促地说:“母亲,您刚刚亲耳听到,她对牛婆婆说,她没有把事儿办成,只因院前院后都是大姐夫派来的下人。”
    陆大婶急忙回忆自己对牛婆婆说过的话,慌慌张张辩解:“少爷,二太太并没有让奴婢做什么,即便奴婢想去二太太手下当差,奴婢也一直牢牢记着太太的教诲,绝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
    何欢看得分明,陆大婶口口声声知错,但她的眼珠子一直左右乱转,她一直在思量应对之策,哪里是知错。她想开口,但还是忍住了,只是默然站在一旁。
    林诺言急切地看着大韩氏。大韩氏拍了拍他的手,无力地说:“我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什么想去投奔二房?”
    “母亲!”林诺言疾呼。
    “诺言,你和你表姐去外面等着。”
    “母亲!”林诺言急了,“大姐在世的时候就说过……”
    “诺言!”大韩氏喝止儿子。
    何欢的心中掠过一阵失望,可是看到大韩氏脸色微沉,表情坚定,她稍一犹豫,行礼告退,拉着林诺言离开。紫兰和牛婆婆早前就已经避出去。何欢行至门口,深深看一眼大韩氏及跪在大韩氏脚边的陆大婶,顺手关上了门房。
    幽暗的烛火下,陆大婶低着头,心中暗喜。她自小跟着大韩氏,素知她心软又没主见。这会儿林诺言与何欢虽然欲置她于死地,但只要说动了大韩氏,他们一家必定能全身而退。
    大韩氏看着陆大婶,表情晦涩不明。她失望地说:“在我心中,我们早已不是一般的主仆,我们一向情同姐妹,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让你决心背弃我?”
    这话正中陆大婶下怀,她恭敬地磕了一个头,哀声说:“太太,奴婢自七岁就伺候您,至今已经三十多年。在奴婢心中,您不仅仅是主子,您就是奴婢的一切。奴婢一直觉得,奴婢这辈子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奴婢对大小姐和二少爷也是忠心不二……”
    “既是如此,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投奔二房?”
    “太太,奴婢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陆大婶“呜呜咽咽”哭了起来,哽咽低述:“太太也是知道的,奴婢一向不得大小姐喜爱。奴婢不是埋怨大小姐,就像太太说的,人与人之间的相处,讲的是缘分,可能是奴婢的八字与大小姐不合……”
    “曦言已经不在了,你说这话,有意思吗?”
    “太太!”陆大婶又磕了一个头,哀诉:“正因为大小姐不在了,奴婢才痛定思痛,决意离开太太。”她擦了擦眼角,继续说道:“大小姐自小不喜欢奴婢,这些年,太太一直十分为难,有时甚至让太太对大小姐生出不快。为此,奴婢甚为内疚。可即便如此,奴婢依旧一心一意伺候太太,不舍得离开太太。如今,大小姐不在了,太太伤心之余,还要时时刻刻在二少爷面前维护奴婢,奴婢实在不忍心看到太太再为奴婢心力交瘁,奴婢只能选择离开,求太太成全!”
    “你的意思,因为诺言不喜欢你,你才决定离开我?”大韩氏一字一句问。
    “太太,”陆大婶满脸泪水,哽咽地自责:“是奴婢的八字不好,大小姐和二少爷才会不喜奴婢,要怪只能怪奴婢没福分伺候太太。”她哭得愈加伤心,语焉不详地说:“事到如今,奴婢只希望来生能够做牛做马,一辈子伺候太太。”
    “啪!”大韩氏一巴掌打在陆大婶脸上。她嘴唇发白,双手微微颤抖,痛心地说:“我真的看错你了,我为什么不听曦言的劝,留你至今?十年前,我就应该成全你,让你们一家跟着大哥回韩家。”
    门外,何欢听到这话,眼眶一下子红了。

正文 第77章 认清

十岁之前,林曦言也是不知忧虑为何物的天真小女孩。那一年的冬天,父亲的死让她在一夜间长大。
    何欢犹记得,当年,身为林曦言的她,为防林谷青一家对刚出生的弟弟下毒手,她冒着大雪,连夜请来舅父。之后的几天,她注意到陆大婶对舅父的刻意讨好。她立马提醒母亲,陆大婶并不是可以共患难的人,结果却被母亲斥责疑神疑鬼。
    这些年,她一直以为母亲已经忘记那件事了,此刻听她再次提及,一时间五味陈杂。
    大韩氏想起那件事,也是心情复杂。见陆大婶睁大眼睛看着自己,她哑声说:“你刚才的话是在告诉我,因为诺言不喜欢你,所以你明知二房曾有谋害曦言之心,仍旧选择投靠他们,是不是?”
    “不是的,太太,不是的!”陆大婶连连摇头。
    大韩氏闭上眼睛,一字一句说:“你老实告诉我,十年前,你是不是很想随大哥回韩家?”
    “不是的,没有,奴婢对太太是一心一意的。”陆大婶疾呼。
    “若是你对我还有一丝主仆之情,就对我说实话,兴许我还能饶过你的家人。”
    陆大婶闻言,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许久,她复又跪直身体,低着头说:“太太,奴婢从小服侍您,从前的时候,奴婢一直对您一心一意……”
    “从前?你这是在暗示,是曦言逼着你投奔二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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