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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想办法让刘林芬离开他,他怕会有人报复,伤害到刘林芬。
此刻,刘林芬已经明白了一切,她已经听不清这个女人说些什么了,泪水如同雨点般的滴落,抑或是委屈的释放、抑或是真相大白后的激动、又抑或是对朱勉目前伤势的那份着急,她恨不得立即能飞到朱勉的身边。似乎这干涸了的爱情又重新潮湿了起来,慢慢地渗出了甘泉,让刘林芬那颗破碎的心又重新点燃了希望。
刘林芬勿忙地拦了辆的士,在车内,她嗫嚅着泪水,心是那么的复杂,有高兴,也有伤心。高兴的是,朱勉还爱着她,伤心的是,朱勉还在昏迷中。此刻,刘林芬的心灵似乎与她的肉体分离了,心早已在朱勉那。
到了医院,刘林芬一口气跑上了楼。在病房里,她看到了昏迷中的朱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点滴一滴滴地注入了他的体内,仿佛滴滴在击打着刘林芬的心,让好隐隐作痛,心疼的感觉连同泪水一起翻腾。几名干警正在守护着朱勉,看到刘林芬,他们就知道她是朱勉的女朋友,他们见过她的相片。
干警们告诉刘林芬,朱勉一年前分配到公安局,当时,一个贩毒走私集团在市内活动很猖獗,局领导决定在其内部安插一名卧底。刚来的朱勉怀着一腔热血,强力要求去做功卧底,说他是新来的,没人认识他,容易混进去。领导考虑到他的综合素质还不错,就是担心他经验不够,先让他试着接触这个贩毒走私集团,先摸摸他们的底。没想到,朱勉很快就渗入了这个贩毒走私集团,并成为了一名小头目。通过一年的努力,朱勉终于摸清了这个贩毒走私集团的所有情况。掌握了所有情况,局领导认为是该收网的时候了,于是展开了一次全面的抓捕行动。在这次行动中,朱勉的身份被意外的暴露了,在枪战中,朱勉的胸部被击中,子弹穿透了肺动脉,伤势十分严重。干警们在送朱勉赶往医院的路上,他抖动地从胸前掏出一张相片,不停地叫着“林芬,林芬……”在场的干警们都感动了,也都看了这张相片,上面还有斑斑的血迹。
一个干警把相片递给了刘林芬,接过相片,刘林芬已成为泣不成声。朱勉是名警察,是她意料之外的,但却又是她最最希望的。刘林芬静静地坐在朱勉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握起他的手贴地自己脸上,此刻,刘林芬觉得有一股暖流地心田,甚至她能感受到朱也能感受到这股暖流。爱情并不是源于华丽的外衣,而是源于它那份特有的内涵,在爱的天空里,最美丽的文字,也许只有幸福与陪伴。想明白爱情的甜,要问那些拥有它的人,想明白爱情的苦,要问那些正在寻找它的人。刘林芬相信,在爱的国度里,他们将长厢斯守。
刘林芬一直守护在朱勉的身边,她希望朱勉苏醒后,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她。也许到那一刻,她会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是高兴?是激动?还是表露出一丝的怨忧?
在睡梦中,刘林芬隐约地感觉到朱勉的手轻轻地抖动了一下,本能的反应,她猛然的抬起了头,她看到朱勉昏迷中苏醒过来了。刘林芬兴备地握着朱勉的手:“勉,你终于醒了!”刘林芬激动地含着泪水。
朱勉低哼了一声,似乎是显得疲惫而又无力。望着刘林芬激动地流着泪,他的喉节在不住地颤动,他无力地拉着得林芬的手,心在抽动,仿佛血液在激荡,击打着心腔内的每一个器官,也许有太多的歉意和内疚、也许有太多的无奈和心痛、也许有太多的感伤和懊悔,也或是有太多的激动和亢奋,甚至于他现在都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被他伤害过却又深爱着的刘林芬,或许只是泪水才能告白这一切!
朱勉苏醒了,同事们都来探望和祝贺他,满屋子的欢笑在空气中震荡,朱勉似乎成了一位英雄。刘林芬静静地立在一旁,她像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只是带着满脸的微笑默默地看着朱勉,这一刻,她觉得自己是幸福的。
一个干警机灵地对朱勉说:“勉哥,你能醒过来,那可都是你女朋友的功劳呀,这段时间她可是时刻都守护在你的身旁,一门心思都不得用在了你的身上,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呵呵……”
“是呀,是呀。”干警们都附合着说。
朱勉听了,深情地望着刘林芬,眼神中透着无限感激的光芒。刘林芬也深情地看着朱勉,欣慰地流下了眼泪,她觉得自己得到了回报,一种在心灵上被抚慰的回报。
屋子里的人都散去了,刘林芬静静地给朱勉削着果皮。朱勉柔柔地看着:“亲爱的,这阵子辛苦你了!”
刘林芬抬眼望着朱勉,笑了笑:“还好呀。”刘林芬把削好的水果递给朱勉。
朱勉接过水果,对刘林芬说:“亲爱的,你能回到我的身边,真的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怕你会受到无辜的伤害。”朱勉显得一脸的忧色。
“怎么?是怕他们来报复吗?”刘林芬问。
“嗯。”朱勉仰着头。
“没事的,我不怕。”刘林芬正色地说。
“这伙人个个都穷凶极恶,没有人性,再说,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万一……”朱勉不敢往下说。
“你这人,也真是,邪不压正,难道还怕了他们不成,他们早晚会抱应的!”刘林芬说。
这时,有人前来探望朱勉,正是那次刘林芬在朱勉屋中碰见的那个女人,她们已经是第三次见面了。女人一见到刘林芬,一脸的歉意和尴尬,静静地立在门口,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是淡淡地一笑,笑得很不自然。
朱勉躺在病床上,也尴尬地摇了摇头,忙对刘林芬:“我来介绍一下,她叫贺敏。那次的事是我让她这么做的,跟她没关系,我跟她没什么,完全是个误会。”
“别把我想得这么小气。刘林芬嗔怪地对朱勉说。
“来,快进来坐吧。”刘林芬热情地招呼着贺敏。
“哎——”贺敏似乎从尴尬走了出来。“呶,送给你,祝你早日康复!”贺敏捧着一束康乃馨递给朱勉。
“谢谢。”朱勉高兴地接过鲜花。
几句寒喧和祝福,贺敏便勿勿地离开了病房。送走贺敏,刘林芬问朱勉:“贺敏挺漂亮的,她是干什么的?”
“哦,她原来是一个按摩女,她老板想逼她卖淫,是我把她解救出来的,所以我们就认识了,为这事,她一直对我很感激。”朱勉回答说。
“我看她脸色很苍白,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是不是累的?”刘林芬看了看朱勉。
“我也不是知道,她原来吸过毒,是我逼着她去戒毒所的,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我怀疑又怕是……”朱勉拖了拖语气。
“又怕是吸上了吧?”刘林芬插道。
“也许吧”朱勉轻轻地吁了口气。
“这可不行,不能让她自己毁了自己,得想个法子让她彻底戒掉毒瘾,她还很年青,还有大好的年华呀!”刘林芬有些惋惜。
“是呀,可是要让一个‘瘾君子’彻底的戒掉毒瘾,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朱勉说。
“唉——”刘林芬摇了摇头,一副惋惜而又无奈的样子。
朱勉康复出院了,这是刘林芬日盼夜盼的一天,她终于可以长长地吁一口气,感觉一身轻松了许多。几个私下里玩的要好的同事、吴梦莲,都来祝贺朱勉,当然,还有贺敏。
第七回
朱勉和刘林芬重新又回到了他们的小屋,一切又回到了从前,爱意依旧、幸福依旧。经历了太多,他们的爱情也更加坚固了。
李茹打电话来,说,她在邻城就不过来看望朱勉了,只好打个电话问候问候一下朱勉。
刘林芬说:“在那边怎么样呀?还好吗?要不要我来陪陪你呀?呵呵……”
“好哇,说来可一定要来哦!”李茹接话接的挺快。
“你这鬼丫头,还真想让我过来陪你呀。”刘林芬打了个哈哈。
“那当然,不来我可跟你急。”李茹笑着说。
“可朱勉还需要我的照顾呀。”刘林芬有些犯难。
“跟你开玩笑的,鬼丫头。唉……谁让这年头重色轻友的人太多了呢?呵呵……”李茹笑着。
“那是,不色就没有女人本色,呵呵……”刘林芬晃着头笑。
“好哇,鬼丫头,记住你说的这句话哦。”李茹嗔怪道。
“哟,我的好姐妹,可千万别记仇我呀,你可是我的好姐妹,你和梦莲在我心中永远是第一,那是没有人可以替代的。”刘林芬吐了吐舌。
“算你还有点良心,以后看你的表现吧。”李茹故作正色。
刘林芬挂掉电话后,朱勉看着她:“最近你也挺累的,就到李茹那去散散吧,我没事的。”
“那不行,你还没有完全康复呢,再怎么着也要等你完全康复后,我才到李茹那去。”刘林芬似乎说的很认真。
“好、好、好,听你的,好吧。”朱勉一把搂住刘林芬。
“这还差不多。”刘林芬笑了。
杨刚力受公司的派遣,也来到了邻城。他们公司与邻城的一家公司一直有业务联系,这次是公司特地派遣杨刚力来洽谈业务的。邻城是个美丽的城市,年青而又朝气蓬勃、繁忙而又井然有序。杨刚力独自驾着车,听着音乐,一首《求佛》在车内伤情地回荡,杨刚力的内心又被掀起了阵阵的思绪和那份难舍的情怀:我们还能不能再见面?还能不能再吻一吻你的脸?静静地,杨刚力的泪水顺着脸颊流淌,脑海中,李茹的影子在晃荡,是那么的美丽、那么恬静、那么迷人……
工作了一天,李茹似乎觉得有些累了,正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却被同事一把拖住:“李茹,走,逛街去,我在一家商场看中了一件衣服,正好你给我做做参谋。”
商场里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新鲜,温馨的音乐让人有一种归家的感觉,各式的商品整齐地陈列着,很是惹人,教人有种购买的欲望。李茹和她的同事在商场里尽情地享受着这种工作之余的快感,也许这就是女人的一种天性。
杨刚力跟着几个客户在商场里一边转悠,一边说着事,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乘着电梯下了一楼,朝着商场门口向外走。那是多么熟悉的身影呀,他顿时一阵兴奋,他想大喊一声“李茹”,但兴奋的心情似乎压住了他的喉咙,杨刚力连忙跑上了电梯,下了到一楼,朝着门口追去。追到门口,李茹的身影却已消失在茫茫的人海中,只看见夜灯下熙攘的人群,他不知道李茹从哪边走的,让杨刚力感到一阵失落。几个客户跑了过来,问他怎么了?刚力吐了一口气:“没什么,刚才看到了一位朋友。”
刘林芬决定到李茹那去看看,好久没见李茹了,也怪想的。朱勉对刘林芬说:“那就顺便带上贺敏吧。”
“她?”刘林芬显得有些犹豫。
“是呀,我看贺敏了近心情很差,我怕她会出什么漏子,你带上她,也好让她散散心。”
贺敏一听说刘林芬要带她去邻城散散心,高兴地蹦了起来:“姐姐真好!”
刘林芬和贺敏来到了邻城,李茹在车站接到了她们,看到贺敏,李茹问刘林芬:“这位是?”
“哦,这位是我不久前认识的一个朋友,叫贺敏。”然后又对贺敏说:“这位是李茹,你就叫她茹姐吧。”
“你好,茹姐。”贺敏叫了一声李茹。
“你好,欢迎你。”李茹应着。
三个人有说有笑地来到了李茹的屋里,刘林芬一把软坐在沙发上:“感觉有点累。”
“累了?那就到我房里休息吧,正好我们可以睡一起聊聊。”李茹说。
“别!我跟同性睡一块不习惯,那我可睡不着。”刘林芬忙插了一句。
“你这死妮子,是不是要搂着你的勉哥哥才睡得香呀?”李茹嗔怪地说。
“说什么啦,别多想了,我的茹姐姐,我不喜欢跟同性睡一块,你又不是不知道。”
“就你毛病多,得,那你去睡吧,贺敏睡另外一间,我就睡沙发吧。”
“茹姐,我们睡一屋吧。”贺敏说。
“嗯,好吧。”
“贺敏,你可要小心,李茹呀,好久没搂她的情哥哥了,当心她把你当成情哥哥搂,咯咯……”刘林芬俏皮地大笑。
“死妮子,你不说,就成哑巴了呀?你可别把我想成那样,看我不挠你痒痒。”李茹说着就扑到刘林芬身上使劲地挠她。
“啊……哈哈哈,别挠了,我受不了了,不说了,不说了。”刘林芬天生就怕痒,被李茹这么一挠,实痒得难受。
贺敏站一旁咯咯地笑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李茹也就此作罢。
刘林芬和贺敏在邻城玩得很开心,刘林芬对李茹说“这里真好玩,我都有点舍不得离开这了。”
“是呀,我也喜欢这。”贺敏附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