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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会做那么鸡婆的事﹖」
「他们将槟榔汁吐到我鞋子上。」
喔哦﹗原来是这样啊,人家把槟榔汁吐在他身上了。「那你怎么解決他们的,毕竟他们人这么多。」
「没什么,只是拿出我的槍而已。」
「这样他们就被吓跑了﹖」真是有够没用的,这样就被吓到了。
「我先让他们试了,看看我的槍是真的还是假的。」
那他的意思是说有「见血」了?果然很像他的作风,黄涪湄在心里想道。
「后来那些高利贷的就没有找过吳天了。」
「原来如此。」她点了点头。
「听完了吗?可以睡觉了吧?」他戏谑的问道。
「可以了。」突然她又想起了一件事,「等一下﹗」
「怎么了?」
她拍了拍手,「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了,没有那个是不行的。」黄涪湄下了床,然后开始翻着他的抽屜,「你这里有没有那个?」
「什么东西?」
「保险套啦﹗要戴那个比较安全耶……」
「没有。」高浪腾摇着头。
「没有的话,那就没有办法了,等你买回来之后,我们再做好了。」她叹着气。
她是这么的期待,没想到他却没有将「必备」的东西给准备好,真是太扫兴了。
「你明天别忘了去买。」
「没有也没关系。」真不知道她小脑袋瓜子里头装的是什么。
「不行。」她用力的摇摇头。
「为什么?」
「当情妇是不可以怀了金主的小孩的,而且戴那个比较安全啦﹗」她十分认真的说道。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本来就是这样了,反正不行就不行啦﹐等你将东西买齐再说吧﹗」她再度爬上了床。「晚安。」
看着她的表情,高浪腾不禁苦笑着,她的思考邏輯真的非常与众不同﹐而他似乎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为什么呢﹖「涪湄?」他拍拍她的肩。
「别吵……不然老娘拿菜刀砍你。」她囈语着。
高浪腾只好摇了摇头,百般不愿的搂着她入睡。
*****
「啊呀﹗是你啊……好久不见了啊﹗」看到靳斯走进屋里,黄涪湄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是好久不见了。」也不看看他会被外调是谁的错,竟然还这样自在,靳斯真觉自己实在是倒楣极了。
「你放假啊,不然怎么可以回台湾?」黄涪湄好奇的问道。
「昨天少帮主打了越洋电话给我,说我可以回来了。」靳斯解释道。
「可以回来?」黄涪湄皱着眉,「怎么这么好?才去一个星期而已,就可以调回来了?」
瞧瞧黄涪湄说的是什么话,要不是靳斯天生好脾气,换做一般的人,早就狠狠的痛扁她一顿了。
「黄小姐,请你在我们少帮主面前多美言几句,别再把我外调了。」靳斯巴结着黄涪湄。
「要帮你美言啊?」
「是啊﹗」
黄涪湄伸出了手,笑得还挺邪恶的,「那意思、意思,拿一点东西来賄賂我吧,呵……」她笑了几声,像个大奸臣一般。
「賄賂?」靳斯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黄滔湄竟然和他要钱?
「对啊﹗你不给我钱的话,我为什么要帮你美言啊?」笑话,有谁要做白工的﹗又不是白痴。
「但是我……」靳斯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黄涪湄打断了。
「你怎么样?」黄涪湄不耐的说道:「要我帮你美言就拿钱来啦,不然我就在高浪腾面前说你的坏话唷,让他把你调到亚马逊河去与鳎阄椤!
此时,靳斯不禁开始怀疑超高浪腾的眼光了,以黄涪湄的脸蛋及身材,她的确适合当高浪腾的情妇,但她那种死爱钱的个性就令人不敢恭维了。
也幸好他的老板有一点钱,还不至于会到被黄涪湄榨干的地步,否则,他真的可以预见高浪腾被黄涪湄一脚踹开的情景了。
她还真是个小恶女﹗
「那黄小姐你还是不用帮我美言了。」靳斯仍旧十分斯文温和的说道。
「不用了啊……」黄涪湄拉长了尾音,然后突然的笑了,「不过你还是要给我钱。」
「为什么?」他不是不要她帮他说好话了吗?为什么她还要向他要钱?靳斯真的一点都不懂了。
「因为──嘿嘿﹗你不拿钱巴结我的话,我就说你的坏话喃﹗」
被坑了﹗靳斯真的很强烈的有这种感觉。
为了避免自己真的被他那个无情的老板调到亚马逊河去,靳斯认命的掏出了皮包,从里头拿出一张仟元大鈔给黄涪湄。
「谢了﹗谢了﹗贪财,真是歹势啦﹗」话说是这么说,不过还是见她动作迅速的将一仟元塞入口袋里。
「哪里,往后还得多靠黄小姐美言。」靳斯不知道除了这句话,他还能说什么了﹗要是他家老板还是像从前一样多好,最起码他也不用沦落到去巴结一个女人。
「这当然,有道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所以我一定会帮你的。」她笑得快合不拢嘴了。
但问题是,我的灾难全都是你制造出来的﹗想是这么想,但这句话,靳斯可没胆说出来,免得又不小心得罪了黄涪湄。
「对了,少帮圭叫我帮他买了东西,他叫我直接带过来就行了。」靳斯笑道,可没忘记高浪腾的交待,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纸盒装的东西,递给了黄涪湄。
「这是什么东西?」黄涪湄接了过来,狐疑的看着那个纸盒。奇怪﹗这个是什么啊﹗她的眉皱了起来。
「这是少帮主交待我要买的保险套,他叫我拿给你就行了。」
「原来是保险套啊﹗」黄涪湄点点头,「谢了,还麻烦你帮他买这个,真是辛苦你了。」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公司了。」
「好哇,慢走﹗」黄涪湄挥了挥手。
她也没等靳斯离开,便一蹦一跳的上了楼,兴沖沖的走进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拆开纸盒,并撕开鋁箔纸,拿出里头的保险套。
「这个会不会漏水啊?」黄涪湄看着保险套,然后喃喃的说道。如果会漏水怎么办?
不行﹗她绝对不会让高浪腾用到瑕疵品的。
一想到此,她便将所有的保险套全拿到浴室去灌水,测试看看到底会不会漏水。
「很好﹗这个没问题。」她将确定过不会漏水的放在一边﹐然后又拆开第二个保险套灌水。「很好,这个也没问题。」
十一个没破洞的保险套全被放到一边,黄涪湄手中拿的是最后一个。
她转开水龙头,没想到保险套竟然破了个洞﹐一个小水柱,破洞的地方喷了出来,还喷得她一身溼。
「妈的﹗」她啐了一声,将有破洞的丟到了垃圾筒里。
果然﹗真的有不良品,幸亏她有先检查了,不然用到破洞的怎么办﹗
她将刚才确认过没破洞的保险套拿到桌面上﹐手拿着吹风机准备要将那些给吹干,然后再拿给高浪腾用。
*****
踏进了「閻氏企业」大楼的顶楼,望着上头挂有「总裁办公室」汤金字样的门,靳斯轻敲了下之后,推门进入。
「总裁……」在公司內,高浪腾不喜欢听到「少帮主」的称呼,于是所有的人进到公司里,全都要改口。
「你来了。」高浪腾从文件堆抬起头,看着靳斯懒懒地说道。
「是的,我已经将您交待的东西拿给黄小姐了。」
「嗯﹗」高浪腾点了点头。
「对了,有一件事,我想请教总裁。」
「说﹗」高浪腾的厉眼扫向新斯,身子往真皮办公椅的椅背靠。
「您真的很喜欢黄小姐吗?」
听到靳斯的话,高浪腾的唇角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不觉得你管太多了吗?这似乎不关你的事。」
「但是黄小姐太爱钱了,不适合您。」他还是不怕死的说出。
「以前你似乎没有这么多意见,怎么?她在你身上捞了钱吗?」他的利眼看穿了靳斯的思绪,调侃的说道。
高浪腾的话,让靳斯有些困窘,但他还是点了点头。「是的。」
「她和你拿了多少钱?」
「总裁,不是那个的问题。」靳斯连忙的说道。
「那不然呢?」
「我是怕她这种死要钱的个性,有一天会将您的家产全都榨干。」靳斯将心里的话,坦白的说出来。
「你认为她榨的干吗?」高浪腾不以为意的说道。
「这……」
「她只是爱钱了一点,我想她不会做出什么不利于我的事,放心吧﹗」手中的K金鋼笔在手指上不停的转着。此时高浪腾的脑海中,浮现出黄涪湄那张美丽的小脸。
「是的,那我下去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高浪腾突然想起,已经好几天没有在公司看到义弟唐天駒了。「天駒这阵子似乎都没到公司?」
「是的,二少帮主已经一个多星期没来了。」
「等一下打电话给他,要他明日开会一定要到﹗」
「我等一下就去办。」
「下去吧﹗」
第八章
宠爱──
痛不痛?痛啊﹗而且痛得我都哭出来了。
那个烂朋友竟然告诉我不会痛,而且真的很舒服,这些全都是骗──人──的﹗
若不是骗人的,那她怎么会这么痛呢?
不过无可否认的,也只是第一次如此,之后就不会痛了,而且很舒服﹗
哎呀﹗讨厌,人家怎么把这个写在这里呢?房內事不是为外人道啦,传出去,不太好啦,虽然我知道也没有什么人敢传,但是还是得小心一点才是。
不过浪腾很温柔唷,他真的很温柔,只是他的脸看起来比较兇而已,而且他的「技巧」真的很好,嗯嗯……说到这个我就有点不爽了,他技巧这么好做什么?
想也知道,技巧是要靠经验累积的,他一定是有过很多的女人,所以技巧才会这么好的,真是今我太生气了。
不过那都是在还没有认识我以前的事了,我这个人最宽宏大量了,所以我原谅他,不同他计较了,而且他也说了──将技巧练好是为了取悦以后的女人。虽然这句话听了实在令人吐血,想拿鎚子敲晕他,不过算了﹗忍下来了。
别以为他是黑道大哥很了不起,就可以让我戴绿帽,不﹗我才不会让他有机会做对不起我的事,若他做了,我会丟个竹筒给他。
丟个竹筒给他做什么,你们一定不知道吧?
嘿嘿﹗这个只有我和浪腾知道而已唷,以前的太监不是都有个「宝贝瓶」吗?没错啦,就是那个,我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不知道的话,那我是真的没办法了,因为解释的太清楚的话,嗯嗯……似乎不太好﹗
下了班,在自己的房间没有发现黄涪湄的身影,高浪腾便来到黄涪湄的房间,果然﹗他瞧见她一脸懊恼的坐在床上,两眼还注视着一些糊在一起,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的东西。
看到高浪腾的身影来,黄涪湄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他。「对不起……」她咬紧了下唇,看起来真的可怜极了。
「怎么了?」
「我又搞砸了。」黄涪湄的手指着那些糊在一起的东西说道。
「搞砸?」高浪腾扬了扬眉。
「是啊﹗」黄涪湄用力的点点头。
「这个是什么?」也许他应该先弄清楚这些放在床上的东西是什么才对。
「保险套。」黄涪湄深吸了口气,缓缓的说道。
「保险套?」在他的记忆里,保险套似乎不是长这个样子﹗高浪腾在心里迹谱拧
「是啊﹗」黄涪湄将床上的那一垃东西丟入了垃圾筒里,然后抱住高浪腾的腰。「就是靳斯拿来的那个嘛﹗」
看到高浪腾点头,黄涪湄才继续说道:「为了避免用到有破洞的,所以我就一个一个拿去灌水,试看看到底有没有破洞了。」
「然后?」高浪腾扬了眉。
「然后──一打十二个,里头真的就有一个不良品。」她兴奋的说道,说到这里,她忍不住的拍了拍高浪腾的手。「你看﹗我还真是天才,不试的话,万一用到不良品怎么办﹖﹗」
「嗯嗯……」听到这里,高浪腾大约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所以罗,我就将那个不良品给丟掉了,再将那十一个没破的,拿到桌上用吹风机吹干,准备等一下要给你用。」
看来这个女人真的是没常识到极点了,哪个灌水后再吹干还能用吗?高浪腾在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但我没想到,用了吹风机之后就变成这样了,我忘了它是塑膠制的,早知道我应该拿到阳台晾干,最起码它们不会变成如此。」黄涪湄的眼直瞅着高浪腾,然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