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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看到天空。
“开始。”书记一声令下。
大家马上低头飞快的画记号,然后将纸反扣在桌上。速度之快让人感到吃惊,阿戴迅速地将它们收好,交给了书记。众人都等着答案,谁也不敢说话。
书记一张张翻看着,看了好一会才慢慢地说:“超额完成!”
他的话音刚落,工作室里一片沸腾。
“这个结果说明,我们有能力来完成这项任务,同时也说明了我们的年青人是高尚而纯洁的。”书记的总结性发言让在座的人都不禁拍手称好。
“看来群众的力量无法估量,众人拾柴火焰高呀。”书记再次感慨。
庄子听了只是嘿嘿怪笑,不紧不慢地说:“这个场景,又让我想起了一个笑话来。”
大伙一听他要讲笑话,立即安静下来。小远早被爽爽用棉花塞了耳朵,静静坐在那里写作业。
众人将目光全部都集中在庄子身上,他轻咳一下讲道:“从前有两个大龄青年,三十好几都没找到合适的对象。后来居然被媒人撮合到了一块,两人一见面真是相识恨晚,百感交集呀,不由都说了一句肺腑之言。这女的先说‘一间屋两扇门,三十八年没进人’。男的一听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接着说,‘一杆枪两个蛋,三十八年没抗战’!媒人见这事有谱,非常高兴。就加了一个横批,叫做‘傻丫傻蛋’。”
大家刚听完,先是没反应过来,等到琢磨出味来,才哄堂大笑。小波和矫健首先冲了上去,对准庄子就是一阵拳头雨。再后来,爽爽和胖子也明白了,上前对着庄子一阵暴搡。胖子用手蘸了墨水,在庄子脸上涂鸦。几人见这个法子过瘾,就同时扑上去在他脸上开画展。屋子里笑声,闹声一片。书记也咯咯咧嘴笑个没完,只有小琴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脸上红红的一抹霞云。
第十九章 要跳楼,你就跳十八楼
当一个黑衣男子出现在工作室,几人都吓了一大跳。上次那黑衣人的移坟实在太让人心惊肉跳了。于是都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个人明显没有那么神秘。他摘下墨镜,面色苍白,眼神暗淡无光。他看看大家,然后对小波说:“希望你能帮我,听说了吗?人类毁灭的日子就快要来了。”
小波并没为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感到吃惊,而是看着窗外说:“事实已经证明,那只是个谣传,恐龙灭绝的日子早就过去了。你现在仍旧停留在侏罗纪时代吗?”
“是的,我的确是随着时空隧道回到了史前,我还看到怪兽群起,一个劲向我猛扑。”边说边痛苦万状的样子。
“该醒醒了,最好去隔壁新开的诊所试一下你的体温,再来找我们谈。”庄子对他没好脸地说道。
“我真的很正常,我在等待一个飞跃,一次真正的升华。”
几人都目不转睛盯住他,看他究竟要做什么。
他见众人都用眼瞧他,便开始做诗了。
“我就像那,云烟,慢慢地升腾;我又仿佛,是一朵初绽的青莲,在水面飘游……”他目光迷离,声音飘忽,渐渐地众人也随之快要进入梦幻。突然,他“嗷”一声大叫,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我是候鸟,从南方到北方的迁徙,就是我永远的追求。”
听他的诗,还算是有几分味道。小波想起胖子曾向他提到过的那个忧郁诗人,小波判定一定是他。
诗人忽然看到了爽爽,他登时直了眼睛,“小,小颖?!”
庄子见他一副“贪婪“,便用手挡住他的眼睛,“看什么看!”
诗人被庄子这一挡收回了目光,他闭上眼,很伤感的样子,接着低声吟道:“我是细雨,缠绵着与你相亲,我愿化作飞花,悄无声息的融入万物之怀……”
吟到这里,他仍是闭着双目,将头深深低下来.众人都随之叹了口气,知道他终于应该结束了。只有爽爽还抱着肩膀,等待他下一次高潮,恐怕再被一惊一乍的吓一跳。
“太好了,简直就是佳作。”小波边拍巴掌一边叫好,庄子撇了一下嘴:“谁吃了饺子,还蘸了醋?”说完用手捂住腮帮子。
爽爽不敢笑出声假装喝水去了。
“你说我诗好,它好在什么地方?”诗人望着小波。
“我说它好就是好,我是凭感觉在听诗,用心灵在感悟。难道还用说出所以然吗?”
听小波这话,他呆住了:“天呀!难道还有比我更疯的人吗?”
“我们这里还见过更厉害的。一进门就说他已经死了,马上就要去地狱。”小波轻描淡写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我有件事情,一定让你帮我。我得了重病,也许不久于人世……所以在最后的日子里,请你帮我处理我一些东西。”
小波露出微笑:“尽管说,反正你的时间也不多了,我想你肯定不会让我再找什么偏方去给你治病了,因为你对死亡只有嘲笑和轻视。”
男子奇怪地望着小波,“你真是人间少有的奇才,好吧,那就快跟我来吧。”
说完他大步走出工作室,小波跟在他身后。爽爽和庄子不知这是怎么回事,见他们走远了才说:“这个黑衣家伙,不会带他去坟墓吧?”
小波跟随他来到一个地下室。
男子打开门后径自走了进去。小波犹豫一下,也跟了进去。地下室里很凌乱,到处都是纸片和尘土,伴着一股霉味和潮气。
“我叫胡文,能够认识你,很高兴。还从来没有人像你一样理解我,如果我想跳楼自杀,你支持我吗?”
“支持,完全支持!选择跳楼,我建议你从十八层楼跳下去。因为一下子就能致人死地,一点不必担心留下后患。”
“太好了,就连这个想法你也和我不谋而合。就这样吧。”胡文指着角落里的一堆东西说,“把这些破烂拿走吧,它们对我来说早就一文不值了。”
小波顺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到一大堆稿纸,“这些都是你的手稿?”
“是的,让这些东西,马上从我眼前消失吧。”
“好极了,这点事我可以做得非常漂亮。你打算把它们送给谁?”
诗人冷笑了一下,“会有谁,愿意收藏这些破烂?除非他是个傻子!”
“那就更好了,我情愿当这个傻子。如果你不介意,我会好好保存的。”说完,小波脸上露出了贪婪,在阴暗的灯光下得意的笑着。
诗人见到他的这个表情,很是奇怪:“怎么?你居然有收藏垃圾的爱好,可别后悔。”
“不后悔,我明白我自己在干什么。等你死后,我可以拿它们发财,这些都足够我儿子用的了。先把它拍卖掉,用来换一个大公司。再多雇几个人,另外买辆高级轿车……”
胡文听他的设想,冷笑一声,然后叹口气道:“你真是个十足的傻瓜!打错算盘了。”说完长叹一声:“天妒英才呀!天妒英才!老天为何不给我胡文一处立锥之地?”
小波才不管他在一旁发表什么看法,只顾收拾东西,笑个没完:“我就要发大财了,难道天上居然会真的掉下馅饼?”他停下了手里的活,“你再说一遍,后悔不后悔?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便宜能够让我摊上?恐怕连孙子们都能受益了。”
“信你自己一次吧,我只要写,还不是有的是吗?快收拾走吧,马上带走。” 胡文抱着脑袋直摇晃,小波却还在没完没了的唠叨,“我一定要换大号的保险箱,别让枉费了心机,等你一死,这些东西可是价值连城呀!发财喽……”
快要走出门时,小波回过头说:“哥们,我替我的孙儿们谢谢你了。跳楼时千万看清楼下有没有人和狗,以免伤害无辜!等你善终后,我会每年上你坟前献花,再弄个大王八为你砣碑,让你名扬千古。你可别弄个半死,那样可就遗臭万年了。哈哈哈,哈哈……”
听着他的笑声,诗人感觉到略带嘲讽,他狠狠捶了下头,恨得咬牙切齿。
过了许久,胡文抬起头来想离开这个阴暗的地方。正当他起身要离开,又一个人影出现在他面前:“喂,你没走吧?那可太好了。”
话音未落那人便在屋子里四处寻找:“你这里还有别的吗?”
“能拿走的都让他拿走了。你要那些破烂有何用?”
“都让他拿走了,你就没给我留一点?”来人话里透着遗憾。
“楼上倒是还有一些稿子,我本来不打算处理掉。如果你需要,也拿去吧。”
“真的吗?快给我看看。”胡文发现,那人的小眼睛在黑暗中放着光芒,仿佛饥饿了许久的野兽发现了猎物一般。这让胡文感到意外。
第二十章 美女是毒药
工作室里,三人也不顾忌胡文是否在场,争论得异常激烈。
“那我呢,总不会什么都得不到吧?”爽爽说道。
“你也来凑热闹,这么早就给自己预备嫁妆,是怕你嫁不出去?”
“用不着你管,我比你的资格老多了。按理说怎么都得有我一份。”爽爽气恼道.
“好了,别再争论了,我们三个人平分吧。”小波的一句话让爽爽轻松了下来。
庄子在一边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有本事你把这麻袋全都扛走,那就全都归你了。”
“你可别后悔!”爽爽说完站直身子,吸了口气,然后将麻袋扛到肩上,摇摇晃晃走到门边。正这时,门被推开了,爽爽一下子摔倒在地,几人大笑起来,坐在角落里胡文也笑得前仰后合。
“干什么呀?比力气找个合适地方,在这能闹出什么来?”阿戴走了进来,一眼望见正在哈哈大笑的胡文。“我还以为有人疯了呢?”
胡文一听她这样说,马上接口道:“你说得没错,是我疯了。我就是个疯子。”
阿戴并没有被他的异样吓住,而是坐下来静静看着他们。胡文见阿戴坐在那里冷眼旁观,突然停止笑声,变得格外深沉。他沉吟片刻开始朗诵诗词:“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看来疯得还挺厉害。”阿戴道。
诗人胡文朗诵完毕,见阿戴正瞧着他,马上道:“呀,我的心此刻疼得剧烈无比,犹如钢刀在剜,我的目光也暗淡了,如同黑暗中的太阳失去万道光芒。”
“心疼要去看内科,视力下降最好挂五官科。”阿戴见这人胡言乱语,认定他失恋后跑到这里来寻求安慰。
诗人见美女目不转睛望着他,马上诗兴大发了:“见到你的瞬间,我失去了方向,就像被闪电击中,在茫茫无际的旷野流浪;请将我的头抬起。”吟到这里他又将目光移向爽爽,立即一脸忧伤,“我因思念而昏睡了,把我的手放在胸口,让生命的颤音也感受到我的轻狂…”
“头疼更要去看医生,否则不小心会得脑溢血。变得倒快?刚才还是内科,五官科呢,这会要去急救中心了?”阿戴见到他越来越颠狂,便冷言道。
一旁的庄子乐得上气不接下气:“专业,太专业了。让人一听就知道曾被一个搞医的搞昏过!”
“现在未必就不昏。”爽爽说。
看着眼前这精彩一幕,小波眼睛突然一亮,这不正是他要找的人吗?古董,那个悬案。。。。。。
一阵诗兴大发之后,胡文终于坐了下来,他向阿戴伸出手要同她握手。阿戴没有拒绝,礼貌的将手伸给他,两人的手握到了一块。大家都为眼前这一幕感到吃惊。
接下来,胡文主动跟阿戴攀谈,阿戴似乎也对他产生了兴趣,不一会便惺惺相惜的说到了一块。
这边,庄了他们开始小声嘀咕:
“女人是祸水。”
“不,女人是镇定剂。”
“那美女就是毒药?”
“不,是泻药。”
“不是泻药,是解药!”
大家看胡文镇定自若的样子,都暗暗点头称是。
中午时分,小远妈付婶来了,她亲手做了几道菜,说是要拿给大伙尝尝。付婶走后几人热热闹闹坐在一块边吃边聊。
“阿戴,你和诗人都说了些什么,临走时他还不断说是?”
阿戴没有回答,而是笑了笑。
“莫非你看上他了?”庄子本来在说玩笑,谁想阿戴竟点了点:“我见他人挺合适的,各个方面都符合我意愿。”
“啊?“几人同时惊叫。
“这有什么奇怪的?还要经过你批准才行,我连这点自主权都没有?”
庄子的小眼睛对到了一块,爽爽倒吸着冷气,只有小波还冷静一些:“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现在的你更应该慎重从事才好。”
“这有什么,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还不够吗?”阿戴很轻松。
小波说:“你自己的终身大事你自己考虑吧,我们明白你是有独到见解的人。只是,你还要仔细考虑。”
听了小波这话,阿戴仔细看了他许久:“你们是不是干工作出毛病啦?我说看上他,难道就是要嫁他不成?”
“那你是什么意思?”
阿戴突然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她才说:“我看上他,是要同他合作。第一个药引子不是已经解决了吗?这第二个药引子还得下功夫才行。”
“噢,闹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几人同时松了口气。
阿戴望望大家:“若是我们合作愉快,我就真的嫁给他,好吗?”
“啊!?”大家又同时惊叫。
“第二个药引子是什么,我也想试试?”庄子说道。
“童子尿!”阿戴故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