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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生产总结会,经过我主持几次后,我交给闫宁主持,我只是旁听而已,我希望培养出部门经理都能在总经理不在时独挡一面,主导协调一个项目,我打算培养一班人,将来自己离开公司十天半个月甚至一个月,企业能照样运转自如。闫宁刚开始主持时,我感觉不尽人意,但他尽量不表态,在最后来补充。在会议上,通常都是部门总结上一周的工作情况,业绩等,挑出几个重点产品,指出哪些部门什么原因导致出现生产异常,然后由各部门主管检讨自己的问题,纠瞻预防措施。我禁止一个部门在没检讨自己问题之前,就去指责其他部门,所以,慢慢会议形成一个模式,大家都先检讨各自的问题和提出纠正预防措施,再对其他部门提出意见和建议,基本在一个可控比较理性的状态下进行,然后由主管进行会议记录,以便下次追踪。经过三四次主持后,闫宁基本上能控制会议的进程,将会议时间控制在一个小时左右。
我每个月还参加一次各部门的部门会议,听听各部门的情况,中层管理人员往往在高层会议上,会将一些不利于自己的信息过滤掉,往往容易出现报喜不报忧的情形,在这种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总经理根据片面的信息,很容易做出错误的决策,所以,不时听听下面部门基层会议的情况,了解一下现场,能使高层的决策更加准确,执行更有效。
每个月在会议上商议出本月的重点工作,并排出工作计划,各部门根据这些工作计划分解成部门的工作计划。工作计划均按重要又紧急、重要不紧急、紧急不重要、不重要不紧急四项进行轻重缓急的分类,将工作落实下去。每周各部门填写《周工作报告》,在周行政会议上汇报,总经理进行监督跟踪。
我编制出《岗位定员编制表》,交子寒与每个部门经理核实,根据产值状况,给每个岗位进行定员,比如当产值达到一百万的时候,可以按一百二十万的需求招人,不断牵引着产值上升,而不是拍拍脑袋想招多少就招多少。
我安排南林,召集了一次供应商会议,一是给供应商打气,二是听取供应商的意见,以利内部改善。员工踊跃地向总经理信箱提出意见和建议,每周都可以收到两三封,合理的可行的,我安排责任部门进行落实,并及时要求行政人资部贴出通告进行奖励。有的员工写的务实,也有的员工夸夸其谈,“教导”公司老总应该如何搞好营销部、如何搞好人力资源、如何搞好生产等等很空洞的话,我看完后一笑了之,不过,在员工大会上,我在鼓励完他们之后希望他们能立足于本职岗位写具体一些,要求他们先扫自己屋再扫天下。
有的员工反映,去年很多员工的年终奖还没发,公司的一些承诺没有兑现,我安排行政人资部和财务部去查,发现果真如此,原来出纳卡住了拖住没发,我责令行政人资部和财务部马上落实下去。
员工感到他们的话公司已经慢慢会重视了,猾性好像增长了,从每月第一周的月例会上,我发现员工的眼神都好像更亮光了点,这是一种带着希望的眼神。
中旬,厂门口有人开了一家酒楼,我马上安排总务人员和他们洽谈管理人员包餐事宜,经过数次谈判,终于谈妥,谢天谢地,管理人员终于有一个较为干净卫生的就餐环境了。
你不用担心了,我们已经结束了。
终于在周六的上午,我收到了林夕的短信。
‘我去看看你吧,马上就走,请你务必给我这个机会。’我用的是几近哀求的语气。
‘不需要。’简短的三个字,冷冷的三个字,夹杂着对我的失望和放弃。
‘不要这样,林夕,你现在是最需要照顾的时候,不管怎么说,你是为我才经历的这场疼痛,我不能就这样让你一个人独自承受。所以,请你不要拒绝我。好么?’
我有很多的话想要说,可手机输入的太慢了。
‘我不会见你的,你还是忙你的吧。我很难受,需要休息,请你不要打扰我。谢谢’
‘还有,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也不要再联系了。’随后,她又扔过来这几个字。
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劝慰或者解释,一切的话都显得那么的苍白和无力,她肯定不接我的电话,或许打烦了她会直接关机或者换掉这个电话号码,那么我就再也没有可以联系到她的方式了。就算我天天去等她,那也是无用的。
‘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补偿你,虽然这些在现在来说都是废话,但我还是要说,对不起。’虽然这几个字很无力,也于事无补,但总比不闻不问要好得多。
没有她的消息了。
我知道这是她对我的失望,是我没有勇气去承担责任,没有在该挺身而出的时候站出来,让一个自己伤害过的女人独自去面对两个人的过错和我种下的苦果。
受到男人伤害的女人,不去与你吵闹,不去与你斤斤计较,不去与你要挟勒索,不去与你痛哭流涕,或许,刷没有故意的要我去承受自己良心的谴责,而是用一种默默承受和无畏的接纳来回应你的过错,这比任何一种方式都能够让男人警醒。
应该说我失落到了极点,心疼的感觉无法去描述,伤害了林夕是我最不想的。可她那天出来后,已经不愿意见我,无论我怎么去恳求。
离婚。
这个字眼儿,每天都萦绕在脑海里,此时的工作并不是很忙,我有大段的时间让自己闲下来。我开始在搜索引擎中频繁的键入这两个字。百度知道里面出现的基本上都是关于财产分割、孩子归属等等之类的答案。这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要找的是人家是为什么离婚的。我静静的挂qq上,默默的看着林花夕拾的头像,一直都是灰色的。没有一点儿生气。
似乎我已经习惯了这样默默的注视着那个头像,每天晚上似乎都要经历这样一个过程。
我知道嘶会来,因为我伤她太厉害了。没想到,她上了……
我急忙发过去:魔女,最近工作忙么?
她是自动回复的:有什么事情电话聊,没空打字。
我又发过去:哦。
自动回复:有什么事情电话聊,没空打字。
我拿起酒店的电话打了过去,没想到她接了,她一接我就表现出我的关心:“工作很忙吧?吃饭了么?”
“那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她的声音变回了冷冷的。“我们以后不要联系了好吧?!~”
“林夕,我……”
“我觉得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继续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呢?”她打断了我想要说的话。
“林夕,给我点时间行么?”
“不用了吧,我们已经离婚了!”
“林夕给我个机会?”我喊。
“如果你还顾及我的感受,我们做陌生人,这样也许还能好一点。”
“不!夕儿,我不能这样,你总得给我个机会,我跟你说过我在做努力。”
“行了,就这样吧,我现在不方便,拜拜!”嘶容我分辨,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我愣楞的呆在当场,有好半天的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当原来温柔可人的林夕似乎就是在一瞬间变的如此的冷漠,我无法接受……
我因为爱她,所以才做对不起她的事情么?还是我本就是个该遭天打雷劈的淫棍?这个问题折磨了我好久,期间无论我怎么想方设法的去寻找答案,终归都是一个一模一样的回答:我该死。
以后的时间里,林夕基本上很少回复我的短信。
也许是她在有意的逃避我的追问,也许她真的就是要决定离开我。我不敢太过于的去打扰她,当然这也是我自己给自己的一个理由而已,我相信林夕是爱我的,她在等我跟她联系,哪怕是我去说一点她爱听但并不相信的话。
恋爱中的男男女女不都是这样么?!
在一次吃饭的时候,我不小心将自己的手机丢掉了。
那个魔女给我的手机,我也用了好几年了,我心疼手机,心疼上面魔女发给我的那些短信,那些充满着我们浪漫的短信。为此,我难受了很久……
我也是一个比较注重细节的人,对于魔女的东西,包括聊天记录,短信记录以及那些我们见面时她无意当中留给我的在她看来或者在任何人看来都无所谓的东西,都成了我的宝贝。
我只好再去买手机。
一天下午,我酒后坐在公司的沙发上。
我没有喝醉,只不过有一种冲动,每次酒后都有这种冲动,想打电话给她的冲动,但又拿不准她现在到地方不方便,还是发短信吧。
‘我能跟你谈谈么’在编写完了这几个字之后,我想了好久才发了出去,发给了那个在我的心里早已记得滚瓜烂熟的她手机上。
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她的回复。这个时间是在睡午觉?!还是工作上的事情比较忙?要不就是不理会?
我这么想着。
按照我对魔女的理解,对于这样的内容,她只要看到了,就一定会进入她的大脑去琢磨一番的。
在别人没有给你回复之前,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的线索去揣测对方的心思。
‘我核实了一下确定自己应该没有发错如果你方便的话我想跟你聊聊’我不死心,但我又不知道该去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才能继续下去。
‘我很忙,等下如果有空再说。’
从她的字里行间感觉,她似乎决定要迎接和面对,能感觉出她一丝的不安,一丝的索性,还有一丝的无畏。盼她的短信,盼得小心翼翼。她的短信到了,我却不知道该怎样去回复她。我该去跟她说些什么呢?
自己又该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又是漫长的等待,我已经想象不出魔女在做些什么了,也许这算作是她阶段性的胜利?!或者,她又要长篇大论的来用一种半体谅半认真的文字来说明什么?
我一直在等。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大多数的员工都已经离开了,偶尔有几辆车从我身旁擦过。红红的刹车灯光映在我的脸上。车门旁已经堆积了好大一堆烟蒂,虽然我们的短信沟通仅寥寥数语,但却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一样的漫长。天气阴沉着,将又是一个雨天。
我是一个没有多少娱乐爱好的人,上班,回家,回家,上班。就这么两点一线的穿梭着。
但自从经历了魔女工作忙的这一切以后,我变的不喜欢回家,但又没有多少地方可去。经常做的事情就是呆在车里,公司楼下的车里,自家楼下的车里。
发呆。
一直到晚上,雨开始飘落的淅淅沥沥,也没有等到她的短信。或许是嘶方便,或许是她有什么别的事情吧。我只能这样想。
‘我们和好,行吗?我要疯了。’我在手机上打出这些字,但没有发出去。也许,是我害怕了,害怕这句话发出去之后,魔女会真的就这样了断了我们。我也不能给她打电话,因为我答应过她,不能随便的给她电话。
但我最想知道的就是魔女的真实的想法。我只能说自己真的是一个没用的男人,想去为家庭负责,却又挑不起来。想去拥有自己梦寐以求的爱情,却又没有勇气做一个彻底的白眼儿狼。自己也很清楚,摆在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离婚,跟魔女彻底摊牌,开始另一段未知的生活。要么,把魔女求回来,然后听她们的话,去鑫皇正儿八经的上班,听从林霸天的调遣,过着狗一样的日子,结果都是必须要伤害一个或者一群人。
我叼着烟,不知道是烟熏的,还是心痛的,车里,我实在忍不住眼泪。
‘我可以给你打电话么?’第二天的上午,我发给她的短信。
‘可以但现在不行’收到这几个字的时候我有些紧张。
她还是没理我,我决定,去她从小到大生活的城市看看,就是她妈妈等了林霸天N年的那个城市。因为我实在要疯掉了……
高速上的感觉的确是不一样,我可以尽情的踩油门,电子狗已经为我做好了所有的拍照探测提醒,只需要把握好经过雷达探测区时的速度就可以了。车子在高速路上飞奔着,也许是下午的原因,路上并没有几辆车经过,一度让我感觉似乎是走错了路一样,可能跟自己的多疑性格有关吧,每走到一个服务区我都会停下车看看导航系统,确认自己没有走错。
在我的车里,有一封我的遗书,这是我这次出发前写好的,放在了后备箱里的一个铁盒子里,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每当我一闭上眼睛就能梦到一辆大车冲我飞奔过来,我踩不动刹车,也打不动方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与那辆大货车撞在一起……
可能有些神经衰弱吧。
并不是我怕死,如果怕死的话我就不会开车去了,而是我想如果我出现了什么意外的话,让我的家人知道我要去哪里,去做什么。当然,这里面没有魔女一丁点儿的信息,因为我不想让魔女因为我可能的不幸而受到牵连。
车里的音乐仍旧播放着,但对我来说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的意义,脑子里经过的都是我跟魔女在一起时的镜头,还有魔女失望的表情和令我胆战心惊的梦境……
到达那个城市附近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六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