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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哭女孩-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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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那你总知道当男人被陌生女人抱住,一般男人大多会以为女人想和他谱出一段恋曲或共度一夜春宵,即使没有当场邀约,也会留下电话姓名以方便下次联络;他怎样,有没有问你什么?”殷殷根据一般人的情况努力推敲对方的心理反应。

    “没有,他什么也没问,也许我根本没那种让人倾倒的魅力,或他根本不喜欢我这类型……”盼盼气馁地半瘫在沙发上,像泄了气的皮球。

    “是吗?可是,我听你的叙述,觉得好像不是你以为的那回事耶,怪怪的!”殷殷侧头沉思。

    气氛一阵沉静,当下姐妹两人陷入令人头痛的问题,盼盼不忍心让向来明快的姐姐为自己的问题伤脑筋,便故作潇洒地说:“姐,你不要再为我的事担心了,虽然错失一次机会,我还是有很多机会的。”

    “不对,我绝对不是错失机会。”殷殷大胆地猜测。“我告诉你,男人的语言代表他个性涵养,尤其当陌生男人遇上主动投怀送抱的陌生女人,盼盼,我觉得你碰上了个难得的好男人了。”

    “是吗?”盼盼疑惑地反问。就算是,他也不可能是她的,他当时的态度冷漠得令她心痛。

    “是啦,是啦,听我的准没错。”殷殷热切地点点头道。“你快多说一些当时的情况。”

    闻言,盼盼仿佛陷入了回忆情潮中,她梦呓地低云。“他问我,我们是否认识;在我看着他时,他叫我别向陌生男人露出那种眼神,会为自己带来危险。”

    “对了,就是这里,如果是一般的登徒子恐怕趁你迷恋他之际,伺机占你便宜或连哄带骗把你带上床,怎么还会提醒你要小心?依我看……”殷殷的眼睛骨碌碌地转,贼贼地。“如果你对他已经死心,不如把他让给我,我对他的魅力很好奇也很向往哩。”

    “不行,不可以,他是我的。”盼盼惊慌地尖叫起来,就算他不可能爱她,她也会把他拱手让人。

    “他还单身,就表示任何窈窕淑女都有机会哦!”殷殷摆明在捉弄盼盼,扬着挑衅的眉。“你这么胆怯不积极,肯定抢不赢别人,不如由我上场,至少机会大得多。”

    “不行,殷殷,你不要和我抢,我爱了他六年,六年啊。”一听到别人要抢走他,盼盼顿感惶恐不安静。“殷殷,你不要和我抢,这样我会受不了,真的受不了。”积满眼眶的泪水早已滚荡而下。

    殷殷心疼地抚摸她的头。“你唷,软弱优柔又爱哭,怎么办才好?我可以不跟你抢,可是别人呢?别人不可能不跟你抢呀,你老是这样子,怎么抢得赢别人?”她擦去妹妹的泪痕,担心这个妹妹太过柔弱的性子。

    话说她妹妹,有双令男人心动、女人称羡的大眼;令男人望而迷恋、女人望之嫉妒的红唇;令女人嫉妒,男人望而心醉的完美身材;光那白雪般的皮肤,就为她平白引来多少非常话题!她要怎样的男人,只要轻轻回眸一笑,哪个不手到擒来?可她偏偏去暗恋一个事业有成、年纪大得脱离年少轻狂,不可能像小伙子般沉迷于外在的成熟男子。

    但那男人也太奇怪了,像盼盼这样的美人儿在抱,他竟还没有越矩的行为——至少也该有想一亲芳泽的冲动吧?可是他却只是说些奉劝的话,再也没有后续动作。是他太正人君子,还是有别的原因?

    哎!不过反正这两个人都是怪胎,殷殷这个局外人想不透也是必然的。

    殷殷的话唤起盼盼的危机意识,第一个飞入脑海的就是艾曼达那无时无刻卖弄柔媚的躯体;而在台面下,不知还有多少对手。

    “怎么办,姐,我该怎么办?”一想到不知有多少人处心积虑觊觎她的爱情对象,盼盼心慌得不知所措。

    殷殷看妹妹这般无措,恻隐之心一起,脑中倏在浮上一计。“不如这样吧,把你的恋情白热化,先让他知道,再来考虑接下来的事。对,就是现在,去换上你最满意的衣服。”殷殷发神经地促着妹妹。

    “换衣服做什么?”盼盼眨动无辜的大眼,不解地问。

    “去拜访他呀,做什么?”殷殷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难道你想让他被别的女人抢走?”

    “现在?”。盼盼低头看表。“凌晨两点?”

    “有何不可?”殷殷双手一摊道。“夜晚是恋人的天堂,不利用这时候,难道要利用上班时间?”说完,她怪看盼盼一眼,露出惊异的表情。“难道……难道你还是处女?”啊!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事。

    盼盼怔立地看着老姐惊跳起来的模样,完全不知发生什么事。

    “让妹妹到二十二岁还是处女是我的错,让你原谅姐姐的失职。”殷殷认真地对她忏悔,令盼盼十分不知所措。“为了挽救我对这件事的忽略,我决定帮助你完全这件事,让他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

    “什么?”盼盼像被黄蜂螫到般,猛然跳起来。“不好吧?”

    “没有什么不好,你暗恋了他那么久,不让他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你怎么对自己交代?难道要留下悔恨?没什么好犹豫的,听我的话准没错。”殷殷匆忙为她套上衣服,拉着她就往外跑。

    殷殷的话在盼盼的心湖里投入一块大石,引起湖面震荡。

    姐姐说得没错,如果没机会与他携手到老,那么曾经拥有比一再错过好得多,至少她终其一生都会清清楚楚记得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于是,两个女孩摸黑鬼鬼祟祟地在邻居的屋外徘徊。

    “你知不知道他的房间?”

    “知道。”六年以来,她每时每刻都注意着他,没有人比她更准确地了解他的一切。

    “好极了。”

    孟华浩破天荒地失眠了。

    他向来没有什么时间失眠,在忙完今天的工作,整理完明天要用的资料,再上网路看完世界各地的重大新闻、资讯及科技的最新脉动后,他往往累得倒头就睡,可是,他今晚居然辗转反侧一夜难成眠!

    到底是什么原因使这个从不失眠的人失眠?他瞻前顾后、仔细推敲、大胆假设,全然不得要领。

    所以从惯常的就寝时间到现在,他没有半点睡意。

    整个房间一点声响也没有,静得仿佛连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四周一切静寂,让人感觉到一望无际的苍茫,一股深不见底的寂寞感困围着他,无人相随、无人相伴,陪着他的永远只有漫无止尽的寂寞。

    这样的寂寥深夜实在不适合失眠,真的很不适合。

    他通常会让自己忙得没一丝空暇去想别的事,而失眠,让他的大脑有空间去想起他最不愿意想起的事——在台湾的家人……那个丑陋的家庭……永远摆脱不了的悲哀……

    他又想起一年一度的长假将届,那表示他父母的祭日也快到了,他得回去扫墓,去面对他索财无度的继母和尖酸刻薄的弟妹……

    若非怕父母的墓园荒废,他万万不愿回去见那些人,面对那些不堪的嘴脸,一抹深沉的悲哀擒住他,毫不留情的凌迟他的心、痛击他的身。

    冷不防,窗外传来的细碎声音,打破天地之间的空旷寂寞。

    “真的是三楼那间?”有个细软的女人声音从苍茫的黑暗空间传来,穿过窗户,飘进他所在的位置。

    “姐,我们还是不要上去了,那么高。”另一个怯懦的声音犹豫不决。

    深夜寂寂,这个呢哝女声清冽得像日本酒,这其中的迟疑却像温温的中国酒,惹得人未饮却先酣畅。

    真是巧,他正好失眠,而这个梁上君子却来光顾他的房子。

    “这哪算高,把鞋给我,看我的。”

    想上三楼?上他的房间?这里有什么好偷的?他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在银行的保险柜里,这里最值钱的只有一具电话、一台电脑;他考虑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那两个搞不清楚状况的女贼。

    算了,反正他也正失眠得寂,有人想来陪他玩玩,也许他该表示一下欢迎之意。

    不过,那也得她们上得来才行。唔,这下在好让他知道这两位朋友有没有一点偷盗的本事。

    接着他听见有硬物打破他的窗户,而后绳索抽动的声响,定睛一看,原来是只女人的高跟鞋刚好勾住窗角。

    “唔,勾住了,快上吧,就依我所说的行动。”

    “姐……”又是那个犹豫的声音。不知为何,他觉得那声音好耳熟。

    “我帮忙就帮到这里,上不上去,要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就看你自己,我回去睡了,等你的好消息。”

    遗憾?他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让这两个贼偷不到会产生遗憾的?

    既然是如此意义非凡的东西,为什么不两个人一起上来,而放那个不像贼的犹豫女偷儿孤军奋斗?诡异!非常诡异,莫非这两个女贼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为了避免树大招风,孟华浩刻意隐身入一般住宅区,并且不和邻居太有往来,想不到仍有人知道底细,想来行窃?!

    “姐,我不敢。”

    是求救吗?看来这偷儿是新手,可是有什么理由让她来当贼呢?她又想从他这里偷走什么?孟华浩一脸不解。

    “不敢就走吧,让别人捷足先登,可别又来向我哭诉。”接着,一串轻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好无情的回答。可是也让孟华浩纳闷起来,居然有不少人想来他这里偷东西,而且还争先恐后?他想不透这房里有什么东西这么值钱,让梁上君子们趋之若鹜。

    窗外突然陷入沉默,天地间仿佛又回复先前的空旷死寂,若不是那只女人的高跟鞋札实勾在窗台,他会以为刚才那些对话只是他恍惚的梦境。

    反正闲来无事,他迳盯着那只鞋发起呆来,这偷儿去哪里偷来这女人的鞋?隔壁?楼下管家那里?还是她们随身携带?也许是她们自己的鞋?不过什么样的贼会穿这么秀气的鞋呢?

    正思忖着,那秀气的鞋被扯动了,死紧地悬窗角上,似乎下方有莫大的力量正作用着。

    嘿!决定上来了吗?那么他可要好好地招待这稀客才行。

    盼盼终于说服自己提起勇气攀上这个令她脸红心跳的房间。

    老姐说得没错,一味的退缩胆怯,半点用也没有,不如就硬着头皮做一次,结果就由上帝去决定——唯有如此,她这段爱恋才不会留下任何遗憾。

    可是,有必要在这里攀爬墙壁吗?老姐又不是不知道她非常缺乏运动细胞,别说要她攀墙,就连要她跳箱都是十分困难的事。

    可是这回,她好像非攀不可,为了救赎那凄苦的恋情,无论如何都得试这一次,毕竟已经六年了,也不能再给自己继续怯懦的借口。

    三楼,只有三楼,只要她咬紧牙关、使点劲、用点力,半点都难不倒她,可是……为什么她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滑下来,只能挂在墙上晃来晃去,就是爬不上去?

    加油,加油!快到了,加油!她不断为自己加油打气,更加专注用心地往上爬,此刻她心中一片空白,只想战胜眼前的难关,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让她够着玻璃窗。

    “啊!”没注意到窗上的玻璃碎片,手心被札实地刺中,刺痛迅速地传遍全身神经,但是她硬咬住下唇,忍住脱口而出的呼痛。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她终于在不发出任何声响的情况下把窗户拉开,把双手平放在窗台上,待稍稍撑住身体后,她才大喘一口气,休息一下。

    “想偷什么?我拿给你就好,不用麻烦你费力进来了。”

    吓人似地,一个声音从盼盼的头顶传来,把她狠狠吓一大跳,也在同时,她忘记自己悬空挂在墙上,双手一放,整个人直挺挺地往下掉落——

    完了,她是不是注定要抱憾终生?三楼,从三楼掉下去会是什么惨状?她会不会听到自己身上骨骼断裂的声音?还是来不及听到一切声响,就挂了?

    倏忽间,她感到有人捉住她的手,虽然被捉住的手腕痛得快断掉,但总也是救了她一命。她抬头一看,看到那张印在她心版上、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脸……

    “啊,你……”

    “你不会打算就这样和我谈条件或勒索我吧?”来偷东西的贼竟然得受害者来救,这是哪门子的讽刺笑话?“先上来再说。忍着点。”说着,他使出全力的力量,一股脑儿将她提上来!

    只是力道控制得不太理想,当他猛把她提起来时,他们两人因这股冲力双双往后跌,混乱之际,盼盼将他压在地板上。

    “对不起,对不起。”她慌张地道歉,惶急得逃离这暧昧的接触,只是在她逃开之前,他已经认出她。

    “是你?”孟华浩惊讶万分,这不是下午让他心神大乱的那个爱哭女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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