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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侠吹腗ax的怀里。
接下来出了什么事不用我说了吧?总之Max拎小鸡一样把我拎回家,先用双氧水狠狠沙了我一会儿,呜呜,好痛,好象比挨刀的时候还痛!他猫哭耗子假慈悲地帮我呼呼。“我明天就去买个项圈把你套住了,省得我一转身你就出事。”
“Max,你轻点儿,我好痛啊——”撒撒娇吧,没别的办法了。(脸红!)
“知道痛下次就小心点!”再呼呼,手也放轻了几分。
“不怪我嘛,是那几个小混混先动手的,我总不能看着Go To受伤吧?”
“那你自己呢?你知不知道你受伤我会心疼?”
“知道知道。没有下次啦!”我主动吻上他,割地赔款地让他占尽便宜。Max先被我迷得晕了好一会儿,醒过来又接着念了三小时又46分59秒的紧箍咒,直到我抱头求饶,写下保证书保证以后再不受伤,(这保证得了吗?)他还说是看在我已经身负重伤的份上从轻发落呢。实在太过分了,我今天也是英雄救美啊,没人以身相许写表扬信送锦旗也就算了,怎么还得低头认罪呢?
第二天晚上,我郁闷地趴在Go To家里,Go To端上一盘草莓,这是他跟Eric他们几个今天下午去果园摘的,我没有去成,被Max以有伤在身的借口禁足了。Max明明就是公报私仇,我的伤已经好了,疤痕都快看不见了。
“Go To,你说我是不是特别麻烦?”
“怎么会?干吗这么说?”Go To拿起一棵草莓塞进我嘴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事发生在我身上。Max已经够忙了,还总得为我分心。从他认识我,我真给他找了很多麻烦。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我也是男人啊,自己的事,我总想能自己解决,可还是每次都害他担心。Go To你说,跟我在一起会不会很烦?”
“当然不会!你是个好小孩,Max能得到你是他前世修来的。如果我是他,我会每天都感谢上帝。Max要是敢嫌你麻烦,那他就是最大的白痴。”
是吗?我怎么觉得Max肯跟我在一起才是因为他是白痴?算了,不想了,反正不管怎么样他都是白痴,我也早就知道他是白痴了。
“他本来就是白痴,今天还不准我跟你们一起去摘草莓。”想想就超郁闷,我这么个天才,现在居然被个白痴管得死死的。
“好了,Max也是为你好,你前天受的伤还没好呢,我摘回来你吃也是一样的。”
我皱着眉头又吃下一颗大胖草莓。怎么会一样?现在的草莓,个头那么大,不知串了什么种儿,尝起来跟黄瓜的堂兄弟似的,也就是亲手去摘有点意思。
“来,让我看看伤口恢复得怎么样了。”Go To又往我的嘴里塞了个草莓,然后小心翼翼地要去褪我的衣袖。
我捂着胳膊不给他看。唉,体制太特殊也有麻烦。
“让我看一下。云,是不是伤口恶化了,你才不想我看到?”Go To望着我,眼中满是心疼和自责,“你总得让我看一下,不然我会更担心。”
要是恶化就好了。就是伤口好得太快才不敢给你看,怕吓坏你。可是动起手来我从来没赢过Go To,最后还是给他看到了。Go To很温柔却也很坚决地先是褪下我的右边衣袖,咦了一声,以为自己记错了我是哪只胳膊受的伤,又去褪我左边的衣袖,然后很疑惑地看着我。
“呵呵,”我心虚地笑了一声,“那个,都告诉你没事了,我的皮肤愈合能力超强的。对了,再过几天樱桃就熟了,我们一起去摘樱桃,好不好?”
还没等到摘樱桃,爱因斯坦的电话又一次打到了我家里。因为他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骚扰我,而且事情也没有按照他的预言发展,至少没有任何Heather失踪或被害,所以警察已经停止了对我的电话监听。
那天我正给Max做免费劳工,帮他改良一个实验室用的自动滴定定位程序,变态的电话打了进来:“小天才,喜欢我的礼物吗?我又有第二份礼物要送你,就放在你家楼下的公用电话亭里,快点下来取吧。记住,一个月,过了时间,你就又输了,哈哈哈……”
我扑到窗前小心地把百叶窗掀开一条缝儿,向楼下看去,果然街对面的电话亭里有个人,可惜离得太远了,天又黑,我只依稀看到有个穿风衣的黑影对着我挥了挥手,然后转身离开了。他居然知道我在看他!我的窗子可是挡着百叶窗的!我放下电话追了出去,在楼门口撞上了下班回来的Max。Max大手一伸捞住我问:“小疯子,又往哪儿跑?”
我也不说话,拖着他一起来到那个公共电话亭。果然,里面有一个跟上次一样的纸盒子正在等着我。
就这样,我又得到了第二颗骷髅头。Max建议我把死人头交给警察处理,我不肯,对他们太失望了,这次我甚至没有报警,反正也是百年前的案子了,拿Steven的话来说,早过了立案期了,警察不会上心的。所以我直接给风打了电话,不抱什么希望地问他能不能再帮我做一次头骨复原。他说:“上次做的你都还没有付钱,又想这一次?不过算你运气好,我最近都有空,就再帮你一回。你送过来吧。”
风是个面冷心热的家伙,这次只用了四天,我就看到复原后的人像,是Ellen Gardener,又一个十八岁的女子,1899年8月2日失踪。Juliet,Heather,Teresa,Rebecca,Ellen,这中间有一个模式,是什么,我还没有发现,不过我有个很强烈的预感,再过26天,也就是1999年的8月2日,还会有个十八岁的女孩失踪!
8
有什么办法能阻止爱因斯坦呢?Steven这个白痴警察很明显地不信任我,Johnson嘴上虽然不说,可是也没把我当一回事!都是那个爱因斯坦不守信用!他明明说是要绑架Heather的,谁知到头来失踪了一个Rebecca,害得警察现在都不信任我!看来也是个三流的业余变态,抓不到Heather,随便找个人充数。
这次他又会对谁下手呢?如果他只是看谁方便就对谁下手,那可怎么好?下次他再来电话我得好好跟他说道说道,这么没有体育家精神,出了题给我做,自己的答案却是错的,太没有职业道德了!真是给变态们丢脸,还想不想再干这一行了?
不过我还是直接找到Johnson探长把我的推测告诉了他。Johnson闭了闭眼睛,对我摇摇头说:“谢谢你提供的线索,Heaven。只不过你上次说这个爱因斯坦要绑架Heather,可是至今也没有Heather失踪。如果真象你所说,他有可能随便找人出手,那没名没姓的,只知道是个十八岁的女孩,又让我们何从下手呢?当然我们也不是什么都不做,我们查过了,Teresa失踪的当天跟她的父亲吵过架,很可能是自愿离家出走,她的朋友们也透露说,她在网上认识了一个网友,曾经约她见面,她前几次都拒绝了,可是后来也说想跟那个人见面。我们正根据她朋友们提供的信息在找这个网友。”
“那你们找到了没有?会不会这个网友就是爱因斯坦呢?”
“有这个可能。谢谢你提供的线索,但是作为警察,我们还是要做点实际的事情。”言下之意,我的推理不现实喽?
Max也认为我是杞人忧天。这次我很听话,一点儿都没有瞒着Max,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了他。可是他只是叫我别操太多心,一切有警察。很明显他也没把我的话当回事!看吧,上次Allen的事没跟他说,他说我对他不够信任,委屈得什么似的,窦娥都没他冤,这次我吸取经验教训,什么都跟他坦白了,他到不信了。而且,他这阵子一个劲儿地提醒我,一年的期限快到了,我也该准备跟他去温哥华了。
说实话,我也想有个新的开始,我在M大学也算是臭名远扬了,能去个没人认识我的新地方也不错,可就是有点舍不得Go To。好在他也快毕业了,到时候鼓动他去温哥华找工作好了。
当然我感觉得到,Max还是紧张我的,让我不明白的是,他的紧张远在爱因斯坦打电话给我之前就开始了,确切的说是从我那次从日本回来就开始了。他现在尽可能地把我绑在身边,有好几次晚上要我陪他一起去吃生意饭,我也不想一个人在家,自从接到两个骷髅头之后,我就不太敢一个人在家了。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果然又有人失踪,这次是一个名叫Emily的十八岁女孩子。我只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警察终于开始相信我的话,可是他们也是束手无策。装骷髅头的纸盒都被验过,没发现有用的指纹,打给我的电话也查了,都是从公用电话亭打来的。
最近我的实验进行的也不是很顺利。主要是因为自从上次帮Logan的儿子Jeremy配出那剂抗衰老药之后,我就对自己课题用的合成物很看不起,觉得比配给Jeremy的那剂药差了好多。可是另一方面我也知道配给Jeremy的那剂药其实根本不算我的功劳,是杨盛林的。我只不过做了点儿改良,拿来救人还行,如果用到自己的课题里,不知道算不算剽窃。
我跟Max谈过,他说药还应该算是我弄出来的,不过他并不主张我继续研究那剂抗衰老药,因为其中的一个成分是从杨盛林的变身药物中拆出来的,到底有多危险,现在还不好说。一旦我开了先例,发出文章,不知道以后要惹出多少麻烦来。他到宁可我不是什么天才,少点麻烦比什么都强。哼!我就知道他一心想把我当小狗来养!
快到九月份了,室里最近又新进了几个人。一个是从拉丁美洲过来的硕士生Diego,喜欢问东问西,而且对前一阵子有关我发疯的流言很热衷;一个中国北大毕业的博士生王立权,他人还不错,就是也喜欢晚上干活而,总是跟我抢设备。他们两个做Gian…Pharm的课题(还记得吗?我那个无良的老板曾经把我出卖给Logan换了20万课题费?); 还有一个鬼佬Boyd 是我们本校另一位教授手下才毕业的博士现在我们室做博士后,接替杜肇斌,这小子水平不低,人也挺傲的,看人的时候眼睛毒着呢;另一个从中国来的访问学者赵文接替王姐,叔叔级的,跟我们没什么共同语言;再有就是个鬼佬女孩April,她接着做杨盛林的课题,那个课题已经停了一年多了,终于又重新开始。
April腰细腿长,金发碧眼,长得挺漂亮的,可是我不喜欢她,因为她穿上高根鞋比我还高! 还跟着别人一起叫我小孩儿!而且她也太缠人了一点,虽说老板让我带她,可是也不能什么都问我呀?真怀疑她以前做过实验没有,怎么这么笨呢?
由于该死的爱因斯坦的捣乱,我最近有些心烦意乱,好容易April他们几个新生今天接受安全培训没在我眼前烦我,谁知刚打点起精神做了会儿实验,火警警报又响了,我叹了口气,我正在做的合成反应是很激烈的,必须很严格地控制反应条件,一秒钟都离不开人,不然很可能发生爆炸。那样其实也不错啊,我很刻毒地想,反正救火队员来一趟,让他们有点事做也不错。不过想归想,我还是把反应停了下来。
总得给我点时间吧?实验室这种地方,不是说离开马上就能走的,可是我突然觉得有如芒在背的感觉,一回头,只见Justin正冷冷地望着我。我缩了缩脖子,对他笑了一笑,“就走,就走。”说完连忙走出大楼来到集合地点。
这种火警警报每个月都要响上十次八次的,其实不过是哪个人做实验不小心,起了个小火花,吐口吐沫都熄得灭,可是加拿大人怕死得厉害,非要拉警报,害得整幢实验楼的人都得出来。
Justin是我们系的安全负责员,他其实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好象是三四年前刚从我们本校毕业的,一毕业就留在系里负责安全事项。可是他老气横秋地每天沉着张白板脸,记得我刚来加拿大的时候,有一次火警警报响的时候我实验正做到紧要关头,再加上狼来了的喊声听得我多少有些麻木,于是我监守岗位,继续我未兢的实验,原本也没指望得到表扬,(不过我不顾己身,努力工作,怎么也应该号召大家向我学习吧)谁知却被Justin狠批了一顿,这才知道规矩就是规矩,他们把人命看得比什么都重,我一个人没出来不打紧,集合地点有人清点人数,缺了谁都要救火人员犯险去找(当然如果有危险的话),结果,所以,总之,只要火警一响,所有的人都要立刻撤离大楼。从此我见到Justin那张脸就怕。
果然又是虚惊一场。我的实验被中途打断,还得从头开始,一直到7点多才做完。Go To一直陪着我做完才一起回家。车子开进停车场,我看了一眼,Max的车不在,Go To问我要不要直接去他家吃饭,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回家洗个澡,换换衣服再说。
打开家门,却发现门内躺着令我心发冷的第三个纸盒!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