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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雪儿,你到底是个什么女孩?我开始感觉看的还挺明白,现在越来越糊涂了!”
阳纯雪虽然不是因为向往有车一族才买的车,可看到她的新车开到手——岳非的手也一样!看在眼里,也喜在心中。她一边四下摸摸看看,一边带着笑说:“是女人,不是女孩!”
二十四岁的阳纯雪心里,如今确实再找不到一点女孩的感觉。
岳非坚持他的女孩子观,又问:“你一个女孩干嘛非得买这样的车?买个别的颜色,样子也时尚些的不好?”
“喜欢。”阳纯雪不告诉他真实原因。她就是要买一辆这样的车,多数公务用车的样子,普通,不招人眼,好办事;稳重,所以才开着心里踏实,像身边有个可靠的男人……她想着又笑。
“为什么喜欢?”
“喜欢哪有为什么!”
“再去哪?回家?”
“去商店。”想想不能确定商店就有,问岳非,“买天文用具,去哪买?像望远镜之类的东西……”
“咦,”岳非脸露喜色,“喜欢天文?咱们的共同爱好可又多加一个!到你新买的房子看时,我就琢磨少了个大露台,将来不好架望远镜。既然你也有这爱好,那房子可买的真不对了,那么个小阳台上看个星星都不方便,别说看天文。”
岳非说着前面转了行道,一会儿带着阳纯雪进了一家大商场。直奔七楼。等一系列天文用具展现在阳纯雪眼前时,她对柜台里面说:“要望远镜。拿在手里轻便点,几百米之外的东西也能看的清清楚楚的……”
买上望远镜,他们往外走,将要出商场时,阳纯雪站住,对岳非说:“你到车里等我,我还想买点东西。”
“我陪你。”
“女人用品,男孩不宜。”
“学习学习呗,总得向男人过度。”
“去车里等,不准跟着!”
岳非看着转身而去的阳纯雪,留恋了一会儿眼睛,没跟过去。等着她出来又上了车,看她手里提一个并不明朗的大纸袋,猜不出里面什么,伸过脖子去想看看时,阳纯雪推开的他的脑袋。
“看看怎么了?什么呀?真以为我没见过女人用品?卫生巾?*内衣?”岳非忽然夹起眼睛作媚态,“噢——女士成人用品!绝——对——仿——真!”
“去你的!”
“你要用那个找我呀,我给你推荐,保证质量,还不用花钱买,另送系列配套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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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纯雪拍他的头。“开车!”
岳非开起车走,提着嗓子高声唱:“有个女孩,她叫雪儿——
冰雪容颜,脱尘出俗——
一笑倾城,一颦倾国——
风吹杨柳,燕儿掠过——
叫雪儿的女孩,从我眼前经过——
一笑倾心,再笑倾我——”
阳纯雪有些异样的眼光投向岳非,岳非回眸一笑,堆起一脸谗态,透着没心没肺。又唱:“女孩女孩,你看过来
看过来,看过来
我愿做你的小乖乖
你让我上东,我不向西
你让我上天,我去开飞机
开飞机——”
岳非晃着一指,颤动着把声音长长的引到高处,落下来,狠喘一口气,说了声:“憋死了!”
阳纯雪咯咯咯地长笑。
离着阳纯雪的住处有段距离时,她让他停下,说:“我这儿下。”
岳非看看她,“车呢?”
车?阳纯雪被惊了下,醒悟过来,“对呀,车是我的!”
岳非呵呵呵笑。她说:“你开着吧。望远镜放车上,小心别给我弄丢了!明天要有时间陪我再装饰一下车去。”转而一想,“是不是,过分了?太用着你实在了……”
岳非嘻嘻笑,“尽管实在!我的就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尽管用……”
阳纯雪拍下他的头,下车,又想起来,从车窗里指点一下,说:“记住——”
“你的事不能说!”岳非接上话。
“真乖!路上小心点!别弄坏我的车。”
阳纯雪后面加了一句,完全顛覆了前一句的意思,岳非呵呵又笑。点头:“我会比保护我自己更拼命地保护你的车!我明早来接你?”
“不用。你开着去单位吧,别说我的车就行。”
阳纯雪说完拐个弯便消失,岳非开车离开。
郝湘东上午十点左右就想着阳纯雪了,打电话给她,得到了已经去逛商店的答复。中午他在外面吃的饭,下午两点来钟直接到了阳纯雪的住处,家里没人,他又打电话问时,说是还在逛商店。他喝了不少酒,趴到床上一觉睡到五点多钟,醒来还没有阳纯雪。
嘶——
他发出声半疑惑,半不满的声音……
先去洗脸。洗着脸时电话响,他揪着毛巾一边擦着脸一边摸起电话,一边摸着电话一边希望是阳纯雪的声音,却是他最不想听到的玉雨春。玉雨春电话里小心地问他:“爸今晚回来,妈说你要没要紧的事,就回来吃晚饭。”
“噢。”郝湘东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就挂了电话。
玉雨春咬咬嘴唇,又咬心。她出院后,事态有所改善。郝湘东晚上有时彻夜不归,多数也回来,只是很晚,但不再睡书房,和她一张床上睡着,可……
玉雨春苦到胆汁地笑。郝湘东对她丝毫不犯!她也没敢去“烦”他,一直小心谨慎,生怕破坏了目前的“和谐”:郝湘东没有再对她冷嘲热讽过,在外时一样“亲热”,私下时说话也很客气,还经常睡前说一句:有事喊我。
玉雨春期望着这样“好”着“好”着就亲热起来。但现在,她有越来越窒息的感觉,还不如以前郝湘东偶尔地挖苦她几句时。
玉雨春这儿独自落寞,那边郝湘东也孤寂寂地躺在沙发上等阳纯雪。终于,听到开门声,他把眼睛闭上。
阳纯雪砰地关了门后,看到躺在沙发上的郝湘东,见他没动静,便蹑手蹑脚走过去看。他眼皮丝毫未动,睡了的样子。她又蹑手蹑脚地要走开时,两根胳膊一下套住她的腰把她拽回去。阳纯雪啊地惊叫一声,全躺倒在郝湘东的身上。
“嗯~讨厌!”她不自觉中发出娇嗔声,把拳头捶在他的大腿上。
郝湘东一下心中膨胀,第一次听到阳纯雪对他发出这样声响。他抱着她翻了几翻,与她弄个对脸。刚要下嘴,阳纯雪说:“我嘴里有毒药!”
“毒死我吧,正好给你解恨……”
他还是亲过去,手也慢慢张狂起来时,阳纯雪又推。这次很容易推开,一张两人侧身紧贴着刚刚躺下的沙发,处在里面的阳纯雪对外侧的郝湘东有绝对优势。郝湘东被推到地上,阳纯雪坐起来抿着嘴唇笑。
郝湘东瞪瞪她,忽然欠起身子伸出手要抓她的脚,想把她也拽下来。阳纯雪惊叫一声,跳到沙发上,踩着沙发跑走了。
阳纯雪从卫生间又出来时,郝湘东正拎着她买回来的东西看。问她:“买的?”
“嗯。”
“新的?”
“嗯。”
“怎么……”郝湘东看着那袋子疑惑。
那袋阳纯雪就是不给岳非看的东西,是她为了堵郝湘东的嘴,圆她逛商店的谎,临时性的预算外开支。里面三件衬衣,两盒*。可装在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不知道装过什么的纸袋里。
“怎么装这里面?原来的衬衣袋呢。”
“扔了。”
“扔了?”郝湘东觉得不可思议,笑了声。
“特意让售货员给换的!我一人离异的单身女人给男人买什么衬衣*,让人看到怎么说?”
阳纯雪口气很重。当她被迫——被郝湘东的无赖和自己的谎言所迫去买这些东西时心里很不甘,不甘自己向郝湘东给她的“外房”身份又迈近一步。
“不是说要高高兴兴像只小狗一样……”
“你才狗!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那你这是暗示我,得给你名分?”郝湘东也冷下声音来。
“得了吧,谁不知道,虚伪!让你离婚你也不离……”
郝湘东脸上挂冰,转身往外走。阳纯雪一下跳过去,抱住他的背,说:“不要!”
她不是不要他走,是不要他这一离去的后果。她怕他回家真和玉雨春提出离婚,她声音轻微颤抖着又说了句:“我不要!”
郝湘东转回身望着她,心里感到另一种疼痛:这个傻女人正在一步步陷进他的网里,可是,他的网里不只有他给她的爱和快乐!他会不会最终害了她……
他抱起她坐到椅子上,将她放在腿上。此时的阳纯雪确实像只可怜兮兮的小狗,带着些委屈的模样,低眉垂眼,噘着小嘴,并不看他。他爱怜地将她的头靠到自己额上,柔声说:“我给你叫点外卖。我爸回来了,让我回去,晚一些我再过来。”
阳纯雪忙敛起眉,“你不要再过来……”
他竖起食指打断她,“我说了,我会有分寸。”
阳纯雪又瞟开眼睛,不看他。他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又问:“你逛了一天就买那么点东西?整整一天!没想到你还真能逛呢,就你一个人?”他本是随口问问的,可问了后真感觉纳闷起来,“还真是的呢,你怎么逛一天就买那么点东西,一点也没给自己买?”
“我只喜欢看,不喜欢买。”
郝湘东笑,“扎进去一天,就傻看?有瘾?”
“嗯。”
“是一个人吗?”
“嗯。”
“让我在家傻等你一天,你去傻看一天!”
“你有那么傻?你一直在家等着了?”阳纯雪挑起了白眼。
“你不在才出去喝酒的。”
“老喝那么多酒干嘛,再喝了酒不准过来!”
“现在想管我了?”郝湘东裂开嘴笑。
“才不管!我怕你万一喝多了吐脏了我的床。”
“不会吐到床上!只能吐在这儿……”他用脸拱她的胸。
她推他,提醒:“还不走吗?”
“嗯,点上餐!”他开始打电话叫外卖。打完电话,心里又生出一个主意,“给你找个保姆吧,做点饭什么的。”
“不要。那是二奶享受的待遇,我不配。”
郝湘东哈哈地乐。
阳纯雪的新座驾在汽车装饰店被美容一番后,岳非又给她开回来,坐在车里他一直乐。
阳纯雪要了最深的一种太阳膜把车的前后左右有玻璃的地方全贴上,从外观看来酷劲更足。他们坐在车里,看外面的视线倒几乎不受影响,但从外面看车里,那是绝对的——用阳纯雪此时放在车后座三百米之外都能看得人脸清清楚楚的望远镜也看不清。
岳非想想又乐,说:“冰雪俏丽的雪儿,开着一色黑的奥的,带着黑色的望远镜,行驶在黑漆漆的夜色中……啧,雪儿,你到底想干嘛?搞特工?演邦女郎?”
这岳非还他奶奶的真有些……天生的好触角!阳纯雪被岳非猜到点子上,不禁用了句行话,赞叹他的悟性。
岳非接后又问:“邦女郞,忘了问您有驾驶证吗?会开吗?要专职司机吗?”
阳纯雪咯咯笑后说:“不要专职司机,偶尔客串一下的群众演员倒可以考虑。会不会开现在不好确定,不过驾驶证早有了。一毕业来到K市,我和雨儿就去学了,只是学完之后再没开过车。”
岳非又唱:“你是雨儿,我是雪,飘飘洒洒走开涯!……虽然是你们名字中的一个字,可也有些那个意思吧?看得出,你们情义很深。”
“嗯。”阳纯雪点头。
“能说说你和雨儿和郝湘东的事情吗?”
“我们同学。”
“还有吗?”
“朋友。”
“还有吗?”
“还有你个头!”岳非的悟性已经超出了阳纯雪的欣赏程度,她抬起手狠敲了一下他的脑袋。
岳非没停止,继续问:“那个抛弃你的人也是你们同学?”
“嗯。都算吧,和郝湘东一样是我们学校的研究生。”
“听说就为了一个很平常的小女孩?”
但对于庄文尚应该不平常吧!阳纯雪心里想着没吭声。
“这人——不是太有气魄,就是个败家子!”
岳非在总结庄文尚抛弃她的行为,阳纯雪听着咯咯笑了。
岳非看看她,“这人好象对你已经没有杀伤力了?”
阳纯雪没有吭声,心中哀叹。庄文尚现在对她是不像从前那样有杀伤力了,但庄文尚却是曾经给过她毁灭性打击,在她心中留下永不可抹去的伤疤,给她的心理造成无法预见的伤害。世间的很多事物真的是可以辩证的,因为创伤巨大,反而体系重建彻底。
“你们之前就有问题?”岳非又在问。
“没有。不知道。”
“感情一直很好?”
“嗯。”
“那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不知道。”
“他很爱她?”
她也不知道。
“他说是为什么?”
“没说。”
“很难想象!”
是。阳纯雪也被类似的问题缠绕得几乎窒息过,现在她缓过来了,可问题还在。她不想让那些问题永远存留在她的心里,永远都是疑问。她买了车买了望远镜就是想弄明白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