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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经人谁往这荒宅鬼屋里住。”
“呀!你指着和尚骂贼秃啊!瞧我怎么收拾你!”说着话就把岳凡搂在了怀里。
晨曦未明。岳凡拥着熟睡的秋颉。突然,远处有人声嘈杂渐渐逼近,岳凡警觉起来,细细的倾听。这时秋颉也醒了过来。
“怎么了?”
“有人。……好象在往这边来。”
“什么人?”
“该是山下村里的人。……还有人在他们前面……已经到了。”
话音未落,响起了敲门声。
岳凡一抬手,门开了。一个人急急忙忙的赶了进来,走到面前,秋颉才认出是牛老头。
“村里人要来抓你。”牛老头对岳凡说,不急不许,不露声色,却让人觉得话非常有份量。
“让他们来好了。”岳凡也不紧不慢的答道。
“可为什么……?”秋颉在一旁插话。
“还不是因为田家那死有余辜的小子。”岳凡回头对秋颉说。
“你不该出去的。”牛老头还是不动声色的说。
“他本来就该死!”
“可他老子不会善罢甘休。”
“我不怕!”岳凡说得似乎胸有成竹,但话音中还是有什么东西让秋颉觉得有些不踏实。
牛老头盯着岳凡好一阵子没说话,然后叹了口气,突然没头没脑的说“我要走了,不能让他们看见我。”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反手把门带上了。
岳凡看着门口没有说话。
秋颉在一旁问道:“你和他怎么会很熟起来的?”
“他那时好酒贪杯。我给了他钱让他夜里放我进这后院。当然也给他透了风是来见你。可你妹妹的事出来以后,他以为我是骗他,就把我供了出来。我死后,找到那角先生就显灵给他看,那是我第一次显灵,他觉得是自己害了我,就疯了。后来遇上静玄大师,点化了他。静玄大师有再造之恩于我。那些年多亏静玄大师定时为我作法事,才保我形神不散。但大师毕竟道行有限,也超度不了我。后来大师圆寂,我才不得不出来吸人精血。还好这荒宅废墟,躲到这里的都是些恶贯满盈之人。我灭了他们也不算罪过。牛勇知道我在此收人性命,怕传扬出去,邻近村民会请法师来除我,就每次替我处理了尸首,掩盖起事实。”
正说话间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岳凡拉过秋颉的手,急急的说:“把那个物件收好,他们问你,你就说什么也不知道,他们拿我没办法的。只不过那个田老匹夫气不忿,闹一闹也就过了。”
这时,门上已传来敲门叫喊声。岳凡转眼便不见了。秋颉赶忙伸手到床洞里掏出那角先生,藏在身上。这才起来开门。
门外乱乱哄哄站着百十来人,天还没亮,好些人手里还拎着灯笼,举着火把。正七嘴八舌的叫着“抓鬼!”“打鬼!”见秋颉开门站在他们面前,一时却鸦雀无声下来。
秋颉四周环视一圈,看见张嫂和她丈夫也在人群里,就冲着她问道:“张嫂,这是怎么回事?”
那张嫂是乖觉人,忙满脸堆笑道:“大少爷不知道,村里闹鬼了。这是我们村的田员外。”说话指了指人群前面一个老头。“他家少爷被鬼索了命去。村里人一起出来捉那鬼呢!”
秋颉面不改色地问道:“那鬼是在什么地方索了田少爷的命去的?”
“是在他家里。”
“那你们怎么不在他家里捉鬼,到这里来干嘛?”
“这……嗐!大家都知道那鬼是从这里出去的。”
秋颉突然惊“啊!那你们可要好好搜一搜,赶快抓住他,免得他来害我。”说着话跳出门来,闪在一边就示意大家进去。
院子里的人倒疑惑了,一个也不敢上前。末了还是田员外,为子报仇心切,令家丁进去搜查。却什么也没查到。
秋颉这才又问道:“这宅子里有鬼,可有人亲见?”
那田员外道:“好多人说见过。”
“有在现场的吗?”
“这……”田员外迟疑了,回头扫视着大家,却没有人出来说话。
秋颉又问:“那鬼以前到村里索过人吗?”
“那倒没有。”
“那为什么非要说田公子是被他索去了?也许不过是暴病而已。”
那田员外听得提起儿子,顿时泪如雨下“就是让鬼索去了!昨晚上还好好的。半夜听他惨叫一声,等家人赶过去时就气绝了。不是鬼是什么!?”说完痛哭不止。
秋颉道:“员外哭也没有用,找不着那个你说的鬼也没别的办法,还是快回家料理少爷的后事吧。”
那田员外也知道周家在官商两道的势力,并不敢多纠缠秋颉,却又不甘心,想了想回头对跟来的人说:“我们先回去。”又转回来对秋颉道:“今日我要请高人来捉拿这恶鬼。”说完转身和村民一起走了。
秋颉看着一群人离去的背影,一言不发。
“他们要请人开坛做法,要紧吗?”秋颉赶到云空寺问牛老头。
半天,牛老头才摇摇头“嗨!他看来是过不了这一劫了。”
“怎么?”秋颉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们要请清虚观的刘道士。他敌不过的。”
“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他不该去村子里,在宅子里,由他怎样,都没有人会过问。可是去了村子里……”
“哎!现在没工夫说这些,我是说有什么办法救他。”
牛老头摇摇头。
秋颉却不相信,他抓住牛老头的臂膀使劲摇着:“一定有!一定有!你好好想想!”
终于牛老头只得又叹了口气:“哎!你要真想救他,只有一个法子,还不一定能成功,可以说只是一线希望。”
“快说!快说!”
“要想救他,只有在刘道士做法时,用纯阳之体将他护住。”
“纯阳之体将他护住!”秋颉吃惊的看着牛老头。
刘道士在院子中间摆下了神坛。村里的老老少少少都来观看。
秋颉没有出门,一个人关在屋里,说自己不信这些,由他们怎的,不要来打搅他就是了。
屋外香烟缭绕,铙钹齐鸣。
屋内秋颉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刘道士念动口诀,用手中桃木剑插起一道符在火上化了。
秋颉浑身一颤,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来。他咬着牙,死死的坐定在原地不动。
刘道士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抗衡着他的法力。他心里有些疑惑,又加了几分功力。
秋颉只觉一股冲力几乎把他掀翻,但他扭挪了两下还是把它镇在了当下。
刘道士觉察出对方不是等闲,便下定决心和他慢慢磨,心想着它毕竟是鬼,元神不稳,耗尽他的元神它就会被降服。
秋颉也开始明白了这将是一场长时间的对抗,他不知道要坚持到什么时候,只知道自己不能输。
那角先生被深深的插埋在肛门里,秋颉把所有的力量与精神都灌注到两瓣屁股上,一面是要往下牢牢的坐住,一面是要往里牢牢的夹住。只要它在自己体内,自己的纯阳之体就能护住他。
牛老头说,他被法力所迫会被吸往捉鬼瓶中,自己必须紧紧的夹住后庭口,不让他出去。另外那法力会搅乱他的元神,他的元神会四散分离,这时就需要用自己的身体做容器,才能不让他分散流失。
此时他的元神似乎已经被法力搅得七零八落,根本不再是一股力量,分崩离析成无数份,被那法力吸引着要冲破开自己的身体注入那捉鬼瓶。于是那元神的碎屑恰如千万颗钢针,扎着秋颉每一分毫的肠壁,简直就象是将一根狼牙棒活生生的捅入了他的后庭,还猛烈的插弄着。秋颉只觉得肛内万箭齐钻,有那么一会儿,他几乎完全停止了呼吸,因为他觉得只要自己身上稍微有一点运动的企图,首先动起来的必然是后窍的肌肉,自己会不由自主的把他放出去的。
但屏息静气毕竟不能一直下去。那乱窜的真气乱噬内蕊,蛮撞屁门,内外分袭,使秋颉有些频顾无暇。看看就要开门放虎。
猛然间,秋颉咬碎银牙,死死把全身的气息上提到极致,整个肛腔猛缩了一半,齐齐把岳凡的元神全吸至腹腔。秋颉趁着那元神远离肛口急急呼气,把全身放松。那元神便也跟着膨胀向肛门,但到底稍稍慢些,秋颉赶在他到时吸气紧肛缩肠纳魂,又把岳凡收了回来。两个来回,秋颉就顺畅了,呼吸适度,张弛有序,把岳凡吸进、弹出,只在肠内抛耍,没让他泄漏出一星半点。
这进进出出的擂来滚去,那元神也如雪球一般,紧紧的裹在一起,反到不散漫了,只是其势更厉,其力更凶,撞在内蕊上,碰在肛口上,都如钟撞炮击。秋颉浑身的筋都抽在了一处,一阵阵目眩头晕,以为自己就要坚持不住,每一口气呼出都以为再吸不上来,就要由他自去。可不知什么力量次次又让他再敛神收肌把他赶了回来。
刘道士的道袍已被汗水湿透,渐渐有些气力衰弱。心下更疑惑了。这是什么厉鬼,如此高深的法力,转念又一想,觉得不对,猛惊道:莫不是有人护他。
这时才细细辨来,却有真阳之气把它护住。一时间,刘道士也迟疑了。要知这“真阳护阴”却不是一般的附体,附体要把那原来的元神赶走,并溢满那肉身,阴魂外面其实没有任何遮掩,一收便可收走。而现在明明是那元神俱全,肉身是罩在阴魂之外。这样的“真阳护阴”刘道士还从未遇见过。他也只听师傅说过却不知如何破解。这时间他也只能再加了法力死命与那鬼抗衡。
已经对决了一个时辰,秋颉绝望的觉察出自己就要体力不支了。后窍如火炙,针挑,杵捣,犁耙一般。酸楚麻胀疼燎蛰,已分辨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棒棒也肿硬得铁棍一根直直指向半空,痒如虫挠,热如汤浇,饥一般,渴一般,只愿有一点点抓挠也好。但秋颉却一丝一毫不敢碰它,生怕一激了它,不留神松了后面,便要走了岳凡。
那两瓣屁股蛋子,死死坐在床板上不敢稍动,却经不住一浪浪巨力狂掀,硬坐根本守不住,只得顺势来回旋磨抵消掉那力道,早已磨得皮破肉开,血殷床褥了。
更加之所有激战都是内里功夫,手脚身体都不敢动,只僵僵地挺在那里,但全身上下早已是欲火棼烧,如浇了辣油,又刷了麻汤,再淋了酸水,还糊糖浆一般,刺也不是刺,疼也不是疼,麻也不是麻,痒也不是痒。骨也酥了,肉也散了,皮也璺了,毛也奓了。秋颉觉得自己也已经碎成一堆灰烬,这会儿就是吹过一阵风来,自己就得灰飞烟灭。
刘道士屡试屡败,已没了别的办法。他只得拼了全部力量最后一搏。他用剑连穿九道符一起化掉,念动师傅传得绝诀。一霎时天阴地惨,风起云涌。阴阳聚汇,乾坤交感。周围看热闹的村民只以为就要天崩地裂,吓得四散逃窜。
秋颉只觉得后腔里那股真气爆炸了一般,迅速膨胀得似乎就要撑破宇宙。此时秋颉已没了思想,根本想不到还要锁住肛门,紧张身体。浑身便乱颤起来。又过片时,更是上下乱颠起来。心智也模糊了,马上就要消失。心里只绝望的大叫:全完了!便失去了知觉。
刘道士把全身功力运至剑尖正拼了性命与那阴魂的元神对抗。突然间一股磅礴巨大的纯阳之气铺面袭来。一下子与他的元气正碰刚折。
喀!
天上一个炸雷。
刘道士被弹出好远,摔在地上。只觉一股热气上冲,嗓子眼发咸,“噗”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八
凉凉的,湿湿的,柔柔的,滑滑的。朦胧中,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温存舒宜感在肛门的里里外外缠绵着,流淌着,弥漫着。
秋颉知道自己醒了,却不敢相信自己醒了,因为这种美妙欢畅,几乎可以肯定只能是梦中才有的感觉。
但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睁了一只眼,悄悄的欠身朝身后瞄去。
秋颉探头查看时,整个身子都动了动,岳凡有些不耐烦似的抱住他的屁股正了正位置,又全心全意的舔噬起那红肿破裂的小屁眼来。
那舌头毕竟比任何人的舌头都更得心顺意,要长便长,要短便短,遇紧自细,遇松自粗。凉凉的,腻腻的,抚平每一丝细小的创口。不象那话儿袭来时激起的悸动,只是吹面不寒,濡衣不湿,让人安宁,平静,消解了一切创痛,溶化了所有伤痕。
秋颉的全身似乎已瘫软成一堆半浆状的物质,没有了各自确定的感觉的,秋颉已不知道自己的哪里是手,哪里是脚,哪里是头,哪里是颈。惟有一个部位的感觉是清晰的,确实的。而那感觉却又是通过岳凡的舌头得来的,一时间秋颉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是自己,抑或已经离魂,与岳凡搅在一起,从体外感知着自己的肉身。那舌尖撩过的罅隙已无力收缩排拒,只一味松松垮垮地任由那毒信蹂躏。
一忽儿,那软软长长的东西离开了中央的洞口,去访谒一旁圆丘。那里也满目疮痍,被磨破的皮肉上密密的布满细细的小伤口,衬着雪白的皮肤,象绣在素白绢上的红丝线,看样子是个心灵手巧的绣工,针角很细,只是刚绣了一点就被打断了,看不出图案形状来。舌头顺着那针角梳理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