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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学得很快,立刻把乱舔改成了笨拙的亲吻。接着又想把手伸进他衣服里,但衣服已经湿贴在身上,很难伸进去。
他便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又帮他脱光了衣服。
他象抓住了一个玩具一样乱捏乱摸起他的身子来。
他干脆躺下由他去。
他还舔起了这身体,虽然没有章法,还有些粗鲁,但还是让他一阵阵悸动起来。
突然一阵巨痛,从他那前一世就受了伤今生还没好的部位传来,疼得他一时觉得晕头转向。等明白过来,他忙撑起身子去看。
他怎么会这个?谁教过他?
还没想明白,他蛮牛一般的狠狠顶了上来。他一个气闭又瘫倒了下去。
雨停了。
秋颉突然发现了这已经发生好久的事。
他们搂抱在一起,躺在湿漉漉的地上。晴轩还在打着小呼鲁。听起来那么无忧无虑。
远处传来声声呼喊“少爷~!”
“少爷~!”
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终于一群人走到他们跟前。那些人看见赤裸裸晴轩,猛扑了上来:“少爷!少爷!”
秋颉突然坐了起来,死死的搂住晴轩。那些人见状就上来要从秋颉手里硬抢人。
“你是谁!?”
“你把我们少爷怎么了?!”
“少爷!少爷!”
……
“喊什么!我又没死!”
所有的人——包括秋颉——都呆若木鸡的看着挺身坐直的这个少年。那清秀娇美的脸上透出一股超凡脱俗的灵秀之气。
十一
“老爷、太太,不好了!县太爷派人来拿少爷和周少爷了!”
宋仁安老爷和宋夫人一直被儿子死里逃生又突然有了心智的巨大奇迹震惊着,还没来得及高兴。
宋晴轩也不解释什么。只说是秋颉从水里救了他,还治好了他的病。但怎么治的,他只说秋颉与他有缘,是命定来开启他心窍的,遇上了他,他就好了。问秋颉,秋颉好象更是云里雾里说不出所以然,只说,两人从水里起来很累就睡着了,醒来晴轩就好了。
两人都累得很,宋夫人让他们洗了澡再休息一下。本来让给周少爷收拾房间的,晴轩却非要和秋颉一起睡。儿子刚好,宋夫人自然是百依百顺,看他们睡安稳了,才回前面来和丈夫讨论这事。刚说没两句,家人发了疯似的奔进来禀报,又把夫妻俩惊呆了。
晴轩房里。秋颉被晴轩吻得几近窒息。但他还是执着的企图问清晴轩几个问题“喂~啊~我~呃~问你~嗯呜~不要~嗯~”
“唉呀!等一会儿不行吗?我话问你!”终于把晴轩按住,把嘴从他嘴里挣脱出来,秋颉大声说。
“好,嗯~啵~”晴轩又压了过来,
秋颉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又挣脱了开来“你听我说!”
晴轩还往前挤。
“再闹!我把你推到床底下去!”
晴轩很委屈的撅起了嘴。
“又不是不让你亲,等把话说完嘛!”
“人家不想说话,就想亲亲嘛!”
“不行!不说清楚,就别碰我!”
“好嘛!有什么话就快说嘛!”
“你怎么又活过来了?”
“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我魂飞魄散那一刹那,你的元神正好赶了回来,一下子又把我包裹住了。所以我没有弥散开来,只是散碎了,还在你的那里边。后来你找到了我的肉身,他又捅了进来。我的元神、肉身和你的元神、肉身,身心合一,灵肉交融,交感互动,最后就都归位了。这是上天定的机缘,谁也破坏不了的。”
秋颉有些迷茫。他很难相信怎么复杂的事情居然发生了。可是眼前实实在在的他拥着自己,肉体的感觉那么清晰决不会是幻象!
似乎为了更加证明这一切真实,晴轩那暖暖的舌头穷凶极恶的又侵入了秋颉的口中,一阵酥麻蔓延到全身,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欢呼雀跃的表示着——他活着,和他一起活着。
啪!啪!啪!
激烈的拍门声和着宋夫人急切的呼唤:“轩儿!轩儿!”
静轩急得顿足捶胸——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吗?待要不理。
秋颉却赶紧坐起来,拉着静轩让他也快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推静轩也穿衣去开门。
静轩不情不愿的下地开了门。
宋夫人没进门就急急的问:“轩儿你们做了什么了?怎么县太爷说你们是用妖术作乱,才害得天降暴雨,洪水泛滥。要拿你们去。”
秋颉这时也来到门前,听了宋夫人的话,静轩和秋颉都变了脸色。但不是害怕,只是凝重的相互看了一眼。
静轩转头对母亲说:“妈,没什么!是县太爷搞错了,我们随他们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正说话,前面院里乱哄哄,好象又出了什么事。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望过去。只见角门那边突然涌过来一群人。宋仁安在前面领着,紧跟着一对中年男女,秋颉见了他们两个跨出门就迎了过去。宋夫人觉得眼熟,细一想,才记起是周建诚夫妇,虽周宋两家谈不上什么交情,因都是城中大户,还是认识的,起码在别府应酬时见过。
猛想起前一日就传县衙审一大户少爷通鬼为祸。不正是周家吗?
宋氏本也根基极深的旧家,那知到宋仁安夫妇膝下只有静轩一个儿子,却下地就是白痴。夫妇觉得家门不幸,从此不爱与人交往,怕人嘲笑。慢慢的新闻热闹也不爱理会了。
城里捉妖驱鬼,闹得满城风雨。下人们悄悄地传,不敢当正事回禀老爷太太。老爷太太也听了个一句半句,但并不放在心上。接下来一天就下起大雨,前院汤水,后院淹了,店里伙计有来送信库里进了水。夫妻俩分头指挥着家里柜上抢险,好不容易安排妥当了,却不见了少爷。夫妻俩差点儿都过去。家人上下全出动找了整整一日,才找了回来。有突然病好了。一连串的事情把两人的心全搅乱了。这时才想起这救儿子的周少爷,就是前天被烧了的妖童。
这两日的大雨,城里已沸沸扬扬的传说是周家孩子有冤。突然就有这孩子又活过来,还把个天生傻子给治好了的消息传出。一时间更是谣言四起。吴老爷听了如何肯罢休,立时三刻就叫衙役来拿人。
那边周家上上下下正哭得死去活来,突然有家人从街上得了信,少爷又活了。周老爷周夫人也顾不得是真是假就赶到宋府,正遇上衙门里来拿人。
一时间,宋府之内乱做一团。宋家人和周家人哭的哭,闹的闹,喊的喊,叫的叫,扭住衙役不让他们拿人。
忽听得静轩一声大喝:“都不要吵了!”
立即大家都静了下来,看着静轩。静轩走到父母面前:“爸、妈!没有什么的,我们跟他们去一下就是了。放心,不会有事的。”
秋颉也跟自己的父母:“爸、妈,我没事儿,那妖道用火烧我,我都没事儿,没什么可怕的。”
衙役们也没难为两位少爷——毕竟是奇人,得罪了万一老天降罪呢?没用锁子锁他们恭恭敬敬的请二位前面走,一干人等跟在后面。周宋两家又在后面,也跟着往衙门去。
出了门,早有看热闹的站了满街。一行人走了,他们也跟着走。不一会儿,浩浩荡荡几乎倾城出动,都往县衙来了。
秋颉和静轩头里走着,不想是被拿了,到向带了满城的人上县衙请愿。
又是大堂上。秋颉和静轩并肩跪在大堂口。
吴老爷坐在上面心下十分烦恼。本只不过是个强Jian民女的案子,收了几万两银子,稀松平常的事情,那想到后来引出鬼来,又赶上洪水,还有了天生白痴有了心智的异相。
按说来,这些事凑在一起不能不说是奇。但要是自己稍有些态度暧昧,难免引出百姓的猜疑。若要传扬开来,被那个上官听见了,若要查将下来,再兜出受贿的事,自己的乌纱就不保了。于是咬定周秋颉是妖童,把事情都推到他身上才是万全之策。
惊堂木一拍:“大胆妖童,本官惩办了你,你还不死心,还要施妖法,引发山洪,祸乱地方。快快从实招来。”
秋颉沉着应道:“老爷,却说那里话来。老爷说我是妖,打我没打出凭据,烧我引来大雨。我也死一回了。只是大雨一击又击活了回来。我却那来的妖法?”
“笃!好个妖童还敢狡辩!依你说来,倒是老爷冤枉了你才引发大雨洪水。”
“洪水如何而来,我却不知,只是小的实在不懂什么妖法,倒是那位道长惯会开坛作法,老爷为何不问他一问?”秋颉说着指了指坐在堂侧的清玄。
清玄气得一瞪眼:“嗯!”
吴知县大怒。抓起签子叫到:“好你个大胆的刁徒,来呀给我打!”
左右不敢怠慢,上前来就拉秋颉。静轩却不敢了,伸手就来护秋颉,嘴里说道:“老爷这就不对了,问也不问清,审也不审明,胡乱就打人。这如何能审出真相来!”
吴知县气得混身乱颤“反了!反了!大堂之上岂容你撒野。给我一起打。”
堂下宋周两家这时也开始叫嚷起来,骂吴知县是赃官。田家和清玄却嚷着让快打。看热闹的也跟着吓喊起来。
一时间,县衙内外开了锅一般。
正这时忽有一衙役挤开人群,到堂上禀报:“八府巡按大人到了本县,以道衙门口了。”
吴老爷一听,惊的目如土色,赶紧起身迎接。
正这时,只见人群中闪开一条道来。一行人走了进来,为首一人,一身鲜艳的朝服。众人细一打量,无不大吃一惊。原来这城中老幼都认识此人。你道是谁?——却是那夕日书院里的先生薛子睿。
秋颉离书院上山之时,正又值开科,薛子睿再上京。没想到这次竟高中状元。
刚刚要求假荣归,正有吏部侍郎奏江南,吏制涣散,急待整治。皇上便加薛子睿为八府巡按,巡视江南,顺路回乡省亲。
吴知县也认得薛子睿,也知他高中了状元,做了巡按,本以为还要些时候才能到来,却不想薛子睿一路微服,已然到了。战兢兢迎进衙内。请坐了堂上。弓身下拜“卑职不知巡按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请大人恕罪。”
“诶!世兄说那里话来。薛某不才,蒙当今圣上隆恩,敢不鞠躬尽瘁。皇上此次让我察看江南民风吏制。我一路微服也不声张就是要看看实际情形。今日到了家乡才换了朝服,不过是让父老乡亲看看,我薛子睿父母双亡,多年来受大家照应,今日得中也,大家也喜欢喜欢。正赶上世兄审案,不知是何案子,引得全城都来观看?”
吴知县听见问案子心里甚觉恐慌,又不敢不回。只得胡乱把事情说了一回,却没说田家少爷强Jian一节,从他死说起,便说有鬼,闹了洪水。
薛子睿听了淡淡一笑,就让传秋颉上堂。
秋颉上得堂来。
子睿并不作认识的样子就问他:“吴知县说你通鬼,是否属实?”
秋颉也不慌忙,也平平常常的答话:“大人,小的冤枉。小的清清白白一个良家子弟,那里来见过什么鬼?”
子睿转头又问吴知县:“世兄可抓到鬼了?”
“这个……那鬼上了宋静轩的身!”
“喔?你可有凭据?”
“那宋静轩,生下来就是白痴,昨日突然就好了,可不奇怪?”
“传宋静轩及其父母。”
宋氏一家三口上堂来。子睿就问宋仁安夫妇“你儿子可有可能是鬼魂附体。”
宋夫人忙答道:“不可能!”
“喔,何以见得?”
“我儿子醒转之后,记起好多小时候的事情,若是其他人的鬼魂如何知道这些?”
子睿微微一笑,点点头“说得倒是。”又转头问吴知县“世兄可有凭证说周秋颉通鬼,宋静轩就是鬼。”
“这个……”
突然间子睿脸色一变“大胆吴卫甫!你无凭无据,就胡乱断案,草菅人命,天怒人怨,招至水患,祸害百姓,本按今日要替朝庭整顿吏制,替百姓申冤做主。来啊给我摘去乌纱,扒掉朝服,羁押起来听候处置!”
周宋两家开仓放赈,救济洪水中受害的灾民。吴知县因欺君渎职贪污受贿被判了斩监候,秋后问斩,清玄道士因胡乱作法祸乱一方被发配幽州,却病死在半路。云空寺住持戒嗔法师得信后长叹一声:“都只怪他枉执。破善缘,接孽缘,终究没有悟。”
一乘轿车行进在山路上,帘子卷开来。两个清秀俊俏的少年书生相偎坐在车里看着山色风光。
周宋两家抢着要买下耿家老宅,还是宋仁安快了一步,买下宅子。翻修整葺一新,拨了仆佣便让静轩和子睿搬过来,相伴读书。
今天两人正在往新居的路上。
前面过来一个青年樵夫,生得有些憨实,却眉清目秀,俊朗矫健。两个人盯着人家看,直到车走出好远。
突然秋颉转回头来。啪!就给了静轩一个耳光。
静轩被打的懵了。好半天才又惊又怒的喝问道:“你干什么?”
“我是提醒你——你要胆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我就要你好看!”
“你才要给我小心了呢!你个水性杨花的东西!不要以为你和那个薛大人的事我不知道!”
“我怎么样你管不着!”
“凭什么?!那有这么不讲理的?!你可以管我我就管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