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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房子里 开满蓝玫瑰-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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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竭尽全力地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同时也意识到我的背后站着一个人﹐这才想起自己还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等一个陌生的人﹐心顿时就紧张起来﹐握着鼠标的手也不知道要怎么放了。我瞥了一眼电脑上的时间:才十一点过三分。准备了好一会儿后我忽地一下就起身转过去﹐睁大了眼睛审视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实在是很平凡的一张脸﹐平凡得让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但眼神里折射的漫暖的气质倒让我觉得很舒服。我想起他写的仿宋体﹐脱口而出﹕“你的人没有你写的字好看﹗”他可能实在没想到我会这样说﹐错愕了一秒钟就笑了起来﹐在我看来却有点牵强了﹕“我以为你要质问我为什么提早回来又不通知你。” “这倒不会,从来只有质问人家为什么迟到,没有问为什么要早到的吧。不过气也不出就站在人家后面倒不是很厚道的事。” “我有吓到你吗?” “你觉得我像是被吓到的样子吗?”一直盯着人家看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再说了他长得并好看。于是我转开视线﹕“你怎么绑架我的?”他很意外我的问题,却不回答我﹐转身走了出去。原来他也这么没礼貌,我忿忿地想,但也只好跟着他走。我跟着他从房间一直走到一楼大门。意识到什么的一剎那﹐我的嘴巴张大开来﹐甚至以为自己真的是在梦幻中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栋白房子?
第十四章 一个浪漫的故事
    女孩十六岁那一年﹐遇见了二十岁的他。缘份偏偏就是这么回事﹕有些人可能天天坐同一辆车﹐在同一座大楼上班﹐走同样的路﹐喝同样的饮料﹐却永远也不会相遇﹐所以才有了几米的《向左走&;#8231;向右走》﹔而有些人﹐原本天南地北﹐过着各自的生活﹐他睡着的时候她醒着﹐她哭着的时候他笑着﹐但只要偶然的一瞬间﹐即使是两条再平行不过的轨迹也有可能相交﹔于是﹐女孩坚信﹐她和他原本就是缘份的牵引﹐当两条并行线相交时﹐那一定就是惊天动地的爱情﹗还在象牙塔里的女孩﹐对爱情总有浪漫的怀想﹔而刚从象牙塔出来的男孩已经是一家小店铺的合伙人了。所谓的距离﹐也隐藏在了爱情的甜蜜里。男孩喜欢女孩的多愁善感﹐喜欢看着女孩皱着眉头但与伤感无关的模样﹐也喜欢女孩柔柔的声音唱那首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最喜欢女孩脸上无时不刻散发着的温柔的气息﹔女孩最迷恋男孩满溢的才情﹐喜欢细读男孩小小的眼睛里深情的目光﹐喜欢男孩握着他的手时全身都会温暖的感觉﹔像诗歌一样美丽的季节﹐弥漫着他们如诗如歌的爱情……
“哎﹐等等﹗你是在说故事还是?” 坐在这家精致的西餐厅里﹐满心疑虑的我实无法听谢东一字一句地说下去了﹐于是很不礼貌地打断了他﹕“你很适合去演说家﹐不过我希望你能告诉我与我有关的事。”他并没有不高兴﹐做了一个投降的姿势﹕“你想知道什么?”我放下手中的叉子﹐坐正了些﹕“第一﹐我以前有认识你吗?第二﹐为什么我会在白房子里醒来?第三﹐你是白房子的主人吗?”说完以后﹐我盯着他的脸﹐想从他脸上抓住某些痕迹﹐他依旧是淡淡地笑﹕“你要我先回答哪一个呢?还是要继续听我讲故事?”我耸了耸肩﹕“可是我完全听不出你的浪漫的故事里与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有任何的关联﹐三个问题一起回答吧﹗”他学我的样子耸了耸肩﹕“第一﹐你以前并不认识我﹔第二﹐因为你昨天晚上被我捡到﹐而我也不知道要把你送哪儿去﹐只好带你回来﹔第三﹐就目前来看﹐白房子是我在住着的﹐你说我能算是主人吗?”我被他脸上故弄玄虚的表情给惹得有些恼了﹐说了一句很难听的话﹕“你比女人还婆妈﹗”可他还是没有生气的表情﹐笑着问我﹕“我的回答你不满意吗?”我气闷地瞪着他并不说话﹐他又嬉皮地说出了一句﹕“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再美丽的女人﹐一旦生气都是很不好看的。” “没有,我只记得不止一人告诉过我﹐男人都是一样﹕没一个好东西﹗”我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来﹐说完便扭头看窗外﹐眼角的余光却还是可以看到谢东深沉地盯着我。好一会儿我们都没有说话﹐他才冒出一句﹕“我是卓良的表哥﹗”这一句话把我所有的平静的全都打破了﹐我站起身来﹐看着他的脸﹐竟不清楚他想表达什么。他苦笑一下﹕“咖啡已经凉了﹐不好喝了﹐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用它来泼我﹗” “你们就那么想看以我像小丑一样的表演吗? 泼你?那会浪费咖啡的﹗”我内心俱裂的痛苦像把我整个人都要吞蚀﹐我双脚连移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自己﹕不能生气﹐一定不能生气﹗可是我微弱的意识依旧抵挡不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我跌在座位上﹐泪如雨下。
我可以感觉谢东坐到了我的身边﹐我低着头任眼泪像线般地往下掉﹐他叹了一口气﹐伸手把我揽在怀里﹐我无力做任何的反抗﹐像个小孩子般就哭出声来﹕“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小玫﹐你听我说﹗”他捧起我的脸﹐很认真的望着我﹕“谁都不愿伤害你﹐可是﹐有些事情真的是逼不得已﹗”他用两个拇指擦去我的眼泪﹕“不希望看到你像个小孩般脆弱的模样。”我不说话﹐只是眼泪拼命地流﹐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头不由自主地垂下去﹐眼泪还是一滴一滴地往外滚。
“你知不知道我昨晚守了你一夜﹗”
第十五章 解脱
    这是搬进白房子的第二个晚上了﹐我横躺在床上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愣愣地发呆﹕每当有乌云企图掩没月亮时﹐她总会在不久以后又努力地出现在我们面前﹐豪无杂质地笑着﹐我对她笑笑﹐希望她能看到﹔人永远都是悲伤的动物﹐或以物哀﹐或以己悲。当我的整个灵魂被抽空之后﹐就只剩一个脆弱的躯壳在世间飘荡。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受苦吧﹐快乐或是幸福都不会是长久的﹐镜花水月般雁过便无痕。二十二岁的我﹐就像在一个无比伤感的海洋里挣扎﹐游不到岸﹐甚至见不到有渔夫的小船。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的自己﹕幼儿园的六一儿童节﹐在镇上参加完文艺汇演后﹐穿著新裙子﹐妆还未卸的我从学校沿路跳回家﹐那种心情无比地欢快﹐如果给我一双翅膀﹐我一定能飞起来﹔读小学一年级时﹐扎着高高的辫子﹐经常被班上的男生扯得哇哇大哭。因为这个原因﹐赌气剪掉了小芳式的长发﹔我做了小组长后,报复似频繁地去抽查老是扯我头发的那些男生的家庭作业或是要背诵的课文﹐一查到他们有问题就屁颠屁颠跑到班主任面前去打小报告﹔二三年级的时候﹐喜欢上唱歌的我最想做的文娱委员﹐可是班主任老是让我做学习委员﹕理由是除了成绩好之外﹐我背书特快。于是﹐我成了小组长的头﹔四年级的时候﹐充满热情的我带有点点私心地自告奋勇当起了卫生委员﹐那时候的概念里﹐能指挥别人是一种很了不起的事。后来才知道﹐每天回家最晚﹑干活最累的最脏的也是卫生委员﹔再后来﹐做班长﹐少先队大队长﹔初中时却隐逸了﹐三年的时间我就像一个影子般每日只活动着清晨与夕阳里﹐我开始讨厌喧闹的人群﹐故意远离与躲避﹔开始厌烦生活与学习﹐没有人的时候我把书本扔得一地都是﹐心情平静了以后又自己慢慢地去捡回来﹐拍掉灰尘后再整整齐齐地放在课桌上﹔我讨厌数理化﹐每每看到那些枯燥而冗长的公式时我就恨得直掉眼泪﹔我开始频繁地逃课﹐一个人跑到山上或是离学校很远的河边发呆﹔我开始患上轻度忧郁症﹐开始自闭﹐甚至一迈进学校的大门﹐我就拼命地流眼泪﹐晚自习的时候我躲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悲哀地沉默﹔再后来﹐我便常去医院﹐其实我身体根本没什么问题﹐但每次我觉得自己不行了﹐要倒了﹐就真的不行了﹐结果就真的不行了﹐晕倒或是呕吐﹔初三的欢送会﹐我是唯一一个没有红眼睛的女孩﹐也是唯一一个没有留言本的女孩……那段最灰暗的日子﹐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是怎样走出来的﹐只记得读师范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连一个可以通信的人都没有﹐悄悄自我反省后﹐我对每一个人微笑﹐用最真诚地心去帮助每一个人﹔我是如此地渺小而平凡﹐但如邹菊般总会散发着一股让人惊叹的光彩﹐朴实无华……
关于我的青春记忆﹐看到谢东走进我房间时就定格了下来﹐我冷冷地说﹕“难道某人的素质真有那么差么?连要敲门的礼貌都不懂了么?”我揉了揉眼睛﹐不待他回答又慢斯条理地说道﹕“虽然你是房东没错﹐可是即使房子租给我了﹐使用权暂时就是我的了﹐这个你懂吗?”他走到我床边﹐好似以暇地看着我﹕“小玫﹐怎么说咱俩也是室友了﹐没必要把我当仇人看待吧。一起去吃饭﹐如何?”我坐起来﹐理了理衣服﹐还是不看他﹕“我不觉得跟你一起吃饭会有好胃口﹐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我想你会去的﹐方林和卓良请客﹐他们明天就要回山东结婚了﹗”他死死地盯着我的脸﹐我仿佛听着一件毫不关己的事﹐眉毛一挑﹐与他对视﹕“那与我有关系吗?我记得新娘好象并不是我﹗” “小玫﹐我们都希望你能解脱﹗是解脱﹐你懂吗?”谢东在说这话的时候竟有些急促﹐还抓起了我手。我立马抽回来站起身﹐口气与眼神在剎那间都变得无比地坚决﹕“我跟你去﹗”然后順從地跟著他走了出去。
第十六章 你一定要幸福
    再见到方林与卓良﹐我竟然平静地出奇﹐相对而言﹐他们就显得略不自在了﹔卓良与方林好象都瘦了些﹐但却还是神彩奕奕的﹔我把头发往耳朵后拢了拢﹐就顾自坐了下来﹐谢东坐在我旁边。
“新年快乐﹗”我先跟他们轻快地打了个招呼﹐然后把脸偏向谢东﹐以很亲呢的口吻问他﹕“难道你没有为你表弟及弟妹准备些新婚贺礼吗?”说完还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对于我突然间转变的态度他似乎很意外﹐但马上邪邪地对我笑到﹕“如果我把你打包了﹐当作礼物﹐你愿意吗?”不管开始说那句话出于什么心理﹐我倒是真的被他这句话给逗笑了。下意识地去看方林和卓良﹐很忧伤地看着他们﹕卓良的眼中依旧有心痛的神色划过﹐方林满怀期待地看着我﹐我们都不说话。谢东轻推了我一下﹐继续卖弄他的幽默细胞﹕“如果你想看新娘新郎的话﹐估计现在是不怎么好看的。要不然﹐那些所谓的化妆师就没得混了﹗”他见冷笑话并没起到什么作用﹐又故作正经地说道﹕“三位﹐有人还没吃早餐呢?能不能关心一下劳苦大众先?” “哼﹐不知道是谁晚上看通宵球赛﹐然后早上睡到十一点﹗”不知道为什么﹐见到方林与卓良后我心情好象出奇地好﹐一直想笑。“阿东﹐玫儿﹐你们……”对面的两人都很诧异﹐我知道他们意外的是什么﹐我看了一眼谢东示意他不要说话﹐由我来说﹕“我们住一起了﹗”语气暖昧得让我自己都怀疑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方林看看谢东又看看我﹐好象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卓良望着我﹐眼神复杂得让我不敢再看他的脸。但我还是以挑战似的眼光问他:难道你不知道吗?心口淡淡的被扯痛。谢东比我想象中更为无赖﹕“先不说这些了吧﹐解决民生问题比较重要﹗亲爱的,你想吃什么?”我也抬起头来﹐回答到﹕“是啊﹐我也有些饿了﹐先吃东西吧。我想吃剁椒鱼头﹐红烧猪肚﹐酸辣肥肠﹐还有铁板田鸡﹐还有……”当我注意到六只眼睛都在看我时﹐就停了下来﹐但还是忍不住再接一句﹕“一定要吃正宗的麻婆豆腐﹗”谢东先笑了起来﹐跟着卓良与方林也笑了﹐气氛也由此变得热络了。
吃饭时我很专心﹐好象忘记了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不快﹐谢东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了﹐很体贴地帮我夹菜﹐还时不时地跟我开个小玩笑。方林和卓良话则很少﹐但都不住地往我脸上看。吃得差不多以后﹐我觉得我要开始说话了﹐端起身前那杯还未动过的酒﹐对着方林和卓良举得高高地﹕“仅管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但那些我想都应该过去了﹗我会把所有不愉快的事全部忘记﹐在我的生命里﹐还是有一个最爱的男人﹐一个最好的朋友﹗所以﹐如果你们能幸福﹐我也会高兴的﹗”我们三人的眼圈都有些泛红了﹐我率先把那杯酒喝了下去﹐谢东帮我倒了半杯﹐轻轻地问我﹕“你行不行啊?”我举起酒杯对他笑笑﹕“我应该要谢谢你的是不是?怎么说你也从05年守我到06年啊﹗哈哈﹐要不要干杯?”不等他答话﹐我仰头把酒就灌了进去﹐这才觉得有点辣。谢东见我喝完后就拿下我的酒杯﹐笑嘻嘻地看着我﹕“女孩子不能喝太多﹐喝到这样就刚好﹐不用化妆了﹐白里透红啊﹗” 我摸了一下开始发烫的脸颊﹐我的脸一定红了﹐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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