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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幌惶福盟诒狈缧哪恐械男蜗蟊涞酶用览觯攘Ρ对觥W廾烙⒃诤捅狈绲慕惶钢兴亢撩挥形约鹤龉哪切┱煞蛩衔某笫伦魅魏伪缃猓喾词撬脑鹑嗡妥栽穑皇撬脑鹑伪憧凸鄣厮得髡嫦啵霾幌袼恼煞蚰茄虬蓿瓶诖舐睿褚廒佟U獗闶亲廾烙⒑驼煞蛟诮萄腿烁裆系姆炙搿U磐慌鋤han有这样一个魅力无比的女人,这是可以肯定的。而邹美英人格和品位的高尚完全出自王奎的塑造和培养。邹美英在和北风的谈话中多次说,她既把王奎当情人,倾心相爱,又把王奎当作父亲、老师一样敬仰、爱戴,她对王奎的情感是任何人也无法理解的,只有她和王奎自己理解他们自己。
北风认定这是一个无论从外貌,还是从内心,足可以称之为美丽、纯洁、高贵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值得男人倾心相爱的,可惜,北风没有这个福分。
在一般人来看,这个女人,嫁了丈夫,丈夫对她宠爱无比,恩爱有加,她却和王奎藕断丝连地保持着不正当的关系几十年,而且和副区长有一段情感纠葛或者说暧mei关系,此外还和一个只有十九岁的小青年厮混了半年多。这样一个女人,应该用放荡无耻来形容,何来的心灵美丽纯洁,简直是陈词滥用。但北风却不这样认为。
因为北风认为,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罪恶深重的东西莫过于金钱这种东西。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罪恶都是人的灵魂中的yu望被金钱这个淫棍所奸污滋生下来的孽子,金钱永远和罪恶连接在一起,哪怕是打上正义、道德、法律、国家的神圣幌子也无法摆脱他那罪恶的本质。诚然,人离不开金钱,因为在商品社会里,离开金钱,只有一种选择,饿死。但是无可奈何被迫的接受金钱,受金钱的奸污和主动、积极丧心病狂地热恋、狂热追求金钱是两回事。这就如一个女人为了生计嫁给一个恶棍是迫不得已,而为了富贵而嫁给一个流氓大亨是两回事一样,行为看起来似乎相同,但本质是两样。一个是为了求生,另一个则是为了合污。保全生命是正当、合理行为,同流合污则是罪恶的媾合。这也如法律术语中的正当防卫和故意杀人之区别。所以,那些不是出于保全生命需要而积极追求金钱、和金钱热恋、结婚、媾合并且甘愿当金钱的奴仆的人们,都是丑恶的。这些人他们无论打扮得如何花枝招展,无论他们的言辞如何娓娓动听,也无论他们把自己夸赞的如何的贞洁、干净,都不是什么好货色。但是,邹美英却与这类人截然相反,在这个拜金钱为上帝,视金钱如生命的社会,她却独立、超然,把金钱当做自己的奴仆,这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女性啊,面对亿万富翁刘君武的金钱诱惑,她以耳光相赠,她说:“如果我爱哪个男人或者我的生理yu望需要他,我也许会倒贴钱财和他上chuang,但是我决不不卖自己。”这简直是一个伟大女性的人生宣言。仅凭这一点,北风就倾慕她。此外,还有她情感的丝毫没有遭到尘世嚣尘的污染,对王奎的一段情,三十年不忘,忠贞不渝,尽管王奎现在落魄无奈,又老又穷,她依然是一往情深,这是多么难能可贵啊!
此外,她和那个副区长的感情并没有发展到白热化以身相许的程度,而且双方理智地处理了这段情感的困惑,这也是常人难以做到的。这更进一步证明了邹美英的人格的不凡,不钦慕权势,不贪荣贵。
至于她和胡亚青的那段风liu韵事,也是人之常情,那个男人不喜欢美少女,那个女人不喜欢年轻英俊充满青春活力的男性肉体?装假充正的人和太监会义愤填膺地这么说:“讨厌、恶心、下流、低俗”但是我们不必相信他们的那种假感情,因为前者是实在的说谎,后者是实在的无能。就如不要相信那些一贯兜售假冒伪劣产品的人一样。造假的本钱小,利润大,说真话的人投入的资本大,利润微且风险大,这也是这个世界为什么假话、假货、假情、假意、假儿子、假道德、假正义、假证言泛滥成灾的原因。北风喜欢真实的东西,喜欢真诚的人,和一个虚伪无度、满口谎言、戴着面具做人做戏的人呆在一起,无论谈话、聊天还是娱乐,都非常的劳累,因为你的大脑必须不停的思索、辨别他的哪句话是真的,那句话是假的,还因为你的眼睛也需要不停地观看,以防手脚和鬼怪动作。而且你得高度戒备、谨防上当。而和邹美英这样的人在一起,你不需要眼睛,也不需要思考,她的心是敞开的,思想是透明的,灵魂是纯净的,yu望是宁静的,感情是真挚的,所以和她在易相处,也是安全的,愉悦的。
在和邹美英交谈中,邹美英很担心王奎知道了她的这些隐私会心里难受,由此影响他们的爱情。但北风以为,这种情形是不会发生的。因为,邹美英和王奎的爱情基础有些特殊。她和王奎除了有男女之间的情爱之外,还有一个特殊因素,那就是在他们之间有一种不是父女,但情同父女的亲情存在。一个父亲或是母亲,无论他的儿女如何的放荡骇形,无论如何的不贞淫荡,他的父母也不会嫌弃他们的儿女。
邹美英从小在一个缺少父爱和母爱的亲情的家庭长大,这不能怪邹美英的父母,因为当时政治歧视的缘故,社会并没有给予他们关爱甚至人格的平等,为了生存,邹美英的母亲不得不和生产队长性交媾以换取一点食粮,而他的丈夫只得闭上两只眼睛听之任之。生存尚且勉为其难,那个社会不爱他们,他们也没有多余的爱传给下一代。用肉体做代价,能让自己的女儿有一个好的出路,不要像自己一样,让生产队长们在她的身上揉来揉去,这就是对女儿最大的爱。邹美英十二岁进入王奎的家庭,王奎不仅给了她有生以来也没有享受过的优厚物质条件,此外又给了她父辈没有给过的父爱、亲情、关怀和宠爱。于是她把自己的爱也回报给了他们,包括那个常年瘫痪在床的女人。她爱他们,把他们当成了再生父母,后来在这层关系上有递增了爱情。这样就让他们的关系变得牢不可破,这也是邹美英爱王奎始终不渝的一个重要原因。很少有因为父母又老又穷而不爱他们的子女,除非是那些丧尽天良的人。
北风有位同学兼挚友,叫杜陵,是位心理学家,他根据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把类似王奎和邹美英的这种关系定位为恋父恋母双向情结,是人类最初的认亲印记。也是人人都有的一种原始情结。近墨者黑,近朱者赤,由于长期和杜陵保持着亲密往来,北风竟然也迷恋上了心理学,家里有许多弗洛伊德、荣格、艾里森、罗杰斯等心理学家的心理学著作。以心理学的理论来分析王奎和邹美英的这种关系,应该也属于恋父恋女双向情结。这种情结在没有受到强大的不可抵抗的外力牵移、破坏的情况下,是牢不可破,十分巩固的。北风对邹美英谈了自己的见解,邹美英十分赞同,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由心理学的恋父情结,北风又想到了他的同学杜陵,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和杜陵见面了,不知这位挚友的近况如何,心里有些惦记。他的这位同学的命运也不大好,两年前,妻子去世了,他悲痛的死去活来。杜陵的妻子是北风和杜陵读大学时共同的老师,叫周敏,是一个异常美丽而聪明睿智的女性,先前有过一个丈夫,因车祸身亡,留下一个三岁的女儿和一个年轻的寡妇。杜陵在读大学时爱上了她,经过不懈的追求终于娶了老师为妻,两人相爱异常。但是,恩爱夫妻不到头的那句谚语不幸地在杜陵身上应验了。
杜陵是个性格内向软弱的男人,妻子的不幸离世,对他无异于天塌地陷的灾难,在灾难中,是周敏的女儿,杜陵的继女颦儿扶助继父挺过了这场灾难,父女俩感情一向很深,在灾难面前更是相依为命,互相扶助。可是不知为什么,这父女俩在共同挺过这场人生灾难之后,感情突然出现了裂痕,颦儿离家出走。女儿的离去,让杜陵心急如焚,他多次找到颦儿的单位,求女儿回家来住,都遭到拒绝,到最后竟然绝情到登报申明脱离父女关系。对颦儿的绝情,北风十分生气,曾找到颦儿的单位,想问个究竟,并试图调和这父女俩的关系,谁想颦儿既不告诉她和继父纠纷的原因,也不同意调和,还说:“北风叔叔,这是我们父女俩的情感上的矛盾,你插手只能是添乱。”
这个他眼看着由黄毛丫头长成美丽无比的大姑娘,竟然这样不给他面子,如此说话,很让北风生气,也就不再做调和的指望。他问杜陵为什么这一向感情深厚、亲密无间的父女俩怎么突然出现了如此大的情感裂痕,杜陵也支支吾吾,不肯说出实情,让北风觉得十分蹊跷,但又不好多问,清官难断家务事,北风曾猜想很可能是因为经济方面的事,周敏去世时曾留下很大的一笔稿费收入和平时的积蓄,是否颦儿因为这个才和继父闹翻?有可能,现代人把金钱看的高于亲情数百倍,为了钱,闹得父不父,子不子,这种事已经司空见惯了。但这也只是猜测。而杜陵对北风的猜测大摇其头:“北风,你想到哪去了,我是那种把钱看得十分重的人吗?颦儿需要钱,多少我都舍得给,是其他原因,相信我,不要乱猜了。”
北风只得听任他们父女俩反目,只是从心里为他们遗憾。
在乘车回市区的途中,北风心血来潮,想和老同学聊聊天,便给杜陵家里打了个电话,杜陵正好在家,北风便在电话中说:“给我准备好晚饭,我到你家蹭饭。”
引子(七)
更新时间2008…10…25 23:17:05 字数:4003
等北风赶到杜陵的家,桌子上的饭菜已经摆好,正等着他享用。酒和菜馔都是杜陵在菜市场买得现成。一盘儿酱牛肉,一盘牛肚,一碟猪头肉,外加几个朝鲜小菜,酒是两瓶红星二锅头,北风喝酒,不喝贵的,只选自己顺口的,红星二锅头是他长年的首选,这个酒,味道纯正,爽口,有劲,喝多了第二天也没有头痛的感觉,且价格便宜,经济实惠。再说,他的经济条件也不允许他选择高档酒种,以后就成了习惯,杜陵知道他的这个爱好,便为他准备了红星二锅头。
“嘿,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我就不客气了。”北风毫不见外地在饭桌旁拉了把椅子坐下来,又顺手拿起筷子加了了一块酱牛肉塞进自己口里,大咬大嚼起来。
“真没见过你这种客人,也不等主人劝让就自己动起手来。真有梁山泊李逵的风范”杜陵看到他的样子,不禁笑起来,调侃道。
“瞧你把我说的,和梁山泊的弟兄比,他们是什么东西?一伙杀人放火吃人肉、喝人血的强盗,一伙变态狂,反社会、反人类罪犯、恶魔和野兽,我总不至于和他们一样吧?”北风咽下口里的牛肉道。
“可是有人还把他们捧为农民起义的英雄的光辉形象,号召人们学习呢!”杜陵微笑道。
“那还用学,只要丧心病狂,靠人的原始本能冲动行事就够了,那真是一本培养黑社会势力的教材,我为我们的民族有那样一本名著而羞耻。”
“你那本抨击《水浒传》的文学专著写的怎么样了?”
“写好了,但没处发表,只好存在电脑里,将来当遗产处理了。”
“好了,不说你的反水浒理论了,我们喝酒,还是老规矩,你喝两杯,我喝一杯。”
“行。”北风爽快地应道。杜陵酒量不如他,这个他很清楚,所以多年来养成了一个二比一的喝酒默契。
“最近忙什么呢?也不给我打电话?”北风呷了口道。
“没忙什么,除了教课就是在家里写那本《性心理学》。”杜陵说,最近他正在撰写一本心理学著作。
“写了有多少了?”
“大约有六十多万字了吧。”杜陵回答。
“行,有进步,上次我问你,你才说写了四十万字,进度够快的,老兄努力。”北风拍拍杜陵的肩膀道。
“这种进度还算快?准备工作做了三年多,真是写起来也两年了,才六十万字,要是换了你,可能两百万子也脱稿了。”杜陵说。
“瞧你说的,这怎么可以相比,我写的是小说,可以海阔天空,胡编乱造,而你写的是科学理论著作,必须认真求实,半点马虎、编造都不可以有。所以没有可比性,我其实很佩服你们这些搞学术研究的人。”
“有什么可佩服的,我们是用理性说服人,你们是用艺术感染人,都是为社会创造精神财富。”
“可是,我们这些创造精神财富的人现在穷的只剩下才,没有富了,我们这个时代不需要精神财富,只要有物质财富就够了。”北风呷了口酒道。
“也是,我这本书是快完稿了,但能不能出版发行,还没把握呢。听说这类书现在很难出版,要么自费出版,要么等待机会,没有哪个出版社会冒风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