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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抱在一处後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医生?”姜晓风试探性的叫了一句,引来男人乱蓬蓬的胡子在他颈侧一阵骚动。
“其实,我很怕的。”
黑暗中,男人的声音有点战栗,恐惧与绝望浓缩在短短的六个字中。
姜晓风不自觉的把手指揉进男人稍长的发,发现它们并不像看起来那麽硬,虽然也戳手,但是很柔软。
他静悄悄的等著,等男人把心中所有的压迫都释放出来,
“一想到病人是因为我的错而耽误终生,我会有几近崩溃的恐惧感。”
“虽然别人并没这样责怪,但我放不开,也忘不了。”
“或许,别的医生很容易走出这层阴影,可我不行!我只能逃,我梦里都是晓霜坐著轮椅哭泣的样子。”
尉迟暖娓娓缓释著郁结多日的心情,他是完美主义的受害者,可是未曾想到竟也因此牵连到别人。
姜晓风叹气,软了声音:“可实际上晓霜很快乐,虽然她的确坐轮椅。”
“你要是真走了,才有人会坐著哭呢!这你怎麽梦不著?”
“或者……你先别走,先……试著去面对,我、我陪你一起。”
“嗯……你要是就这麽不明不白的走了,我……我真会回夜店也说不定!”
男人沈默了,没有动作,让姜晓风一阵惶恐,在黑暗中肃默的等待著,他不敢催,怕催出来的结果还是维持原判。
直到男人的手开始在他腿间游弋,低沈的声音再次响起:“你威胁我!”
接著,嘴唇意外陷落,飓风般的吻席卷而来,胡子轻擦著脸颊满是掠夺的意味。
继而腿也被架起来,热楔顶住还温热松软的密地,男人一边蹂躏著他的唇,一边开始用手指开拓不算干燥的小穴。
“晓风……我决定先惩罚你威胁我,然後再考虑要不要出国的事情!”
如宝剑归鞘一般,欲望重新填满狭窄的甬道。
“嗯……啊!”这一次,姜晓风没忍著,身上是什麽感觉,嗓子里就怎麽叫出来,真实又放肆。身上本来少得可怜的衣服也被扯掉,火炭一样的凶器埋在他身体里攒动,疼痛却又异常的满足。
自己前面那根也很快在拿惯了手术刀的手掌中巍然耸立,指上硬茧擦过分身下的肉球,仅仅是轻轻拿捏,快感就已经几近窒息。
“再……深……啊!不、不准走!对……就、就这样!嗯哼……”
快感让姜晓风身後的穴内,温润的软壁包裹著男人的欲望羞涩的轻轻蠕动,本来已经洗干净的甬道内,肠液又流出来不少,因此慢慢的,摩擦的钝痛感也糜烂在了饱和的纵欲之中。
这样的夜总过得太快,但两个人又总用纠缠著的欲望一次次的将它延长,以至於睡著的时候,姜晓风的嗓子已经哑然失色。
天光大亮的早晨,在生物锺和干渴的催促下,姜晓风还是极不情愿的睁开了困顿的双眼。
身边的男人还睡得熟,他坐起来,滑腻腻的液体从股缝流到床单上,大概是还困著,倒没觉得多羞臊。起身凭著本能去找水喝,恨不能捧著池想家的饮水机猛灌。说不清是昨夜还是今晨,实在是过度操劳,姜晓风大腿发软的倚在餐桌前喝水,眼睛一瞥,忽然发现桌子上一只A4大小的厚信封。
打开来,是尉迟暖的体检报告,签证,护照和机票。
重新扔回桌上,他慨然的想,这些东西应该用不著了吧!
放下水杯转身回屋,躺了不到两秒锺,姜晓风重新回到客厅。
他瞪著那只面目可憎的信封,露齿一笑,小小几张破纸,也想跟我抢男人?既然用不著了,那就斩草除根,以绝後患吧!
然後,当尉迟暖还在梦中的时候,毁尸灭迹的工作进入悄然无声的进行时。
美国,尉迟暖到底还是没去成,因为不仅机票不翼而飞,就连护照也遁地而逃,签证更是像原本就子虚乌有的东西。
这样,他也只能回到省医院继续做医生了,只是不再做院长。表面上的原因是引咎辞职,可私底下疯传是因为夫人不高兴他工作占用太长时间。
可是他哪里来的夫人呢?这又是一件在护士值班室中八卦甚广的资源,经典传承,经久不衰,只可惜至今尚无定论!
其实,尉迟暖重新握起手术刀是一个很漫长的过程,大概用了四年多。这期间,一切都在变化之中,医院的人事也随著观念的除旧迎新,有了一点称不上改革的小小变动。
将近晌午,省院的神经外科手术室还挂著红灯,正当门外家属等的坐立不安时,“叮──”红灯灭,手术室门被推开,两名护士推著病人走了出来,後面还跟著身材高大的手术医师。
“尉迟医生!情况怎麽样?”家属纷纷围上来询问。
尉迟暖摘了口罩,淡然一笑:“手术很成功!”
“啊!谢天谢地!尉迟医生,还要多谢你,真是仁心妙手,悬壶济世啊!”
“没什麽,小手术而已。”
尉迟暖一边摘胶皮手套,一边拉住正推著病人往外走的一名护士:“晓风,一会儿别忘了把手术室里的刀具清出来,下午要统一消毒。”
“哦,知道了。”那名护士答应一声,拉下口罩,让众人有点惊讶的是,这是一名男护士!在有著众多红粉佳人的医里,一名能进神经外科手术室的男护士,这是否该说须眉不让巾帼呢?
“啊……别!不要!你刚做完手术不累麽?”
“我累不累你现在还不清楚麽?”
“啊啊啊!慢、慢点!不要一下就进来啊!啊……”蓦然变了调的哭叫宣泄著情潮的涌动,晌午的神外手术室里,正上演让人食指大动的激情戏码。
“你喊吧,反正外面那间是隔音的,除了我谁也听不见,你可以尽情的喊!”
“饶、饶了我吧,手术时一直绷著神经,我很累了!嗯啊……不、不行,不能再深了!啊……”
“知道你神经紧张,我这不是好好帮你放松麽!”
姜晓风後悔了,早知道每场手术下来自己还要再额外奋战一场,他就不那麽辛苦的去读护士学校了,也不那麽愚蠢的提议到手术室做爱了。原本是想著消减某人对手术器材的心理阴影,结果某人的阴影没了,副作用的效果却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
不过这个副作用也有个好处,那就是,尉迟暖绝对不会在一天内接两个手术。这样,姜晓风勉强接受了这个不得不接受的後果。
“啪!”
“啊!痛!干嘛打我屁股!”
“你不专心!想什麽呢?嗯?”
“没……啊啊啊……哪有不专心!”
“我要加场!让你不专心!”
“呜……不要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头怪兽一样精力旺盛没处发泄麽?呜呜~悲惨的副作用!
有没有谁知道,怎麽治好这个後遗症?
…………
欢乐啊~~结文了~~~~回头补个後记,这篇真是填的命途多舛啊~
番外…招财貔貅 01…吃冰啊~
第一章
七月的G城,梅雨时节已经过了大半,天气开始热起来。窗外的蝉也躲在柳梢後面开始求偶了,声嘶力竭的嘶吼让人听了愈发的燥热。
省医院的护士值班室里,众位不用去查房的美女们也热得无精打采,连八卦的力气都没有,一个个闷头闷脑的坐在桌子後面,不是无聊的上网,就是塌著眼皮看病历。
“热啊!”不知是谁拖长了声音抱怨,“什麽时候值班室也能装空调啊!”
“就是啊!我宁可在走廊坐也不想在这,热死人了!”
“哎!小姜,一会儿你去一楼交病例卡的时候给我带碗刨冰好不?”
“刨冰?我也要我也要!”
“我也要!要草莓味的!”
这碗刨冰就像导火线一样,炸开屋子里的众美女都跟著嗲声嗲气的响应。
已经被医护科的美女们封为御用服务生的姜晓风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便笺扔在桌上:“要就登记,都谁要什麽味的,写上,这麽多人,我哪记得住!”
“哎呀!小姜,就知道你最好了!”美女们一叠声的欢呼著围上来。
说来也奇怪,医护科比姜晓风年纪小的护士大有人在,可就是没人喊哥,连大姜也不叫,偏就小姜小姜的。开始姜晓风不太喜欢,不过时间不长,他也美女姐姐长美女姐姐短的应,油嘴滑舌的很快就同各色美人热络起来。这万红丛中一抹绿,倒是绿的葱葱郁郁,十分吃香。
不过他家那位很不高兴就是了,每每听见,脑门正中间都拴了个大疙瘩,用锥子戳都戳不开。
不过现在,他家那位不在这里,姜晓风可以肆意让众美女一拥而上,把他的办公桌围水泄不通,这会儿她们倒是谁也不嫌人贴著人热了。
此时,门哢哒一声响,从外面进来两个刚刚巡班完的小护士,两个人叽叽咕咕的说不停,见了屋里的人都凑在一处,以为又是有谈资,刚刚打听的消息不能浪费了,於是赶紧挤过来爆料。
“哎哎哎,跟你们说,今早上林姐手上带的那不是龙也不是凤,那是枚玉貔貅,刚看清的,张牙舞爪的,神奇著哩!”小护士张口就接著今天早上的八卦话题说。
“貔貅?什麽来的?”
“土了吧,貔貅不知道,招财的啊!”
“招财的?”
三个字让美女们眼睛齐放光,注意力都从姜晓风那本刨冰便笺纸转移到了护士长手上的挂件。
姜晓风眼睛的亮度当然不亚於她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对饰物他倒是没什麽兴趣,不过既然是“招财的”,那就另当别论了!他也急忙跟著搭腔:“说说,什麽东西来的?”
“那叫招财瑞兽,专叼别人钱袋讨主人欢心的!啧啧,我看林姐手上那只是玉的,玉的最好啦!怪不得她还不肯给看呢,听说这玩意自己带了就不能给别人看,否则沾晦气,啧啧,说道可多!”
“哎!灵麽?这东西一个装饰品!”姜晓风还有点半信半疑,依平时护士们添油加醋的功力,可信度值得考量。
“什麽灵麽?很灵的!”刚进来的小护士横了一眼姜晓风,神叨叨的纠正:“听说有钱人都用它镇宅,不灵的那是方法不对,嘴巴得冲著门口或是窗户!”
“怪不得林姐最近眼角鱼尾纹又多了,有钱乐的吧!八成投的股票又涨了!”
“唉!等哪天我也买一个戴戴,带不好也带不坏嘛!”
“那不一定,听说戴的方法不对还损财呢!”
“啊?姐姐知道什麽?快说说!”姜晓风也愿闻其详的抻著脖子等下文,偏偏那小护士吊他胃口,一眼瞥到桌上的的便笺纸,娇喝一声:“呀!这什麽啊?刨冰?怎麽没我份?我说的都口干舌燥了!”
“有你的有你的,姐姐赶紧说,说完了我请吃刨冰!”
“哟!真的啊!那我们呢?”旁边的美女们听了,嘟起小嘴不乐意。
“都有份,都有份!”姜晓风忙不迭的安抚,要是真的能招来财运,这点小钱算什麽,若是不能,两块钱一碗的刨冰就当给自己赚个人气了。他这里如意算盘打得紧,却没想到最後这招财瑞兽还是给他捅了个娄子出来。
七月的天,姜晓风提了个大冰盒子快步跑进医院的大门,怕慢上一步那盒子里的冰块就化的稀里哗啦了。
“工作时间,干什麽去了!”
他刚一进门,门口有人厉声叱道,惊的他一抖,手上的冰盒子差点没掉地上。
“没、没干什麽!”姜晓风抬眼,正见著尉迟暖堵在门口,他有点心虚的站住,毕竟为美女们服务还是要背著点面前这人的。
“那个……天热,出去买点冰。”
尉迟暖走过去,手指挑开冰盒的盖子,往里面扫了一眼,十几盒刨冰!他脸色顿时暗下来。
“一个人,吃这麽多?”
“啊!哈哈,这个……还给你带了一盒。”
姜晓风一边打著哈哈,希望把这话头岔过去,一边从盒子里拿出一盒冰来,谄媚的献到尉迟暖跟前,“给你的!”
他是真的买的时候想到了尉迟暖的,特意挑了不太甜的核桃口味,价钱也比给别人的贵些。自己人嘛,无论大处小处总要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