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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没去过G吧,只是没来过这样的……外表看上起甚不起眼,内里却直白火辣的妖精洞。
连那些吧台的吧生看起来都很是可口美貌。他们穿着米白色的薄
T恤,墨绿色的背带裤,露出了光洁的小腿和皮革中筒靴。笑容漂亮得不得了,就连乱翘的短发看起来都十分可爱。
萧清河也坐上吧台,随手点了一杯热饮。他的目光时不时掠过这些吧生,接着又聚精会神地寻找自己要找的人。
但是前来搭讪的人数逐渐增加,他开始有些烦恼,只能端着饮品找了个没什么人的角落坐下。
这一坐就坐了很久,他在舒缓而暧昧的音乐声中倒是有了几分睡意,刚刚眯着眼睛就发觉有人凑了过来。
那人速度很快,带了一阵风,倏地在他身边坐下。
“你就是刚刚跟着我的那个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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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0…13 AM:00:00:00
萧清河睁开眼睛,看到那个人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甚至能借着墙角的光线看清楚他脸上的毛孔。
对方在笑,他也笑了。
“我没跟着你,只是咱俩同路了。”萧清河觉得心底有股巨大的力量在奔腾,在叫嚣,但他面上不显,始终微笑。
“噢,这么说,那你进来纯属巧合?”那个人也笑,唇红齿白。
萧清河身子往后动了动,那人也动了,坐直了身体斜眼看着他笑,“其实一看你就知道你第一次来,可你也没个介绍人。听说你来找人的……”那人又突然凑近,神秘兮兮地说,“你找谁呀?”
萧清河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看错,他总觉得对方在问这一句话的时候表情有些怪异,可也就那一瞬间便没了。
“我找你的。”萧清河想了想,很爽快地说,“虽然同路纯属巧合,但我的确是来找你的。”
那人表情微有些不自然,在萧清河眼里看起来似乎是害羞。他低垂着头没说话,起身准备走,萧清河一下就抓住他的手腕,把他身子重新拉过来。
“我是有些唐突,抱歉。”萧清河觉得自己此时的目光一定是自己一生中最诚恳的时候,“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卓晓溪。”那人抬头,依旧是那样的笑容,“我叫卓晓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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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名字挺……小巧,别致。
萧清河拉着卓晓溪去吧台,被他拒绝了。
“我是常客呢,你第一次来,又是来找我的
,我请你吧。”卓晓溪冲着吧台的方向遥遥点头,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那边的吧生似乎有心灵感应一般正好接收到讯号,立刻调了两杯酒送了过来。
萧清河尝了一口,酸甜爽滑,他以前没尝过。卓晓溪见他这样也不解释,只是笑眯眯的,那笑容里也含了些东西,让萧清河胸腔里微微震了一下。
两人就这么不言不语喝了酒,时不时眼神交汇都能让萧清河心尖发麻。他发誓自己从没这么被吸引过,那种过电的感觉挠得心底痒痒的。
他一指头没碰过蒋潸潸,也一指头都没碰过别的男人。从前不觉得怎样,但他今天突然觉得,或许自己是禁得太久了。
“我以前似乎见过你。”萧清河克制自己,开始打开话题,“我对你很熟悉。其实10月7号那晚我在魅力四射见过你,但是没来得及跟你打招呼。”
卓晓溪微有些吃惊,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笑容中带着促狭:“难道你对我一见钟情啦?”
萧清河见到他这笑容,往日里那副漫不经心的气性儿也被调上来了。他一挑眉,一点头,眼神里就带了些挑逗:“嗯,自从见了你就朝思暮想,我已经失眠俩晚上了。今晚无论如何也要找到你的。”他顿了顿,前倾着身子把卓晓溪挤进了沙发的犄角,与对方的呼吸都快交融到一起,“果然,天不负我。”
卓晓溪整个人倒是僵硬起来,之前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就和装的似的。他垂着眼睑,眼睫毛扑扇扑扇的,突然把萧清河推开。他目光往向四周,茫然,却又逐渐变得坚定。
萧清河被他推了一把,以为对方恼羞成怒了。谁知道卓晓溪暧昧一笑,站起身后又弯下腰来在自己耳边轻轻说了一句:“你跟我来。”
陌生而动情的气息纠缠在萧清河的耳际,让他心内怦然。
萧清河想了想,唇角一挑,勾着外套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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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卓晓溪走才知道自己看到的只是这楼的一面罢了,楼内的只能算外场。真正的内场却是在楼后边,一扇小红门,一推开就成了另一个世界。
人群涌动,人声鼎沸,高高的站台上一群身体裸|露的年轻男人们穿着黑色的皮制三角短裤,穿着高跟靴,伴着激烈的鼓点节奏甩着长鞭跳着火辣而充斥着情|欲的群舞。
领舞的男人化着浓妆,黑色的眼线弧度弯得像把钩子,他抿
唇一笑,鞭尾在高台边沿处的沟壑里啪地一甩,火焰轰地一下就燃过了整条长鞭。人群尖叫着后退,又兴奋地挥舞着手,叫喊与口哨声此起彼伏,波浪般的浪潮几乎要将萧清河吞没了。
卓晓溪跟他肩并肩挤在人群里。萧清河比他高了半个头,微一垂眼就能看清楚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但这样的目光很快就收回了,萧清河有些害怕自己心里的悸动,不敢再继续看。
俩人就这样跟着人潮一起狂呼,大叫,看着台上那些身姿妖媚的男舞姬们浪荡而大胆的表演。
很快,萧清河就觉得自己有些热了,他脱了外套,露出里边的薄衬衫。因身材不错,这一抹白突兀一跳就吸引了周遭人的几分注意。萧清河也不计较,只是没想到倒是有人跑到自己耳边喊话,甚至用那种充满轻佻与粗俗的语调来调侃他的姿容。
萧清河腾地就火了,卓晓溪牢牢扯住他,抿着唇冲他摇摇头,把他又扯远了些,凑在他耳边,两手拢着,嘴唇几乎都要贴上去才能让人听清楚。
卓晓溪说:“这里场子很复杂的,别惹事,你担不起。”见萧清河冷笑,他又带了丝戏谑问,“谁让你长得好看。你说你到底是男是女呀?”
这却是和他开玩笑了,虽然里面有些讽刺的成分在。萧清河这下倒是不生气,微弓着身子也弯到卓晓溪的耳边,压着嗓子问:“那你需不需要验证一下啊?”
卓晓溪有些错愕 ,随即轻轻一笑,回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约莫过了有一刻钟,正是表演换场的时候。萧清河感觉卓晓溪动了动,似乎挣开人流开始往旁边走。
卓晓溪往前挪了几步,回头来看了萧清河一眼,意味深长。
有了之前那茬,萧清河也大致知道对方的套路,顿时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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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0…13 AM:01:12:47
出了内场竟然到了萧清河停车的大商场临街边上。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回头看了看,发现这地方就在商场边的小街道里,没想到清吧首尾两端都藏在这种地方,一边隔着购物场,一边隔着不夜天。
卓晓溪在前面带路,却始终未回过头来看一眼,好像笃定萧清河一定会跟上似的。
萧清河觉得自己对他的兴趣越来越浓烈了。
沿路
跟着卓晓溪到了地下停车场。前边卓晓溪放慢的脚速,过了车群,找了停车区较为疏散的一处停下,回过身望着萧清河。
萧清河脸上挂着的笑容带了些痞气,他觉得自己有些懂卓晓溪想干什么了。虽然心里对这种做派有些嗤之以鼻,但如果对方面对的是自己,倒是很乐意接受的。
他几步上前,几乎要贴在卓晓溪身上。他往前,卓晓溪往后;他再往前,卓晓溪再往后。
直到卓晓溪被压制得背靠在墙面上,萧清河挨近他,两手绕过他的耳畔屈肘撑在墙面上,几乎成了他的整个四方天。
二人之间贴近得呼吸可闻,那丝丝缕缕的气息交织缠绵着,让萧清河有些动情。甚至是有些迫不及待地去打量卓晓溪的表情,但他看不到。卓晓溪就像害羞极了似的,死死低着脑袋,而萧清河俯首看着他,似乎只要他抬头,两人的唇就能不偏不倚地碰在一起。
萧清河轻轻呼气,吹着卓晓溪耳边的碎发,嗓音低沉地问:“ 为什么不敢看我?嗯?”
卓晓溪脑袋微动了动,萧清河嘴角一扬。就在他以为这枚低着的小脑袋要抬起来回答自己之际,身侧突然‘哗’地一响,一辆银灰色面包车门被大力拉开,里边迅速蹿下了几个人来。
☆、第三章
来的几人目标明确,气势汹汹,看那副泼皮模样就知道这是蹲点候着,预谋已久。
他们围着萧清河,几乎堵死了他能够逃脱的出路。为首的人戴着鸭舌帽,胸口婴儿拳头大的金属牌让萧清河一看便心下明了。
鸭舌帽抬头,小眼睛目光闪烁,见萧清河笑,他也笑了。但这笑声很短促,只一声便戛然而止,就像是被谁卡住了喉咙。
他伸手指了指萧清河身后的卓晓溪,对萧清河比了一个勾指的动作。
萧清河下意识护住了卓晓溪,分外淡定:“怎么,也嫌里面太吵了,出来透透气?”
“不,我找人来的。”那人他没有像第一次见到萧清河时那样油腻腻地笑, 板着脸的模样倒还能唬人,满面横肉,那眼睛一眯着就成了一道缝。他指着卓晓溪,“他怎么回事?”
“我想这和你无关。”萧清河淡定依旧。他也微微眯着眼打量对方神色,判断着这到底属于哪一茬。
如果是要钱,他们未必敢拿;如果是要人,他们也未必敢抢。
这样一想,萧清河就笑了。那人哼了一声,偏头呸地吐了口瘫,指着卓晓溪说:“你出来。”
他往前一跨,萧清河伸手往后一挡。没想到胳膊反而被身后人推开,卓晓溪面无表情地走到对面,站到了鸭舌帽身后。
要是再不明白这什么意思,这几十年白混了。
萧清河看着卓晓溪低着头站在鸭舌帽身后,让他看不到表情。但在他离开自己时那淡漠而讥讽的眼神却像烙印般滋地一下烫在了胸口。一股被背叛的愤怒顿时喷涌而出。
萧清河眼睫微颤,他觉得自己的心被砸在了地上践踏。
“你玩了我弟弟,你说要怎么办吧!”鸭舌帽抱着手臂,语气极尽嘲弄,“要不拿你自己陪?”
那几人哄地大笑。
萧清河也笑了,但他扯着嘴角,看起来让人恨得牙痒痒。他舔舔唇:“我知道,不就是想要钱么。”
鸭舌帽听了一愣,一种像是融杂了欣喜和恼怒的复杂表情在他脸上瞬间浮现了出来,他身后的几人传递了几个眼神,有个人喊话:“你这什么意思!玩了我家兄弟能用钱摆平吗?”
“这是嫌少?想要多少。”萧清河放松了身子,斜倚在一旁的面包车尾,顺手从衣袋内侧翻出皮夹,抽了一叠现
金晃晃,“够吗?”
几人霎时懵了,似乎从未见过这么好讲话的,也没见过这么容易认栽这么蠢的,直接就掏钱了。鸭舌帽直愣愣看了会儿,终于知道拔出目光,掩饰情绪般又开始凶神恶煞起来,“老子说这不是钱的问题,你他妈有钱臭显摆啊!”说着就要上来。
“诶!”萧清河伸手虚抵,眼神往上一飘,头顶斜上方赫然是个摄像头。鸭舌帽也顺着一看,神色微变,但不知道想到什么,又继续嚣张起来,一劈手就想抓萧清河。
萧清河往旁边一侧身,他的目光掠过卓晓溪,见对方抬头看着自己,神色古怪。有丝惶然,有丝恐惧,也有丝担忧。
“我跟你打个赌吧。”萧清河开口,对着鸭舌帽说话,眼神却望着卓晓溪,把对方看得再度垂下头去。“我赌这个摄像头是好的,要是我赢了,你说你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你赢了要怎么办,我只知道现在是我赢面大。你他妈少废话,这里这个点没什么人过来,识相就跪下认个错,交点补偿金吧。”
“补偿金?”萧清河扬起下巴嗤了一声,“你怎么不说医疗费?给你压惊,给你做开颅治疗啊?”
“嘿!你还得瑟!”几人看着就要围过来,卓晓溪突然出声。他拽住鸭舌帽的袖子,小声说,“别,他是……,你……”
萧清河没听清,但那鸭舌帽脸色数变,好似在掂量卓晓溪那几句话的份量。
果然,不一会他就哈哈了几声,摆手让身边人稍微离远一点。他对着萧清河阴阳怪气地说:“哈,我记起来了。我当是谁,看着这么眼熟。嘿,这不是咱们,新上任的萧常委家的三公子吗!唉,萧三公子,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可千万别见外呀!”
萧清河看着他挤眉弄眼就知道情景不好。只是又疑心对方这突然的‘觉悟’和卓晓溪有关。
“不敢,抬爱了。要怎么着拿个章程吧。”萧清河敛容淡淡道。
“其实吧,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您也知道,最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