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了,必盟,刚刚单阿姨走之前说了句什么‘继宝儿之后,你的春天又来了’,宝儿是谁啊?”
“你听错了。”
“我听力好的很,没听错!单阿姨明明白白的说了这句话的……呃!”
车烈刚拧巴上,就被单必盟探手下去,隔着长裤揉了揉下身,浑身战栗了一下,车烈浑身软软的往前扑进单必盟的怀里,乖乖的放弃了和单必盟争执。
车烈却还是不甘心的撅了撅嘴,轻声嘟嘟哝哝的。
“单必盟你不能直白一点么,明明生气了,非说没有,明明我没听错,单阿姨就是说了宝儿,春天什么的,我妈一直说人越遮掩什么就越害怕什么,看样子你不是怕春天就是怕宝儿,哼,要不是你是我媳妇儿,我就和你拧巴到底。”
“怕?”
单必盟心突的一跳,忽然停下了动作。
怕……
他怕么……
单必盟还是第一次,被人直白的,狠狠的踩中了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七寸。
车烈没有和单必盟朝夕相处过,没有和单必盟风雨同舟过,甚至连一块儿吃个饭,聊会儿天都没用,对于单必盟,车烈可以说是知之甚少。
但是就像小孩子因为不受世俗的蒙蔽,经验的束缚,只顾倔强的近乎盲目的信任自己的眼睛,才可以敏锐的看到大人看不到的鬼魂一样,车烈一针见血的看到了连身为发小的诸葛凤凛都看不到的,单必盟的内心。
而且车烈还无知者无畏的踩着单必盟的伤口,不依不挠的一踩再踩,逼着单必盟直视尘封的过去。
☆、058 自欺欺人
赵宝儿对单必盟来说,不只是背叛的爱人,赵宝儿扭曲了单必盟的前程,让单必盟从军区一把手的心头肉,变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污秽,逼的单必盟离开了同甘共苦的兄弟,离开了摸爬滚打的部队。
单必盟原以为他不屑收拾赵宝儿,在诸葛凤凛提起赵宝儿时也能喜怒不形于色,是大气的放下了赵宝儿,是常人难以企及的一笑泯恩仇,但……
事实上呢?
单必盟猛的一惊。
事实上,会不会是因为赵宝儿还是他心里的一个疤,看着不流血了,痊愈了,可是其实一直都没长好,顺摸逆抚都是血肉模糊的疼,所以他的不为,只不过是披着洒脱面具的逃避?
事实上,会不会是真的如车烈所说,他是怕着‘春天’的,所以他不介意和人滚床单,但禁止别人进入他的生活?
想到这里,单必盟的脸色蓦的阴沉了下来。
别过脸去,单必盟的薄唇抿的很紧。
不是这样的。
绝对不是这样的,这样的懦夫一样的自欺欺人的行为,不是他单必盟这种在枪林弹雨中走过,在丛林沼泽中和野狼搏击过,也从未皱一下眉头的人会有的。
“必盟!”
看到单必盟神情恍惚,车烈担忧的叫了一声。
“没事。”
单必盟皱着眉回了一句,斜过眼,单必盟有些烦躁有些恼恨的看着车烈。
车烈!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明明什么都不懂,竟然敢如此……毫无根据的口若悬河,让他怀疑自己是个懦夫,让他动摇成这样。
不惩罚一下,早晚蹬鼻子上脸了。
这么想着,单必盟忽然看到车烈的裤子顶了个帐篷,微微一愣,单必盟轻笑了一声。
“车烈,过来。”
单必盟忽然对着跪在地上,果着上身的车烈伸出了手。
“啊?”
车烈歪了歪脑袋,不解。
单必盟不多解释,下床,直接扒了车烈的长裤,然后把只包着一条古董样儿的四角内|裤车烈塞进了被子。
“晚了,睡觉。”
单必盟两手抱住车烈的腰身,倨傲的冷静的命令道。
车烈就惨了。
车烈可不是单必盟那样的X冷淡,性致就和昙花盛开的那么难得一见,即使和一个有过亲密关系的人一个被窝里躺着,面对面的抱着也能脸不红心不跳,呼吸还越来越匀促的。
车烈可怜兮兮的瞪着两只圆溜溜的眼,单必盟先是对他一通乱摸,接着把他搞的不上不下的就不干了,其实真不干了,放他走了也成,他冲进厕所DIY一下也就完了,但是现在这样……
“嗯?”
单必盟睁了一下眼,小腹意料之中的有灼热的硬物顶着,单必盟锋锐的薄唇扬了扬。
“呀,被我摸硬了。”
单必盟戏谑的呢喃着,静悄悄的房间里单必盟的轻笑声直直的扎进了车烈的心里,车烈又羞又恼却不能发作,只能用酥软的两手抵在单必盟的胸口,挣扎着想爬出单必盟的怀里。
“我出去一下。”
“没事,忍一忍就软了。”
单必盟毫不在意车烈的那点力气,也毫不在意车烈‘忍一忍’之后,会不会一辈子就那么的软了,单必盟只是觉的车烈顶的他不舒服,就硬生生的把车烈翻了个个儿,让车烈背对着他,然后两手继续搂着车烈的腰身,又闭上了眼睛。
车烈欲哭无泪。
“必盟,我求求你了,撒个手让我出去解决一下呗。”
“很慢。”
“不慢不慢!我保证速战速决,五分钟内完工,洗个手立马赶回来当你的抱枕,大不了超出五分钟了你就把我拎回来,成不?”
“麻烦。”
单必盟冷哼了一声,车烈的逆来顺受让单必盟爱不释手,而车烈的试图抗争,是很容易激起单必盟的恶趣味的。
“再啰嗦,我阉了你。”
“!”
车烈吓的浑身抖了一下,不敢说话了。
良久,听着身后的人一动不动的像是睡着了,但下身还是不上不下的难受的慌,车烈咬了咬牙,琢磨着单必盟是铁了心的不肯让他舒坦了,但是单必盟又是他口口声声说要做牛做马的侍奉着的媳妇儿,单必盟的话他不能违抗……
看情形,他也没力气违抗。
长痛不如短痛,车烈想着,就探手下去,硬着心掐了一把。
“呜呜——”
这一手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下去,车烈登时痛的头上冷汗直冒,弯腰整个儿缩成了个虾米球,不过总算是软了。
☆、059 被盯上
第二天,看了车烈‘自相残杀’的一场好戏,觉的精神倍儿舒爽的单必盟带着同样神清气爽的几十个学生,浩浩荡荡的往山林里开去,准备看看山,看看水,看看钟灵毓秀的自然风光,然后野个炊。
诸葛凤凛没跟来,诸葛凤凛派在军区附近盯梢的人说,车圳回去了,于是诸葛凤凛就兴致索然的搭早班的车离开了。
车烈拖着沉重的脚步,萎靡不振的跟在队尾,一路还连连打着哈欠。
钱坤拿手肘推了推车烈。
“老四,怎么不说话?现在不是出了农家乐了,大冒险已经结束了哇!”
“我知道。”
车烈的声音有些虚弱。
钱坤挑了一下眉,伸手揽住车烈的脖子,把车烈的毛茸茸的脑袋惯到怀里,习惯性的一阵蹂躏,一边略有些猥琐的笑笑。
“听你的声儿怎么像是肾虚了,昨晚没睡好,还是做了一夜的春梦,在梦里被榨干了?”
“……你才J8肾虚了。”
车烈迷蒙着两只熊猫眼,很有些底气不足的低低骂了一声。
车烈苦啊!
单必盟似乎很喜欢‘一而再,再而三’这个俗语,昨晚上车烈硬生生的把自个儿掐软了之后,单必盟听着车烈微弱的呜咽,轻笑了一声,就着从后抱着车烈的天时地利的姿势,单必盟的手兵分两路,一手往上在车烈的胸口游山玩水,另一手隔着车烈的内|裤,隔靴搔痒一样的揉搓着。
然后在车烈心痒难耐,两手胡乱的抓着床单,弓起腰,一阵含含糊糊的呻|吟时,单必盟就蓦的停止了造次,让车烈的性致进退两难的吊在了半空,这一晚上把车烈折腾的都快不想当男人了。
“车烈。”
走在最前面的单必盟忽然回过头,看着车烈踉踉跄跄的埋首在钱坤的怀里,单必盟微不可查的一皱眉,脸色却一如既往的温和。
“山路复杂,你是本地人,来前面带路,成吧。”
单必盟用的是商量的口吻,车烈却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好好好!”
车烈猛的站直了点点头,一路小跑着到单必盟的身边。
就这么一路走走停停,搭伴爬爬山,取景拍拍照,叽叽喳喳聊个不停,见着漂亮的树了花了就在心里默念一句‘花开堪折直须折’,摘了下来留作纪念,车烈也带着几十个学生进了深山。
外头还秋高气爽的,深山里却氤氲着些湿气,在参天的林子里挥散不去,迷迷蒙蒙的白雾缠绕在树的枝桠间,几十个学生边走边笑闹,乱七八糟的踩在地上干枯的树枝,落叶上,‘沙沙’声不断。
车烈拿着一根粗树枝,细细的为身边的单必盟挥开挡在身前的灌木丛,挑开地上硌脚的石块,单必盟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车烈的殷勤,放松的呼吸着略带着湿气和青草味儿的新鲜空气。
忽然,单必盟一皱眉。
被盯上了。
单必盟感觉到有一道阴冷的目光,在丛林的深处袭出,那目光带着审视,和一星半点的杀气,落在背脊上让人寸寸生寒。
而单必盟确信,这不是他的错觉,因为单必盟当年在部队进行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每回都只带着一把开山刀在危机四伏,豺狼出没的的热带雨林穿行好几天,要安然无恙的活下来,不止需要利落的身手和野外生存技能,还需要超敏锐的对危险的感知力。
单必盟的感知力不会出错。
而单必盟由于家世的原因,对于‘被盯上’这样的事儿,也已经屡见不鲜了。
这时正好日近正午了,有女生没了开头的兴致勃勃,开始喊累,单必盟就一手拎住还在往更深处走的车烈,让他找个了林中的空地,休息休息准备午饭。
车烈眨巴了一下眼睛,接着很听话的找了块平坦的地儿,四下里张望了一下,车烈叫了一声。
“我爸在这附近下了好些个绊子,挺管用的,野兔小山孢子什么的不小心就会被绊住,你们先在这儿搭灶台烧饭烧菜,我去去就回,指不定能抓只野兔回来,就能烤兔子吃了。”
“好哇,野生的兔子一定好吃!”
钱坤兴奋的应了一声。
几个女生拍手叫好,也有女生皱眉,齐齐的摆手,郝妍妍当先的就娇气的说道。
“车烈你好残忍啊!小兔子的肉都吃。”
“郝妍妍,你这话就不对了,老四这是相应达尔文的号召,弱肉强食为大自然的生存竞争添砖加瓦,好促进小兔子们的物种进步哇!怎么能是残忍呢,简直就是无私的奉献哇!”
钱坤嘿嘿的笑着,帮口拙的车烈诡辩了一句,然后迫不及待的推了车烈一把。
“老四,快去快回,让我们一起奉献一把!”
“哦好。”
车烈愣愣的点点头,转了个身往林子深处走。
单必盟没拦着,一边分派学生找石块,堆灶台,捡柴火,一边时不时的抬眼,看看车烈渐渐消失在枝繁叶茂间的背影。
那种莫名的被盯上的感觉浮浮沉沉在单必盟的脑海,单必盟竟有些盘踞于心的担忧。
☆、060 野兔成精
车烈一路拿着粗壮的树枝披荆斩棘,一股脑儿的杀进了林子的深处,零星的找着了车家老爹安的几个绊子,但别说野兔,连兔毛都没有一根,车烈有些气馁,却还是锲而不舍的往前头摸。
穿林而过的有条溪涧,水流声淙淙的,车烈在溪涧边儿上又找到了个被枯叶半遮半掩着的绊子,车烈凑近了看,绊子的上下齿咬合着,锋锐的锯齿上沾了些野兔的杂毛,已经转成暗红的血斑斑点点的从铁质的锯齿一路蔓延到了枯叶上。
“哇,怪了。”
车烈四下里张望,哪儿也没有野兔的踪影,就困惑的挠了挠后脑勺。
看样子是捉着了只野兔的,怎么又不见了,难不成野兔修炼成精,自己脱开绊子跑了?
车烈不甘心,车烈就是个拧巴的人,见了野兔残留的血迹眼都红了,哪里肯轻易的甩甩手回去,车烈于是拿着树枝在附近狠劲儿的转悠。
四周的灌木都长疯了,成片儿成片儿的看不清就里,车烈就用树枝往灌木丛里一气儿的瞎捅。
“唔。”
灌木丛里突兀的响了一下,像是个男人的声音,很低沉。
车烈支楞着耳朵一听,这深山老林的一向人迹罕至,怎么会突然爆出个人声儿啊,车烈登时被吓的屁滚尿流,手里的树枝吧唧一声就掉在了地上,踉跄的倒退了几步跌坐在地上,车烈的两眼瞪的老大。
难不成野兔真成精了?
惨了惨了惨了,他家在这山沟儿里待了这么久,老爹一直乐此不疲的下着精巧的绊子,逮着的野兔没有上万也过了一千,野兔的小肠拉出来都能绕长城一周了,这可是实打实的血海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