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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美不够。
说实话,一开始我并不看好他们,虽然那时他们已经偷偷好了5年。我很好奇,他们一个暴躁,一个优柔,一个现实,一个敏感,一个粗俗,一个细腻,这些年要怎么相处?
很多次,我看到小林眼底的落寞清晰得像玻璃上的水珠儿,另一个人却一无所觉,依然我行我素,那时我也心疼,也着急,也劝小林,也提醒石斌,却不知为什么,那些劝慰和提醒连我听着都象是挑拨。
渐渐的,小林在我面前再也不露出任何情绪了,而石斌永远对我说的,小心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小林就不要他的话嗤之以鼻。
虽然不管是学习还是工作中,石斌总是能比别人先找到最正确的答案,但是感情上,他和白痴无异。至今我也不明白,他听不懂小林的弦外之音,看不懂小林的眼神,也解读不了小林的想法,凭什么坚信小林爱他爱得不得了,没有他会活不下去。
是盲目自信,还是真的眼光独到?
小林真那么爱他,还是阳奉阴违。
对了,我曾经看到他和肖畅在一起亲密地吃饭、谈笑,后来问到,他却似乎不愿谈起这个人。不愿谈吗?我偏要提。
“前几天我又看到你的上一任老板了。”
他抬头微笑:“你说肖哥,上次我忘记告诉你,他不仅是我上一任老板,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更是我的初恋情人。”
“真的?”
我惊讶,一是他的坦率,二是这样的情况,我以为只是瞒着石斌偷偷来往,就像寂寞之下的婚外情。
他笑,凉凉一句:“你信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
我真想咬牙,有点可怜石斌了。
“我信,那么石斌知道吗?”
“你可以问他啊。”
我看着他,半开玩笑地说:“别激我,我真地问了?”
“问什么?”石斌推门进来:“你们俩说什么呢?”
我看着小林挤挤眼,做了“我可说了”的口型。
他笑了,亲热地拉住石斌的手:“问你啊,范绰告诉我一件事,我不信,他才要和你当面对质。”
“什么事?范绰,你又跟他说什么浑话了?”
“没有,没有,范绰就告诉我,你以前追过一个女孩子。”
“他妈的,这还不是浑话。姓范的,你给我说清楚,我什么时候追过女人,说不出来今儿没完。”
没完就没完,谁怕谁啊,我淡淡地说:“你上小学的时候,在光天化日之下摸女同学的屁股,还把人家吓哭了。”
“那是因为一块巧克力粘在她屁股上,我好心帮她拿——”
“上初中时,你还追女孩子追进女厕所。”
“谁追她?别胡说了你,那个人叼着烟卷儿,留着板寸儿,我哪知道她是女的,看也没看,跟在她屁股后面就进去了,她居然喊抓流氓,他妈的,我就流氓也不能流这样的——”
“哈哈哈哈……”
我和小林一起大笑。
小林一边笑一边抱住他的腰:“哈哈……石斌……你太可爱了……我简直爱死你了……不行了……哎呀……肚子疼……”
石斌也甭不住大笑起来。
好半天终于止住笑,小林说:“范绰,你多说几件石斌的糗事,我还想听。”
另一个人却瞪我:“不许说。”
“好,不说,不说。”
我揶揄地看着小林,你还不是不敢让我说?也是,石斌要知道还不疯了。
小林轻一摇头,对石斌说:“真的想听,我拿自己小时候的糗事跟你换怎么样?一人一件。”
“不要,”石斌坚决地拒绝:“你跟我在一起糗事也不少,干嘛非要小时候的,是不是还想着别人,嗯?给我老实交待。”
小林幽幽叹了口气,装模作样地感慨:“唉,初恋总是最美好,最难忘的……”
“欠揍是吧,给我闭嘴,”石斌对着他的肩膀就是一拳:“小兔崽子,少拿这个气我,我早不信了。”
这一下差点把小林打到地上,他歪了歪身子,皱眉,一身不响地揉着肩膀。
我知道他不是装的,这一下真不轻,石斌从小就力气大,出手却不知轻重,经常打招呼的一拍把别的小朋友弄哭。直到现在,我每次和他打一次招呼都要难受好一会儿。
看他这样,我的心里也不好受,我咳了一声对石斌说:“你这人真差劲,知道他说着玩儿你还急?”
“我就急,就不许他拿这事儿说着玩儿。”石斌拍了一下桌子:“听见没有,以后不许再提。”
小林猛地抬头,我以为他要发脾气或者扭头就走,却没有,他一眨不眨地看着石斌说:“我以后不会再提,但是石斌,听完我下面一句好吗?我想说,但是遇到你,那些都微不足道了。”
石斌震动了一下,突然拉过他,紧紧抱住。
我起身悄悄走了出去。
原来石斌真的知道,只是不信,怪不得小林说“你信就是真的,不信就是假的”,他一定是告诉了石斌,却想办法让他不相信,甚至内疚,真是高明,却又何尝不是用心良苦。
这些年,象这样三个人吃饭的次数着实不少,而我大部分都是充当隐形人或是挑拨者。
尽管不好受,却不知为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就想把他们约出来吃顿饭,难道自虐也会上瘾?
石斌的感情尽管粗,我却看得很清楚,但是另一个我没把握。曾经找出无数的理由和根据证明他并不是爱他,而是一种习惯,依赖,或者其他什么的,但是就在刚才我终于知道,他是爱他的,否则不会为他费那么大心,只为一段逝去的感情。
他可从来没为我费过心,尽管很清楚地看出我的挑拨之意,他却从来不说什么。
而石斌即使不信也不愿听小林说起,因为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别人。回想起来,很久以前就是这样,甚至在他知道之前,只要小林出现在视线里,他的眼里就再也看不见别人。
我突然有些明白小林为什么离不开他了,在这种一心一意,义无反顾的感情面前,什么都是白开水,正像他说的,都微不足道。
那天吃完饭,趁石斌上洗手间的时候,我说:“小林,其实不管你说什么,石斌都会尽量做到,只是你说得太少了,他不知道。”
“谢谢。”他真诚地笑了:“我正学着不去一边假装欢笑,一边在心里抱怨,而是尽量让他知道我的想法。”
“真的?看不出来,吃饭时你怎么不说,任他那样闹。”
想起石斌的表现亲热的方法,我失笑:“看你把他宠的,以后谁受得了?”
他抿着嘴笑的得意:“我就是要宠他,别人都受不了正好,那么有一天他后悔了,想另谋出路都没有,看他还能不能说走就走。”
“说走就走?”我听出了弦外之音,好奇心大盛:“发生了什么事,说来听听?”
“管着嘛你,”他挑起漂亮的眉,把石斌的神态口吻学了个十成十:“吃饱撑得没事干是吗?有管闲事的功夫好好看看你自己……”
天啊,我为石斌哀悼,他真可怜。
错落番外之小别胜新婚
“到了,下车。”
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一边说一边看着手表皱眉,语气更像责怪,看,都是因为接你,晚了吧。
我吸气,往椅背上一靠:“你就不能开进去,这段路也不近。”
“走两步吧你,猪啊。”
人说小别胜新婚,这就是我出差一个礼拜刚回来的待遇,我居然想给他一个惊喜,快到北京是才通知他,却忘了他的时间总是满满的。
于是这一路上听他埋怨为什么不早说,害他推迟和客户的约会,说我竟搞些这个,做事一点计划性也没有,想什么是什么……
哼,这么不情愿干嘛还来,早知不通知他,直接打车回家,也省得惹一肚子气。
或者让某个对我照顾有嘉的同事送,气死他。
我吸气,再吸气才挤出一个笑脸:“谢谢你送我到这里,多少钱,先生。”
“又来了你,”他敲我的头,很疼:“小样儿的,没工夫跟你开玩笑,快下,我还有事儿呢。”
谁跟你开玩笑,我吸气,吸气,再吸气,这个运动不错,自从和他在一起,我的肺活量见大。
虽然他的车比一般的出租车高级,100块钱怎么也够了吧,我摸摸身上,钱包好像放背包里了,我回身去拿后座的背包,却感觉突然有一个湿热的柔软贴到我脸侧,带着灼热的气息,“叭”的一声轻响后离开。
他在亲我?
我惊讶地回头,这是白天,又在小区门口,虽然在车里也可能会被熟人看到。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磨磨蹭蹭的。”
他口气不耐,脸却好像有点红。
所有的气闷和不满突然间都不见了,我飞快地瞟了瞟四周,飞快地抱住他在他嘴唇上一啄:“这几天可想你呢,早点回来。”
“狗东西,别再招我,”他把手放在我腿间,有些凶恶地摩擦了两下,又一捏:“小骚蹄子,乖乖滚回去,洗干净等我回去收拾你。”
“遵命。”
尽管他仍然想歪了我的话,我的心情却出奇地好,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走着瞧,臭混蛋,不定谁收拾谁呢。”
说完我逃也似地下车,他在后面骂了一句,我抿嘴偷笑。
走了几步,听他喊我的名字,好象很着急,我回头。
他把车开过来,探出头说:“回去别洗澡,等我回去再洗,先睡一觉,瞧你的黑眼圈,跟熊猫一样,难看死了。”
我点头,汽车一溜烟没影了。
我摸摸自己的脸,难看,他居然说我难看,长这么大还没人这样说过我。还情人眼里出西施呢,在他眼里,我就是一猪。
家里很干净,窗明几亮,整洁清爽,桌上还有我爱吃的寿司。
我吃饱喝足,把脏衣服拿出来准备放进洗衣机,却发现里面满满的,除了他的衣服,还有床单被罩枕巾桌布……
天,我哭笑不得,怪不得这么干净,这家伙把不愿收拾的东西一股脑全放进洗衣机,还以为他多勤快呢,原来也是表面文章。
我打开洗衣机,又简单冲了个澡才上床睡觉。
真舒服,还是家里最好,旅店的床难受死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一个重重的物体压上来。
“猪,又不听话,告诉你别一个人洗澡的。”
这个人不仅压我,还又亲又摸又揉的,讨厌,睡得好好的又来捣乱,我手一挥,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还真疼,什么东西这么硬,我甩了甩手,听得一声含糊的怒吼,心知不好,鸵鸟样的扯过被子蒙上头。
“狗东西,走了一个礼拜,一回来就这样,找死啊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把被子拎起来像抖包袱一样把我甩出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时候道歉是没用的,我抱住脑袋装糊涂。
“干什么你,刚睡着就闹我,困死了,就不能让我睡会儿。”
“他妈的,起来看看几点了,睡了一下午还不够,晚上还睡不睡啊你,快给我起——”
他开始大力拽我起床,得逞,我暗自得意,果然忘了挨打的事。
看看表,居然真的睡了一下午,我呆呆坐起身,揉着眼睛继续装糊涂:“才6点多,你今儿怎么回来这么早?”
“睡傻了你,”他拍我脑袋一掌:“起来吃饭。”
“不饿。”我砰的一声象死人一样摔在床上。
中午吃完就睡,能饿吗?何况如果吃了东西,他以为我恢复精神,晚上肯定变本加厉的折腾,明天的日子恐怕不好过。
“小样儿的,吃不吃?”
他作势要揪我,我先一步抱住他的脖子,一起滚到在床上,轻咬着他的耳朵呵气。
“石斌,这几天想死你了。”
本来是分散他注意的话,说出来却发现一股热力直冲下腹,那里居然真的硬了。
他也发现,嘿嘿奸笑着拉下我的睡裤,口中念念有词:“猪屁股,我喜欢猪屁股,让我看看猪屁股就知道你想不想我。”
天啊,下流的混蛋,有点情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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