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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抱住这个比自己高了将近十公分的男人,閒下来的手却不忘指着一众兀自为此欢呼着的同学:「都是你们,让个男人夺了老子的吻!」
张宜好整以暇地说:「反正都不是你的初吻了,凶什麽凶。」
到了这种年纪,还有多少人保留着这样的东西?自是无可反驳。
张宜继续说:「他醉了,你快把他送回去吧。要是手下人不知道CEO到哪去了,搞不好明天他公司的股票会跌喔。」踢了踢一旁不省人事的黄俊辉的脚:「我和嘉宝会把剩下的这些处理掉。哼,一堆醉鬼。」
在李文韦的西装口袋里找到车匙,费力把他塞进副座,梁灏坐上驾驶座,战战竞竞地发动车子,然後得意地大笑两声:「谁叫你醉成这样,让我这个新手把车子刮花了可不要怪我。」
终於把这高个子丢在床上,梁灏早已累得不行:「床借来躺一下。」
一旁的李文韦似是察觉旁边有人,慢慢挪着身体贴近,然後将自己一把搂住,闭着双眼,嘴唇却寻找自己的唇似地往脸和颈窝轻轻摩擦。
身下是柔软的床,梁灏困得不想理他,颈窝痒痒的,躲了一阵,李文韦终是寻着自己的唇,牙关被他伸出的舌头一下子撬开,胡里胡涂被吻了好一会儿。
刚退出去的舌头又要卷土重来时,梁灏忍不住推开他的脸:「你怎麽总喜欢趁人家睡觉的时候去搔扰人呢?」
李文韦还在抵死不认:「我哪有?」
「那是我的初吻你不准否认。」
「小宜都不信了,我更不会信啦。」
梁灏伸手轻轻拧了拧那厚面皮男人的耳朵:「我不是说刚才那个,我说的是某年冬季旅行那次。」
男人倏地睁开眼睛:「你怎麽知道的?」
「我晕车晕得半死,哪睡得着。」
「直到班主任来喊,你还睡的像只死猪,是我把你弄醒的,你忘了吗?」
「她的嗓音哪只猪会醒不来,我是不知道要怎麽办,才一直装睡的。」
「你现在知道怎麽办了吗?」
「那你现在知道吻代表什麽意思了吗?」
李文韦拉着梁灏坐起身,刚才的醉态不知往哪去了,他认真地看着对方的眼睛:「我是认真的。」
梁灏微笑着,眼眶早已泛红,他什麽也没说,却是第一次主动贴上对方的唇瓣。
李文韦把清瘦的男人抱在怀里:「你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好久吗?」
常常趁你熟睡的时候偷吻你,总以为你不知道。装作若无其事的你心里到底想着什麽呢?
要是我早知道你一直是醒着的,或许我们不用等上这许多年。
不过,现在也不算迟吧。
'END'
後记
总算赶及在圣诞前完成,算是圣诞+元旦礼物吧。
这篇文,我是故意放任自己使用自己喜欢的词语,例如「的士」不会刻意改成「计程车」,底线是不写出口语就好(所以大家都知道我是哪里人了)。这是因为之前看到一篇台湾作者写的校园文(就是错染落银大人的Hit…and…Run,己平坑,推荐!),本土气息甚浓厚,不自觉喜欢上了,就想着自己也来个东施效颦XD
希望没有为大家的阅读带来麻烦。
开首一百多字,早在半年前写了,但真正动笔是在上个月开始,然後一半的故事,都是平安夜码出来的。从早上十点,到现在25日凌晨一点半。
这才发现,原来我码文是不能随便间断的,可能是因为大纲写得太简陋。一旦停下来要重新培养情绪,写出来才完整。
故事的蓝本,是中学时候的一对同学,那个男的喜欢戏弄那个女同学,曾把女孩子欺负得哭着逃开,当时让我很不理解,要是那女的强硬一点就不会被欺负了嘛。
後来他们交往了,一直到现在也没有分开。
囧rz。这当真是打者爱也的最高表现,或是周瑜打黄盖的现代版。
到最後好像匆忙了一点。可这不是大长篇,我不能任由自己的思绪愈飘愈远,将一个小故事变成百来章的庞然大物。
点到即止就够,让男孩子学懂尊重别人就好。人大了就会懂事,那些校园欺凌事件一般只出现在初中时期也是这样的原因。我的班里就有一个像灏灏那样被人欺负的瘦小男生,升上中四後,所有的欺凌都曳然而止。当然,灏灏比他可爱多了。
顺带一提,写那个沙滩的时候,我脑海里的是赤柱。
不像校园文中,老师只懂大嗓门和懦弱,现实中的老师其实很讲道理的。
连续两天解决了两个结局,真让人愉快。接下来要给枯原填土了。但在这之前,我要保证我的评核成绩能见人。。。。。。。
25/12/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