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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说看他的表现,表现好就照预定的时间让他出去,表现不好,待在绝翅馆内的时间久必须延长。
之前几次怠惰工作,雪洛伊已经向他爷爷参上几笔了,爷爷来信表示先对他记上警告,再一次就要拉长期限了……因此,这次蒂尔乖乖地照着雪洛伊的吩咐去工作了。
没想到,整理整间数据库所花费的时间庞大,蒂尔甚至连早餐也是草草结束的就跑回来工作,等他回过神来,自己资料才整理了一半,人倒是已经躺在沙发上睡了一下午,口水都流出来了。
张眼望着天花板,蒂尔将身上的资料扫落在地,抹把困倦的脸。他伸懒腰,却感到浑身酸麻僵硬,不过这都不是他不满的地方,他最不满的,应该是……
蒂尔盯着自己的胯下,他真佩服自己,午睡也能做春梦,梦里他把那个总爱用小狗眼神看他的家伙,里里外外的啃得连根骨头也不剩,还用尽了各种姿势,一想到梦里的情节,他现在都还会……可是梦毕竟是梦,东西始终没有到口,肚子还搀着呢!
蒂尔觉得浑身热热的,不发泄这些天忍耐着不动小狗的冲动似乎不行了,他原先就不是个禁欲的人,向来有生理问题都会找个看得上眼的犯人解决解决的。
他又不想光靠左手右手自己来——要不要干脆冲动地丢下一堆工作,然后冲去牢房直接把那只小狗给就地正法的奸了?蒂尔思索着,瞥见沙发枕头底下压着一张资料,他抽出皱巴巴的资料,定睛一看,忽然了解自己昨天晚上怎么会做那种春梦了。
资料上写着「韩森」二字,依旧只有少少的犯罪记录及信息。
蒂尔把数据又看了一遍,依旧没能看出多少端倪,结果他还是没能弄清楚韩森的来历,还有他大腿上得刺青是怎么回事——
想吃的东西吃不到,想知道的事情没法知道,这样实在太不像他的作风了。
蒂尔伸着懒腰,他想,要符合自己作风的话,果然还是该冲去一边猥亵韩森那家伙,一边对他逼供吧?虽然届时对方肯定会露出惧怕或嫌恶的眼神,不过转念想想,那也挺让人兴奋的不是?至少这样他就可以尽情侵犯对方了。
只不过一想到要失去那种对自己抱持着仰慕的小狗眼神,又觉得可惜。
这样也好,那样也不错,蒂尔实在难以抉择,结果还是没能下定论。
最后,蒂尔丢下整理到一半的资料就出门了,但心情仍是十分浮动。身子钝钝的,可是精神却非常好,也许是欲望无处发泄的关系。
于是他盯着一张流氓似的脸在馆内四处游晃,正考虑着要不要回宿舍时,意外地撞见了犯人们三三两两游荡着。
他拧起眉心,心里正想着雅人这个懒散鬼,这个时间怎么没把犯人收回牢房之际,才发现那些犯人根本是自己所管辖的犯人。
啊哈哈!他都忘了他午睡睡昏头了,根本没注意到防风时间过了。「不妙……」蒂尔脸色青青,因为这情景如果被雪洛伊发现了,这次肯定会被延长入馆的时间。
得赶快把人收回去才行!蒂尔忖着,快步朝那些犯人走去,却意外的撞见这一幕。
「蒂尔那家伙上回做的太过火了!」
「什么?」
「就是教训韩森那小子被他发现的事。」
犯人们窸窣谈论着,窝在一起,竟然在讨论之前洗衣房的事情。
「妈的!分明是他自己嚣张在先,还把人打成这样!想到就不爽!那个叫韩森的小子也是,不知道干了什么,大概特别受宠,蒂尔这回下手起来特别狠。」
「还能怎么着,那小子和蒂尔要好的哩!大概贡献好几次屁股了,可能功夫很厉害吧。」
一群人淫笑开来,现场就唯独一个犯人没笑,那犯人是常找韩森麻烦的其中一个人。
蒂尔悄悄的在后头看着,他不急着被发现,因为他还在酝酿怒气。
没笑的犯人不说话,甚至还有些面色不善了起来——被人发现,其他的犯人便开始调侃起来。
「你怎么不笑?啊——我知道了,蒂尔以前最常干的就是你的屁股了,现在你失宠了,不只要挨别人的揍,还常挨蒂尔的揍,所以嫉妒了对不对?」
「你他妈嘴巴放干净点!」那犯人脸色铁青。
蒂尔拧眉,这才正眼看向发怒的犯人,那个金发的犯人长相清俊,十分眼熟,他记得他好像叫——约翰!
没错,就是约翰。蒂尔记起来了,有一阵子他的确常找这家伙泄欲,不过后来腻了,就一直没碰这家伙了。因此,有一段时间,其他犯人知道他对他疏远,不再保护着他后,好像就常常教训他,把他教训得挺惨的。
当然,即便知道他不理会对方后,对方的处境多堪怜,蒂尔也没有出面理会过,因为他对他已经一点兴趣也没有了,没有必要去管别人对他怎么样。
甚至,蒂尔在发现约翰跟着别人欺负他的新小狗韩森时,他还毫不留情面的痛殴过对方一顿……或者该说,当时蒂尔根本忘记和这个犯人有过什么情面,所以下手和其他人都是同样的重。
说起来这个叫约翰的犯人,生命力也挺旺盛的,即便在被他丢弃之后,曾经被教训得连命都快没了,现在倒也好好的存活下来,和一群实力虚弱、只会欺负比他们更弱小的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不对,也许不该说他生命旺盛,因为蒂尔记得约翰好像是因为承受不住欺侮,加入毕诺许派后,才多少避免掉其他人的凌虐。
盯着对方,深思了会儿,蒂尔忽然想到,如果哪天他玩腻韩森了,对方不知道懂不懂像这个约翰一样,苟延残喘的在绝翅馆内好好活下去。
「妈的!你敢这样和我说话?信不信我操烂你的屁眼?你这个欠人干的家伙!」
起冲突了,犯人拉扯着彼此的衣领。
「约翰老弟,搞清楚,现在老大可不在,我大可以暗地里操你一顿,反正我比你更得他信赖,他也不会管这事的!」
约翰没有说话,咬牙被人掐着喉咙压在墙上。
「当然,你也不用妄想蒂尔会像以前那样帮你,那家伙是个烂人,现在只顾着他的新小狗。」那犯人笑得猥琐,其他人则是跟着起哄。
「脱下他的裤子!」
「快点!趁现在没人的时候!」
犯人们自己仿佛开起了宴会似的热闹,而约翰是宴会上得待宰羔羊。
这种景象其实很常见,蒂尔通常是不会多管闲事的,因为一管起来,肯定没完没了,他并不想自找麻烦,不过,今天的情况比较不同——
蒂尔知道馆内讨厌他的人很多,暗地里说他坏话的人也很多,他并不在意,甚至还为此常开自己的玩笑,可是对蒂尔来说,有一项原则是绝对的禁忌,那就是在他面前说他的坏话,被他偷听到的也算。
「没人吗?啊?看清楚是不是真的没人,不是还有我这个烂人在?」蒂尔摘下头上的警帽往地上一丢。最近欠揍的人多,正好让他舒活舒活筋骨。
「你怎么又……?」
某些人看来最近吃了很多蒂尔的亏,当蒂尔逼近后,犯人们都愣住了。
「说我的坏话就算了,还让我听到,你们知道会有什么下场的,对吧?」
蒂尔压着拳头,冷笑。犯人之中,几个人因此哆嗦了起来。
蒂尔一拳揍烂一个犯人的脸,鲜血温温地溅在他的脸上。
血气浓重,蒂尔不舒服的拧起了眉头,然后擦拭。虽然气味让人感到不开心,但蒂尔现在的身子可以说是非常舒畅。这么冷得天气里,却因为大肆活动筋骨后,感到一阵热意,连带地也兴奋了起来,蒂尔觉得自己现在精神好极了。
刚刚还群聚的一群犯人,现在几乎都倒在地上了,蒂尔回想,最近实在揍倒了不少家伙,绘梦罗罗那边肯定很忙……看来最近最好避免到医务室去玩,不然肯定会被那个强悍的那个人狠刮一顿。
「哎哎——」甩掉手套上得血渍,蒂尔总觉得浑身血液还沸腾着,揍人的兴奋感未退,好像还有什么东西叫嚣着未宣泄似的。
转过身来,蒂尔奇怪地压压颈子,却注意到自己漏了一个人。
名叫约翰的犯人正坐在地上,腿软了似的,由上而下惧怕的盯着他看。
蒂尔高高在上的注视着对方,忽然有种爽快感,他最喜欢用这种角度看人了。
蒂尔往前踏了一步,约翰害怕的往后退着,直到被逼到墙角,动弹不得为之。
「喂……」
「不、不要揍我!我上回没有欺负那家伙!」
约翰很慌张,不久前他才挨过蒂尔一顿揍,当时实在是吃足了苦头,因此,最近在捉弄韩森时他都显得很小心,就怕被蒂尔发现了。
「我又没说要揍你,你狠想挨揍吗?真没想到你有那种兴趣。」蒂尔笑得很可恶,他一脚踩住对方的胯间。
约翰吓得浑身发颤,一句话也回答不出来。
看到对方害怕的模样,蒂尔浑身一阵热,仔细想想,从韩森进来之后,他好像都是自己解决生理欲望的,从来没好好吃过一顿正餐,现在和韩森的情况又不容许他轻易出手,导致他几乎都濒临爆发的边缘了……
「嗯……」他之前怎么就没想到,韩森这边暂时放置着不动,慢慢再来享用也没关系,蛋蛋纾解的问题可以先交给别人来做啊!就像之前那样,凑合一下。
低吟,蒂尔望着约翰,打起如意算盘来。
「我说啊,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给你两个选择,这是雪洛伊馆长的口头禅,蒂尔擅自借用了,「要被揍,还是要替我服务一下呢?」
「啊?」蒂尔的问题让约翰懵了。
「给你三秒的时间。」可惜蒂尔不让他有更多时间考虑。「三、二……」
「我、我选择后者!」约翰喊出声音。无论如何,都比挨揍好。
「那好,跟我来。」蒂尔一把抓起约翰,说得好像是要去哪里,但其实也只是把约翰抓到角落去而已。
约翰被拖到角落,蒂尔则双手环胸站得挺挺的,他说:「服务,老样子,你知道的。」然后指了指自己的下面。
约翰都说不出话来了,倒是蒂尔,笑得一脸邪恶。「呐!请尽管好好享用。」
因为一上午没看见蒂尔,所以韩森开始找起了对方。
现在只要不待在蒂尔身边,他心里就惶惶地没有安全感,甚至会有点神经质。再加上……昨晚蒂尔问得问题,韩森想清楚了,他想告诉对方自己的答案。
昨晚他沉默不语时,蒂尔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开心,他不洗完蒂尔误会他不尊重他或认为他说喜欢他只是客套话。
急着想表明自己的心意,韩森在馆内漫无目的的找着,也不知道该说他是幸运还是不幸运,找了没多久,他就在馆内某处的走廊上看到横尸遍野……呃,应该说是看到几个还活着但血肉模糊的犯人倒在地上。
这种时间,还把人揍了个半死却丢在这里不管的,除了蒂尔,韩森一时还真想不到会有什么人。
韩森怯怯地看了眼被揍倒的人,确实是他们那栋楼的犯人没错,而且,有些还是上回把他压进水里的那些人。
蒂尔为了他又教训这些人一顿了吗?他心里揣测着。
韩森心里的感觉很奇怪,明明知道不该幸灾乐祸,心底却隐隐约约的为此感到愉悦,也许是因为蒂尔这么做,会让他感到自己很特别吧?被蒂尔很特别的对待着。
总觉得脸正发烫着,心情感觉轻飘飘的。
韩森捏捏红热的耳朵,左右寻找着蒂尔的身影,却没看到人影。正想着蒂尔是不是已经走开的同时,角落却窸窸窣窣地传上声音。
韩森循着声音望去。阴暗的角落,大约半个人高的花圃之后,一个人的身影正背对着他,那柔软微卷的咖啡色发丝很好辨认,韩森一下子就认出是谁了。
向前进,韩森正想出声喊蒂尔,却在转过弯后,被眼前的景象惊吓得说不出话了。
蒂尔白净的脸庞正泛着红晕,长长的睫毛微颤着,阴影下,一个人正蹲在蒂尔的身前,头部微幅地晃动着。蒂尔的裤头落了一半,双腿岔开,手则放在对方的头上,不轻不重的抓着。
韩森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眼睛不自觉的盯着那个正埋头替蒂尔服务的男人。
男人正吞吐着蒂尔的某处,走廊太暗了,看不清楚,但韩森很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形。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好心情一下子消失了,韩森只觉得胃部翻搅起来,很难受。
眼前的景象勾起了一些不好的记忆,片片断断的,但每个都让他不舒服到了极点,嘴巴里还隐隐约约的,因为这些记忆泛起了苦涩的腥气。
自己的头发好像被人抓住,前后拉扯,因此疼痛不已,还有,那丑恶器物不断进入喉头的作呕感,带着浓重腥味。
如果抬头,会看到那些人一脸不屑的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