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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传出一股电流般延伸上脊椎,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啊……!别……那里……别碰……”
肖诺满意的勾起笑容,对准那一点发起猛烈的攻势,看着因为快感而不停呻吟的陆岷,调侃着:“先生,觉得我搓澡的技术还可以么?让你舒服么?你的身体从内到外我可都有搓到呢。”
陆岷此时已经完全听不到肖诺再说些什么,只感觉自己要攀上那绝顶的高峰,不断的抬起臀部迎合着他的动作,终于在一次重重的插入后,他大叫着喷射了出来。
“啊啊啊!恩啊……哈……”
爆发后的男人虚脱的喘息着,浊白的液体喷了肖诺一手,更多的溅上了自己的腹部,他难堪的闭上眼睛不看身上舔舐着手上白灼的人,觉得从没有过的无地自容。
肖诺将手中的白灼一点点舔舐入腹,咂了咂嘴,虽然味道很怪,但是想到是眼前这人的精华所在也并不讨厌。看着那老男人闭起眼睛逃避现实,轻轻笑了出声:“没有碰你的前面,只靠着手指就用后面达到高潮,这样淫荡的身体还想去上别人?”
他用力的将陆岷的双腿推上胸口,半边臀部悬挂在椅子外面,掰开两半的臀部露出中间被蹂躏的艳红的秘孔,接着说道:“看来你对自己的身体认识不够,我帮你更深入的了解它有多淫荡吧。”
然后,便是比手指更粗上许多的物体狠狠的进入。
陆岷在感觉到后穴撕裂般的疼痛时,眼前一黑,神智恍惚到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十几年没有在这种途径使用过的地方饱满的仿佛要涨开,仿佛又回到少年时跟老师耳鬓厮磨的时候。
“好痛……老师……慢点……”他迷糊不清的呻吟着,感觉到体内的巨大在听到他的抗拒时真的停住了,放松般的出了一口气。果然,一切都是梦,老师没有背叛自己,他还是一样的温柔。
这个美梦并没有坚持很久,在他体内沉寂了片刻的巨大, 马上开始了毫不留情的进攻,狠狠的抽出再重重的顶入,仿佛要穿破他的肠壁般带着重重的杀伐气息。
下巴被大力的捏住,陆岷终于清醒过来,在他面前的依然是肖诺,自己还是一个老男人,正在被绑在椅子上狠狠侵犯。
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了肖诺,以至于让对方连温柔的笑容都懒得再伪装,冷酷的脸上带着嗜血般的气息,毫不怜惜的大力侵犯着他很久没有被进入的蜜穴。
“你这个疯子……发什么疯……!”他被顶弄的声音都破碎了起来,椅子也因为受到大力的撞击而不断向后退着,肖诺不耐烦再去固定椅子,将绑住他两条腿的衣物解开,直接就着结合的姿势将他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扶着老男人 的腰开始让他紧致的蜜穴上下吞吐着自己的欲望。
陆岷因为姿势的变化更加感觉到自己被彻底的侵犯着,随着肖诺的欲望愈加的深入,克制不住的大声呻吟着:“啊啊……啊哈……不、不要……太深了!好痛!”
肖诺探头一口咬住在自己眼前上上下下的喉结,冷酷的问道:“你倒还真是情深意重,怎么,凌宇现在能让你这么舒服吗?他能像我这样满足你淫荡的身体吗?”
陆岷不期然听到了凌宇的名字,一下子从情欲中挣脱出来,不可思议的看向肖诺:“你怎么会知道凌宇是谁?……你调查我?”
肖诺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冷笑道:“我的人自然要让我清楚底细,怎么,你到现在还忘不了他?别忘了现在是谁在你身体里。”然后加大了贯穿的力道,重重的顶到他的最深处。
因为体位的原因,陆岷觉得自己像被钉在了肖诺的欲望上,自己的挺立不断的随着律动的频率敲打着他的腹部,留下欲望的痕迹。被肖诺强行扯进欲望的漩涡,仿佛所有的问题都不再重要,只想随着本能追求快感。
不知不觉,肖诺禁锢在他腰间的双手放下,随意的搭在扶手上,陆岷自己难耐欲望般上上下下的套弄着身体里的肉棒,收缩着自己的内壁摩擦着它,忘情的呻吟着:“恩啊……啊啊……哈啊……好爽……”
身体向前倾去,使自己得不到照顾的挺立在两人 的腹部摩擦着,嘴唇也去够着肖诺的唇,舔吻着乞求:“求你,给我解开吧,我没力气了。”
肖诺沉默半晌,手伸到陆岷背后给他把双臂解开,陆岷甩了甩胳膊活动了两下,屁股却被拍了两下,身下的人命令道:“不许停下。”
他暗暗咒骂了一句,乖乖的伸出双臂搂住身下之人的颈项,侧头吻了上去,腰部继续使力动作了起来,寻找着最能让自己得到快感的地方重重摩擦着。
肖诺放松自己享受着陆岷的主动,嘴唇开启方便那人唇舌的进入,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自己快要达到顶峰时才抢回了主动权,一手按住陆岷的脖子反守为攻的进入他的口腔掠夺,一手撑起他一条大腿站起身将他钉在墙上猛烈的做起最后的冲刺,房间里回荡着肉体拍击的声音,男人的呻吟和粗喘的声音。
陆岷在感觉自己马上要崩溃的时候流出了眼泪,依然被封住的唇齿间含糊的发出“唔,唔”的呻吟,一手忍不住滑下来想要帮助自己进入顶峰,却被肖诺无情的按在墙上,耳边传来那人低沉沉哑的声音:“以后要听我的话,记得吗?”他胡乱的点着头答应着,只求身上的人可以高抬贵手给他解脱。
肖诺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满意的勾起笑容,低头继续含住他的嘴,另一手把陆岷唯一支撑身体重量的腿也抬起,将他两条腿环在自己腰间奋力抽插起来。他吓得使劲抱住他的脖子腿也用力盘在那人腰间,使得自己更加被深入,在猛烈的进攻中终于达到了高潮,喷在两人的腹部。
“啊啊啊……!好舒服……!”陆岷忘情的喊出声来,因为高潮而不停收缩的蜜穴紧紧缠住体内依然做着冲刺的男根,使得肖诺也终于低吼着喷射在了他体内深处。
骨头仿佛全被拆开重装了一样,这是陆岷醒来以后唯一的感觉。
看着陌生的天花板迷茫了一会,总算想起来为什么自己会有种被暴打了一顿的疼痛感了。勉强支撑起身体下床,全身酸痛到几乎站立不住,还不能完全合拢的双腿打着颤才勉强支撑住身体。
他心里狠狠的骂着肖诺禽兽不如,下体传来阵阵的刺痛,提醒他自己是怎样被那人一次又一次占有的,整个休息室几乎都留下了他们情欲的痕迹。
肖诺并不在房间里,他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在昏过去之前那人依然在他体内驰骋着,现在身体干净清爽,估计是在他睡着时帮他清理了,也不算是太过于没有人性。
其实陆岷心里还是很佩服肖诺的,他这副狗都懒得搭理的德行,居然哪怕强奸也要跟他做。明明自己长得就是个美人,身边也不缺可心的,偏偏愿意嚼他这块老骨头,作为被侵犯的人,都替那个侵犯的人感觉冤得慌了,真不知是不是有钱人都有怪癖。
四处寻觅着自己的衣服,却只找到了沾着暧昧液体的碎布,无奈之下只好大着胆子去了肖诺备用衣橱里拿了一套合身的。站在镜子前看着穿着名牌西装的自己,却怎么也找不到肖诺身上那种浑然天成的贵族气息,看来人靠衣装也并不是完全正确的,关键还得看穿衣 的人是谁。
并不习惯穿西装的他松松的解开最上面两颗扣子,发现满脖子的牙印吻痕被暴漏了出来,用手轻轻覆上去,仿佛还能感觉到肖诺咬上去时的力道与凶残。
那人看起来一副温温柔柔的美人样子,做起爱来却完全兽性十足,他不禁后悔起来当初为什么要去招惹这头猛兽,想起第一次见面自己对他性骚扰的时候,真的难以预料有一天那个美人会把自己绑起来侵犯。
如果早知道会这么牵扯不清,真该看到时就躲得远远的,他的世界里不需要再有别人介入。
再多的懊恼也弥补不了已经发生的事情,现实是,他跟肖诺上床了,并且那人貌似不打算只和他露水姻缘一晚而已。
陆岷轻轻靠在墙上,闭上眼睛有点疲惫般长呼了一口气,扶着墙慢慢向外走去,还不等他走到门边,门自己就从外面被推开了,进来的居然是美少年。
林冉见陆岷已经醒来,正扶着墙打算出门的样子,笑的眼睛眯成月牙,甜甜的酒窝出现在腮边,上下打量了他一阵,说道:“你倒挺自觉,就算你救了我们少主一命,又不知道怎么爬上了他的床,就可以随意动他的东西?”
“没办法,谁知道咱们老板到底什么奇怪的口味,居然对我下手呢。他去哪里了?不会是不想负责任吧?我可没这么好打发的。”他故意把领口扯开了一些,露出脖子上肖诺曾经为他疯狂的证据,嬉皮笑脸的回答美少年。
林冉如他所愿看到了那些情欲的痕迹,有些牙印夸张到几乎要渗出血丝,看着那老混混一副得意的样子,心里叹了一口气,头一次觉得自家少主并不那么完美。起码,那审美观实在让人无法苟同。
“少主让我来看看你醒没醒,既然已经醒了,就过去会议室找他吧。”打开门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还是我家阿朗好,也没有等陆岷,自顾自向外走去,大概是去找他那冰山相好去。
陆岷目送美少年离开,在他身后喊道:“我马上就过去,让小诺不要找别的小男孩啊!”却只得到一声嗤笑作为回应。
直到林冉的身影消失在拐角,他嘴边得瑟的笑容才消失,捶了捶腰活动一下,慢慢向外面走去,并没有如他所说一般去找肖诺,而是直接出了洗浴中心。
回头最后看了一眼洗浴中心的招牌,陆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般的笑容,转身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回到自己住的狗窝,陆岷就开始收拾东西,以他对肖诺的了解,自己没有听话的呆在他身边任他使唤,那人绝对不会轻易让自己好过的。他只是一个没钱没权没势力的老混混而已,跟那些有钱人斗不起,也不跟那人做什么不畏强权的斗争,惹不起就躲了吧。
别说他没骨气,他从来最明白俊杰二字怎么写,自己都被绑在椅子上侵犯了,他真不相信外面就没一个人听不到里面发出的声音,可是有一个人冲进来阻止那个强奸犯吗?完了事还一副嫌弃他勾引上司的样子,这个世界就是有钱才是王道。
收拾了几件衣服,拿了证件和所有的银行卡,现金小心的塞到自己穿的袜子里,也没有别的需要带的东西了。本来嘛,这只是个睡觉的地方,也不是家,基本就没有什么东西了。
东西全部拿齐 ,看着存折上面最近因为给肖诺特别服务而提的奖金已经不少,足够他一段时间不用发愁生计了,才扶着腰离开了那间除了床没什么多余家具的小屋子。
坐车来到了城郊的一个弄堂,顺着里面弯弯曲曲的小道走着,许久不来这里都快忘记住在哪个门号了。他站定思考了一下,终于九转十八弯后来到了一个破旧的门洞之前。
这间屋子仿佛很久没有住过人,青苔都顺着石板长了厚厚的一层,因为采光太差的原因,远比其他地方更阴冷一些,他伸手从长着茂盛杂草的花盆底下摸索了半天,摸出来一把生了锈的钥匙。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打开锁了。”他咕哝着,开始用钥匙捅着锁眼,尝试了无数次后终于把生锈的门锁翘了下来。推开门,里面的布置和他离开时没有两样,就是因为很久没人住而堆积了厚厚的尘土。
这里其实是当初救了陆岷上来的那个大汉的房子,他很长一段时间都跟着那个大汉学着做混混做流氓,各种下三滥的手段都是他教的。
这些虽不是什么好东西,却全部都是谋生的手段,他很感激大汉。只是后来那人混了黑,有一天出去参加火并的时候再没有回来。他猜测那人也许死在了某人的刀下了,也无从去考证,只一个人住在这座阴森森的房子里,终于还是受不了一个人混吃等死,收拾了东西去了市里打工。
现在陆岷躲避肖诺,总算还有一个可以收留的地方。
他把床上铺着的被单抽了下来,尘土爆了一身,咳嗽了两下后终于感觉身体坚持不住了。全身的疼痛让他顾不得先把房间收拾一下,直接滚上了床睡了过去。
迷蒙中他感觉到自己发了烧,全身都烫的难以忍受,呻吟了两下后将身下的被子扯出裹在身上再次陷入梦境。
等陆岷真正清醒,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身上的汗打湿了衣服,全部贴在身上非常难受,却也因为出了一身汗热度降了下去,只残留了一点发烧过后的疲惫。他起身将湿透的衣服换下来,觉得身体已经好受很多,饥饿感也汹涌而来了。
从昨天被肖诺侵犯到现在,他一点东西都没有吃过,因为一直烦躁跟那人牵扯不清的关系,也没注意到饥饿感,现在得了空想起自己没有吃饭,胃里立刻唱起了空城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