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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开始到现在 BY: 七宗
文案:
易铭——曾经用生命祈祷一个叫澜生的人可以忘记自己
澜生——是澜生,是丁童,也是冬羽。
夏藤——一错再错,却痴迷于自己的错误不能自拔,最终在错误中跌落了自己的人生。
在光明之中用年轻换来了悲痛的回忆
跌入黑暗他们的年轻被覆灭无存换回的又是怎样的现在……
内容标签:黑帮情仇
搜索关键字:主角:易铭,徐澜生 ┃ 配角:夏藤,丁俊,洛诚 ┃ 其它:失忆,卧底
楔子
“你给我杀了他,不然还是让我杀了他你自己选择?”
“少爷,如果是您开枪的话,只要您偏离一点澜生少爷就会有活命的机会,只要不被老爷发现,澜生少爷的性命是把握在您手里的”管家夏藤趁着交给我手枪的时候低声暗示。
澜生啊,为什么你总能让我为你彷徨,现在甚至让我为你而恐惧到不知所措。
澜生啊,上帝如果真的把你的生命交给我,那么请你不要放弃生存的希望。
“何必如此呢?铭,让我保留爱你的自尊吧。”
眼泪?记得我生日那天许了有生以来的第一个愿望——我要用我的生命来交换你的心永远不
会流泪,可是……
澜生啊,我要亲手伤你只是想为你保留最后生存的希望,你为什么这么早就对我绝望。
澜生,在你跳下悬崖的那一刻,我的年少就再也不复存在了,我愿意为你冰封我的心。
在我十六岁生日的那天我们相遇……
那一天我告诉自己不再让你流泪……
十七岁生日那天我们一起在“秘密基地”种下了野菊花的种子。野菊花代表沉默的爱……
因为你的存在所以想要把我的这份年少贴上永恒的标签……
澜生既然你已离开,就让我的这份年少随你而去吧……
My love:
澜生啊,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不知已是何年何月,其实我希望你一辈子也都不要看到这封信。我把它埋在了我们曾经一起种的野菊花旁,你若是没有记起我又怎么会知道这封信的所在。澜生,请一辈子不要记起我吧。
时光如流沙,所以令人恐惧。或许这封信不久就会腐烂在土壤之中。如果那丛野菊花每年依旧盛开,一定是那些花被我埋葬在那里的爱感动了吧,若是那丛野菊花枯萎了,求求你不要误会我不再爱你了,而是我已经失去了爱你的力量,我想那时我已经老到无法走动了吧。不,也可能是老到我再也没有力气呼吸,亦或是连我都不知道的期限。
如果在你的内心深处依然爱我,那么来世我也一定会用生命乞求上帝,将你离我天涯之遥。澜生,我的世界并非天堂,所以请你用尽全力逃离吧。
我愿意每一世都用我的生命来交换你的幸福。
易铭
上帝啊,若是澜生还活着,若是他真的活着的话,请你放过他,让他忘记我吧。我愿意用我的生命作为终止这份羁绊的代价……
第一章
那好像是在学校的傍晚,在空荡的操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谁和谁相遇了?
“喂,你一个大男生哭什么,很吵!”
“喂,今天是我的生日你陪我好了。”
“你叫什么?”
“澜生,徐澜生。”
“我叫易铭。”
“许个愿望吧,易铭。”
“我,不许你再在我的面前哭泣!”
之后,那之后似乎是一个吻么?
“澜生,这是我们一起种的花”
“铭,让我保留爱你的自尊吧……”
“澜生,我爱你……”
“我……”
回答是什么?为什么越来越模糊?到底怎么了?
“医生,等一下,天啊病人有心跳的迹象了?”
“什么?心跳明明已经停止了21秒了,快点继续手术……”
不要,这是窒息的感觉,不要,不要……不要就这么死去……
“阿童,醒醒你又做梦了,快点起来!”洛诚紧张地叫着身旁的人。
“不要,不要,不可以就这样死,啊!”还在说着梦话的丁童被洛诚一推猛然惊醒过来。
“给你水,又做噩梦了,还是记不起来内容么?”洛诚一遍把水递给丁童一边问道。
“恩,还是记不起来。”每天都会这样,每天都会做噩梦,丁童自己竟然也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噩梦,因为连自己都不记得到底梦见了什么。
“丁童,你到底遇到过什么事情,我们搭档了快一年了,我对你什么都还不了解。”洛诚重新躺在丁童身边,埋怨的说道。
“呵,我叫丁童,我哥叫丁俊自小父母双亡,我和哥哥相依为命,后来工作,现在你是我的同事,而且我们是最佳搭档,不就是这些还有什么好了解的,只不过是做梦而已我哥说我小时候就会这样,不要担心了。”丁童嘲笑着洛诚又开始胡思乱想。
“行了,行了知道了,我不就问问么发什么牢骚,不担心就不担心,你给我早点睡觉,明天还有任务。”被丁童这么一笑洛诚顿时有些懊恼,虽然赌气但还是担心丁童因为做噩梦有彻夜不眠。
“哈哈,什么任务明明是接客,洛大警官说话要小心点,这样不称职?”丁童笑自己这位搭档生气时的样子可爱至极,又忍不住调侃了一句。
“什么呃,让我说话小心点,你还不是一下子就把我的身份泄露了,懒得理你。”洛诚完全气结,抱着枕头闷头睡觉。
丁童见洛诚没有什么动静,好像真的睡着了就自觉地躺好,想要安心睡觉,却还是怎么也睡不下去。
想想自己旁边的最佳搭档也真是可怜,自从跟自己分到一组,因为工作需要住在一起,还真是委屈了他,明明有两间宽大的卧室一人一间,但是偏偏自己有做噩梦的习惯,有着极度洁癖和恋床的洛诚同学最后发了善心,决定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这样可以照顾自己。丁童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自己的搭档还是很可爱的。
只是,为什么会做噩梦丁童自己也不知道,哥哥说过这是从小自己大病一场之后落下的病根,可是还真是奇怪的病根。况且丁童出过一个很严重的车祸,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花了很长的时间,才适应并且认可周围的一切,包括自己的哥哥。尽管有些事情连丁童自己都不愿意肯定,但是他还是不愿意深思。
第二章
“澜生,等一下,对不起,求求你回来,不要走,求求你!”有着茶色长发的男人,眉头紧皱,缩成一团在床上蠕动,汗水早就就湿透了衣襟,指甲深陷在指头里。
“哗!”管家夏藤把一杯凉水毫不留情地泼在了男人的脸上。不是夏藤胆大包天,而是主人的命令不能违抗,只要做噩梦就用水泼醒这是面前这个男人的命令。
男人猛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有着精致容貌的管家夏藤。
“少爷您没事吧。”夏藤一脸怜惜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堂堂龙云会的会长竟然如此狼狈不堪,不禁失口叫错了称呼。
“你给我闭嘴,那个糟老头早就死了,现在我是龙云会的会长,我是老爷,还有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还不用你来同情我!”果然男人暴怒道。
“是,老爷,请老爷惩罚。”夏藤单膝跪地,低下头来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帘,阴暗的光线看不清他的表情。
“惩罚?难道让我砍掉你的一只手么,还不快滚!”男人怒喝道。
夏藤没有再多说什么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看着夏藤的背影,男人不禁苦笑。
呵,易铭啊,易铭,你又何苦这么恨夏藤——自己的管家,曾经的挚友,他当初只不过想要帮你罢了,最应该恨的其实不应该是自己么?
没错,自从那个叫澜生的男人从他的世界消失,易铭就恨着所有的人,造成这一切的人,包括当日说服他向澜生举枪的夏藤。心里知道自己才是大罪人,可是还是不由自主把一切硬压在旁人身上,其实从一开始他就不应该爱上徐澜生这个人。
澜生不在的五年,易铭也只不过在旁人面前装装样子罢了,这幅皮囊下的灵魂早就成了行尸走肉。他没有陪澜生一起死去,他想用最残忍的方式报复着自己,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他几乎每天都梦见澜生,每天被折磨着。每天从梦境醒来都是刺骨冷意,是因为他让夏藤用凉水把他泼醒,明明已经痛苦不堪还要不断想着办法折磨着自己,易铭早已沉浸在这种折磨之中不能自拔,只有这样他才能发泄自己的恨,不至于像杀掉自己父亲那样杀掉夏藤和他自己,至少他认为自己还没有死的资格,他还没有弥补自己对澜生所犯下的过错。
“玲玲玲,铃铃铃~”电话声让易铭收回了他依然落在门外的目光。
“老爷,刚刚码头那边有消息了,需要我上去为您回报么?”电话另一端恭敬地问道。
“上来。”易铭干脆地命令道。
“老爷,刚刚码头那边回报,船快要到公海的时候被海关拦住了,虽然您已经提前压下了枪支的船,换成了服装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我们本来靠关系打通了海关的人脉而且又不是风口,海关那边这么警醒一定有什么差错。”夏藤虽然面无表情,但是心里也是知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
“夏藤,你去查查这些人最近都常去什么地方,跟什么人联系最多,还有要斩草除根。”易铭递给夏藤一份名单,夏藤仔细看了一遍发现名单上的人都是负责这次运送枪支的人。
“老爷,您难道认为……”
“这种事情还用我告诉你么?”易铭眉宇微皱,声音压低到。
“是,老爷那我这就去调查。”夏藤没有在多说什么,微微弯腰鞠了个躬便退下了。
夏藤虽然比易铭还要小上一岁,但无论是判断力,抉择力以及稳重的性格也都不在易铭之下。更何况自幼便打理易铭的起居,十几岁的时候就成为了易家的管家,他自然能把人情世故和主人的心思把握的恰到好处,既然证明了自己的猜测,最聪明的办法就是不要多问按照主人的吩咐行事。这点还是不禁让易铭佩服的,只可惜……要不是当初的事情易铭怎么又会失去夏藤这样一位挚友呃,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他当做朋友来对待。
第三章
“哎呦,韩大哥好久不见了,这次又是忙什么生意去了,我看赚了大钱就忘了我这个故人了吧,这次可别忘了也分人家一个红包啊”丁童正尽兴地在吧台喝酒,看一个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了过来,马上认出了眼前的人,笑脸相迎地走过去,整个人都贴在了对方的身上。
这是一家很有名的gay
pub,而丁童是这里最棒的脱衣舞男,他的身份也只不过是一个伪装罢了,在这里他并不叫丁童,当然伪装的又不是他自己,最会伪装的还是这里的老板。
“哈哈,小羽你真是的哪儿有什么好久不见,也只不过一个礼拜而已,这么快就想我了。”韩伟本来不是gay,但是自从被自己的几个兄弟强压过来,看到了眼前这个酒吧的台柱子,魂早就没了,自此之后只要有空就来这里,即使对方这么贴在他身上也不觉得恶心。
“哼,我才不想你呢,快点说你最近到底做什么生意去了,都把我给忘了。”丁童早就把韩伟带到了包间里,靠在韩伟肩头故作娇嫩地问道。
“嗨,你别提了,他妈的现在的条子越来越狡猾了,什么都逃不过他们的眼睛,这次生意又搞砸了,还好我们老大有先见之名,不然我说不定就不能回来见你了。”韩伟一提起来昨天晚上在公海被查的事情就青筋暴怒。
“哦?那这么说你们老大还挺聪明的,什么时候给我介绍介绍,让我也沾沾光。”丁童淡淡一笑,习惯性地朝韩伟抛了一个眉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