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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拿起一个小袋子把里面的东西抖出来的时候,浑身打了个冷战,因为丁童居然看到了自己的照片,确切地说应该是自己跟易铭的合照。
照片里的两个人互相依偎,看上去很甜蜜。丁童完全不敢相信,那上面的人一个是易铭,一个是自己。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自己什么时候跟易铭拍过合照,丁童看着照片心里疑惑重重,但是丁童也很聪明,没有过多长时间,就反应过来,照片上的人根本不是自己而是“徐澜生”。丁童现在终于明白,当初夏藤和易铭会问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的原因了,原来真的很像不仅是像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丁童恢复过来平静,但是身体却变得冰冷,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把照片收了回去,继续翻着箱子里的东西,便一无所获,稍微有些恼怒地敲了一下,不敲不知道一敲吓一跳,丁童竟然莫名其妙敲出了一个构造让人意想不到的夹层。
“铃,铃,铃!”刚想要看看夹层里到底放着什么东西的,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想起来。丁童连忙把一切放回原样,去接桌子上的电话。
“喂。”
“冬羽,今天不要回来这里!”电话那头易铭的声音尽量压低,但是可以听出来易铭很紧张。
“砰!”
在电话一头听到声音的丁童,顿时一身冷汗,大脑一片空白,那声音,没有错的话是枪声。
“易铭,易铭,喂易铭!”无论丁童在怎么叫电话那头已经是一片忙音。
第二十六章
丁童的脑中轰隆作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把车开回去的。他应该报警的,这样一来警方就可以在明中调查易铭,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只想要回去后看到一个活生生的易铭,这样就足够了,他隐约感觉到自己不是迷失而是沦陷,就这样陷下去了。
站在“小古堡”外面,看见很多窗户已经残破不堪,玻璃的碎碴在夜光的照射下微微发亮,丁童看着一震心寒,脚步变得沉重许多,颤颤悠悠地拉开大门,当他站在屋外的时候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门。眼前一片狼藉,已经很明显是战斗过的痕迹,丁童还是来晚了,当他站在“小古堡”大门外的时候就知道,因为太安静了,战斗早就结束了。
丁童飞跑到易铭的房间,看见的却是一具陌生的尸体,是家里的佣人。出现这种状况聪明的人都会知道能躲就躲得远远的,要不是好奇也不会死,丁童想现在易家的佣人即便没有全跑光也都躲在角落里。
丁童一间房间一间房间的找,直至找到那件大门紧锁的房间,门是虚掩着的,应该是因为过于慌乱没有关好,屋子里却是黑黑的一片。
“唔!”丁童刚一进去就被人掩住了嘴巴。丁童自然地拽住那个人的一只手,把那个人摔了出去。
“咳,咳,是我!”那人清咳了两声,让丁童一震,因为那个人不是别人,是他担心到要死的易铭。
“怎么会这样你,你受伤了!”虽然很黑但是借助着外面的光线,丁童一下就扑到了易铭的身边,手扶住易铭的胳膊,竟然弄了一手湿湿的液体,丁童不用想都知道那是血。
“没有关系,只是伤到了胳膊而已,都说了叫你不要来的。”易铭抬起手轻轻摸了摸靠在自己身边的丁童的头。
“怎么回事?”丁童问道。
“不知道,那个人选择在远处射杀,不是直接进来暗杀,还好是这样,不然我就招架不住了。”易铭说道。
“那个人现在放弃了吗?”
“我在这里躲了很长时间了,不知道他走没走,但是你刚进来的时候他似乎没有做什么动作。”易铭回答道。
“出去试试好了”说着丁童沿着墙边站起身,易铭也跟着站了起来,丁童仔细看了一下,有一扇窗户,如果子弹穿过那扇窗的话,那么肯定会射中易铭的斜后方。丁童想着自然地绕到了易铭的斜后方。
“砰!”没想到,就在丁童即将要放弃警惕的时候,一颗子弹如丁童设想的那样飞了过来,因为光线本来浅薄,躲闪已经来不及,子弹直直地射入了丁童的右肩。
“嗯!”丁童闷哼一声,倒了下去,还不忘拽住易铭,把他一起往下拉,易铭有点措手不及,回过神才想到,丁童之所以会绕道易铭的斜后方是为了帮自己挡子弹。
“冬羽。”易铭搂住丁童,除了念着“冬羽”的名字,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呵,看起来我们今天是不要想离开这个角落半步了,要是那个人硬要和咱们死撑下去的话,不想出来办法也就只能等死了,我只是好奇咱们都已经这样了,他为什么不闯进来,算了,要是天亮都还没有办法,那我就掩护你出去好了,唔!”丁童靠在易铭的怀里,早就忘了肩上的疼痛,一直喋喋不休地说着对策,只因为他想让易铭安全地离开这里,本来还有很多话要说,右肩的升起一股热流夹杂着疼痛让丁童惊呼一声。
易铭不停地隔着被打穿了一个洞的衣服,舔舐这丁童的伤口和边缘的血迹。
“易,易铭,不要这个样子。”丁童微微挣扎着直靠在易铭怀里的身体。
“你因为我受了伤。”易铭话语中有着说不出的怜惜。
“砰!砰!”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出现了两道枪声。
易铭这才停止了动作,嘴角微微的上翘,是夏藤来了,还好他来得及通知夏藤。
第二十七章
医院浓郁的消毒水味让丁童觉得恶心,但是没有办法,他要呆在医院一个月,这已经不是最倒霉的事情了,看看旁边的人,最倒霉的事情就在那里。
“你只不过胳膊受伤了而已,干嘛要跟我一起住这么久。”丁童不耐烦的说道。
“不久啊,才一个月而已。”易铭当做没有看见丁童的白眼,回答道。
“你很闲么?以前不是忙的很吗?再说就算你要住为什么非要住在我房间里。”丁童念念有词道。
“恩,最近很闲啊,住在你房间里可以互相照料啊。”易铭邪邪地一笑,把“照料”故意加了重音。
“那些是什么人?”丁童三百六十度转移了话题问道。
“不知道,可能是一些极端的企业竞争对手,也有可能是道儿上的人吧,谁知道呢。”易铭回答的悠闲,就好像事不关己。
“如果是道儿上的谁会这么恨你。”丁童一边思考一边喃喃道。
“无论是企业还是道儿上的,跟我关系最恶劣的应该就是洪城了。”
“不会的,呃。”丁童一句话出来连冷汗都流了下来差点就说漏了。
“你还挺相信你前老板的人品的。”易铭没有任何疑问,只是调侃了一句,让丁童稍微松了一下心。
丁童没有再说话,病房里终于寂静了下来。丁童一直在想为什么他进去“小古堡”的时候会这么安静,那个人明明就在却不向自己开枪,不可能是因为光线的问题,抢上有夜视仪的。这样一来最可能的就是,那个人的目标只是易铭,可是那个佣人也死了,难道是,那个人只想放过自己?这样想来,那个人一定是认识自己的人,或者暗中调查自己的人,认识自己的人,是洛诚,但是怎么想也不可能。也很有可能是认识澜生的人,那人把自己错认成澜生了。
“不要想了,我会处理的。”易铭轻轻地说了一句。
丁童一直没有发现,易铭一直在看着他,他的每一个表情都被易铭收眼底。
丁童依然不回答,因为他知道,最后收场的一定不是易铭而是自己,除非易铭从头到尾都清清白白,只不过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到那一天又要怎么办?
“老爷,冬羽先生,洪城在门外,要不要让他进来。”夏藤依旧那么恭敬,尤其是对待“冬羽”,但是丁童察觉到了,在说到洪城的时候,夏藤用余光瞟向自己。丁童心里也有心庆幸,夏藤现在并不是怀疑自己和警察是不是有关系,而是怀疑这场暗杀是不是跟自己和洪城有关系。
“让他进来吧。”没等丁童反应,易铭就已经回应了夏藤。
“还好吗?”洛诚进来大方的办过一个凳子坐在丁童床边说道。
很明显,洛诚这样做是想告诉易铭自己并不是来看望易铭的,而是来看完“冬羽”的。
“恩,还好。”丁童面带微笑,然而说出来的三个字像是在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没想到消息这么快就传到了你的耳朵里。”易铭的语气中,好像暗示着什么。
“呵,其实这个消息得来的还真是意外。”洛诚笑了笑回答道。
洛诚并没有说谎,这个消息本来就让他很意外,从头到尾都是,那天晚上莫名其妙地接到了一个人的电话,说冬羽和易铭被暗杀,住在了医院里,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就把电话挂了,洛诚都还没来得及是谁,想要查那电话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因为那是用公用电话打的,洛诚就抱着试试的心理来这家医院一探究竟,没想到他们两个真的在住院。
“怎么说你跟了我这么久,你受伤了我还是很舍不得的。”洛诚怜惜地说着,抓住丁童的手轻柔。
丁童身体微微一怔,洛诚是故意这么做的,他趁所有人不注意,在丁童手上画了个小小的圈,这个暗号是告诉丁童,洛诚自己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怎么回事。
“还谢谢老板惦记了。”丁童把手从洛诚手中抽了出来,眼神落在易铭身上,发现易铭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很久没这样了,难道是生气了?想着想着丁童的心倏地加快了速度,虽然很短暂,但是丁童的感受却很清晰。
“洪城,我们要休息一下,如果你看够了的话就可以离开了。”易铭虽然语气不温不火,但是很显然这意思是在下逐客令。
“好,好,我这就走。”洪城瞟了丁童一眼,走了出去。
“喂,你干嘛挤到我的床上来?”晚上,丁童刚要昏昏欲睡,就感觉背后有什么热热的物体在靠近,转过头一看,原来是易铭。
“我的床不舒服,你的比较好睡。”易铭甩出来一个连十岁小孩儿都不相信的借口。
“那你换房好了,你这样我会睡的很累。”丁童抱怨道。
因为丁童伤到了肩膀,所以只能侧睡,恩来已经很不舒服了,现在易铭又挡在了自己的后面,想动一下也不行,原来本来很小的活动范围,现在干脆没有了。
“这样好了。”易铭把丁童的身体搂在怀里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的身上,这样就不用那么僵直。
丁童没有再说话,感觉有点累了想要安静地睡一下,易铭让他感到安心。
“恩,恩,你又要干什么,就不能让我好好地休息一下么?”差点睡着的丁童,又突然感觉到有一股热热的气息在自己背后流动。
易铭把脸贴在丁童的背上摩擦着,要不然就把脸靠近丁童的颈部,闻着丁童身上的气息。
“唔!咳咳!”丁童知道易铭很可能就这样对自己发情,毫不留情地抬高腿往身后一蹬,竟然误打误撞踹在了易铭的肚子上,易铭措手不防,咳了起来。
“老爷没事吧!”夏藤一直守在门外,听到易铭这么大声的咳嗽紧张地开门,看见的是丁童和易铭亲密地画面。
“没事,夏藤,不要在这里守着了,回去吧,你也刚刚痊愈。”易铭几乎忘记了夏藤还守在门外,担心夏藤的伤刚好不能劳累,让他回去。
“是,我这就回去。”夏藤没有多说什么,快速地关上门,听易铭的话回家,若是往常他很定会不顾一切留下来照看易铭,但是现在没有必要了,易铭想让他快点走,省得再打扰他们两个。
人一旦嫉妒,一切都会被蒙蔽,包括对人心的理解。
“冬羽,你觉不觉的我们很有趣。”易铭玩笑道。
“什么很有趣?”丁童不解。
“你受伤了,我也受伤了,你伤到的是肩膀,我伤到的是手臂,我们都要侧身睡,但是我还有一只手可以搂住你,而你也刚好可以被我搂住。”易铭不停地说着像说绕口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