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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译感到男人的暖烘烘的鼻息喷在自己脖子上,让他身上痒痒的。
“你……你在摸哪里啊!”周译惊叫著,从脚尖到脸上都红透了,“不要这样!”
何致远虽然喝醉了,但是手却灵活的将他的裤链解开,抓住了他的前端。
“不……不要……”周译从未沾染过性事,第一次受到这麽大的刺激,一下子全身瘫软,无力抗争,“何总……何总……啊!”周译感到前端被一个温暖湿润的东西包裹住了,即使没看到他也知道那是何致远的口腔。一想到那个冷若冰霜的俊美男人此时正用他在位自己做这种事,周译立刻就充血挺立起来。
他喘息著想要起身,努力在极致的快感中找回理智,可是刚一挪动身体,就遭到何致远更奋力地镇压。周译看著自己的裤子被用力撕扯下来,下身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一想到自己丑陋的躯体暴露在男人眼中,周译屈辱地快要哭出来了。“别……别这样……”何致远将他粗壮的双腿猛地向两边分开,大手抓住了他肥厚的臀部。
“你要干什麽……何总……何致远!”周译感到事情发展已经超出了他所控制的范围,他惊叫著想要唤醒男人,却不知道何致远怎麽会有这麽大的力气。
“唔──!”周译身躯一僵,下身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本来用来排泄的地方此时被什麽坚硬的东西塞得满满的,“痛……死了。”周译拼命忍著的眼泪终於滴落下来,怎麽都没想到自己会和同性发生关系,而且还是在这种半强迫的情况之下。
周译痛的几乎晕倒,双眼迷离地看著在他上面的男人。男人俊美的面孔有些痛苦地扭曲著,汗水从额间滴落下来。
“好紧……”何致远灼热的欲望被夹得生痛,他本能地拍打著身下人肥厚的臀部,让男人放松。
周译满头大汗,像死鱼一样喘息著:“嗯嗯……啊……”他稍微放松一点,就感到下身被塞得更满。
何致远调整了一下姿势,借著某种液体的润滑开始了律动。
周译觉得自己的下身在火辣辣地撕扯著,那坚硬的欲望如同刀刃一般在自己身体中驰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译已经痛的麻木了。他看著那个俊美无筹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喘息著律动,虽然身上痛的要命,但是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虽然是後面的)是给了这样一个人,好像也没有那麽亏了。其实相比而言,说不定还是自己占了更多便宜,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爬上他的床,献身给他。随後,周译又觉得自己有这种低贱的想法很无耻。不过也没什麽,反正自己皮糙肉厚的,既然已经这样了就索性让对方爽算了。不过,做爱怎麽会这麽痛苦啊,周译心想,这麽痛的事情怎麽会有那麽多人享受。
何致远一个挺身,将坚挺的下体向更深处刺去。“啊啊啊……嗯……啊”周译突然感动下身如同一股电流穿过,整个下体酥软一般,他宽厚的胸部剧烈的起伏著,无法自制地颤抖。这是什麽感觉啊,周译还没有来的及想明白,何致远好像知道他想法一样对准位置再次刺入。“唔……嗯……哈啊啊啊啊!”周译感到脑中好像一阵闪电过去,眼前发白,昏了过去。
沈重与卑微8
8、
“我……我喜欢你……”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拿著他亲手做的巧克力。对方是一个身材高挑的英俊少年,是学校里最瞩目的明星。
“什麽?!”少年嫌弃地看著他,“怪不得你总是跟在我屁股後面转,原来是暗恋我啊。”
胖胖的男孩羞红了脸,他不知道这是暗恋,他只是想跟他做好朋友,但是为什麽少年是这种表情。
“你走开吧,”少年把巧克力摔在男孩儿脸上,“我根本不会喜欢你这种的,难看死了!”
胖胖的男孩儿哭著捡起被摔得粉碎的巧克力,擦著眼泪转身走去。
“真是恶心死啦,哭的那麽难看。”少年恶狠狠的说。
男孩儿知道了,自己是被嫌弃的对象,那些高高在上的人是永远不会喜欢自己的。
“死肥猪!”
“不会喜欢你这种人的!”
“哭都这麽难看!不要出来吓人了!!”……
胖胖的男孩儿捂著耳朵拼命地跑,他不想听到这些话了,可是恶毒的语句就像空气一样钻入他的耳朵中。他拼命地跑著,想离开这里。可是地面突然开始剧烈的晃动,好像是地震了!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粉碎的巧克力铺天盖地地向他袭来,打的他全身疼痛!!
周译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并不是地震,而是何致远在用力的摇晃他的身体。
“你醒醒!喂!死猪!”
周译全身酸痛不已,头痛欲裂,他在呼唤声中好不容易把眼睛焦点对准眼前的男人。然而此时,那个做完和他狂乱缠绵的男人正如同凶神恶煞般的看著他。
“何……何总……”一出声,发现自己声音都沙哑了,像是昨晚喊得太用力了。
何致远瞪著布满血丝的眼睛看著他,用力推搡这个躺在他床单上,全身赤裸的肥胖男人。
“你──!你跟我说,你想干什麽!一直在接近我,就是为了上我的床,对不对!”何致远地表情几乎是凶残的,“妈的,你究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麽?!钱吗?想要钱对不对!”何致远从钱包里掏出一叠钱,用力地打在周译的胸口上:“给你!别让我看到你!”
周译被男人的怒吼吓得有些懵。他不明白何致远为何把他说的如此不堪,明明自己是被侵入的一方,为什麽现在却像是自己做错了一样?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是昨晚反抗的不够?
“我……我竟然会把你当成那个人……”何致远痛苦又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我怎麽能把……你这种人当成纪之……为什麽不是纪之……”何致远喃喃地说著,到最後他愤怒地用拳头击打著墙壁。
哈哈……原来,自己不过是一个够不上格的替代品。周译心底一阵发凉,自嘲著自己的不自量力。不是不知道男人对自己并没有爱。但是心底似乎还是抱著那麽一点微不可及的幻想。现在他才明白,自己昨晚的付出对於现在清醒的男人来说其实是一场噩梦。纪之……是江原纪之才对。也是,自己和那个天使一样的男人根本没有半点相似处啊。把自己当成江原纪之,完全是对对方的一种侮辱。明明是被侵犯的一方,但是想想看的话,相对而言还是自己占了便宜。和这麽优秀的人做爱,这辈子说不定就这麽一次了。
“你,给我滚!”何致远指著门口对他说,“还有,不要让别人知道昨晚的事。”
周译知道说什麽都没用,他扶著床边慢慢起身,一挪动身体才股间疼痛非常,而且随著活动有液体从体内流出来。
周译掀开被子,发现床单上竟然血迹斑斑。
“床单……对不起,”周译红著脸说,“我拿回去洗以後还你。”
何致远脸色阴沈地看著脏掉的传单,一脸的厌恶。然後起身去厨房拿来一个黑色的垃圾袋扔给他:“不需要洗。你待会儿出门一起扔掉……还有被子……只要是你用过的都给我带出去扔了。”
周译默默地点点头,咬著嘴唇忍著剧痛从床上起来。在地上捡起被撕扯的皱巴巴甚至走样的衣服套在身上。然後扶著墙壁站稳,将床单被子和枕套扔进垃圾袋里。然後他步伐蹒跚的挪动到门口。回头再看了一眼男人,何致远还是保持那个姿势呆呆地坐在那里。周译发出细微的一声叹息,打开门走了出去。
周母看著儿子衣衫不整地回到家,刚想责骂他晚上不回家不打电话。但是发现儿子脸色惨白,极为虚弱。
“怎麽了阿译?”她问道
周译抬眼看了周母一眼:“昨晚著凉了……不太舒服。妈,我先洗个澡。”
他尽量不让周母看出她的异样,用正常的姿势走路,但是每一步都扯动著受伤的下体,简直要了他的命。
将热水注满浴缸,周译把沈重的身躯浸泡在温热的水中,疼痛的神经被温暖包裹的舒展开来。下面撕裂的部位却流出了丝丝缕缕的鲜血。“嘶──”被热水刺激到的伤口疼的厉害,周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用手指伸下去轻轻触摸,似乎肿胀起来,在外沿就可以清晰的摸到肿起来的内部。周译紧紧咬著下唇,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捅进去,尽管有水的润滑他还是感到刺痛不已。果然,里面还有残留的精液,怪不得觉得那麽不舒服。他翻身趴在浴缸沿上,双腿跪在浴缸底,将手指把那里撑开,浓浊的液体顺著大腿流下来。
“呼──”周译深深呼了一口气,身体沿著浴缸慢慢下滑,全身都疲惫的不得了。突然,他抬起头,想到今天还要上班去,已经约定了摄影棚今天上午十点进行拍摄!於是他连忙加快动作,快速冲洗了一下,咬著牙换上衣服。
周母看到他还没休息又换上衣服准备出门,就叫住他:“阿译,你又要干嘛去?吃了早饭先。”
周译起先还不觉得饿,被母亲一说倒确实觉得饿得很,但是一想到自己下面的状况,连大便都不敢了,还怎麽吃东西啊。他考虑了一下,还是抵不住食物的诱惑,於是喝了两大碗皮蛋瘦肉粥,这才出发去往公司。
沈重与卑微9
9、
迎著夏日炎热的气温,周译好不容易来到了公司的摄影棚。等一切就位开始拍摄时,他才忍著疼痛坐在一旁休息。坐了一会儿就感觉全身发冷,头痛、肚子痛,眼皮都痛的睁不开了。可是他还是努力维持著正常的表情,没有表现出多麽痛苦。
“胖子,今天看你脸色不太好啊,不是中暑了吧?”导演兼摄影师朱迪突然问了一句。
周译连忙摇头说道:“没……没事,我没怎麽──”
他还没有说完,朱迪就当他表了态,当机立断地说:“没事就行!第一部分样片剪辑好了,你要没事送过去给他们看看,:
周译擦著额间滴落的汗水,不顾自己身体不适硬是答应下来。不是他真的没事,而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虚弱。胖子就应该多干活,就应该是铁金刚。这是他从小到大树立的观念,所有人都认为他是永远不会生病的铁人。就算哪天真的生病了,大家都认为他很快就会好起来,完全无须担心。如果哪一天捂著肚子说胃痛,旁人顶多说一句:“吃撑了到了吧?”要不就是一句:“是拉肚子吗?都说不要乱吃。”好像胃痛是瘦弱的人专有的,因为胃肠不好所以怎麽吃都不会发胖,生起病来也让人觉得格外怜惜。所以,身为胖子就是没有叫苦的命,不然就会被说成东施效颦,丑人多作怪。就是因为这样,周译从小到大所有大小病痛全部都咬著牙自己挺过来。无论是学校还是工作,每次轮到集体打针献血什麽,他都冲在第一个,是永远不请病假的常青树。
周译拿著样片来到了嘉禾园公司。他艰难地挪动著双腿,脚步虚浮,身体摇摇欲坠,只有靠强大的意志让他保持著身体的行动。
何致远阴沈著脸推门而入,看都不看坐在一旁的周译,直接坐下,直视著前面的投影仪屏幕。周译深知男人此时对他的厌恶,也不敢都说什麽,沈默地播放著样片。
看完片子,何致远皱著眉玩转著手中的钢笔:“还差一点。”没有多余的说辞。
旁边坐著的策划部经理看到总裁开口才敢讲话:“嗯,总体还可以。但是结局处表达的不适很明确……”他看了眼何致远确认自己说的是否合心意。
何致远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也不看周译。
周译此时身子发虚,头脑反应开始迟钝起来,他缓慢地点点头,拿起笔在纸上记了几个字。眼睛却酸痛不已,看著本子上的字都有些困难。之後又说了些什麽,周译仅仅凭借感觉记下几个字,也不知道写了些什麽。
“好了,你走吧。”何致远低下头整理著文件,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周译一眼。
周译拿起手中的文件袋从椅子上站起来,顿时头晕目眩,眼前发黑。“扑通──”
一声,倒在地板上。
周译混沌的大脑逐渐清晰,他颇为困难地睁开双眼。头依然疼得要死,身上却盖著件西服外套。他看了看,好像是躺在某处的沙发上。
何致远端著一杯水向他走过来,眼神冷冷地看向他:“醒了?”
周译一看见他就慌了神,翻腾著想要起身,可是身子虚得很,全身发软使不上劲。
“行了,别折腾了,”何致远不耐烦地说,“可别又摔在地上,刚刚三个保安才把你抬起来。”
周译脸上一热,惭愧的低下头。所以说如果谁认为这是言情小说中,男主角双手将他横抱起来那就完全想错了。周译就是被三个体格健壮的保安又拉又拖扔到了沙发上。
何致远